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哼,有了媳婦兒忘了娘!
俊臉上帶起了可疑的微紅,雷俊川尷尬的別開臉,避開眼前氣勢洶洶的女人,干干的咳嗽了幾聲:“沒有,你挺好的。”
凌杉杉鼻子冷哼了一聲,懶得跟他說話:“算你識相。”
“就是兇了點。”雷俊川沒來由的又補上了一句,感嘆的撇撇嘴,“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嚇?biāo)廊恕!?
“雷俊川!你!”凌杉杉才消了點的火氣蹭的又冒了起來,惱怒的瞪他,“你在說什么鬼話,吃大便了啊你,說話那么討厭!”
雷俊川被她嗆辣的話一噎,擰緊眉頭也回頭直視她:“去啊,要吃你吃,那個符合你的氣質(zhì)!”
“你!”
陸寧佑和俞采潔相互看了一眼,笑意深深。
“寧佑,我覺得這件衣服……”
俞采潔無奈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長裙,淺淺的鵝黃色,配上蕾絲花邊和小花結(jié),其實別有一番的風(fēng)味,天氣已經(jīng)入秋,做的是長袖,設(shè)計師為了添些趣味,倒是做成了長的泡泡袖,端莊高貴中增了些可愛,只是……這個時候也不用穿高領(lǐng)吧?
雖然車里的空調(diào)很足,只是俞采潔不習(xí)慣包成這個樣子,總覺得脖子很不舒服,忍不住伸手扯著衣領(lǐng),解了兩個扣子才覺得喘氣順利點。
陸寧佑挑了挑眉,順手把一邊一個還沒拆開的禮盒遞過去:“喏,扣子解了,就給我把絲巾圍上。”
俞采潔看了一眼,撇撇嘴,直覺的想要拒絕:“我不冷……”
“乖,到了婚禮現(xiàn)場就很冷了。”
陸寧佑拆開了禮盒,跟禮服配套的絲巾拿了出來,俞采潔看得出是純手工的刺繡,質(zhì)量和手感都很好,哎,只是自己不想圍著啊。
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陸寧佑伸手把她扯了過來攬入自己的懷里,下巴抵在她柔軟的發(fā)絲上:“潔兒,你看我都包的這么緊,你是不是也得學(xué)我?”
微微一愣,俞采潔抬頭看了看他,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來:“你本來就是西裝啊,哪里叫做包的緊。”
“那不然你也西裝?”陸寧佑喜歡看到她笑,那么甜,那么美,他低頭在她的櫻唇上啄了一口,不由得她反駁,單手就給她圍上了絲巾,“看,多好看。”
俞采潔又好氣又好笑,扯的絲巾稍微的松了點,窩在他的懷里,也不再說什么,心里盤算著自己給他織圍巾要織成什么花樣才配他的氣質(zhì)呢?
車子到了廬江大酒店,探頭看出去,果然如杉杉所說的排場弄得很大,到處都是香檳玫瑰的點綴,門口大大的陸林聯(lián)姻幾個字襯著下面的唯美婚紗照,吸引了眾人的眼觀,也獲得了不少的贊嘆聲。
俞采潔跟著陸寧佑下車,目光不由得看過去,突然想起杉杉說照片拍的很好,但是照片里面的兩個人黑沉著臉,像是吞了死蒼蠅似的,煞風(fēng)景。
想著就不由得笑了出來,陸寧佑摟著她的身子,感受到她的笑意,低頭看她:“笑什么呢,這么高興?”
俞采潔搖搖頭:“沒有啊,怎么說都是婚禮嘛,我當(dāng)然要多笑笑。”
陸寧佑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等你爸媽回來了,承認了我的身份了,就把選好的日子給他們挑,到時候我們自己的婚禮,你才要多多的笑,現(xiàn)在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不需要刻意的為難自己,嗯?”
