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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百草堂

重回百草堂

蜚零與蜚蒲的性格,讓他們註定不會有外放的情緒表達(dá),更不可能指望從他們身上看到孺慕與憐愛,能面對面坐著吃頓飯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親近了。

我,並未參與其,看著他們兩人面對面無聲坐著,悄然離開了房間。

他們之間自有他們的相處之道,無論是壓抑或者好笑,只要他們不覺有問題,那就行了,畢竟旁人是不會懂得也無權(quán)置喙的。

當(dāng)我退出房間後的最後一眼,感受到的是兩人相融的氣息,無聲地微笑,我掩上了門。

今夜,就留給他們吧。

我騰身入空,轉(zhuǎn)眼間出了內(nèi)宮。

走在京師繁華的街道上,能感受到“紫苑”人民的富庶與滿足,**不愧是絕世的帝王人才,短短的時間內(nèi),能讓“紫苑”有這麼大的改觀,小小的“紫苑”能在列國不但沒有被吞併,還有了巨大的發(fā)展,**的能力讓人咋舌。

雖然有著大戰(zhàn)前的緊張,但應(yīng)該有的歌舞昇平還在街頭飄散,這不是不知亡國恨,反而有種無形的信心在流淌。

對**,對我的信心。

歸結(jié)到底,還是對**的信心。

一個帝王,能做到男子爲(wèi)帝,讓百姓信服他所有的選擇,就是他的能力。

我腳步緩緩,停在一間樓宇前,擡頭仰望,燈火通明笑語不斷,一陣陣的酒香飄出,就著門口的紅燈籠,可以看到門上高懸的匾額——百草堂。

其實不用看這幾個字,我也能認(rèn)出這地方,因爲(wèi)它所有的修建、裝飾,就連門前的那株大柳樹,都與昔日“澤蘭”的“百草堂”一模一樣。

看著它,沒有半分陌生,猶如回到了家一樣。

不過這種歸屬感,只有我對它,可沒有它對我,至少大門前的龜婆就不認(rèn)識我。

“姑娘,您可是生面孔呢,是否第一次來呢?”

熟悉的話語,卻有些莫名的尷尬。

我的**,什麼時候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

“讓……”木槿的名字到了嘴邊,又被我嚥了回去,這一次來我沒有通知他,希望能給他一個驚喜呢,還是不要說的好。

我記得木槿曾經(jīng)對我提過,裔蘿、易瀾、風(fēng)璀跟隨著他,從“澤蘭”到了“白蔻”,又從“白蔻”到了“紫苑”,想來也是一場情義呢。

見我爲(wèi)難的樣子,那龜婆立即熱情地介紹道:“我們這紅倌可是不少,裔蘿公子擅歌、易瀾公子擅舞、風(fēng)璀最是風(fēng)情。”

聽到熟悉的名字,我想也不想地就開口,“好吧,就裔蘿吧。”

就在我話音剛落地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女子的聲音,“裔蘿公子今日已被我定下了。”

我回頭看去,一名年輕的女子正瞪著我,眼是滿滿的敵意。

**爭風(fēng)吃醋的事多了,整天都有鬧事打架的,但身爲(wèi)掛名的老闆,被客人當(dāng)成敵人,還是很冤枉的事啊。

“那就……”我正想說讓易瀾來,忽然耳邊傳來了開心的叫聲,一個人影徑直撲了過來,直接抱上了我。

“你終於知道死回來了,可想死我了。”這脆生生的嗓音,這充滿撒嬌的口吻,還有那在我身上亂摸的手,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甚至,他都沒管這是“百草堂”的大門前,興奮地大吼著,攬著我的腰身上下摸著,口還不斷地喃喃:“二十兩、三十兩、四十兩、五十兩……”

眼見著就奔一百兩去了,我狠狠地拍開他的手,“你又和他們開賭了?”

這是曾經(jīng)“百草堂”的習(xí)慣,他們沒事在一起,就賭誰能在我對我上下其手,摸一把十兩銀子。所以我這閣主,在他們眼是半點地位也無。

這熟悉的動作,瞬間讓我明白了什麼,不無責(zé)怪地瞪他,“看來你身價越發(fā)高了,昔日一兩的賭法,如今變成了十兩,哼哼。”

他衝著我嬌媚地笑著,“思念成狂,只能用這個彌補了。一會你可得告訴他們,我真的摸到了。”

他抓著我的手就把我往裡面拖,卻被我反手拉了回來,湊上他的耳邊小聲地說著,“莫要讓木槿知道。”

裔蘿立時露出明白的表情,“那去我房可好?”

