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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要么趕緊死要么好好活

一七 要么趕緊死,要么好好活

而這邊,空氣里似乎都有火星兒在爆炸。

一陣叫人窒息的熱吻鋪天蓋地地襲來,喬初夏的唇紅腫異常,微微腫起來,嘴角還帶著一絲晶亮的銀線,連著兩個人的四片唇瓣,她的呼吸早已經凌亂了,雙眼失神,仿佛沒有了焦距一般。

待她反應過來,羞得恨不得一頭鉆進車盤底下去,她被吻得七葷八素,一定發出了羞人的嗚咽或者是嬌吟,只不過一時情迷意亂忍不住。可是,前排的司機一定聽得清清楚楚。看出她的羞怯,駱蒼止忽然好心情起來,用一只手玩著她染上粉紅色澤的耳垂,又捏又揉,嘲笑道:“現在才想起來害羞了?剛才叫得像一只發春兒的貓兒似的,撩得我想死呢!”

他故意看著她的神色,將自己的一邊臉貼在她發燙的額頭上,不斷地蹭著,一個用力,將她抱到了自己大腿上,像是抱著個孩子,用舌頭代替了之前的手指,輕輕地含住她小巧的耳珠,不住地舔弄著。

喬初夏掙脫不開,于是閉上了眼睛,專心地感受著從敏感的耳蝸處傳來的洶涌的戰栗,她整齊如編貝似的白牙齒,狠狠地咬著下嘴唇,疼,卻也真實。身體軟綿綿的,一開始還試圖坐正身體,可是隨著他的溫柔含吮,她很快軟綿得像是一捧干凈的水,無助地揪著駱蒼止的襟口,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全身就單單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我知道你受不了了,可是,我不想在車里,而且我身上不方便……”

不得不承認,駱蒼止是個技術高超的好情人,他知道在哪里施力,在哪里喊停,雖然他此刻也是忍得渾身發痛,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可是在手下面前上演激情大戲,他做不來。

“別說話,我就抱抱你。”

原本盤得整齊的發髻早已不知道在何時松開來,一頭烏黑清香的長發披散下來,有一縷就軟軟地垂在臉頰側邊,她額角的汗水順著臉淌下來,令喬初夏看上去美麗妖冶得像是一頭矯健的母豹一般,性感又野性,充滿了女人的韻味兒。聽到駱蒼止的話,她似乎放下心來,垂下來的長長睫毛在眼圈處投下暗影來,雙手為了穩住自己的身體,主動圈上他的脖子。

此刻,她就坐在他的身上,而駱蒼止也不再過分地刺激她,只是深深淺淺地在她的下頜,脖子和鎖骨上碎吻著,不停地留下屬于自己的專屬印記和味道,每每看見那自己咬出來的紅痕,他就有一種占有的滿足。

忽然,整輛車子顛起來,喬初夏一個不妨,被頂起來,重又落下,似乎碰到了哪里,引得身下的駱蒼止悶哼一聲,不等喬初夏去問,就聽見他沙啞又帶著怒意的聲音響起來。

“怎么開的車!”

前面的司機趕緊解釋道:“對不起老板!這條路還沒修好,坑坑洼洼的,我一個沒注意就……”

話音未落,又是劇烈地一顛簸,還好這次的喬初夏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咬著牙穩住身體,盡量不在駱蒼止身上搖搖擺擺,免得引起他的不悅,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哪知道,她不招惹他,他卻非要來使壞,本來安分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她的頭就在他的胸口,自然能聽見他急促粗重的喘息,其實,喬初夏也覺得呼吸困難,只是,她不停地扇動著鼻翼,努力大口吸氣,生怕自己因為窒息而暈過去,那樣實在太丟臉。

就在駱蒼止的手,幾乎要觸到她胸前的柔軟時,他忽然難以置信地渾身一僵。

就在暗處,兩個人緊貼的地方,一個小手重重地握住他的關鍵,她頑皮地一笑,在他耳邊輕聲道:“不想被我拗斷,就老實點兒別亂動!”

駱蒼止的臉上飛快地閃過各種情緒,很是復雜,有憤怒有意外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激賞,最終,他因為隱忍而發暗的眼睛閃了幾下光,點頭道:“好,接下來我都不動了。”

為了表明自己的誠懇,他甚至慢慢地抬起了雙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勢,只是眼睛里含著莫名的情緒,一眨不眨地看向喬初夏。

背對著車行方向的喬初夏看不見前方,其實就算是能看見,她也不認識路,這條小路又偏僻黑暗。駱蒼止如此“配合”,縱容她的大膽,只因為他知道,前方五十米,再拐一個彎,就到家了。

果然,還不等喬初夏放下心來,就聽見司機戰戰兢兢道:“駱老板,到了!”

而他的話還不等說完,喬初夏就覺得渾身一緊,一直等著車停的駱蒼止,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將她抱在懷里,幾乎是“急不可耐”地下了車,沖進了別墅中!

別墅內持槍巡邏的人,若不是早已熟知自己老板的身形和動作,怕是早在他沖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要開槍了!

