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0 那就抽她的血救人!
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蘇月已經(jīng)是有些失血過多昏迷直接進了手術(shù)室搶救,蘇東亞又氣又急,自己好端端的女兒一轉(zhuǎn)眼成了這個樣子,陸方遠也瞪了秦鳳蓮一眼,眼里的意思明明是在說她沒看好蘇月,倒是讓她心灰意冷的要自殺。
幾個人都著急上火的在手術(shù)室外團團轉(zhuǎn),唯有陸寧佑靠在一邊很是安靜,他拿著電話在給冷勛發(fā)信息,因為正好的俞采潔也在這個醫(yī)院,只不過是在三樓住院部罷了,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免得又鬧出什么事來,除此之外他什么話都沒說。
突然一個護士開門急匆匆的走了出來,看了他們一圈:“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
蘇東亞一愣,大步走過去:“我是。”
陸方遠和秦鳳蓮也急忙走過去,互看了一眼,也回答:“我們都是她家屬,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是這樣,蘇小姐傷口傷到了動脈血管,失血嚴重,需要緊急輸血,只是血庫的血不夠,蘇小姐正好是特殊血型,你看看你們誰是rh陰性血型或者o型血?”護士一邊解釋一邊看著幾人,有些擔(dān)憂。
蘇東亞一愣,連忙擼起袖子:“那個護士姑娘,我跟我女兒是一個血型,你輸我的吧。”
護士點點頭,推開一邊的門:“輸血前還是要做個檢查的,表明您的身子沒有問題,我們才能輸血給病患,請您理解。”
蘇東亞連忙跟著進了病房,等了一會,護士和蘇東亞才出來,蘇東亞顯得有些激動,陸方遠和秦鳳蓮上前問:“怎么樣,可以輸血嗎?”
護士看了看檢查記錄搖頭:“不行,這位先生有高血壓,不能輕易給病人輸血,我們不建議這么做。”
話音才落,秦鳳蓮就有些著急,想了想看向陸寧佑:“寧佑,你去問問你堔表哥那塊兒,他認識的人也多,看看有沒有能調(diào)些血過來,不然月兒這……”
這么一說,陸寧佑也明白秦鳳蓮的話,顧易堔黑白兩道都混著呢,正大光明的道路找不到,有時候在黑色地帶探只手下去也能找不到要的東西。
他點點頭,轉(zhuǎn)身快步走了出去。
護士也轉(zhuǎn)身進了病房先暫時進行急救,一切還是要等血源來了才能再進一步,蘇東亞把臉埋在雙手里,五十多歲的人了,可是一直都很注重保養(yǎng)和健身,所以平時到底也不顯得老像,只是現(xiàn)在憂慮過度,卻像是一下子又老了十歲,蒼老的很。
“俞小姐,你是不是餓了?”
見俞采潔醒了,冷勛急急匆匆的走過來,給她倒了杯溫?zé)岬乃娝舆^喝下,蒼白的臉色稍微好了點,他才又說話:“陸少就在樓下,不過要等會才能過來陪你,你要是餓了,我先給你去買點吃的?”
俞采潔坐了起來,看了看打了石膏的一邊腿和一邊手,又些無奈的搖搖頭:“不用麻煩了,我其實不是很餓。”想了想又問,“那個……陸寧佑在樓下嗎?”
