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妹妹,你怎麼了?”楚賢淑見蘇雪臉色有些蒼白,便問道。
“我…我沒事。”蘇雪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虛弱。
這蕭撫塵讓不禁心想“蘇雪啊蘇雪,你到底是何方神聖,要是你對我兄弟不利的話,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說完,煞氣又釋放而出。
“不…不好意思…我…我去一趟洗手間。”蘇雪有些虛弱的說道。
說完,蘇雪便小跑去了附近的衛(wèi)生間。
“呵呵,有趣。”蕭撫塵看著蘇雪的背影,覺得很是有趣。
“撫塵,蘇雪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就變成了那副模樣了呢?”楚賢淑有些擔心。
蕭撫塵笑了笑“不用擔心,她沒事。”
“現(xiàn)在你知道了她的不尋常之處了吧。”蕭撫塵扭頭看向袁文飛。
“嗯,我會小心的。”袁文飛覺得自己回去之後有必要讓人去仔細的查一查的蘇雪到底是何來歷。
“但是我有一個疑問,爲什麼煞氣會對弟妹沒用呢?”袁文飛覺得有些奇怪。
蕭撫塵解釋道:“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事,一些普通人自然是不受煞氣的影響的。”
“那爲什麼我會受影響呢?我明明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啊。”對於蕭撫塵的這個解釋袁文飛覺得有些奇怪。
“你當然是不能和他們相提並論的,你再怎麼說曾經(jīng)也是有過修煉古武的經(jīng)歷的,也算是有著古武底子的。”蕭撫塵悉心的解釋著。
“我知道了。”袁文飛明白了蕭撫塵話語之中的意思了。
一旁的的楚賢淑聽的有些雲(yún)裡霧裡的“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古武什麼底子啊?”
“哈哈,我們只是在討論電視裡的一些情節(jié)而已,你說對吧,老袁。”蕭撫塵碰了碰袁文飛,他覺得自己的是古武者的事,現(xiàn)在還不能透露給夏夕顏和楚賢淑她們,她們現(xiàn)在知道了這些東西只有壞處沒有好處的,所以只能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在告訴她們也不遲。
“對啊,弟妹,我們只是在討論電視劇裡的情節(jié)而已。”袁文飛幫著蕭撫塵打了馬虎眼。
“哦。”楚賢淑半信半疑的點點頭,也沒再多問,因爲她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男人願意告訴自己的事一定會告訴自己的,所以沒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過了一會兒,蘇雪緩緩走了過來。
“袁爺,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蘇雪挽著袁文飛得肩膀聲音嗲嗲的說道。
袁文飛看了蕭撫塵一眼,蕭撫塵搖了搖頭。
袁文飛明白了蕭撫塵是什麼意思,於是他捏了捏蘇雪得臉蛋笑道:“哈哈!沒事,像你這樣的美人,我無論等多久都不算久。”
“袁爺,您真好。”蘇雪衝袁文飛撒了個嬌。
“呵呵,你們就別秀恩愛了,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蕭撫塵看著兩人恩愛的模樣,不禁笑道。
袁文飛贊同的點點頭“對,我們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
四人很快的就來到了袁文飛說了那家餐廳了。
袁文飛和蕭撫塵等人在服務(wù)生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一處包間內(nèi)。
袁文飛點好菜之後,又叫服務(wù)生拿來了一箱白酒。
“來,老蕭,今晚我們不醉不歸!”袁文飛舉起酒杯衝蕭撫塵說道。
“我勸你還是別喝酒了,就你那點酒量,到時候可別讓人家蘇小姐揹你回家哦。”蕭撫塵自然是不忘損袁文飛幾句。
袁文飛聽後果然不樂意了“嘿!你竟然敢說老子酒量不好?想當年老子可是酒神啊!”
“是不是酒神,喝了才知道。”蕭撫塵和袁文飛一碰杯,仰頭把杯中的白酒的一飲而盡。
袁文飛也不甘示弱,也是和蕭撫塵一樣仰頭把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楚姐,小妹敬你一杯。”蘇雪舉起酒杯衝楚賢淑笑道。
“不好意思,我…我不太會喝酒。”楚賢淑搖搖頭拒絕了,自己平時也就只能喝點紅酒什麼的,要是白酒的話,自己肯定會受不了的。
蘇雪勸說道:“楚姐,就喝一杯嘛,反正也只喝這麼一杯。”
在蘇雪的再三勸說之下,楚賢淑拿起酒杯和蘇雪輕輕一碰杯。
“咳咳…咳咳…”
楚賢淑只嚐了那麼一點點,喉嚨就像被火燒過一樣,嗆的她直咳嗽,顯得十分的難受。
而蘇雪則是像蕭撫塵和袁文飛那兩人一樣,直接仰頭把杯中的酒盡數(shù)喝完,一滴不剩。
隨後她又給自己倒?jié)M了一杯白酒,舉起酒杯衝袁文飛和蕭撫塵兩人說道:“袁爺和姐夫,小女子敬您二位一杯。”
袁文飛和蕭撫塵對視一眼,雙雙拿起酒杯和蘇雪一一碰杯,三人十分爽快的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之後,蕭撫塵看向楚賢淑,關(guān)切的問道:“賢淑,沒事吧?”
“咳咳…沒…沒事。”楚賢淑還在咳嗽,臉色也的紅撲撲的,十分的動人。
在確認過楚賢淑確實是沒事過後,蕭撫塵轉(zhuǎn)身又和袁文飛繼續(xù)喝著酒。
在兩人喝酒的同時,袁文飛的菜品也全部上齊了。
袁文飛拿著其中的一盤生蠔衝著蕭撫塵猥瑣的笑著:“嘿嘿,老蕭,你知道這家店最出名的菜品是什麼嗎?”
“是什麼?”蕭撫塵問道。
“當然就是這個啊,生蠔啊!你難道沒聽說過嗎?生蠔可是男人的加油站哦。”說到這,袁文飛看看蕭撫塵再看看楚賢淑,笑的更加的猥瑣了。
“你以爲我跟你一樣腎虛?我是不需要靠這種東西的。”蕭撫塵看著袁文飛的笑容有一種想狠狠的抽他一大嘴巴子的感覺。
袁文飛聽後猛地一拍桌子,說道:“你說誰腎虛呢?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切!被我戳到痛處了吧,你個腎虛男,哈哈!”蕭撫塵嘲諷著袁文飛。
“蕭撫塵!我忍你很久了啊!你再說老子腎虛試試!”袁文飛此時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樣,怒瞪著蕭撫塵。
“如果你沒腎虛的話,那爲什麼我說你,你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yīng)?說白了就是你不行。”蕭撫塵還在不斷的嘲諷著袁文飛。
“蕭撫塵!你有種再說一句試試!”袁文飛站起來指著蕭撫塵說道。
蕭撫塵繼續(xù)嘲笑著袁文飛“嘖嘖,被我戳到痛處了吧。”
“你…你…”袁文飛指著蕭撫塵半天都吐不出一個字。
“不行就是不行,這是病得治,恰巧我能治,要不是你求我,你求我的話我保準給你治好。”蕭撫塵靠在椅子上,懶洋洋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