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妻成婚,腹黑總裁太危險 124 她現(xiàn)在變得不一樣了
韓奕帶著俞采潔離開了震區(qū),但是由于地震,到處封路也去不了哪里,韓奕把俞采潔送到縣區(qū)里的部隊招待所住著,俞采潔自然還是想去醫(yī)院幫忙,只是肚子里的孩子還不穩(wěn),才一個多月,要是再出些什么幺蛾子,那她肯定要后悔到死,所以她只能聽韓奕的話。
在招待所她也沒閑著,除了好好的保養(yǎng)肚子,也抽空去醫(yī)院做些能做的,至于手術那些她可以提意見和方案,不操刀,也沒問題。
在凌河縣又住了好幾天,凌杉杉不放心她,還是找了雷俊川讓他找了門路把她送了過來,她看著俞采潔氣色還算不錯,才微微的放點心,拉著她的手上下的看了一圈:“你還懷著雙胞胎呢,你看還是這么瘦,肚子都不顯。”
俞采潔笑了笑,不自覺的摸了摸肚子:“哪有那么快,你以為吹氣球呢?才一個多月,兩個月還沒呢,三胞胎也顯不出來呀。”
凌杉杉好奇的彎了彎腰,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她仍舊扁平的肚皮,伸手觸了觸:“寶寶,叫姨媽,我是杉杉姨媽。”
被凌杉杉的話逗得眉眼彎彎,俞采潔身手點了點她的額頭:“現(xiàn)在還聽不懂你的話呢,還有到四五月那頭。”
凌杉杉直起身,叉著腰:“必須聽得懂,我可是他們的姨媽。”頓了頓,像是想起什么,她又開口,“小潔,那你和陸寧佑……”
“暫時這樣吧,我不想那么多,什么都等孩子平安了再說了。”俞采潔很安然的坐著,撫著小腹,精致的小臉有著看不透的成熟。
凌杉杉張了張口,到底顧著她的情緒,也知道她是個有主見有想法的人,也不多說,陪著她一塊坐下,拍拍她的手:“也對,女人也是能頂起半邊天的,單親媽媽沒什么,你看我家,父母雙全,那又怎么樣,爸爸是個酒鬼,媽媽是個賭鬼,哥哥就更不用說了,就知道到處的惹事,我一天打多少份工作都養(yǎng)不活他們。”
聽著凌杉杉的話,俞采潔也不由得有些憂心,她自然是知道凌杉杉的家庭的,也知道她的不容易,所以更是珍惜跟她之間的那份友誼,握緊了凌杉杉的手:“杉杉,你現(xiàn)在要是缺錢的話,我這邊還有些……”
“別,你可別借我。”凌杉杉白她一眼,“我兜里不能放錢,一有錢吧,就被家里三只老虎給吞了,我還是身無分文比較好。”
俞采潔一下子噎住,看她的眼神也有些黯然,凌杉杉知道她擔心自己,笑著看她:“放心吧,這么多年我不是都過來了嘛,他們現(xiàn)在收斂多了,就是我媽比較煩,天天催著我去相親,想我相個豪門以后給她多點錢。”自嘲的笑了笑,“我沒想著找豪門給她錢花,更不想她介紹的那些,你看她上次介紹的都什么人,把我差點往火坑里推。”
俞采潔想起上次凌杉杉好不容易相中的那個男人,各方面都好,可是居然是個已婚的,那次凌杉杉喝醉了哭的悲慘兮兮的樣子她可記得清清楚楚呢。杉杉是個好姑娘,就是攤上了這么一大家子不靠譜的家人,真是為難了她了。
俞采潔心里打定主意,她有空得幫凌杉杉好好的物色一個才行。
見俞采潔陷入沉思,凌杉杉也知道她是在想自己的事,推了她一把:“我那些破事有什么好糾結的,倒是你,懷了兩孩子了,叔叔阿姨那塊兒你通知了沒?”
