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喜歡這里嗎?”
林風(fēng)徐徐的吹,沈浪悠然的問。雙手枕腦后,心情很不錯。
一夜奔波,又回了他的一畝三分地兒。
用婉溪的話來說,便是重又回到了動物園!
辛辛苦苦一整天,轉(zhuǎn)眼又回到解放前。
“不喜歡!”婉溪想著,那只色虎跑哪兒了?
“這里不好么?”
“好什么呀!差一點(diǎn),這里便成了我的永眠之地!”找不到色虎不再找,這帳,還是要算滴。
“呵!你在記恨我?”
沈浪坐起,伸手彈她,“傻丫頭,人不大,脾氣倒不小!”
“再彈我,你試試!”
婉溪雙手抱頭,怒了。
“不試了。真的很疼嗎?來,我?guī)湍闳唷!?
沈浪從善如流的改正,猿臂一伸摟過她,那手,自動的環(huán)上她的腰。,“傻丫頭,我錯了,其實(shí)你不小。”
“去你的!往哪兒摸呢,拿來你的狼爪子!”
婉溪黑線。
伸手拍開他,微胖的身子靈活轉(zhuǎn)走。
過一會,又出聲:“喂!小浪浪,我肚子餓了,弄點(diǎn)吃的吧?”
沈浪:“……”
抽嘴無語。
“小小.......小浪浪?”
“對啊!我?guī)湍闫鸬男旅郑 ?
“你........嗯,不錯!很有水平!”
沈浪違心的夸獎著,實(shí)際想吃了她。
“快點(diǎn)嘛!小浪浪,我肚子好餓喔!”
重新將話題導(dǎo)回原地,婉溪可憐巴巴的嘟了嘴,撒嬌似的欺上他。
吹氣如蘭,媚眼微瞇,整個一風(fēng)情萬種的.......絕色小奶娘!
如果,那身材再苗條一些的話,便更無挑剔之處。
沈浪深吸口氣,瞇了眼,唇角微微向上勾,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傻丫頭,哪里餓?”
視線落到她脖口,衣服松了,內(nèi)里風(fēng)光無限!
婉溪,手指著肚子很嚴(yán)肅道:“當(dāng)然這里餓!你傻呀,變白癡了?連餓都不知道哪里餓?”
伸手拍拍肚子,拍是的他的,“你這里面裝稻草?不用吃飯不會餓的?”
肚子咕咕的一直亂叫著,也虧了他能忍得住!
翻他白眼,想抽身,一雙鐵臂圈過來,她眼前一暈,后背一涼,身子貼了地。
呃!
“你想干啥?”
眨眨眼,再舔舔唇,這男人,貌似要*?
呵!
“小奶娘,你說想干啥?引火燒身,你懂不懂?”他無聲的勾唇,淺淺的笑。
婉溪努力的搖著頭:“不懂!”
這個悔啊,腸子都青了!
她是吃撐了啊,閑得沒事干,卻忽然頭腦發(fā)熱的裝嬌扮嫩的主動招惹他?
“不懂?爺教你!”
沈浪彎唇。
送上門的小白兔,豈能輕易就放過?
“放開我!”
婉溪瞬間黑了臉,努力掙扎著,這次是真慌了。
“不放!”
這美味的甜點(diǎn),主動的送上門,他不吃白不吃,吃了也不白吃!
疼她,寵她,一輩子護(hù)著她,就是不會愛。
“滾!.........你若敢碰我!我咒你一輩子不舉!干嘛要為難我!”她急急的叫著。
不止吐血,自殺的心都有了。
婉溪腦中,雷聲轟轟,忘了掙扎忘了罵他,腦子里兜兜,只剩那一句話。
嗚!
老娘好命啊,這日子混的,咋都處一塊了?
一男一女,全是生手,這事,怎么辦才好?
婉溪有些懵,沈浪有些惱,卻又發(fā)了狠。
就不信,辦不了這事!
“撲!哈哈!”
婉溪忍不住的笑,笑得幾乎岔了氣。
“不許笑!”
他兇猛的瞪她,又無奈的嘆氣。額上竄出的汗珠亮晶晶的掛著,很是丟人!就算他練那最難的功法,也沒這么無措過!
“吭哧吭哧!”她不笑了,可怪異的聲音又起,他憤怒的低眼看,喉頭一甜,就想吐血。
“哈哈哈.........!”
她肆無忌憚放聲大笑,笑得林間樹葉紛飛。突然間便想起了那一句詩:牧童騎黃牛,歌聲振林越。
她不是牧童是女人,不是歌聲是笑聲,那效果,卻也差不多。
哈哈!好玩的男人,難得他一向風(fēng)流瀟灑不將一切放在眼底,卻也有這么尷尬的一天。
原來,碰處的也有碰處的好!樂子,絕對的樂子!
“你!閉嘴!”
沈浪咬牙加黑臉,將信將疑的瞪眼問著:“喂,你別騙我!”
她一本正經(jīng)的點(diǎn)點(diǎn)頭,雙肩不住的聳動。
笑笑笑,笑死她了!果然讓她給咒中了,不舉!
哇哈哈哈!笑得那肚皮疼。
男人臉黑似鍋底,漂亮的唇角隱隱**,恨不得一巴掌拍翻她。
這女人,太可狠。可是........
