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王雪驚喜的起身來到床邊。
“嗯......”白老大虛弱的應(yīng)聲,看到還有寧澤的時候,疑惑道,“你們.....怎么在?”
“我今天來找你,說你一天一夜沒消息,就帶著小鼠去找你了,然后看到你被吊在屋子里,就把你救回來,小澤是擔(dān)心我,才過來陪我,不過你既然醒了,就是沒大礙了。”
王雪一口氣說完,同時也贊嘆白婷婷的醫(yī)術(shù),竟然這么快就讓老白醒過來。
“哦......對了,地窖!我睡了多久?”白老大捂著胸口想要起來,卻發(fā)現(xiàn)全身疼痛。
王雪按住白老大,“你也就睡了幾個時辰而已,不同擔(dān)心,那個女的我也救回來了。小澤幫我倒一杯熱水過來。”
白老大喝過熱水之后緩了好一會兒才問王雪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見他這么緊張那個女的,王雪不禁好奇那個女的是誰。
不過一碼歸一碼,那個女的除了皮外傷以外,其他的一點事都沒有。
當(dāng)王雪問這么女的是誰時,白老大竟然說是他妻子的親妹妹,為了幫姐姐報仇所以甘愿呆在仇人身邊,只可惜被發(fā)現(xiàn)了,這次他本來要去殺人順便救人的,卻被算計。
帶去的弟兄都死了,他拼了全力才把妻子的妹妹藏在地窖里,奈何還是被追上,他們沒有殺死他,而是把他打個半死掛在屋子里,打算讓他就這樣風(fēng)干甚至無人發(fā)現(xiàn)。
那些人偏偏沒有想到王雪會去找白老大,不然就真的應(yīng)了他們的話,白老大就要風(fēng)干在那無人的村子。
其中的曲曲折折比較多,王雪也沒有聽下去的欲望,她現(xiàn)在就想吃飯,不想等飯菜涼。
于是房間里就出現(xiàn)滑稽的一幕。
王雪坐在那邊大吃特吃,寧澤默不作聲低頭吃飯,而白老大沉著臉坐在床上。
因為他不能吃油膩的飯菜,只能喝清淡的湯,還有稀粥。
光是看到這湯他就沒胃口,因為王雪特意交代了廚房,不能有油,能多清淡就多清淡,以至于端上來的時候就是青菜湯,上面還飄著兩張菜葉子。
這稀粥就更過分,連米都煮爛了,像極了加了水的米漿。
王雪在一邊隱忍得特別的痛苦,讓一個整天大魚大肉習(xí)慣的人突然之間喝青菜湯還有稀巴爛的粥,那比不吃還難受。
偏偏白老大又得吃,沒辦法的他只能帶著一臉吃蒼蠅相去吃東西。
“別這么抵觸,這都是為你好。”王雪啃著雞腿笑道。
“......”白老大瞪了王雪一眼,一口悶下那無味的青花湯。
“來小澤,多吃點。”王雪給寧澤夾肉,還挑釁的瞥了白老大一眼。
白老大氣急,正要趕她離開的時候,外面有人敲門,沒好氣道,“進(jìn)來。”
王雪看過去,進(jìn)來的是小鼠,還有那個女的,不過女的進(jìn)來就不吱聲的站在一旁。
“老大你醒了就好,擔(dān)心死我了!”小鼠哭喊著撲到床邊。
“去去去!兩個大男人少惡心!”白老大一腳將小鼠踢到旁邊,不過并沒有用勁。
“老大你都不知道,你不在,我都鎮(zhèn)不住他們,今天還有人在賭坊外面鬧事呢!”
“誰這么大膽?!”白老大臉色一黑。
“沒事,大小姐解決了。”小鼠咧嘴笑道,大小姐今天的兩招是真的漂亮。
一腳踩了人,然后轉(zhuǎn)身又是一踹,人就摔出去了。
白老大欣慰的看向王雪,認(rèn)作干女兒還是不錯的,以后還能替自己打理生意。
“我說老白,你別看我了,人家一直在旁邊站著,站很久了。”王雪看向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也盯著她,一直打量她,不知道想什么。
“哦,瞧我都忘了!”小鼠拍了一下腦袋,“老大,這個姑娘醒了,一直比劃著,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就帶她過來了,本想讓大小姐給看一下的,結(jié)果你也醒了......”
王雪聞言,看向旁邊的女人。
一直比劃?難道是不會說話的?
“如蘭。”白老大一言難盡的看著身上纏著布帶的女人,“你的嗓子怎么了?”
女人紅著眼眶走過來,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不過張了張嘴,就是說不出話。
白老大著急的說道,“你別跟我比劃啊,我看不懂......”
叫如蘭的女人也焦急,她指著自己的嗓子,又做了一個喝東西的動作。
這舉動讓白老大一頭霧水,“你是想喝水嗎?”
如蘭不斷搖頭,一直“呃呃呃”的,就是表達(dá)不出來。
王雪見狀,試探性道:“你是不是想說,你的嗓子是被灌了藥,所以說不出話?”
如蘭聞言,激動地點頭。
白老大等人都驚訝的看著王雪,她竟然連啞語都看得懂。
其實王雪也不是看得懂,而是猜測的,做出喝水的動作,不就是代表“喝”嗎,既然不是想喝水,那就是在這之前往喉嚨里喝灌過什么,但絕對不會是水這么簡單。
“我只是能猜出她的意思。”王雪解釋道。
“能猜出意思就不錯了,我連她比劃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小鼠眼巴巴道。
“.......”王雪翻了個白眼,看向如蘭,“你想表達(dá)什么,跟我比劃就是了,我要是猜對意思,你就點頭。”
如蘭感激的點頭,隨后又比劃幾個動作。
王雪皺眉盯著看了一下,看向白老大,“她問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白老大看向如蘭,后者點頭后他才道,“沒事,死不了。”
接著如蘭又比劃了兩下,突然面容猙獰,殺氣騰騰。
“她讓你一定要注意身體,等身體好了一定要報仇。”
如蘭繼續(xù)點頭。
白老大見狀,嘆息,“我何曾不想報仇,這么多年了,跌落床底我都想報仇。可我不知道他們在哪里,好不容易有消息說阿桀回來了,等我趕過去的時候,卻目睹他親娘跳井自盡,讓他也跑了。追過去的時候還被埋伏,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死了。”
見此,如蘭臉上露出笑容,指著桌子,比劃幾下。
白老大看向王雪,后者此時也在琢磨,直到看到如蘭做了個寫字的手勢。
“你要寫字?”王雪問道,要是會寫字的話,剛開始寫字就行了,何必比劃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