影子幸災(zāi)樂禍地說:牧羊犬,你怎么可以這樣,我這剛好說得興起,你突然吧唧一聲把我打斷。要是你在那個的時候,關(guān)鍵時刻,我吧唧一聲打斷你,你是什么感覺?
影子似乎對牧洋打斷她的話表示不滿。
牧羊犬:大咖,這怎么可能?我那個的時候你怎么可能打斷我。我還能當(dāng)你面那個呀!
影子似乎說錯什么,鬧了個大紅臉,只是牧洋看不到。
影子惱羞成怒地說:以后要是我打斷你別怨我!
牧羊犬:呵呵!
剛才的話題有點過火,牧洋和影子隔了一會才繼續(xù)聊天。
影子:你和你老婆怎么了?不是都要談婚論嫁了嗎?
牧羊犬:談個屁啊,都談崩了!
影子:怎么會這樣?
牧羊犬:也不能怪她,都是我自己的錯。
影子:哦,你的錯?男人犯錯無外乎三種。
牧羊犬:哪三種?
影子:第一腳踏兩條船。第二到處沾花惹草。第三養(yǎng)情人。你是哪一種?
牧羊犬:三種都像,三種又都不是。
影子:可以啊牧羊犬,你還三樣齊全,我告訴你,你只要沾上其中一樣,許菲苒就非走不可。你沒救咯!
牧羊犬:大咖,我還沒有說我的情況呢?
影子:哦,不好意思,我剛才一激動,差點忘記問了!你是什么情況,說說看,大咖給你把把脈,看是病入膏肓就地掩埋,還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牧羊犬:大咖,你能別說得這么滲人嗎?我這心里怎么這么沒底呢?
影子:你自己心虛還怪我故意嚇唬你!牧羊犬,有一種東西叫底氣,你現(xiàn)在明顯底氣不足。用我們醫(yī)學(xué)專業(yè)術(shù)語,你這叫腎虛!
牧洋差點噴出一口鮮血來,還腎虛?
牧羊犬:大咖,你以前不是占卦的嗎?怎么改學(xué)醫(yī)了?
影子:你懂什么?占卜大師都是醫(yī)學(xué)圣手,就你孤陋寡聞,我不怪你!
牧羊犬:還有這種說法?
影子:那可不。我給你掰掰。我們算命的都喜歡說什么印堂發(fā)黑,頭頂隱約有黑氣繚繞,近期可能會有血光之災(zāi)。你想要是我們不懂醫(yī)學(xué)知識,印堂在哪都不知道,還怎么忽悠人。再者,醫(yī)生看病不是望聞問切嗎?我們算卦的也一樣:望,就是
看這個人的穿著打扮,是不是傻逼,有沒有錢,智商怎么樣,會不會上當(dāng)。聞,就是聽這個人說話的聲音及語氣,判斷他的心情是撿好的說,還是壞的說,怎么說他才能信服。問,就是說一些自己也聽不懂模棱兩可的話,然后問他有沒有道理,他最近的狀態(tài)也就不得而知了。切,醫(yī)生是切脈,我們是用銅錢占卜,理論上是都是觀察他的心里動態(tài)。你看,醫(yī)生望聞問切,我們也是望聞問切,一樣一樣的,沒什么不同啊。
牧洋是真心服了,影子大咖這都可以聯(lián)系到一起,他不服都不行!影子哪天要是不想混黑客圈了,她去占卜界肯定有一碗飯吃,就她這忽悠的水平,奔個小康是綽綽有余的。
牧羊犬:大咖,那我和你說啊,你幫我分析分析,我該怎么辦。
影子:說吧。我洗耳恭聽!
牧羊犬:我做了對不起許菲苒的事情,她知道了,就和我分手了。
影子: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說清楚點。
牧羊犬:我睡了米桐,還被她抓到了。
影子:啊!你個色膽包天的牧羊犬,你有一個許美人還不夠,還敢睡別的女人!
牧羊犬:大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故意的,那晚我喝多了,徹底斷片,做了什么完全沒有印象!我第二天醒來就看到我懷里抱著一個女人,我開始還以為是我老婆呢!
影子:你抱了你老婆這么久,是不是她都分不清,你也真夠可以的。
牧羊犬:我清醒的時候當(dāng)然分得清,這不喝高了么,我哪記得那么多。
影子隔了半天沒回復(fù),牧洋以為影子大咖在思考這個問題該怎么辦,就不敢打擾她。
影子突然來了一句:你比較喜歡睡許菲苒還是米桐?
牧羊犬:啊?
影子憋了半天,就蹦出這么一句話,她還真是不噎死人不算完啊!
牧羊犬:大咖,我和你說認(rèn)真的,你怎么開這種玩笑!
影子:我怎么開玩笑了!我也是說認(rèn)真的。我說牧羊犬,你可以啊,這都睡了幾個女人,是不是什么時候也想把林曦涵給睡了。
牧洋大驚,連忙寫道:大咖,這個話可不能亂說,她是我恩人,我怎么可以這么齷齪!想都不能想!
影子不屑地說:是不是她不是你恩人,你就可以隨便睡!
牧羊
犬:大咖,我是那種人嗎?行了,大咖,我是找你訴苦來了,你倒好還質(zhì)疑我人品,我這不是上你這找虐來了么?
影子:嘻嘻!剛才只是好奇,純屬隨意問的,你不要放心上!你這種情況確實挺復(fù)雜的,許菲苒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怎么想我也不知道,不過按她的性格,你是沒戲了。
牧羊犬:大咖,你能別潑冷水嗎?我這本來心里還有點火苗苗,你這一句話就把它澆滅了。
影子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呵呵,那你要我怎么說?我說實話你又不愿意聽!那我這么說吧,牧羊犬,你放心許菲苒只是跟你耍小性子,明天晚上就會回到你懷抱,要是明天沒回,那就是后晚,后晚沒回,那就是大后晚,總之你一直守下去,總有一天她會回來的。這樣總可以吧?
牧羊犬:影子大咖,你這是給我灌迷魂湯呀,這一晚一晚的,什么時候是個頭?
影子:你也想知道啊!我怎么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沒準(zhǔn)等你閉眼的那一刻,許菲苒趴在你的床頭給她孫兒說:乖孫兒,快過來瞧一瞧,這個死老頭以前還妄想追你奶奶,幸虧當(dāng)年你奶奶眼睛雪亮雪亮的沒有跟他,不然就是這副衰樣窩囊地死去。
牧羊犬:大咖,我覺得咱們還是談點其它什么的,比如人生啊、理想啊、愛好和趣事什么的,和你談愛情太滲人了。再說下去,我怕我都沒有勇氣再愛了。
影子:和我談愛情?你和我談過愛情嗎?牧羊犬,你是不是失戀了,沒有了目標(biāo),慌不擇路,饑不擇食,想拿大咖我當(dāng)墊背的?不會是想追求我吧?
牧羊犬:大咖,我覺得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各自洗洗睡吧。
牧洋聽影子這么說,立馬想關(guān)電腦遁逃,影子大咖今天太強(qiáng)大了。他完全沒有招架之力,還是改日再約!
牧洋跑路后,影子在對面笑著前仆后仰,她的牧羊犬還是這么搞笑,一點玩笑都開不起。
影子合上電腦,又陷入一片沉思,她剛才打岔,是不想牧羊犬問她別的問題,因為她不想回答。
她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牧羊犬離開林氏集團(tuán),而且要速戰(zhàn)速決。
影子嘴角笑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龍氏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其實什么她都知道。
魚餌沒有了,魚竿再漂亮又有什么用。林氏終究只是一個空殼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