微微一怔,俞采潔瞪大了眼睛,有些欲哭無淚,是了,這結婚,這孩子,這老公都來的太過突然了,遠在大興安嶺跟著考古隊的父母親們都還不知道呢。
糟糕,俞采潔一下子沒了精神,爸媽肯定會被氣死,雖然她知道到最后爸媽還是會原諒自己心疼自己照顧自己,可是……這過程……可是艱巨的。
一看她這副表情,凌杉杉就知道她沒來得及告訴俞正東和周麗,她咽了咽口水,擔心的掃她一眼:“小潔,叔叔阿姨什么時候回來?”
俞采潔看了看手機的日期,盤算了一下時間:“之前通過電話,本來是要到明年初的,但是挖掘很順利,所以要是考古日程不再往后推遲,那……年底就……回來了……”
兩人對看一眼,頓時覺得背上冷汗直冒。
“小潔……我記得我們初中的時候,你讓一男生,咳咳送了情書,俞叔叔可是直接給你交到班主任手里去了……”凌杉杉忐忑的看她一眼,“那你說俞叔叔到時候回來了,會不會把陸寧佑給……”
凌杉杉做了一個刀抹脖子的咔嚓手勢,俞采潔一下子就笑出來:“沒那么夸張,只不過肯定會很生氣……”
廢話,自己好好的一個女兒被騙婚了,還懷了,俞正東可是做了一輩子法官剛正不阿的人,這會兒,陸寧佑死定了。
遠在江東的陸寧佑打了一個噴嚏,皺眉看了看四周,怎么覺得有人在詛咒自己?撇撇嘴,他沒再費心思,只是打了電話給韓奕直接找他要人。
凌杉杉沒回瀛海,陪著俞采潔在這里住了兩天,看著俞采潔能吃能睡,可是總是不見胖一點,她就覺得俞采潔肯定是心里不舒服,雖然她是醫(yī)生,但是醫(yī)生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心思的,更何況遇上陸寧佑那樣的事。
吃過早餐,凌杉杉拉著俞采潔:“小潔,我覺得吧,還是去做個產檢,你看你,哪有孕婦跟你似的這么苗條的?更何況你還是雙胞胎呢,之前那莫醫(yī)生不是說了嘛,你身體本來就沒好利索,還吃了不少的藥,咱們還是去做個產檢吧?”
俞采潔一聽也覺得有道理,點點頭,麻利的穿好衣服,可是動作也微微一頓:“凌河這邊醫(yī)院現(xiàn)在都住滿了傷患了,連附近的潞州醫(yī)院都是送過去的傷員,我為了寶寶已經沒去救援了,不能再去給他們添亂了,我可是醫(yī)生呢,做不來這個事的。”
“你啊。真是的。”凌杉杉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不過想一想也是,凌河縣經歷了一場地震之后,到處都是廢墟,正百廢待興的狀態(tài),哪里還有閑工夫給空位人家做產檢,就算有,也不好意思占這個位置不是?
想了想,凌杉杉又去看看新聞的最新救援報道,傷員是源源不斷的救出來,醫(yī)院的*位已經是不夠用了,她嘆息了一聲,凌河縣不行,旁邊的潞州也不行,那怎么辦呢?
正想著,俞采潔的電話響了,看了看,是這邊醫(yī)療小分隊的同事,俞采潔急忙接了電話,匆匆的說了幾句就掛斷了,凌杉杉看著不對就問:“怎么了?”
“我得去醫(yī)院幫忙,有為傷患被救出來了,可是腿被壓壞了,現(xiàn)在需要截肢才能保住生命,醫(yī)院醫(yī)生人手不夠了。”
說著俞采潔已經往外走,凌杉杉這個時候也不好阻攔,連忙跟著一起去,她不是學醫(yī)的,但是也做過義工,力所能及的她還是可以幫忙的。
到了醫(yī)院的時候,好幾個護士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俞采潔進來,連忙給她邊遞白大褂和手套口罩,邊說明情況。
俞采潔沒半分的猶豫就換了一身衣服進了手術室。
凌杉杉也沒閑著,能幫著去抬擔架的,配藥水的,反正能干的她都干,這到處都是傷員,生離死別的她看著心都酸了。
一臺手術就用了三個小時,俞采潔還沒來得及休息,第二個傷患又送了進去,接著是第三個……
一直處理到晚上八點多,俞采潔的才疲憊的從手術室走了出來,凌杉杉連忙跑過去扶住她,看她臉色蒼白,不自覺的擔憂:“怎么樣?還好嗎?”