冷勛正在動手給她削蘋果,聽她這么問,又轉(zhuǎn)念一想,陸少不讓他說蘇月割腕住院了,自然是不想她心思太重,想的太多,更何況蘇東亞他們也在,等會見到面了,不知道要怎么折騰。
這么想著,冷勛就開口:“陸少是在樓下,不過這會兒是去找顧三少了,好像有事,所以應(yīng)該遲點才會過來,俞小姐不用著急。”
話說的俞采潔臉色有些微微的泛紅,她低了頭,吃著冷勛遞過來的蘋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冷勛撓撓頭:“俞小姐,我還是給你去買點吃的吧,買雙份的,等會陸少來了,你們可以一起吃。”
說著,冷勛轉(zhuǎn)身大步的往外走,俞采潔一口蘋果還沒咽下他已經(jīng)走的沒影兒了,她嘆了口氣,不由得笑了笑,有些無可奈何。
也不知道冷勛去哪里買東西,俞采潔找不到人,只能按了護士的呼叫鈴,她待著有些悶,倒是想問問能不能坐著輪椅到外面晃悠一圈再回來,她也不想給別人添麻煩,但是到底腿腳不便利,坐上輪椅也費勁。
不過進來的的護工人挺好的,聽她想出去逛逛,她二話不說就麻利的把她扶著輕輕的讓她坐在輪椅上,動作很是利落的推著她往外走,邊走邊介紹:“我們這醫(yī)院雖然比不上大城市的醫(yī)院,可是環(huán)境也很好,利于病人養(yǎng)病呢,一樓就有個小花園,種了很多的花草,現(xiàn)在雖然是晚上,但是到處都有壁燈,也能看到不一樣的景致呢,俞小姐我推你過去看看?”
俞采潔看她一眼,笑著回答:“好啊,就去逛一會就回來就好了。”
護工推著搭電梯下樓,到三樓的時候卻有人又進了電梯,她怔了怔不認識眼前的貴婦人,可是那人卻好好的打量了她一番,她還沒開口,人家就已經(jīng)說話了:“俞采潔?你怎么在這里?”
這是誰?看著似乎有些面熟,但是可能僅是一面之緣罷了,俞采潔愣是想不起來。
“我是寧佑的母親。”秦鳳蓮冷哼了一聲,目光停留在她腿上的石膏處,想起霍靈珊雇兇打人的事,現(xiàn)在一聯(lián)系也明白了,頓時眼睛瞇了瞇,看向那個護工,又看向俞采潔,“俞小姐可是有時間,我有話跟你說。”
俞采潔一愣,心跳的有些快,只是沒法拒絕,她只得說:“好。”
推著輪椅跟著秦鳳蓮出了電梯,陸方遠看到秦鳳蓮又回頭不由得埋怨:“你怎么又回來了,不是去看看寧佑那邊找回來的消息嗎?”
秦鳳蓮剛才是想去找找陸寧佑,不知道這血源的事弄得如何了,再拖下去蘇月這邊就得失血過多而死了,她才急匆匆的奔去電梯下樓找人去,可是一進去就看到俞采潔,她頓時有些愣住了,她當(dāng)下就想好好跟這個丫頭說個明白,他們陸家不會要她這個兒媳婦,希望她知難而退不要纏著自己兒子,自然又忘了蘇月這一茬。
如今被陸方遠這么一吼,她擰緊了眉頭,一下子踟躕不前,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護士急匆匆的跑出來:“請問你們有調(diào)到配型的血嗎?我們這邊的血庫馬上就不夠用了,蘇小姐再拖下去會有生命危險的。”頓了頓又說,“或者o型血,你們當(dāng)中有人有嗎?”
陸方遠和秦鳳蓮對看一眼,有些無奈的搖頭,他們兩人都是ab型,哪里能輸血。
正焦急上火的時候,秦鳳蓮眼角一瞟,看到俞采潔,不由得指向她:“你呢?你什么血型的?”
俞采潔咬了咬牙,沒說話。
陸方遠和蘇東亞都蹙起眉頭,沉默了半晌,蘇東亞走了過來,他記得這個她,在那些緋聞的報紙上他就記住了這張清秀的臉,如今再看到他也顧不得為自己女兒的氣憤,直接朝俞采潔開口:“俞小姐是吧?我是蘇月的父親,她因為你和寧佑之間的事受了過度的刺激才選擇輕生,現(xiàn)在如果你可以,是不是可以幫忙?”