他的話讓她心頭漾起一陣的暖陽,她主動回握住他的大手,靠的他更近了些,輕輕的點了點頭。
進了會場,除了在江東的老朋友之外,很多的賓客是特別從瀛海那邊飛過來的,老爺子和陸方遠忙著招呼人,秦鳳蓮倒是不在大廳,想著應(yīng)該是在后臺化妝室陪著林夢甜,而且還有那個看不到世界的孩子,俞采潔想著就不由得一陣唏噓。
俞采潔的肚子已經(jīng)微微的凸顯了,剛經(jīng)歷過那樣的一場事情,她也不方便東奔西跑的,只是陸寧佑的身份惹人注目,一進來,就被很多人都圍的水泄不通,俞采潔也沒好意思說自己要去休息,只是含笑站在他身邊。
反正她不適合長袖善舞的打交道,那就安安靜靜的陪在他身邊,沒什么不好的。
多年的商場關(guān)系,陸寧佑處理人際關(guān)系確實處理的很好,左右逢源,卻看不出一絲一毫的不耐,清清冷冷的,本身就有一種難以磨滅的貴氣。
“小潔,跟我到這邊來幫甜甜一下。”
秦鳳蓮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出來,見到她,好多賓客也笑著說著恭喜,只是秦鳳蓮臉上沒什么表情,即使笑起來,俞采潔也覺得她現(xiàn)在心情不好。
這個時候,俞采潔即使不愿意,也不好拂了秦鳳蓮的話,把小手從陸寧佑手里抽了出來,陸寧佑卻攫住她的手腕:“去哪里?”
“沒事,我就去幫幫忙。”知道陸寧佑擔(dān)憂什么,秦鳳蓮一直不喜歡她,甚至心里都有些排斥她,能不打交道自然好,可是今天這樣的場合,何必鬧的這么不愉快呢?
“我陪你去。”陸寧佑仍舊是不放心,也不顧秦鳳蓮的目光,拉著俞采潔就要一起走,俞采潔嘆了口氣搖搖頭,“寧佑,這邊還有這么多的客人在呢,你得幫著爺爺和你爸爸呀,放心吧,你媽媽不會怎么樣的,今天可是好日子呢。”
見陸寧佑還想說話,俞采潔拍拍他的手,淺淺的笑了笑,安然的轉(zhuǎn)身走了過去:“秦阿姨,走吧。”
秦鳳蓮倒是一怔,頓時冷哼,這死丫頭當(dāng)眾還叫自己秦阿姨,是想大家都知道他們婆媳不合?
咬著牙瞇了瞇眼審視了她一會,秦鳳蓮戲謔的開口:“你還挺明白自己的身份的,別以為現(xiàn)在寧佑護著你就可以,你肚子里那兩個還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陸家的,若然生出來不是的話,你可……”
“那若是呢?”俞采潔也不生氣,淡淡的笑看著她,“若是的話,秦阿姨是不是要給我斟茶磕頭認錯?”
沒想到平時性子溫和的俞采潔居然不吃自己的這一套,還說話綿里藏針,刺得她火氣沒地方撒。
“你!”
俞采潔也不想跟她吵架,這個時候,這個場合,她不想給陸寧佑添麻煩,只是她也不是那種能忍著氣委屈了自己寶寶的人,若說她可以,可是一污蔑到她千辛萬苦護著的寶寶,那就是她的底線了。
她冷冷的開口:“秦阿姨,今天可是您兒子的大好日子,我不想跟您生氣,我想您也不愿意因為我這個外人毀了您陸家的面子不是?既然你叫我去幫忙,我就去,但是你要踩我的底線,就麻煩你拎清楚想明白。”
這話說的很輕,可是聽在秦鳳蓮的耳朵里那是一針針的氣的她心肝皮肺腎都疼,只是也對,今天怎么說都是陸思年的婚禮,而且在場的重要政商人物這么多,她當(dāng)然不能給陸家添麻煩,隨即不屑的掃她一眼,甩了手就往一邊走去。
俞采潔想了想,還是跟著上去。
進了化妝間,俞采潔不意外的看到了霍靈珊和蘇月。她還以為她們見到自己會冷嘲熱諷一番,卻沒想到都是極為清冷的看了自己一眼就不說話自己忙自己的。
既然這樣,她也樂得自在,秦鳳蓮也沒打算招呼她,大步走過去看著正在描眉的林夢甜,有些不悅:“甜甜,你怎么不戴玉鐲?”
