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聽到這丫頭能舒舒坦坦,昊雷自然就不樂意了。
方華作為他的管事,自然也是早看的出,因此他在王爺面前也少說這丫頭日子自從病好了后,過得有多滋潤,除非他特地的問起,方華才說上說。
此時他也沒有多說什么。心里還暗道,當(dāng)初還不是您自己提出了這個解決之策的。現(xiàn)在又見她快活,過的好了,您又不高興,豈不是自相矛盾了。
方華瞟了眼,自己的主子,心里暗自嘀咕。
“去,把她叫過來。”昊雷端起手中一直就拿著的茶,說完這話,他慢慢就端起來喝了一口茶水。
方華看了看自家的主子,不知道,這是又想把她叫來問她什么?
不過既然是王爺?shù)拿睿匀凰芸斓木腿?zhí)行了起來。
正在劉嬤嬤的伺候下,好吃好喝的知曉被叫了出來。
“方總管,這是又咋了?”知曉邊與方華走在青石路上,邊仰起頭來問他。
“不知道,王爺叫你過去,你就過去。”
“好,反正我就是你們手上的螞蚱,想牽到哪里,就牽到哪里去。”知曉拿螞蚱來比喻自己。
“螞蚱是蹦不高的,你可記住了,到了王爺那,可別又說錯了話去,惱了王爺
。”方華沒好氣的聽著她搖頭晃腦的在那對自己的形容,與是順著她的話,也對自己家王爺抓來的俘虜說。
這俘虜與自己這幾天的相處下來,他到還是蠻喜歡這丫頭的個性,與是就想事先給他打一劑預(yù)防針,整治一下她的那壞毛病。
進(jìn)了王爺休息的院子。又左拐八拐,穿過了一叢花園子,聽著一處眼前的小溪的流淌之音,嘩嘩聲甚是好聽之極。
在一處水榭閣宇中,擺著一張兩尺來寬的方桌,上頭擺著幾樣時令水果,擺了一壺好茶,那一抹亮白色的人影就做在期間,他背對著自己,似乎是正彎腰看著水榭下面有沒有魚兒一般。
“王爺。這丫頭帶來了。”方華走進(jìn),與自家王爺稟報(bào)。
“嗯。”昊雷原本就早已聽到后面的腳步聲。
此時他轉(zhuǎn)過頭來。目光與這個有些桀驁的臭丫頭碰著。
“找我來何事,可別又問我,我爹娘是做什么的,我與你說,我爹是劉家村的。我爹祖上就是住在那里了,我娘是我爹在外頭找的媳婦。有了我,他們就打算在村子里頭住著了。事情就是這么簡單,你可別再問了。”
知曉說完這話,就又忍不住的想要朝上翻白眼。這都是這幾天的每天一問。煩的很,不過也就這么一會,過了就好,接下來就全是她的好日子了。
知曉的兩只眼睛滴溜溜轉(zhuǎn)個不停。
她說完這話。帶著憨憨的嬌柔悄悄與站著的在她的上方這個人,對上了一眼。
面前的這人并沒有像她所以為的那樣,又是不給自己一臉的好面色瞧。
昊雷來到桌前,輕輕叩了叩擺在這里的小方桌子,然后他坐了下來。
“說說。你開個價(jià)吧?”他突然的這么說。
知曉先是一愣,后又怪笑著自己想歪了他的話。她哈哈大笑道:“我要賣你圖紙你同意了?”
知曉見他自己先開口的來求她,很是高興,她湊上了幾步,方華就在她身后,不禁蹙眉,不是提醒過她,王爺不喜人靠近嗎?這丫頭就是不經(jīng)記,是個沒腦子的。
方華在那等著,等著王爺揮手把他趕走,自己再上去說上兩句,可是他卻是沒等來他想看的。王爺似乎一點(diǎn)的責(zé)怪之意都沒有。
方華不禁有些奇怪,這王爺今天這是怎么了,見這王爺一點(diǎn)的都沒有一絲厭煩,他覺著有點(diǎn)的奇怪。
“這護(hù)腕我花錢買下可以,但你得給我說說,這東西是打哪來的,不然我連個出處都不知道,萬一有人問起,豈不是不知該怎么回答,別人可是會有想法,也許會怪我藏拙的不愿意告訴他?”