俞采潔還真的沒想到蘇月這樣的人會選擇這么決絕的方式,可是又不對啊,她那天打電話給陸寧佑救命的時候,接電話的就是蘇月,她還那么信誓旦旦的,一點都不像是會走極端的,怎么會輕生?
見她沉默不語,陸方遠也開口:“還請俞小姐能體會為人父母的一片心,老蘇就一個女兒,現(xiàn)在這么危險,寧佑也著急的去搬救兵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多么緊張?zhí)K月,我不管你和寧佑之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既然你跟寧佑在一起,也應(yīng)該知道不該讓寧佑傷心不是?若是蘇月有什么事,你能幫忙卻因為你不幫忙而害她出了事,那寧佑肯定不會原諒你。”
俞采潔一愣,有些無力,怎么到頭來連蘇月自殺都要歸到她的頭上?她是何德何能有這么大的能耐?
苦笑了一下,俞采潔才說:“要我怎么幫忙?”
見事情有的商量,秦鳳蓮把護士叫來:“快點,給她驗一下是不是合適的血型還有能不能輸血什么的?”
俞采潔冷冷的勾了勾唇。輕柔的聲音響起:“不用費事了,我的是o型,我也是醫(yī)生,身體各方面的體征都沒有問題。”
聽她這么說,幾人頓時像是松了口氣,有些大喜過望,陸方遠也接著說:“那趕緊帶她過去輸血。”
護士卻一下就猶豫了,看了俞采潔一眼,她明顯是傷患,還打著石膏坐著輪椅,這,哪有讓一個病人去輸血的?
“這不行,她本身就是傷患了,這輸血可是至少要個800cc呢,要是出事了我們可擔(dān)待不起的。”護士急的擺手。
“怎么不行?你們這破醫(yī)院連血都不夠,現(xiàn)在我們有人愿意輸血了,你們還拖著,是不是想讓病人直接失血過多而死?”秦鳳蓮氣不打一處來,別說俞采潔現(xiàn)在是受傷了,她就是不受傷,那也不是自己操心的,要是她因為這個死在手術(shù)臺上,她也樂得輕松,不用再多費口舌去勸陸寧佑,這本來就是好事。
“可是……”護士猶豫不止。
俞采潔面容一冷,這些人說的平日多么的高貴,都是豪門望族出來的上層社會人物,可是她在他們的眼里還算不得上一個人吧?根本就廉價的不值錢。
“我有說我同意輸血嗎?”俞采潔挑眉看向他們,一臉的倨傲。
秦鳳蓮一愣要上前,陸方遠扯住她的胳膊搖搖頭在她耳邊低語幾句,把她拉到一邊,俞采潔別開臉,心里氣的發(fā)疼,若是往常的時候她本身就是個醫(yī)生,不管是誰,能救的她都會選擇去救,即使是蘇月,又或者可能是霍靈珊,她都會去救,可是他們的態(tài)度惹火了自己,人家都不把你當(dāng)人看了,自己還貼上去,那就是犯賤。
秦鳳蓮聽了陸方遠的話也心思一轉(zhuǎn)的點頭,拿了手機打給陸寧佑,也沒過多的話,直接就開口:“寧佑,我們這邊找到一個人是o型血,可是她不愿意輸血,可是月兒這邊實在是撐不住了……”
陸寧佑正在開車往回趕,聽了秦鳳蓮的話有些皺眉:“是誰?”
秦鳳蓮看了陸方遠一眼才壓低聲音回答:“不認識,不過月兒這邊實在有些支撐不住,你看我們……”
陸寧佑沉默著,陸方遠眼神示意秦鳳蓮,她會意點頭,直接按了免提,她才開口:“寧佑啊,你可不能這樣,月兒還生死一線呢,我們不過是想救人,找她輸點血而已,不然……”
“那就讓她去抽血,不愿意去就綁著去!”陸寧佑眉心跳動的很厲害,煩躁的轉(zhuǎn)了方向盤,加快了車速,也順手把手機給掛了。
俞采潔身子一僵,她聽得出電話那頭的是陸寧佑的聲音,她臉色一寸寸的白了,下意識的咬緊了后牙槽,他的話她聽到了,他是那么的不在意,在他眼里自己的命就是那么不值錢的?那為什么他還要對自己說那些模棱兩可的話和那些不清不楚的事讓她誤會?