俞采潔點點頭:“沒事,就是有點累。”
凌杉杉瞪她:“豈止是有點累啊,你一進手術室就一天了,我都看著呢,傷員都有五個了,你都沒停過,水也沒喝一口吧?”
俞采潔笑了笑:“沒來得及,不過真的還好。”
剛說著,小腹就有點疼,她臉色顯得更加的白了,凌杉杉連忙扶著她在一邊的長椅上坐下休息:“這會兒沒手術了,就算有,也讓別的醫(yī)生來做,你啊,是雙身子的人呢,不顧自己也得顧著寶寶呀,你坐著休息,要吃什么,我去給你弄?”
“咱們等會就回招待所了,還有做好的飯菜呢,我現(xiàn)在喝點水就好了,沒事的。”俞采潔拍拍她的手讓她不要擔心。
咔嚓。
是相機快門的聲音。
兩人一愣,轉過去,胸前掛著牌子舉著話筒的記者匆匆的走了過來,亮閃閃的眼睛看著俞采潔:“請問您是俞采潔醫(yī)生嗎?”
俞采潔皺了皺眉,點了點頭。
“我是瀛海市新聞中心的特約記者和評論員,我剛才看到俞醫(yī)生進手術室連著做了五臺的手術,能談談具體的情況和傷員的情況嗎?”記者的話筒遞了過來。
瀛海市新聞中心?
這不是蘇月報道的嗎?俞采潔想了想,對了,上次她就看到蘇月了,確實是隨著新聞隊伍到這邊來探索最新的新聞報道了,可是后來她掉進了坍塌的洞里,又因為陸寧佑的事一時間忘了蘇月也在,這會倒是想起了,但是怎么不是蘇月呢?什么時候換了人了?
這么想著,俞采潔已經脫口而出:“蘇月呢?”
記者怔了怔,隨即笑開了:“原來俞醫(yī)生也認識蘇月姐,不過也是了,上次蘇月姐為了救俞醫(yī)生還傷了腿,所以我們臺長怕她太累了,特別允許她回去休息了。”
蘇月,為了救她傷了腿?這是什么天方夜譚?
別說蘇月不會為了救她傷了腿,俞采潔還曾經不厚道的懷疑自己平白無故的掉進坍塌的洞里是有蘇月的功勞呢,只是沒證據(jù),又沒人看見,她又沒出大事,也就算了,只是這蘇月救自己的事從何說起?
一旁的凌杉杉聽著也覺得納悶,來回看了看,她是不了解蘇月的為人了,可是她可是知道蘇月上次在濱城商展會對俞采潔說的那些刺激她的話,而且她們可是情敵,哪有這么偉大的人?
凌杉杉用眼神問俞采潔,怎么回事兒?