先是驚訝,繼而是深深的憤怒,喬初夏覺得自己有一次被玩弄了!她瞪大了雙眼,雙手狠狠地用力,掐上了駱蒼止胸前的兩點,疼得他即使在奔跑中,也發出了野獸一般的聲音。

“你這是……找死……”

他勉強從牙縫里冒出來這么一句,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眼睛里的火焰更加熾熱。

喬初夏也有些奇怪,自己今晚居然大膽至此,甚至都有些放肆了,換做平時,打死她她也不敢,究竟為何,她想不通。也許,是因為餐桌上那幾倍紅酒,令她飄飄欲仙;也許,是在這里看見徐霈喆,令她血液倒流?

她說不明白,只覺得駱蒼止的兩條手臂像是鐵做的一樣,勒得她肋骨都在疼。

抱著她一路上了樓,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上臺階時,駱蒼止居然踉蹌了一下,幸好他及時穩住了腳步,不然兩個人都得栽下去。開了房門,急迫的男人直奔主題,連一步也不愿意再走了,居然一把就把懷里的喬初夏推到了門板上。

房間里沒有開燈,從窗口處潛進來皎潔的白月光,空氣里是淡淡的花香。那是昨晚喬初夏睡前摘下來的一束花,叫不上名字,卻很香,被她隨手插在花瓶中,未想到那馥郁的香氣居然一整天未曾散去,在此時,無異于增添了一種美妙的氛圍。

腳上的鞋子早就掉了,身下的紗籠也只是虛虛地攏在腰際,基本上不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從那薄薄的紗里可以看見白皙的肌膚來,若隱若現中,叫人產生難耐的騷動。

駱蒼止不停地吻著喬初夏有些慘不忍睹的頸子,說它慘不忍睹,是因為上面已經布滿了紅紅紫紫的印記,還涂滿了他的口水,烙上了屬于他的痕跡。他閉上眼,發出像是獸的低語。喬初夏被他的熱情要燒死了,聽不清他究竟在說什么,只得也閉上眼,慢慢叫自己陷入他的情網之中。

身上好熱,而且不可避免地粘粘的,兩個人都在瘋狂地出著汗,相互蹭到了一起,她的香香的,而他的則是充滿了雄性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叫人呼吸都變得火熱了。

一只手,千方百計地來到喬初夏的心口,只稍稍用力,那薄薄的小上衣就裂開了一道口子。駱蒼止這才明白,這當地的服裝原來還有這種好處,可惜他之前沒有找人試驗過,竟然不知道這么好脫。白嫩的肉跳躍出來,美好的形狀展現在他的眼前,他聽見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雙眼像是狼一樣的在放光。

喬初夏下意識地想要抬起手護著自己,卻被他制得死死的,動彈不得,一動就要掉下去似的。她急得嗚咽了幾聲,這才體會到,這個男人有多么小氣,睚眥必報,她不過是威脅了他一次,他便要千倍百倍地討要回來。

盯著她淚光盈盈的眼,駱蒼止自得一笑,伸出舌用力貼上顫抖的她,笑道:“嗯?這回,誰笑到了最后?”然后,他用力一咬!

她答不出來,渾身只剩戰栗,一聲痛叫后,那疼的地方居然很快傳來了麻麻的電流通過的感覺,帶著一點點快意。她的反應無比真實,看得駱蒼止眼眸一深,用力將她頭發上歪斜的那根搖搖晃晃卻一直不落下的發簪子抽下來,隨手扔在地上,吻住她喊疼的小嘴兒。

“下回不要盤起來,散開來好看,我喜歡你長發的樣子……”

他重重地含著那唇,不顧她的抽氣,火燙的身體大力地貼上她。

其實,喬初夏比他還要痛苦,她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滿心都被奇妙的感覺充滿了。最后,百般無助的她,只能環繞著雙臂,攀上了駱蒼止的頸子,十根手指緊緊地抓著他短短的發,他的發里藏著無數的汗珠兒,她的掌心立即沾滿了水,不知道是他的汗,還是她的汗。

汗水淋漓,兩個人好似幻化成了兩棵藤蔓,纏繞在一起,緊緊地糾纏,至死不肯分離。

懷里的女人忽然出聲,小聲道:“你干爹對你真的很好,連我這個外人都看得出來。”

他一怔,似乎沒有立即反應過來她的話。

想到吳楚的那張臉,駱蒼止忽然從喬初夏身上起來,之前的留戀絲毫不見了,只換上了一副強烈的戾氣,他徑直走到浴室,開始用力地擦洗自己的身體,直到皮膚顯出一道道紅色,也不肯停手。

好臟,他覺得自己好臟。

喬初夏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話,怯怯地靠在浴室門邊,看著駱蒼止站在水流下用力搓洗著自己的身體,那不是清洗,分明是一種發泄。他全身都發紅了,像是煮熟的蝦一樣,熱水一澆,一定蟄得很痛。

她忍不住走過去,離他兩步遠,伸手關掉了蓮蓬頭。嘩嘩的水流聲終于止歇,渾身是水的駱蒼止瞪著猩紅的眼,看向她,嘴唇動了動,吼了一聲“滾!”