蒼天啊,大地啊!可憐咱這林居浪子很傻瓜的被個小奶娘指引進(jìn)了深溝底。
然后,又一副苦大難深的乖寶寶模樣,終是深信不疑到不恥下問:“你說,怎么辦才好?”
沈浪磨牙,垂頭喪氣罵娘中。
“哦呵呵呵呵.........”
她突然的放聲大聲。
忍不住了,實(shí)在忍不住了。
她放肆的笑,囂張的笑,得意的笑,妖孽的笑,笑到一半,突然卡了殼。
磨牙道:“沈浪!你把我的衣服全扯壞了!”
后知后覺啊,才發(fā)現(xiàn)這衣服又不能穿了。
“誰要你不脫的!”
“沈浪!”
她氣極敗壞,威脅聲聲,“把你的給我穿!”
“隨便!”
“你去死!”
婉溪怒了。
“好吧!死就死。”沈浪頭也不抬
“你........”
婉溪瞬間黑線纏滿頭,這次輪到她罵娘了!
她這叫啥啊?自作自受!
憤憤扯了他尚算完整的衣衫,胡亂的裹了身,眼珠一轉(zhuǎn),又壞笑的喊一句。
呵呵!
此時不走,更等何時?
可是,要去哪里呢?
回宮,她敢回嗎?先不說那小皇子的事,單說她現(xiàn)在這個衣冠不整的狼狽模樣,要是被好事的人逮到,一個大帽子扣給你,就夠浸豬籠的了。
一路走著想著,腳步便停了下來。
哎!
別人穿越風(fēng)風(fēng)光光,敢情咱婉溪丫頭一穿越,凄凄慘慘啊!
妖孽男靠不住,風(fēng)流男不能靠,皇帝色相更不辯是非,貌似她真是無路可走了?
“走這么急,要去哪里?”沈浪破空而來,伸手摟向她。
她一驚,身子迅速閃邊,滑溜得像泥鰍。沈浪足尖點(diǎn)地,展開身影,輕輕巧巧摟她入懷,又勾了唇角,帶了那三分笑。
“傻丫頭,普天之下,你是第一個敢騙我的人!”
婉溪頭皮發(fā)乍,故做不懂:“呃!你說什么呢?我騙你財(cái)了還是騙你色了?”
聽他語氣輕柔,鋼牙暗咬,卻是聲聲發(fā)顫,好似,氣得不輕?
天,這么一會時間,他就真的懂了?
“哼!”
沈浪抬手,輕輕拍著她的臉,璀璨的星眸似那冷徹的寒潭:“女人,你騙了我........”
是女人,不是傻丫頭。
“啊!不是不是!”
婉溪聽得心驚,這口氣,真的不怎么樣。
趕忙乖巧的伸手,輕拍著他微然漸怒的胸前,先認(rèn)錯不受罰:“帥哥,美男,沈哥哥,浪哥哥........我錯了嘛!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就算要見識的話,也要溫柔一點(diǎn)點(diǎn)喔,千萬不要再像上次一般,自己掐不死,又叫小貓來吃人。
“你……”
沈浪黑著臉,真是氣又怒,這女人,怎么就這么會惹火?
“不許再叫我浪哥哥,或者,小浪浪!”
喔,好吧!
婉溪低頭,再抬頭,眼底的嬌嗔化為那清澈的溪水:“不叫你小浪浪,也不叫你浪哥哥,那叫你什么?”
“叫什么都比那倆好!”沈浪怒氣不減,好似,他當(dāng)真很浪?很好騙?
“沈哥哥?”
“我還淺弟弟呢!”
“美女?”
“我是男人!”
“那帥哥?”
“衰死了!”
“喂!你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你說怎么辦?你想怎么辦?”婉溪惱了,這男人,太難侍候了吧?
沈浪冷哼,手指慢抬,捏上她的臉,左看右看,怎么看也消不了那火。
“沒有怎么辦,也不想怎么辦,怎么惹的我,你便怎么還回來!”
婉溪瞪眼,蔫了。
“你一大男人,別這么小氣好不好?”
“我小氣?我一大男人,就應(yīng)該被你耍著當(dāng)猴子玩?”
“你........你這一說可就嚴(yán)重了!我也沒怎么你嘛!”
“可是你惡意的欺騙了我!”
他很生氣,腦門上青筋暴跳,她打個哆嗦,不甘的小聲接道:“.........我又沒欺騙你純純的身體,摧殘你幼小的心靈。”
話一落,沈浪直接氣上加怒。
這女人.........手指越收越緊,狠不得捏下她一塊肉來!
深吸口氣又呼出,沖天的怒火忍了下來。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很丟人?”
就不能想,一想就吐血!
小貓從林里竄出來,鄙視的眼神瞪著他,讓他恨不得想自殺。
它說:哎!主子,你真的.........很遜也!那女人是騙你的啦!
它又說:哎!主子,你一向風(fēng)流瀟灑,自命風(fēng)流,聰明無敵,怎么今天就讓個小女人給耍了?
它還說:治她的時候,小貓給主子當(dāng)觀眾,現(xiàn)場指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