林夢甜一怔,手上的眉筆頓了頓,扯了扯嘴角:“媽,哪有人穿著婚紗還戴玉鐲的啊,多么搭配啊,丑死了,我戴的是鉆石水晶手鏈,你看看,五克拉呢。”
說著,揚著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手腕上的鏈子叮叮作響:“這個才好看呢,玉鐲就先放著吧,以后再說。”
聽著她這話,秦鳳蓮氣急敗壞,陸家的媳婦兒都有陸老太太留下的東西給的,老爺子鄭重其事的交給了秦鳳蓮,給林夢甜的就是一對水頭極好的玉鐲子,成色和款式都是頂級的,根本不會被這什么鉆石水晶要便宜到哪里去,最重要的那是象征,是陸家媳婦兒的象征,這個林夢甜,真是腦子沒長好。
蘇月在一邊幫著化妝室挑選首飾,聽著就覺得好笑,這林夢甜就是個驕縱的大小姐,折騰了這么久終于嫁入陸家了,成了陸思年的妻子了,這是要給婆婆一個下馬威嗎?嘖嘖,真是沒腦子的女人。
只是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好利用不是嗎?蘇月緩緩的笑了笑,側(cè)了側(cè)臉,目光悠悠的落在一邊一直不說話,正安靜的喝著溫水的俞采潔,她那么沉靜如水的樣子,看著波瀾不驚的,蘇月只覺得心頭一股股的怒氣上涌著,便忍不住開口:“蓮姨,今天是甜甜的大好日子呢,她可能是怕人太多,碰壞了玉鐲子呀。”
頓了頓又看向俞采潔空蕩蕩的手腕,嘴角揚起:“我看小潔比較穩(wěn)重呢,還有了寶寶了,誰看了都會讓著點,要是小潔到婚禮的時候戴上玉鐲子,肯定不會被碰壞。”
她這話說的怪怪的,俞采潔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也就沒回答,只是疏離的笑了笑,秦鳳蓮卻像是明白意思了,不滿的看了猶自在跟霍靈珊討論著要戴哪對耳環(huán)根本不把玉鐲子放在眼里的林夢甜一眼,啪的一下把玉鐲子的盒子給合上,拿了過來,遞給俞采潔。
“這……”俞采潔一下子有些納悶,什么意思這是?
“月兒說的對,你做事不是一向穩(wěn)當(dāng)嗎,還懷著孩子,人家看著你都會讓著點的,得了,既然甜甜怕戴著這鐲子碰碎了,那就你幫忙拿著護著。”秦鳳蓮直接把手里的盒子放在俞采潔面前,“你可得護好了,這是老太太留下來的傳家之寶,磕著碰著花了,都找不回第二個了,這是老太太的心意,老爺子的心意。”
俞采潔皺眉,不由得看向一直保持著高貴優(yōu)雅的笑意的蘇月,像是有些明白蘇月的意思了,從陸寧佑那邊為難自己的話,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從一直都不滿意自己的秦鳳蓮這里入手,嗯,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手里的玉鐲子變得有些沉甸甸的,俞采潔沒說話,直接放進了包包里:“那我就拿著,等婚宴結(jié)束了,我會還給你。”
“嗯,最好是這樣。”秦鳳蓮也不再跟她說話。
一時間,化妝間只剩下林夢甜和霍靈珊在探討首飾的聲音,蘇月和秦鳳蓮更像是一對關(guān)系良好的婆媳在一邊談心,唯獨俞采潔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她也不惱,這里每一個人都看不起自己,自己也沒心思跟她們有過多的交集。
門輕輕被推開,陸寧佑高大挺拔的身影印入眼簾,霍靈珊和蘇月都陡然忘了過去,只是蘇月尤為克制的住情緒,臉上仍舊是保持著笑,只是放在桌子下的手狠狠的握成拳,指甲掐在掌心里,疼。
“潔兒。”
像是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人,陸寧佑直接朝俞采潔走了過來,俞采潔輕輕的笑了,伸了伸手,他拉住她微涼的小手擁入懷里。
秦鳳蓮眉心緊皺,實在是忍不住氣:“寧佑,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
這話說的頗有些沒頭沒尾的,陸寧佑低頭吻了吻俞采潔的眉心,淡淡的開口:“媽,我怎么了?”
