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清風(fēng)上人,聽的云里霧里。不明白張舒曼明明跟大家一樣,來自同一個凡俗,怎么突然又來了個什么叫地球的家鄉(xiāng)。
不過,看著大家一臉激動的樣子,讓清風(fēng)上人忍不住也動了心思。想跟著去看看,這個叫地球的地方,到底有什么不同。值得大家這么向往,只是又想到了先前的話。
清風(fēng)上人頓時(shí)話卡在了喉嚨里,沒敢吐露出來。
找到了星云圖,大家修練更是刻苦不少。特別是唐武,更是爭分奪秒的苦修。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shí),都呆在空間里。
讓心懷不軌的林春姿,即使是有心想做點(diǎn)什么,也苦于找不到正主。氣的天天在閨房里摔花瓶,貼身丫環(huán)更是倒了血霉,被林春姿變著法子折磨。
特別是長的好看的丫環(huán),下場更是凄慘。也許是因?yàn)闆]膽對張舒曼下手,所以只好遷怒在這些丫環(huán)們身上。
林夫人雖然知道女兒的動作,不過只要沒有做出什么實(shí)質(zhì)上的事。打罵幾個丫環(huán),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女兒消氣,別的什么都沒關(guān)系。
令張舒曼驚喜的是,小白還有龍?zhí)斓龋娂娺M(jìn)階完畢清醒過來。小白順利的一舉邁進(jìn)了元嬰期,小尋寶鼠也沖進(jìn)了二階頂峰。至于小白龍更猛,直接從零,一舉沖破到三階。也就是相當(dāng)于金丹期,讓小白羨慕妒忌恨。
不愧是神獸,血統(tǒng)高貴得天獨(dú)厚。當(dāng)然,除了這小參果的幫助,最重要的是,本身龍?zhí)煨木骋沧銐颉V皇且恢北坏刳ぷ謇ё。駝t別說是區(qū)區(qū)的三階。就是九階甚至是直接飛升都綽綽有余。
“小姐,我得到消息,府里的那幾位前輩。似乎跟靈引宗凌霄老祖發(fā)布的消息有關(guān),好像是殺害凌霄老祖之女的兇手。”
說話的少女,臉上還留著一道鮮紅的巴掌印。眼底雖有不甘,只是卻也無可奈何。誰讓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空有練氣二層的修為。但卻跟眼前這連靈根都沒有的主子沒的比,除非她能筑基。
為了不再讓自己挨打,桃紅只能讓別人當(dāng)替死鬼。
想到今早,意外在訪市任務(wù)欄里看到的消息。桃紅忍不住道了出來,想轉(zhuǎn)移開主子的注意力,不再拿她出氣。
“什么,你說什么靈引宗?”
停下了手中的動手,林春姿兩眼放光的盯著桃紅。
正愁沒有機(jī)會,可以對付那個囂張的賤人。沒有想到,機(jī)會立馬自己送上門來。靈引宗,那可是整個修真界的三大宗之一,真正的龐然大物。若這消息是真的,林春姿心跳控制不住的快了幾拍。感覺找到了可以威脅對方的手段,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揚(yáng)。
如惡魔般的笑,讓桃花看的心里直發(fā)毛。點(diǎn)頭如搗蒜,連忙肯定的回道。
“是真的,小姐。擾說凌霄老祖之女,李玉珠仙子是被擁有三昧真火的女修所害。那玉簡中記錄的畫像,跟府里的那位張仙子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死僧道不如死道友,桃紅聰明的將自己所知的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初知這個消息的時(shí)候,桃紅也有心動。十萬中品靈石的報(bào)酬,并且還可以得一件上品靈器。若不是考慮到自己的身份,估計(jì)就是拿了,也沒有這個命去花這些東西。
桃紅都忍不住想去舉報(bào),最終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三昧真火?
林春姿垂下了眼簾,臉色一變再變。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著種種可能,是拿這個去威脅對方,還是去舉報(bào)。只是想了想,若是這凌霄老祖一個不悅。遷怒到林家,認(rèn)定林家是共犯。
就是十張嘴也說不清,畢竟,小小的林家哪是三大宗之一靈引宗的對手。想了想,林春姿也是惜命的。立馬便將這個損人不利已的想法給打消了,不過,借這個機(jī)會好好利用利用到是不錯。
眼底掠過一抹精芒,瞥了一眼桃紅,林春姿心思一動。
“林忠出來,把她處理了。”
“小姐?”
桃紅臉色大變,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好處沒有得到便算了,反而引來了主子的殺意。面對筑基期的前輩,桃紅一個練氣二層的女修。連還手的機(jī)會都沒有,便瞬間慘死在林忠的劍下。
尸體很快便被處理干凈,從始至終林春姿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很快寫了張紙條,交給林忠送去給唐武。
“這下子,就不信還拿不下你。”
嘴角微揚(yáng),林春姿笑的很是得意,自認(rèn)捉住了唐武等的把柄。
似感應(yīng)到了什么,張舒曼莫名的感覺一陣寒意。閃身出了空間,神識一掃,立即便發(fā)現(xiàn)了林忠的身影。素手一揮,緊閉的房門,自動找開。
“什么事?”