昊雷說了這樣的一串出來,知曉倒是還沒覺著什么,可是她身后的方華管事,卻是驚得掉了下巴
。
這是他家的王爺嗎?平日里頭少言寡語的,如今卻是這般的能說出這樣的冠冕堂皇的話來,要論平日,他指不定的眼睛輕輕一瞟,嚇得那些跪地的下人,膽寒上幾回的。
今天就是為了知道這事,就這么與這丫頭說?不過這丫頭也是不怕他家王爺?shù)哪呛谏涞难凵瘢?xì)細(xì)想來,她什么時候怕過了,還真是沒有。
看來也只有這個方法的讓這丫頭服軟了,希望她快點(diǎn)的識相的同意就好,把圖紙交出來,把話也給自己家的王爺說清楚。
“嗯。”知曉點(diǎn)了點(diǎn)的頭,全當(dāng)她答應(yīng)了下來。
昊雷眼中一亮,故作沒太在意,“那你就說一說吧。”
昊雷等著她接下來說,她是怎么的,是從哪里,是誰給了她這個護(hù)身的護(hù)腕的。
“等到了京城,你安全的把我送到了那里之后,我才告訴你。”
知曉在昊雷的期盼的眼神下道。
方華一個趔趄,全都以為這丫頭點(diǎn)了頭的就算是答應(yīng)了下來,誰知道,原來是這般的這種情況。
想來王爺?shù)哪枪中宰樱沁@回絕對的不會容忍的。
“京城,你就這么想去京城?”昊雷瞇眼,奇怪的看著她。
“嗯,一定要去。”知曉意志堅(jiān)決的說到。
“你們本來也是要去京城的?”昊雷問的,他指的是前幾天在路上,把她抓回來的時候,她與爹娘坐著馬車,是不是也是想著要往京城趕路。
“不是。”知曉簡單的說。
“嗯。”昊雷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旁的方華管事,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新奇不已,兩眼眨也不眨的繼續(xù)聽著。
“去京城做什么?”昊雷掀起茶杯上的蓋子,拿在手里把玩。
“尋人。”知曉覺著他問了有點(diǎn)的過多了,把小臉轉(zhuǎn)向一旁桌上的瓜果瞧。
她瞟了瞟他,這個對面的冷面王,見他不太在意的看著遠(yuǎn)處,玩著手里的茶杯蓋子。
知曉去拿了一個,上頭擺著最高處的一個杏子,輕輕的在身上抹了一把,就張開口的咬了下去。
酸甜清脆,真好吃,比山上的野生野長的要強(qiáng),知曉不得不承認(rèn),但這可是要花錢買的。
一般東西好的東西,都是要花錢的,住在山上的時日,她最喜歡的就是貪這種便宜,進(jìn)山去撿錢,收獲這些個果子
。
吃不完就讓娘做成干果,慢慢地吃,再吃不完就賣給城里頭做蜜餞的,他們會收購的。而且價(jià)錢雖然不太多,但也是一筆小收入,她也做著高興。
“尋什么人?”昊雷側(cè)頭過來看她,見她吃的滿嘴歡愉,果子的密紅色的汁水沾著她的嘴上,兩只眼睛閃著亮光,他有了一會的失神。
昊雷咳嗽了一下,暗怪自己的舉止失常。他見知曉不答話,只顧著吃她的好貨。
于是他又道,話里帶著誘哄:“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去找。你要不要答應(yīng)下來。”
昊雷說著這番話,在知曉一旁身后的方華看來,這王爺明顯就是在哄騙嘛?這還是他家的王爺嗎?性子與平日太有區(qū)別啊。
不過方華想,對付這丫頭,你與她硬著來,恐怕也是不行的。所以王爺他才……
一想明白這點(diǎn),方華有些崇拜地看著自己家的王爺。王爺委屈你了。只希望這丫頭懂事一點(diǎn),快點(diǎn)的就不要折騰自己家的王爺了。
“不用。”知曉吃完了杏子,往水榭的旁邊走,耍手丟掉了手中的果核到水中。
“這人我要找起來,隨便一問就知道。你不用幫我找。”知曉瞇眼,看著遠(yuǎn)處的景致,這仇自然是自己親手來報(bào)的才痛快。
“是這樣嗎?”昊雷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她的背影,他猜,看來這人,不是個小人物,能隨便問一問就知道的,在這個京城,天子腳下,這么多的皇親國戚,看來這個人官位是定然不會小的,如果為官的話,不為官,那也是個在京城里頭有權(quán)勢的人。
可是這人會是誰,是誰會讓這丫頭,不遠(yuǎn)千里的要過去尋呢?寧愿拋下自己的父母不去尋找,甚至似乎她還要背著的父母的特地走這一遭。
看來她的父母并不同意啊,那也就是說,是這丫頭的父母問題,問題是出在他們身上了。他所要追尋的事實(shí),那一伙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是與他們有這關(guān)系的。
輕輕拿著桌上的茶杯蓋子,叩著木桌,他細(xì)細(xì)想來。
這一家,因?yàn)樽约号c這丫頭有點(diǎn)的過節(jié),這過節(jié)這在他的心中是不小的,他不是沒有去把這家子的徹查清楚。
他派出去的侍衛(wèi)回來稟報(bào)的,也是說這是一家沒什么根基的窮家,她的爹曾今與他家的祖父出門過一段時間,后又回來了,看來問題是就出在這里了。
昊雷想明白了,他放下把玩在手的茶杯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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