秦鳳蓮一下子語塞,對啊,他怎么了,俞采潔是他妻子,白紙黑字蓋了印戳的法律承認的老婆,他怎么了?
只是秦鳳蓮到底覺得氣:“你就記得俞采潔,那蘇月呢?你沒見到她?”
“所以呢?媽,你是要我來個像國外那種的見面禮,還是法式深吻?”陸寧佑涼涼的開口,眼神帶著些輕佻,看了蘇月一眼,直接就移開了目光。
“你!你個死孩子!你說這什么鬼話!”秦鳳蓮被他這無厘頭的話弄得上下不得,氣的直跺腳。
蘇月恨得銀牙都要咬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才壓下心頭的恨意,款款的捏起長裙擺,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寧佑,好久不見。”
確實,她這個倒是沒說錯,自從她跟著陸寧佑到江東來,她出了車禍進了醫(yī)院,他被關(guān)天陽帶著來看過自己兩次,除此之外,他們的確很久不見了,那種想他想的思念泛濫成災(zāi)的日子,蘇月是天天都在煎熬著,可是陸寧佑已經(jīng)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是么?
都是俞采潔!
這個討厭的女人,搶走了屬于自己的一切!
陸寧佑極為冷淡的看她一眼,也不說別的,就嗯了一聲,不再看她,正要帶著俞采潔轉(zhuǎn)身走出去,霍靈珊始終忍不住,甩開林夢甜的手,小跑著沖了過來,陸寧佑挑了挑眉,嘖嘖,這女人,還沒被教訓(xùn)夠?
被他冷冷的目光一刺,霍靈珊嚇得后退了好幾步,她是喜歡他的,從多久開始她就記住他了,只是可惜以前有蘇月,現(xiàn)在又有俞采潔,陸寧佑從來就不曾看到她,而且還為了俞采潔到自己家里教訓(xùn)自己。
對陸寧佑,霍靈珊可謂是又怕又愛,這樣兩種矛盾交織纏繞著,她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只能怨懟的看著俞采潔:“寧佑哥,你現(xiàn)在真的是有了老婆就不要媽了,你看你把蓮姨氣成什么樣兒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
“我是怎么樣的,不用你操心,管好自己,別沒事找事,下次就不是讓你骨折住院這么簡單。”陸寧佑冷笑一聲,說出來的話也毫不留情。
在他懷里的俞采潔驀然的嘆口氣,這就是陸寧佑,太過光芒耀眼,這女人一bobo的,洶涌澎湃,擋的她真是有心無力。
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厭煩了,陸寧佑也不再說話,轉(zhuǎn)身就要走,蘇月皺了皺眉,咬了咬唇,微微的挪動了玉步,身子動了動,霍靈珊剛要抬腿去追,蘇月就不著痕跡的撞了她一下,霍靈珊腳步不穩(wěn),一下子就撞到剛轉(zhuǎn)身的俞采潔身上。
陸寧佑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扶住了俞采潔,連聲問:“潔兒,有沒有摔到?”
俞采潔本能的護著小腹,緩了緩,搖頭:“沒事。”
只是剛才那么一撞,人被扶住了沒什么事,只是手里的包包沒拿穩(wěn),飛了出去,砰的一聲,包包里裝著玉鐲子的盒子飛了出來,撞在墻壁上,盒子翻開,玉鐲子掉了出來,在地上摔成了兩半兒。
“呀,鐲子!”
秦鳳蓮連忙沖過去,把鐲子撿起來,又心疼又惱怒:“俞采潔,我只不過是要你幫甜甜拿著鐲子而已,你不想拿就說,怎么還給我摔碎了?這個可是老太太留下來的傳家之寶,你拿什么賠給我?”