心陡然像是被拋進了冰湖一樣,那種冷意沁人心脾,凍得的她四肢百骸都覺得疼。
“俞小姐,你看寧佑都……”秦鳳蓮看著她變換的臉色就知道這招用對了,掩住了嘴角的笑意,她走了過來,又指了指蘇東亞,“你看看,老蘇多么擔(dān)心,月兒情況那么危險,如果不是等不及了,我們也不會逼你,你自己也說自己是醫(yī)生,這點救死扶傷的心我想你也是有的,更何況你怎么舍得寧佑傷心,你說是不是?”
胸口涌出一股異樣的感受,俞采潔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像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她抬頭掃了他們一圈,閉了閉眼,冷笑的勾唇:“那就抽吧。”
看著她被護士推進手術(shù)室里,蘇亞東看著她那抹纖瘦的背影,他還記得她臉上的那絲絕望,頓時莫名的心就有些疼,她到底還是個年輕的孩子,他們這些個活了半百的老人們還這么設(shè)計她,實在有愧。
護士不敢一次抽多了,怕她受不住,就一共抽了兩次的血,抽一次就讓她緩一會再抽,等800cc都抽完了,俞采潔只覺得眼前一黑,有些喘不過氣,全身上下都疼,護士連忙給她倒了一杯葡萄糖讓她喝下。
“我扶你到*上休息一會吧,你本來就受傷了,還是個低血糖的,你怎么不知道說?”護士有些埋怨,也有些同情。
俞采潔虛弱的躺到*上,沒回答,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嘴角,心里一片的涼意,她想了想又問:“能借我一個電話嗎?我想打個電話?”
護士聽了連忙把自己手機遞過去,俞采潔吃力的拿了過來,手指流連了一會,實在想不起要打給誰,只能打了凌杉杉的電話:“杉杉……”
凌杉杉半夜從被窩里爬出去,迷迷糊糊的抓了手機過來,一看是俞采潔,頓時睡意全無,猛然的坐起來,連珠炮似的發(fā)問:“怎么了?是不是陸寧佑欺負你了?是不是他犯賤了?是不是他們……”
“杉杉,我……想你了。”俞采潔眼淚輕輕的落下,杉杉警告過自己的,是自己一意孤行,所以結(jié)果也是自己承擔(dān),嘆口氣,她吸了吸鼻子,緩了緩語氣,“杉杉,你要是男的,我就追你,嫁給你……”
“啊呸!”凌杉杉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她太了解她了,這人死倔的很,很多心事都憋著,也不愿說,這會兒突然打電話過來了,肯定是受委屈了,嘆口氣,“小潔,你老實點說是不是受委屈了?”