俞采潔聳聳肩,表示她不知道。
“俞醫(yī)生,是不是可以說說手術的情況呢?也讓我們所有擔心震區(qū)的觀眾們更加真實的了解傷員的狀況?”記者又笑米米的客氣問話。
俞采潔撿了些要緊的告訴他,客客氣氣的回答完問題,才跟凌杉杉一起離開,才到醫(yī)院門口,凌杉杉還沒來得及細問關于蘇月的事,一輛小轎車開了過來,停在他們跟前,車窗緩緩的打開,秦鳳蓮出現(xiàn)在她們的面前。
俞采潔腳步一頓,卻是迎上了她的目光,秦鳳蓮的目光帶著輕蔑,這倒是讓俞采潔鎮(zhèn)定了下來,不自覺的撫了撫自己的小腹,她一時間變得很從容,興許是因為有了寶寶,很多事,她都不覺得有什么,給了凌杉杉一記放心的眼神,她上了車。
車子帶著她兜了幾圈,才在一個還算完好的小吃店里坐下。
秦鳳蓮看向俞采潔,她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子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慌張和擔憂,她那張脂粉不施的小臉上很是恬淡,看不出她有別樣的情緒,尤其是那雙清澈的雙眸子,盈盈的,很美,黑曜石一般的奪人心魄。
探究的目光游移至俞采潔仍舊平坦的小腹,現(xiàn)在月份太小,還看不出什么來,秦鳳蓮挑了挑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不悅。
“秦阿姨,好久不見。”俞采潔客客氣氣的,卻也帶著淡淡的疏離。
“小潔,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是個好手段的,溫溫柔柔斯斯文文的外表,可是那顆心,怎么能那么多花花腸子?”
秦鳳蓮一開口就是明嘲暗諷,俞采潔卻也不生氣,現(xiàn)在似乎能讓她生氣的事還真的不多了,她淡淡的一笑,給秦鳳蓮倒了一杯熱茶:“秦阿姨,身為母親,要護著自己的寶寶,不希望他們被覬覦被打算,自然要多點心思了,是不是?”
“你還好意思說?這種孩子本來就是個禍害,你既然是個醫(yī)生在醫(yī)院也見得多這種被侵犯而留下的孩子,那樣的孩子出生會有人喜歡嗎?你倒是好,留著這樣的孩子,就想賴給我兒子?你爸媽好歹也是知識分子,你做這樣的事,你真是不要臉!”
秦鳳蓮看她一副清清淡淡的樣子就生氣,就是這個女人才把他們好好的陸家,她最優(yōu)秀最完美的兒子折騰的連家都不要了,她怎么能看得下去?
俞采潔淺淺的彎了彎嘴角,只覺得她說的話好笑:“秦阿姨,其實我到底有沒有過那樣的事,你很清楚吧?你從來就不信我,巴不得我被侵犯過,是不是?霍靈珊是怎么樣的人,蘇月又是怎么樣的人,你也比我清楚,以你的見識比我廣這么多,我想這樣的事你不會看不透。這是什么樣的孩子對我來說都是最好的最干凈的,請你尊重他們,不然,你就是在拉低自己的智商了。”
秦鳳蓮臉色一沉,一下子被她的話弄得自己說不出話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挑撥,俞采潔都能沉靜如水,一點起伏的情緒都沒有,像是一面鏡子,她諷刺的笑著,聽著,只讓別人無地自容。
“現(xiàn)在凌河到處封路,余震大小不斷,秦阿姨還能跋山涉水的來這里,真的很不容易,可是說我真的很佩服你,不過正因為你也是基于一個作為母親的心才做這樣的事,我能理解你,更可以想到你要對我說的話是什么。可是我也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不在乎,真的,現(xiàn)在我只想護著我的孩子,你們不想要,我正樂得開心呢。他們從一開始就姓俞,不姓陸,你可以放心呢。”
秦鳳蓮一下子被噎住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握著水杯的手氣的發(fā)抖。
俞采潔像是沒看見似的,輕輕的站了起來:“所以了,秦阿姨,你也不用再費心思對我說什么做什么,因為我不在乎,但是如果你一定要一意孤行的話,我也會提醒你,別讓你兒子真的恨死了你,這樣得不償失。”
“你!”秦鳳蓮氣的抬頭憤怒的瞪視她,“俞采潔,你這意思是非要糾纏寧佑嗎?那是我兒子,我懷胎十月的兒子,從小養(yǎng)到大的兒子,你以為你能贏過我這個親媽?”