這一通話直接就把俞采潔定罪了,剛才所有人都看得到是霍靈珊撞了自己,可是秦鳳蓮有這么討厭自己嗎?這樣明目張膽的指責(zé)自己,她真的當(dāng)自己是妖孽,覺得自己這么可怕,非要把她從陸寧佑身邊推開才好嗎?
想著,俞采潔一直沉穩(wěn)的面色也一點點的冷了:“秦阿姨,我要是要摔你的鐲子,我只會直接就摔,不會搞這樣的小東西,剛才誰撞了我的,你找她賠償!”
當(dāng)然,秦鳳蓮剛才也看得到是霍靈珊撞了人的,可是她想也沒想就去指責(zé)俞采潔,一方面是真的討厭這個媳婦兒,另一方面也是覺得要不是俞采潔,現(xiàn)在陸寧佑肯定好好的跟蘇月在一起,陸氏擴張的發(fā)展勢頭會更足,只是搭上了俞采潔,陸家和蘇家遲早反目,還有什么更大的利益可求?
“我……”霍靈珊是覺得有人推了自己一下才沒站穩(wěn)的,她回頭,卻看到蘇月在自己后面,只是林夢甜也在啊,肯定不是她們推了自己,只是一時間她又著急想不出什么來,只能看向俞采潔,“你自己摔的不要賴我,你明明就是借機會假裝摔跤,要把鐲子給砸了,你這是跟蓮姨叫板呢吧?哼,別說你不是,你口口聲聲是陸寧佑的妻子了,可是你還叫蓮姨叫秦阿姨,你哪里有心嫁到陸家來?”
俞采潔不怒反笑,鎮(zhèn)定自若:“我嫁的是陸寧佑,從來不奢望嫁的是陸家,陸家的一分一毫,我都不稀罕,想要我尊重的,就先尊重我,否則,一切免談!”
俞采潔冷冽看了一眼,甩開陸寧佑的手,大步離開。
陸寧佑嘆了口氣,看向秦鳳蓮:“媽。你再這么折騰下去,別說這婚禮會亂,就是我這個兒子,也沒辦法開口叫你媽了。”
說完,陸寧佑也轉(zhuǎn)身離開,留下秦鳳蓮氣憤填膺的站在原地,恨得咬牙切齒。
陸思年一直站在寬大的陽臺邊,一杯杯的喝著啤酒,心里的煩躁一層層的如潮水般涌過來,他真不愿出去,不愿看到那個穿著婚紗的女人,是,沒錯,那是將要站在自己身邊作為自己妻子的林夢甜,可是他一點都不開心,一點都不開懷,他要的不是她,他要的是俞采潔,他怎么那么笨呢,為了一個林夢甜,放棄了俞采潔。
煩躁的把手里的啤酒瓶摔在地上,腦子有些暈眩,又抽了幾口的煙,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的關(guān)天陽尋了過來:“嘖嘖,陸二少,賓客都到齊了,婚禮準備正式開始了,等著你出去迎新娘呢,你怎么還在這里?”
“迎什么迎,不去。”陸思年煩悶的扯了扯領(lǐng)結(jié),一點都不想去面對那個白癡一樣的女人,只是越不想就越發(fā)的想到俞采潔的好,不由得開口問,“對了,你看到她么?就是俞采潔,小潔在哪里?”
關(guān)天陽一愣,隨即笑的諱莫如深,說的意有所指:“哦,她好像跟陸寧佑鬧別扭了,在偏廳那邊呢。”
鬧別扭了?
陸思年眼睛一亮,他一直在這邊喝悶酒,當(dāng)然不知道在化妝間發(fā)生的事情,他現(xiàn)在聽著就直覺的以為俞采潔是因為到了自己的婚禮,跟自己一樣想起以前兩人在一起時候的那種恩愛和美好,可是新娘子又不是她,那自然是生氣的,這樣肯定要跟陸寧佑鬧的。
想著,陸思年就的覺得肯定是他想的這樣的,一時間心里又激動又澎湃。
預(yù)告:這場婚禮不平靜呀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