知道瞞不過凌杉杉,她本來也沒想瞞著,她實在是難受又不知道打給誰,只能打給杉杉,聽她這么問了,俞采潔笑了笑:“要是你還在濱城,我……”
“我在啊。”凌杉杉胳膊夾著手機,邊跳下*,邊拿過衣服往身上套,“你以為我傻了啊,真的把你丟下回去,我當(dāng)然在這里等著啊,我就知道你會受委屈啊。”
俞采潔真的沒想到杉杉還在濱城,她一時間感動的眼淚都拼了命的往下落,捏著手機的手都有些發(fā)麻,卻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杉杉,我……”
“少廢話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凌杉杉連著把衣服套好,又把鞋子勾了過來穿上笑著刷哦,“我坑了雷俊川的五千塊,夠買兩張機票了,你還別說雷俊川那個混球兒對你還不錯,他也還沒回去呢,都在等著呢。”
俞采潔心里一酸,她現(xiàn)在到處都是傷,她怕這樣出現(xiàn)在杉杉的眼前,以杉杉那個脾氣估計要沖去跟霍靈珊同歸于盡,她斟酌了一會才說:“杉杉,那個……你不用過來,你等我過去找你就好了。”
凌杉杉還想說話,可是俞采潔又打斷她:“杉杉,我一定回瀛海,你不用大晚上過來找我,也不安全。”
想想好像也是,看了看時鐘都凌晨三點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實在也是不安全,凌杉杉又坐回*上:“那好吧,我還在原來那酒店呆著呢,你事情完了就過來找我,我們一起回瀛海啦。”
“好。”
掛了電話,俞采潔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一晚上沒休息好,俞采潔驚醒過來的時候做了個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夢,夢里的內(nèi)容她記不清了,只是覺得害怕,那種窒息感還很濃重,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手上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陸寧佑趴在自己*邊睡著了,她瞇了瞇眼,安靜的不發(fā)一言的看著他的側(cè)臉,有一絲的迷茫,她不由得伸手撫上他的臉,心里的疑問一個接著一個,這個男人對自己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思?
若是說他對自己一點情誼都沒有,可是又不像,可是說多么的把自己放在心里吧,昨晚他那么一句話就能把她全部的希望打破。
俞采潔自嘲的笑了笑,她似乎從沒看透過陸寧佑這樣的男人。
感覺到她微涼的手指輕觸在自己的臉上,陸寧佑猛然的睜開眼,見她安然的看著自己,他心思一動,握住她的手:“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俞采潔張了張口,卻一下子什么都說不出來,這樣的他自己又有些適應(yīng)不了了,他那么多面,她不知道他哪一面才是真的。
見她臉色不好,陸寧佑皺了皺眉頭。
昨晚他趕回醫(yī)院的時候,蘇月已經(jīng)度過了危險期,沒有了大礙,所以他也沒問別的,直接看了蘇月一眼就大步的往樓上俞采潔的病房趕去,進來就看到她睡著了,只是睡的很是不安穩(wěn),眉心都緊緊的皺在一起了,他一晚上就守著她,每隔一個小時給她蓋一次被她睡夢中掙開的被子,生怕她有一點的不舒服。
可是他現(xiàn)在看著她,怎么覺得她的眼神那么的陌生,而且還帶著一點點的探究和深思?這沒來由的讓他有些驚慌。
“不舒服要說,嗯?”陸寧佑湊近她,伸手撫過她的額頭,她出了一頭的薄汗,他看著有些心疼。
俞采潔很想問問昨晚的事,可是話到嘴邊,她又覺得難以啟齒,她不想聽到他嘴里說出來的話,他跟蘇月是一對兒的,即使不喜歡蘇月在他心里也是第一的,她覺得他如果說出這樣的話,她會很難受,難受到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堪堪的別過頭,神色有些陰翳,俞采潔咬緊了唇不讓自己質(zhì)問出聲,心底有些冷嘲自己的懦弱,原來在感情里再聰明的人都會成為鴕鳥。
才這么想,她就蒼白的笑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她都已經(jīng)把自己和陸寧佑在一起的日子歸為感情了……
她這個樣子,真的出乎了陸寧佑的意料,連忙扳過她的身子:“怎么了?潔兒?”
聽著他的問話,俞采潔有些忍不住,眼淚一滴滴的落下,打在他的手臂上,陸寧佑一驚,她身子動了動,貼著醫(yī)用膠布的手腕露了出來,陸寧佑擰緊了眉頭,要是他沒記錯的話,俞采潔昨天打針點滴的位置不是左手,可是怎么左手也貼上了醫(yī)用膠布?
陸寧佑把她的小臉轉(zhuǎn)過來,直勾勾的看著她,她哭的小臉通紅,雙眼都有些腫,他皺緊了眉頭,度過了危險期一字一句的咬牙問:“到底出了什么事?”[屋‖檐‖下的拼音.后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