我點點頭,正要舉步前行,忽然眼前一花,多了一道人影正攔住我兩面前。

“裔蘿。”那女子陰沉著臉看著他,低沉的聲音裡是滿滿的憤怒。

讓我感到稀奇的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裔蘿,居然愣了下,身體有著不自在的僵硬,“你、你怎麼來了?”

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可見心緒。

“你答應(yīng)過我不接客的。”那女子的明顯壓制著火氣,眼神更多的是心痛。

短短的分神後,裔蘿揚起了下巴,“說說而已,何必當(dāng)真,再說我不接客拿什麼養(yǎng)活自己?”

“我!”那女子斬釘截鐵地說出一個字,炯炯的目光盯著裔蘿。

裔蘿哼了聲,轉(zhuǎn)過頭不看她。

可那握著我的手,分明有些顫抖。

**的公子,感情的糾纏,總是那麼讓人無法安心,無法相信,最終選擇放棄。

我微微一笑,繞開那女子,邁步朝前走去。

誰知道我才走了一步,眼前人影一閃,她又?jǐn)r在了我的面前。

我眉頭一挑,看著她,“姑娘,這是大門前,別鬧的太難看。”

我的口氣不是太好,像極了爭風(fēng)吃醋的花客,而裔蘿卻小小地捏了下我的手,似乎是有些擔(dān)心。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輕輕拍了拍。

裔蘿啊裔蘿,嘴上說的無比強(qiáng)硬,卻架不住早已丟失的心,他終究是在意她的,生怕我會傷了她呢。

我的動作像是在安撫他,但落在旁人眼,只怕卻是親暱已極了。

我能感受到,那女子施加在我身上的氣勢又強(qiáng)了幾分,壓抑著火氣,對我拱手抱拳,“姑娘,若您不強(qiáng)求於他,無論是幾位公子,今日算在下的,只當(dāng)在下承您的情了。”

我呵呵的笑了,不等我開口,身邊的裔蘿已冷下了臉,“楊白馳,你的腦子果然和你的名字一樣,你以爲(wèi)擋我財路,我就跟你走了嗎?”

還真的如裔蘿所說的那樣,她的腦子直的讓我無法理解,我又好氣又好笑,“姑娘,就算我今日讓了,難道從明日起,你也日日守在這裡不成?不是每一個客人都好說話的,若是不答應(yīng),你又怎麼辦?”

“我!”她想了想,一咬牙,“我去找閣主,包了他。”

“你?”我的目光停留在她腰間的一塊腰牌上,“就憑你一個軍小隊長,只怕不夠包他呢,姑娘,官員不得出入**這是規(guī)矩,縱然你要來,也不能如此顯露身份啊。”

楊白馳表情不自在,快地解下腰間的腰牌藏了起來,口急忙地解釋著:“我沒想出入**,只是想著就要出征了,來、來看看他。”

“我不要你包!!!”裔蘿大聲說著,臉上怒氣衝衝,一抓我的手,“我們走。”

我給了那女子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邁步向前,與裔蘿一同進(jìn)入了“百草堂”,只是在經(jīng)過她身邊時,嘴脣輕微地動了動。

裔蘿是個愛鬧的人,不過此刻卻有些心不在焉,我笑著打趣他,“怎麼了,捨不得?”

“沒、沒有。”裔蘿眼神閃爍,乾巴巴地笑著,“做我這一行的,只認(rèn)銀子不認(rèn)人,心早就被狗吃了,哪來的那麼多捨不得。”

裔蘿的曾經(jīng)我知道,他是個敢愛敢恨的人,曾經(jīng)爲(wèi)了心所愛私奔,卻因愛錯了人,被對方賣入**,幾次逃跑被抓回打的奄奄一息,最終不甘心地逃出昏倒在街邊,遇到了在雨夜溜達(dá)的我。或許他是認(rèn)命了,願意賣身給我,條件就是殺了那個負(fù)心人。

我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也達(dá)到了他的目的,從此以後,他就一直留在了“百草堂”,他的身家早已能離去,但是他從未離開過。

他的身世我不問,只是從言行舉止猜測他身家不錯。再多的嘻嘻哈哈,也掩蓋不了心的傷痛。

“她眼神很正,是個值得託付的人。”我說著,偷窺著裔蘿的表情。

“我知道。”他低聲地回答著,“上次她就是被人訛,我解圍的。哪時候便知道她正派到有點傻氣,可惜他是官家人,又是世家門戶,這種人我們攀不上。”

終究,還是自慚於身份。

“能入她家又如何?**愛不過三兩年,而且也不過是個做小的身份。”他苦笑著,“我裔蘿可以嫁給販夫走卒,卻死也不做小伏低。所以呢……”

他的臉上掛上了壞笑,一把把我推進(jìn)門,隨後跳上了**,壞壞地壓住我,“我還是跟著你一輩子,讓你養(yǎng)著我算了。”