“晚輩林忠見過前輩,這是小姐讓屬下送來的紙條,請前輩過目。”
明知小姐意指要將這紙條交給唐前輩,只是心私里,讓林忠忍不住直接將紙條交給了張舒曼。
“哦,有什么事還得寫紙條?”
手憑空一抓,林忠手中的紙條便被張舒曼抓在了手中。一眼便看完了紙條上所寫,心頭一震,不過臉色卻不動聲色。
還真有些意外,之前那件事做的那么隱秘,居然被當(dāng)場發(fā)現(xiàn)了。果然這修真者的手段,令人不敢小瞧。
凌霄老祖?
林春姿這女人還真夠大膽的,居然想拿這事來威脅唐武娶她。微瞇了瞇眼,眼底閃過一抹冷光。要不是知道一早就斷了林春姿的生機(jī),不過只是一個將死之人。張舒曼必定讓林春姿好看,讓林春姿知道威脅她的后果。
收斂了神色,張舒曼心里很快便有了主意。看來這花城是待不得了,留在這,遲在會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
因?yàn)槟繕?biāo)太明顯,人怕出名豬怕壯。那天獸潮的事,必定不少人認(rèn)得大家。
“我收到了,你退下吧。”
林忠人還算不錯,只是腦子有點(diǎn)轉(zhuǎn)不過彎。明顯是對林春姿有意思,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林忠的身份,林春姿壓根看不上眼。
反倒對得不到的,死皮賴臉想得到。張舒曼使了個眼色,示意林忠可以離開。
“是前輩。”
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張舒曼,悶葫蘆的林忠最終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主子,那女人寫了什么?”
確定林忠走遠(yuǎn)了,見主子沉重的臉色,春梅有些擔(dān)憂的詢問。
“是出了點(diǎn)事,看來我們得離開了。還記得那個叫李玉珠的女修嗎?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對方查到是我們動的手,發(fā)布了任務(wù)。出十萬中品靈石以及一件靈器追殺我們,林春姿認(rèn)出了我們的身份。”
隨手布下了一道結(jié)界,掃了一眼關(guān)切的眾人。張舒曼簡短的將事道了出來,免得都心里沒底。
反正這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后悔也沒用。
“被發(fā)現(xiàn)了,那主子我們還等什么,趕緊溜了。”
侯元寶雖然意外,不過卻并不懼怕。至于林春姿的目地,即使是主子沒有明說,侯元寶也能猜到個一二三。
“主子,不用咔嚓了她?”
對攪事的林春姿,溫通可不相信,她會那么好心。特意讓人傳紙條提醒,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溫通臉上笑的很是燦爛。
“不必了,浪費(fèi)時(shí)間。我們走,不過大家記得要化點(diǎn)妝。不然,我怕還沒出門就被人認(rèn)出了。”
說到這,張舒曼就忍不住慶幸,沒有急著四處逛。
大家身邊都是沒有拖累的人,由張舒曼一語定下。立馬便收拾東西,悄然無聲的離開了林家主宅。甚至,連家主林云鶴都毫無所覺。
待林春姿親自過來,詢問答案之際,人早已出了花城。氣的林春姿直跺腳,怎么也不甘心。以為十足九穩(wěn)的事,就這樣敗了。
“不,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本小姐不義。走,我要親自去舉報(bào),得不到人,最起碼也要財(cái)。”
十萬的中品靈石,再加一件靈器,怎么不讓人心動。咬牙把心一橫,林春姿轉(zhuǎn)身快步揚(yáng)長而去。
自己得不到的,寧可毀了。
很快林春姿的舉報(bào),便傳到了凌霄老祖的耳朵里。殺女之恨,凌霄老祖如何咽的下,當(dāng)即便快馬加鞭趕到了花城。親自追查,誓要將兇手找出,然后千刀萬剮。
可惜,等到凌霄老祖趕到時(shí),人早就跑的不見蹤影。
倒霉的林春姿,不僅沒有如愿的得到靈石。反而被查出了,人之前正是在林家做客。凌霄老祖頓時(shí)將滿腔的怒火,遷到林家上下身上。首當(dāng)其沖,林春姿當(dāng)場便被凌霄老祖一掌抹殺。
至于林家上下,同樣也撈不到好處。修真者間的仇殺,向來都是斬草除根,永除后患。
一時(shí)間,僅因林春姿一時(shí)的私心,滿門被滅。
林春姿恐怕至死,也不會想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更不會想到,這高階修真者,哪是她這種連靈根都沒有的普通凡人,所能招惹的起。
特別是這種怪脾氣的老怪物,一個不悅誰會管你抱著什么目地。
一失足成千古恨,怨不得誰。
“追,我就不信,幾個小娃娃能逃多遠(yuǎn)。”
雖然沒有完全確定,不過只要有一線機(jī)會,凌霄老祖絕不會放棄。一聲令下,座下的門人弟子立馬領(lǐng)命四周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