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蕭蕭是真的糊涂了,抱著邀月苦笑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邀月在他耳畔呢喃道:“她不是我對手,又不想死,所以她就和我打了個賭,現(xiàn)在……我贏了,她輸了。”
風(fēng)蕭蕭頓時恍然,定是賭他會不會被石觀音迷得神魂顛倒,他不但最終把持住了,甚至還一心只念著邀月。
邀月的臉頰變得很燙,身子也忽然燙的火熱,她緊緊摟著風(fēng)蕭蕭,像是想將自己整個兒的擠入他的身體里面。
她低聲道:“我剛才好擔(dān)心,甚至好憤怒,只差一點,我就……我現(xiàn)在知道了,你是真心對我好。從此以后,我定會全心全意待你……”
抱著她柔弱無骨的身子,聽著她低訴著情意,神仙都會大動凡心的,更何況風(fēng)蕭蕭一個凡人乎!
風(fēng)蕭蕭故作惱怒的將她推開少許,叫道:“好哇!枉我拼了命救你,死活撐著給你灌血,你竟然還不肯信我……”
他這番舉動,其實只是為了好好看看邀月的臉。
想看看這個冷傲無雙的女人,一旦動情起來,究竟是怎樣一副神情。
他看到了,然后便呆滯了,口中的話語,都只是機械的說完,腦中早就空白一片……
不!腦中并不是空白,而是存粹的只剩下這么一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神情,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嬌顏!
邀月急道:“我自然是信你的。不然在船上、在沙暴里,我也不會為你……”
她面頰上泛起了紅玉般的暈光,竟像個普通的羞澀少女般咬了咬下唇。道:“只是見到了石觀音以后,我又有些動搖了。她的確太美了,美到我忽然沒了信心……”
她頓了頓,臉上竟又掛上了往日一貫的神情,冷冷道:“不過她畢竟不如我!”
這樣一個高傲的女人,現(xiàn)在卻軟軟的貼在風(fēng)蕭蕭的懷里……風(fēng)蕭蕭再也按捺不住了,摟著她狠狠翻身。一下子將她壓到了床上。
沒想到邀月不知做了什么動作,竟然反將風(fēng)蕭蕭給按在了身下。道:“石觀音的武功,其實并不比我差上多少,但偏偏最精通的武功,全在于如何對付男人。我記了幾招,現(xiàn)在看來,果然管用?!?
風(fēng)蕭蕭臉上,現(xiàn)在除了苦笑,便只有苦笑了。
論真實實力,他要必須持上碧血照丹青,才能稍勝邀月一籌。
這一下他空手,邀月卻多了幾手專門針對男人弱點的絕學(xué)……此消彼長,他果然連翻身的勁力都提不起來了。
邀月已伏在了風(fēng)蕭蕭的身上。一雙纖美的手,溫柔而緩緩地在他身體上移動著,冷漠目光。也開始變得熾熱。
她癡癡道:“我知道,你一直都百般遷就我,受我的氣幾乎全都忍了。我也知道,你一直很盡心的照顧我,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
她摸著風(fēng)蕭蕭疤痕累累的手腕,并抬了起來。貼在了自己嬌嫩白皙的臉頰上,感受著有些粗糙的摩擦。只不過幾下,她竟已顫抖起來,渾身無比灼燙,忍不住的咬開了一個小口子,輕輕吮吸著。
那種朦朧般夢幻的感覺又回來了,最無助的時候,這是僅有的甘甜和希望,她簡直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一時間,甚至連她的靈魂都已經(jīng)徹底敞開。
雖然手腕刺痛著,但如此緊貼的接觸,風(fēng)蕭蕭能輕易體會到邀月身體的一切變化,而略微的疼痛和鮮血流失,更能激發(fā)出人的潛在**。
他嗓子都干啞了,連話都說不出,眼睛紅通通的,好似能噴出火。
邀月目光也如火焰般燃燒起來,她忽然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喉嚨里頓時發(fā)出了一連串?dāng)鄶嗬m(xù)續(xù)的**,美麗的胴體也開始痙攣、蜷曲。
她**著道:“但我也記得,在魏無牙的老鼠洞里,你是怎么羞辱我的,我……我當(dāng)時恥辱的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
風(fēng)蕭蕭嘶啞的喘息聲,倒真像是被碎尸了一般,但仔細(xì)聽,卻又不像,如果被碎尸真有這么極致的愉悅,那么這定是所有男人最愿意的死法了!
邀月咬著銀牙,道:“我會用自己的一切來愛你,我也會用自己的一切來恨你……從沒有人敢那樣對我?!?
風(fēng)蕭蕭簡直迷失了,魂魄好似飄到了九天之外,被烈烈罡風(fēng)所層層包裹,這種感覺獨特的無與倫比,他只是無意識的嗯著。
邀月直起了身子,眸光如星光般落下,就像在夜中云巔俯視著大地蒼生,穿過聳立的山峰之間,最終落到了風(fēng)蕭蕭的臉上。
她臉頰明明是羞澀的紅,語音卻偏偏帶著些冷意,道:“你是我的男人,也只能是我的男人!永遠(yuǎn)!”
她的身子,突然開始悸動,這是一種好似永遠(yuǎn)也不愿停下來的悸動。
再冰冷堅強驕傲的女人,也有最柔軟的地方和時候……比如現(xiàn)在……
風(fēng)蕭蕭終于翻回了身,粗聲粗氣的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算再高傲,再冷漠,也是我的女人。”
邀月幾乎無力了,幾乎窒息了,夢囈般低語道:“是……這世上,只有你真心對我好,能令我愉快,我也只為你愉快……其他人,都是廢物,我連瞧都不愿多瞧,我……你的邀月只會為你低頭……”
兩人正恍惚到忘乎所以的巔峰時候,床下突然鉆出了一個人……正是早被他們所遺忘的石觀音。
石觀音的美目之中,竟也燃燒著的情欲。
她狠狠盯著沉浸在獨立世界的兩人,雙拳緊握,漸漸平靜下來,露出一絲微笑。
她抬起了手,想了想,又收了回去,笑容竟變得說不出的溫柔。
一方絹帕,被她攢在了手里,只要她輕輕一抖,面前這一對男女,就會陷得更深。
但是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這兩人意志太堅,剛剛用量那么大,連她服食了解藥都快撐不住了,才不過稍微撼動了兩人的心神,除非連續(xù)不斷的大量用藥,才能讓他們徹底成為她的奴隸、她的狗!
石觀音甚至已經(jīng)開始幻想,如何在邀月的面前和風(fēng)蕭蕭交/歡了。
她就想看看,邀月那極不甘心,卻又不得不仰起頭,眼睜睜看著的模樣。
她要用盡所有辦法,讓邀月徹底崩潰,心甘情愿的哀求伏祈,恨不得快些被她蹂/躪至死才好,但卻偏偏死不了……她方才能解今日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