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雀精致小臉皺在一起,她進(jìn)宮乃是奔著享受榮華富貴,而不是來償命的。
“對了,沈妃也好幾次提出讓我前來見您詢問此事,想必她也怕皇上突然就給薨了。”
宋芷妤哭笑不得,沒想到事情還未有個定果,她們這些人都開始擔(dān)憂日后的生活了。
可想到后宮妃子的生活,宋芷妤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是了,她們每日都要爭寵穩(wěn)固地位,這樣才能保證她們?nèi)蘸笙硎艿纳睢?
皇上一但薨了,她們錦衣玉食的生活也都沒了。
看著譚雀擔(dān)憂的眼神,宋芷妤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道:“你就按照你的心意行事即可,就算皇兄是薨了還是怎樣,本殿都會護(hù)著你的安危。”
“你是本殿一手帶進(jìn)來的,也是完全安分待在本殿身邊幫助本殿的,這點本殿很是欣賞,自然是不會允許自己手下的姑娘會出任何事情。”
得到承諾,譚雀一直緊繃的身子這才放松下來,她吐出一口氣,眉眼帶笑,嘴角勾起,“那在這謝過帝姬了!”
她心尖上最擔(dān)心的事情得到解決,整個人都舒暢許多,走路好似也一蹦一跳的模樣,可愛的緊。
踏上出宮路,宋芷妤并未通知左丘壇,她這一整天到處跑來跑去已經(jīng)疲憊許多了。
她微微垂下眼,卻仍是負(fù)手前進(jìn)。
沒走幾步,卻見不遠(yuǎn)處有一群人站在一邊,同時隱隱約約傳來一聲聲慘叫聲。
宋芷妤下意識地皺起眉頭,她大步走了過去,對著那些宮女的背影怒斥道:“你們在干什么!”
幾位宮女聞言,嚇得立即扭頭,見是宋芷妤,連忙跪下來對她請安。
宋芷妤大步走到跟前,她們下跪的動作將后邊的情況暴露無遺,宋芷妤見一位宮女很是狼狽的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腦袋,便有些心疼。
許是宋芷妤視線的緣故,宮女們注意到她的視線落在被她們欺凌的宮女身上,一時間慌了神。
“帝姬,這宮女不懂事,我們正教育她呢..”為首的宮女打著哈解釋著,聲線帶有一絲顫抖。
她頭略為低下,可轉(zhuǎn)念一想,宋芷妤地位高貴,怎會管這些事情,定然是不了了之。
越想越自信,那宮女揚(yáng)起下巴,但也沒目視宋芷妤。
宋芷妤見此,冷嗤一道,她冷冷的看著她們,冷聲訓(xùn)斥:“皇宮就是給你們欺霸他人的地方?!”
聞言,那宮女速速低下頭,方才的自信消失不見。
“帝姬,這宮女手笨,我們這些奴婢只不過是因她手笨教訓(xùn)一下罷了...”那宮女說到后邊,卻發(fā)現(xiàn)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說話的語氣也越來越弱。
“那本殿找人來稍微給你一點教訓(xùn)如何?”
這下宮女徹底不敢講話了,只是與其他宮女站在一邊,靜靜等候著宋芷妤的發(fā)落。
后者走到那宮女面前,看著她疼的蜷縮卻不得不行著禮數(shù),宋芷妤莫名的有種想將她救下來的心。
“如今你在哪兒待著?”
“回帝姬,在浣衣局。”
大概是傷口疼的沒有緩過神來,宮女的聲音十分小聲,她總感覺自己四周傳來一道道目光。
那些目光宛如一把把刀,她有種直覺,倘若宋芷妤就這么離開了,她定然會再次被她們那群人給欺負(fù)的。
但一想到宋芷妤權(quán)高位重,又怎會是自己招惹的上的。
“去本殿的公主府辦事,如何?”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震驚的看向宋芷妤,包括被她救下來的那宮女,宮女有些激動,眼中含著希翼。
“謝謝帝姬!謝謝。”宮女連忙后退一步,對著宋芷妤那方向連忙磕下幾個響頭,以示報答。
本欺負(fù)她的那些宮女,雖心有不怨,但先前宋芷妤那態(tài)度,早已擺明一切。
“行了,麻溜跟上來。”
與宋霆縉復(fù)命完,左丘壇早已從乾坤殿走了出來,他只不過是打算在御花園散步一會,就見宿之洲站在那,低頭看著地上的東西。
見此,他仔細(xì)看了一眼地板的方向,便見是一柄利劍。
左丘壇認(rèn)真端詳,發(fā)現(xiàn)是先前宋芷妤打算送給宿之洲的,如今卻躺在地上,若按照宿之洲的意思,喜劍如他,怎會將上好的利劍丟在地上。
“這劍怎會在地上?”
一道清冷聲響起宿之洲轉(zhuǎn)身看去,瞧著左丘壇穿著一身月白衣袍朝著自己走來,抿了抿嘴,解釋著。
“茂德帝姬為了從我這套到謝不語的情況,特意送了一把利劍給我,我不要,這劍就被她丟在地上了。”
聞言,左丘壇很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對于宿之洲的理解感到難以置信,“你說這利劍是她為了從你這套出消息才送的?”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