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1日上午11點43分地方法院第2法庭
“那么,現在再次開庭,按照今天的預定…………”法官還沒說完就挨了一鞭子。
“廢話少說,馬上傳喚證人,請你安靜點。”宋冥檢察官說。
“是。”法官說。
“請案發當日,目擊靈媒現場的證人出庭。”宋冥檢察官說。
果然是夏梅小姐站到了證人席上。
“證人,姓名和職業!”宋冥檢察官說。
“呦,成堂,好久不見!”夏梅笑著對我說。
“是?。 蔽艺f。
“不好意思,偶還是忍不住……”夏梅沒說完就挨了一鞭子。
“姓名和職業!”宋冥檢察官說。
“你你你,你干什么!法官大人!這是非法使用暴力!”夏梅生氣了。
“沒關系啦!”法官說。
“什么叫沒關系!而且,還是鞭子啊,鞭子!”夏梅得理不饒人,結果又挨了一鞭子。
“我可沒時間讓白癡同病相憐!趕快對案發當日的情況證言!”宋冥檢察官厲聲說。
“什么啊,姓名和職業偶還沒說呢。”夏梅嘟囔著,宋冥檢察官又拿起鞭子在空中揮了揮?!芭际菙z影師夏梅,請允許偶證言!”夏梅飛快的說。
“不要那么暴躁嘛!”法官對宋冥檢察官說。
“亡者房間里,只有被告人和吳醫生兩人在。后來,偶們在門外等候的時候,砰!突然聽到了槍聲。成堂把門撞開之后,偶們一起沖了進去!是被害身亡的被害人和拿著手槍的被告!房間里,就只有他們兩人?!毕拿氛f。
“案發之后,你有拍下現場照片?”法官問。
“這是肯然的啦!就是肯定當然的意思啦!”夏梅說,結果又挨了一鞭子。
“少說廢話!趕快提交出照片來?!彼乌z察官說。
“來了來了,究竟是什么照片呢?”我心里想。
“恩,看,就是這個!”夏梅拿出一張照片。被害者倒在地上,兇手背對著鏡頭,拿著手槍,站在屏風對面靠近門的地方。
“恩,的確,除了被害者和被告之外,沒有其他人。”法官點點頭。
“怎么樣?陳成堂!”宋冥檢察官問我。
“疑問已經完全明了了。詢問吧!”我心想。
“律師,可以開始詢問了!”法官對我說。
“證人,當時真的只有兩個人在嗎?”我問。
“反對!你在說什么?律師當時也應該在場吧!”宋冥檢察官問。
“恩!”我點點頭。
“那自己說說看吧!真的只有兩個人在嗎?”宋冥檢察官問我。
“……是的,只有吳醫生和珍珍兩人。”我說。
“律師做證言?這算怎么回事?”法官問。
“總之,亡者房間里就只有他們兩人。”夏梅說。
“證人,你確定你聽到的真的是槍響嗎?”我問。
“反對!你在說什么?問問你自己吧!順便做個證言,真的是槍聲嗎?”宋冥檢察官問。
“……是的,我想應該是槍聲?!蔽艺f。
“這、這是干嗎?為什么會由律師來證言?”法官說。
“真是棘手!”我心想。
“總之,那就是槍聲,偶以前曾經聽過。沒錯,沒錯,是真的哦。”夏梅說。
“是成堂把門撞開的,沒說錯吧!”我都蒙了。
“律師,不想承認錯誤嗎?”宋冥檢察官笑著問我。
“哦,是我撞開的,對不起!”感覺像是小學生被批評了。
“對,一口氣就撞開了?!毕拿氛f。
“呵呵,真想見識一下呢!”法官說。
“法官還真有閑心啊?!蔽倚南??!白C人,你敢肯定在現場看到的就是被告韓珍珍嗎?”我問。
“對,是那孩子?!毕拿泛苡凶孕诺恼f。
“夏梅小姐,請你好好回想一下,沖進現場的時候,你好象說了什么吧!你看到犯人時,她是不是韓珍珍?你自己不是也不清楚的嗎?”我提醒她。
“啊,那個,這么說……”夏梅沒話可說了。
全場嘩然!
“肅靜!證人,別說那些沒根據的證言?!狈ü僬f。
“啊,對……對不起!”夏梅忙道歉。
“好,這樣一來,情況應該會有所轉變…………”我心想。
“真是天真,陳成堂!證人,請回想一下他們進入亡者房間時的情況。”宋冥檢察官說。
“進入的時候?”夏梅說。
“進入亡者房間的是韓珍珍對吧?”宋冥檢察官問。
“是啊,沒錯!”夏梅回答。
“的確,那確實是珍珍?!蔽倚南?。
“恩,看來結論已經出來了。這張照片里的人的確是韓珍珍?!狈ü僬f。
“完全正確!”宋冥檢察官說。又一個突破口被封鎖了。
“證人,你肯定房間里就他們兩人嗎?”我問。
“肯定,雖然偶被大嬸兒給趕了出來,不過……那房間里沒有別人。”夏梅自信的說。
“亡者房間里面光線很昏暗,你真的沒看見別人嗎?比方說……屏風后面呢?你看了嗎?”我問。
“那是理所當然,肯定的!房間里大致都看過了。屏風后面肯定沒有人!”夏梅說。
“怎么樣?陳成堂,找到矛盾了嗎?”宋冥檢察官問我。
“還是不行,夏梅的證言沒有說謊!我這個在一起的人是最清楚不過的。”我心想。
“好了,夠了??雌饋?,證言沒有什么問題?!狈ü僬f。
“案件發生的時候,現場只有兩個人。被害者吳啟哲和被告韓珍珍?!彼乌z察官說。
“恩。雖然這張照片上并沒有拍下被告的臉。不過從當時的情況來看。好象可以斷定就是被告。”法官說。
“怎么辦?這樣下去就完了!”我心想。
“怎么樣?律師?有什么要說的嗎?”法官問我。
“……我……沒有證據!”我說。
“那就是承認了?這個人就是韓珍珍?!彼乌z察官問我。
“并不是承認,只不過沒有否定的證據而已……”我心想。
“到此為止!”法官說。
“到此為止了嗎?”我心想。
“看起來,要證明完全無罪是不可能的?!狈ü僬f。
“我說過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宋冥檢察官笑著說。
“宋冥檢察官,對這個證人,還有什么想問的嗎?”法官問。
“既然已經證明了被告的罪行,問了也沒什么意思?!彼乌z察官說。
“律師也好象沒什么可問的了吧!”法官說。
“沒有能夠保護好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