正說著,門外稀里嘩啦擠進(jìn)來幾個人,叫聲連片,“你這個混蛋,下來。”

裔蘿摟著我,“一百兩,一百兩就下來,你們看到了我,我先摸到的。”

“我也要摸。”易瀾鞋也不脫,直接跳**,從側(cè)面抓著我,兩隻手胡亂摸著,口也是快地念著:“十兩、二十兩、三十兩……”

與此同時,鳳璀也爬了上來,沒有地方,就連他們兩個人也壓住,只伸手在我身上亂摸。

這三個混蛋,就是用這樣的方法來表達(dá)對我久違的思念嗎,我快要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下去!!!”我在下面掙扎叫著。

雖然他們的感情很濃烈,但是我受用不住啊。

可我又不能把他們掀下去,一旁的清心找不到地方,索性叫了句,“裔蘿,你的跟屁蟲闖進(jìn)來了。”

玩鬧的裔蘿頓時安靜了下來,一言不發(fā)地跳下**,衝到窗邊朝下看著,隨後一陣風(fēng)似的衝了下去。

所有人都收斂了玩笑的心,看著他的背影,心思複雜。

我推了推身上的易瀾,“給我把木槿叫來,別說我在。”

易瀾點點頭,“知道啦。”

香風(fēng),飄飄搖搖地出了門,幾個人在玩夠了之後,也各自回去,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站在窗邊,看著樓下燈火隱隱綽綽的兩個人,看他們的拉扯,看他們的糾纏,看他們的不捨與推拒。

旁人的故事,卻總是能引起心的共鳴,或許同樣瘋狂過,同樣癡情過,同樣地付出過。

笑著唏噓。

耳邊忽然傳來腳步聲,停在門前。

我顧不得再看,一閃身躲到了門後,輕輕地兩下叩門後,門被推開。熟悉的香氣傳來,木槿的腳步輕輕踏入門內(nèi)。

我正要伸手蒙上木槿的眼睛,耳邊忽然傳來木槿的聲音,“客官,剛纔有公子告知我,說您欽點我作陪,木槿只好冒進(jìn)了。”

什麼!!!

我的手停在空,我讓易瀾把木槿騙來,這該死的易瀾居然用的這個藉口?

更該死的是:木槿居然來了!!!

木槿伸著臉看著前方垂下帷幔的**榻,聲音還是那麼輕輕柔柔的:“客官欽點了木槿,木槿不勝感激,只是這**有**的規(guī)矩,木槿理應(yīng)報上身價,客官斟酌後再決定。”

身價?

他居然要報身價!???

夏木槿,你膽子肥了啊,今日不好好地修理你,我就不叫煌吟!!!

求劍尋藥心如刀割你就是我的一切驗貨族長夫君之爭妻子?主人?守護(hù)陪你回族心機(jī)男人間的鬥爭伺候青籬(二)容成鳳衣,該不該信他?爲(wèi)內(nèi)力而發(fā)愁青籬之約小舟溫情許諾風(fēng)情公子御駕親征將軍請命青籬挑釁沈寒蒔爭奪寵愛將軍百戰(zhàn) 故人長訣木槿的手段青籬表白忘憂抓姦容成鳳衣相護(hù)妻子?主人?三年之後,再聯(lián)手她的身份貴重禮物一曲無悔挾持、談判、引誘送別宴獨活,你回來了?聖王師傅爭妻神秘主夫神族尷尬之旅眼皮底下有人被擄可怕的蠱宴好吃的人叫和歡他們來了久別重逢 一夜敘情伺候青籬(二)溫情相依用我畢生之能,救你忘憂之愛七葉的真正目的最殘忍的一關(guān)聖王之妻行刺的目的愛的試煉驗貨曲忘憂的選擇伺候青籬(三)風(fēng)情公子緋衣再現(xiàn)忘情之吻試煉牽掛斷情許諾鳳衣表白進(jìn)“落葵”蠱毒“蝕媚”七葉的真正目的詭異的崖下男子逗弄獨活強(qiáng)勢的男人溫存與猜忌沙場點兵木槿的報復(fù)轟動集市送別宴端木凰鳴的下落我能保護(hù)你,卻不能愛你(二)青籬的好奇風(fēng)情公子“皇帝”入宮智鬥沙蠍,紅髮男子是誰?追蹤七葉吾夫木槿驗身遊說古非臨驗身雙生疑雲(yún)2鳳後的神秘懿旨獨活殺雞雅的瘋狂忘憂獻(xiàn)祭忘憂抓姦冰釋前嫌醫(yī)治木槿的方法烈火海棠花相處七葉的真正目的心機(jī)男人間的鬥爭他們來了青籬之約救命藥,索命毒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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