俞采潔笑了:“我從來沒這么想過,如果陸寧佑心里沒有我,不愛我,就算我拿鐵鏈拴著他都沒有意義,可是相反的如果他心里有我的,是愛我的,那么也不需要我去做什么才能纏住他。可是秦阿姨,如果我是媽媽,我會給我的孩子自由,最起碼給他選擇的權利,如果不然,這樣活著即使守著一堆的金山銀山又跟扯線木偶有什么區(qū)別呢,你說是不是?”
不再多說別的話,俞采潔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狠狠的盯著她的背影,秦鳳蓮氣的咬牙切齒,面露兇意,這丫頭,她真想讓人收拾了她,之前因為她的事,自己跟兒子的關系已經不睦了,所以她擔心自己真的要是那么做了,陸寧佑會真的跟她這個親媽分崩離析,水火不容。
再回到醫(yī)院門口的時候,凌杉杉著急的跑了過來,上下的打量她一番:“沒事吧?那老妖婆沒對你做什么吧?”
聽她這么說,俞采潔敲了敲她的腦袋,輕笑著搖頭:“胡說什么呢,沒事兒。不過就是訓了幾句而已,左耳進右耳出就好了。”
凌杉杉吐了吐舌頭,又審視著看她一圈,確定她沒事才舒了口氣:“沒事就好,趕緊回家吃飯去,我小侄子小侄女都餓了一天了,你這個不合格的媽媽。”
攔了的士,凌杉杉和俞采潔坐了進去,給司機報了地址,凌杉杉變戲法似的掏出一瓶牛奶:“喏,剛才你跟老妖婆去談話,我給你買的,先喝著,頂頂肚子。”
俞采潔接過,心里頓時暖暖的,眼里有些晶瑩的淚水在打轉:“杉杉,謝謝你。”
“切,我是給我小侄子小侄女的,我不是給你的。”凌杉杉伸了伸懶腰,舒服的靠在位置上,又嘆了口氣,“小潔,你變了,變得有點……怎么說呢,好像是不食人間煙火,刀槍不入了……”
俞采潔愣了愣,笑著搖頭:“你都把我比喻成女金剛了。”
笑了笑,俞采潔安然的表情讓凌杉杉看著有些愣,認識俞采潔這么多年了,她還沒看到她這么平靜過,而且這樣的平靜中散發(fā)著柔和,那種美是由內至外的,恬靜而坦然,而且她本來就長的好看,這么一看,就覺得她白白嫩嫩的,比以前更加的水靈,要是忽略她懷孕,給她穿個背帶褲,搞不好人家還以為是高中生。
“所以,你真的不打算再跟陸寧佑一起了嗎?再怎么說,孩子他也有份的,而且他好像也信你的……”凌杉杉忍不住試探著問。
“我跟他之間問題還很多。”俞采潔嘆了口氣,“杉杉,我現(xiàn)在真的沒法想那么多,也沒法想那么長遠,離婚協(xié)議我簽好了也給他了,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穩(wěn)住孩子,好好的生下來,再跟爸爸媽媽道歉,其他的事我真的沒心思和精力去想。”
凌杉杉拉著她的手:“小潔,我相信你能處理好,也會幸福的,反正孩子有爸爸媽媽,外公外婆,還有我這個姨媽,那么多人疼呢,沒什么了不起的。等我以后也有孩子,就給他們來個娃娃親。”
俞采潔看著她,到底是有些擔憂的,凌杉杉家庭條件復雜,而且上次好不容易相中的男人又給她迎面一擊,她還是有一定的壓力和陰影的,只是在自己面前,凌杉杉總是嘻嘻哈哈的,除了喝醉酒哭的不像話那一次,從來她都不表現(xiàn)自己過多的情緒。
回了招待所,煨了湯,熱了飯菜,俞采潔吃完了,空了一天的胃暖了很多,她撫上自己的小腹,卻突然想起某個男人有胃病呢,前一輪還折騰著進了醫(yī)院的,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他有沒有按時吃飯……
一時間胡思亂想著,電話就響了,她愣了愣,才拿起電話,一看號碼,她就知道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