她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卻沒躲開,將他臉上的痛苦之色全都收納在眼底,許久,才輕聲開口:“駱蒼止,你在自厭嗎?”

她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她有過相似的經歷。

當年她被樂文昱和程斐施暴后,醒來的第一個想法是死,可當她在腦子里設想過無數種死的方法后,她卻打消了這個念頭。哪一種死法她都無法接受,哪一種死法都做不到堂堂正正,哪一種死法都沒有活下去的誘惑來得大。

可是,她即使能說服自己活下去,卻做不到對自己身體的厭惡,每一個曾被觸碰過的地方,她都恨不得撕下那里的皮,叫它們重新長出新肉來,叫那些齷齪骯臟的全都死去脫落。

她也像他現在這樣,一遍遍洗刷自己的身體,直到變體發紅,留下像是刮痧一般的痕跡,連穿衣服都會磨蹭得發疼。

“對!我恨他,我也討厭自己!如果有任何方法可以馬上殺了那個老畜生,我愿意用任何代價去換!”

駱蒼止握起拳頭,朝著鑲嵌著白色瓷磚的墻壁上重重擊打了一拳,喬初夏甚至聽見了一聲骨節發出的脆響。

“我對所有人都撒了謊,包括我的母親。其實我曾經自己一個人來過中國,在十四歲那年,我騙她和同學一起去了北海道玩,但我在半路就偷偷轉機,我溜回云南,想看看我的父親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很快,我找到了他,他驚訝的同時也答應我,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允許我在中國玩半個月。但他太忙了,所以大多數時間,我都是一個人亂晃,那時我的中國話說得不好,也不愿意和身邊的保鏢多做交流。我到瑞麗的第二天,遇到了吳楚,那時他還只是我父親的一個手下,但由于他為人圓滑,辦事又利落,所以我父親與他兄弟相稱,對他很是放心,還叫我認了他做干爹。沒想到……”

他抹了一把臉,仰起頭,喉結滾動,不肯再說了。

喬初夏眼皮劇烈地跳動起來,因為驚愕和意外,她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這才沒有叫出來。

實在太可怕了,難道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干過這樣的事情,她不敢想象,對一個才十四歲的孩子下手!

抬腳上前,她猶豫著伸出手,從身后抱住駱蒼止,發覺他在劇烈地顫抖,慢慢收緊手臂,她抱緊他。

“說下去,說出來,也許回憶很難,回憶也很臟,但是,把它說出來。”

她緩緩出聲,將臉頰貼在他寬厚的背脊上,發覺他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姿勢很是僵硬。

駱蒼止咬緊牙關,閉上眼,不斷喘著氣平復著憤怒悲傷的心情,過了好久,他吐出一口氣,慢慢回憶道:“我那天頭一次喝中國的白酒,大人們覺得,十四歲已經是小伙子了,就連我父親也沒有阻止手下們灌我酒。那天是慶功宴,大家都很開心,賺了一大筆錢,打通了一條很隱秘的運毒路線,所以我也跟著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的。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床上,居然多了一個人,他看見我醒了,更加興奮。我第一個反應是要動手,但他很輕易地就制服了我,看不出來吧,老家伙身手很利索,當年兩下就把我按在了床上。”

他冷笑,眼睛里翻涌著嗜血的殺意,因為憤怒,聲音都在顫抖。

“那,為什么不告訴你的父母,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能替你報仇,讓他生不如死。”

感受到他的仇恨,喬初夏心中暗暗嘆息,沒想到驕傲如駱蒼止,也有這樣不堪入目的過往。但她真的不理解,他為什么不說,寧可自己一個人痛苦,也不告訴駱巍和娜塔莎。

他轉過身體,對上她的眼,一字一句道:“因為,這是恥辱。如果一個男人只能靠別人才能報仇,那他根本算不上一個男人!我要的,是憑借我一個人的能耐,叫吳楚那個畜生下地獄。你懂了?”

喬初夏不敢與他直視,微微垂下眼,輕輕點了一下頭。她心中忽然明白過來,為什么徐霈喆要接近吳楚,難道,他也是查到了什么蛛絲馬跡,知道吳楚和駱蒼止有著這樣的深仇大恨,所以打算在中間見機行事?

她正想著,冷不防下巴被駱蒼止捏住,被迫抬起頭來。

“我對女人一向不算心狠手辣,但你知道為什么Miya那個賤女人死得那么慘,甚至我連尸體都沒留嗎?”

他陰冷出聲,忽然又提起了這個女人。

“為、為什么?”

喬初夏無奈之下只好揚起臉,輕聲問到。就看駱蒼止的臉忽然湊近,在眼前放大。

“因為她是為吳楚做事的,故意接近我,在我身邊套取情報的。你說,她該不該死?”

說完,他大笑著,狠狠松手,喬初夏沒有準備,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駱蒼止不管她,徑直取了一條干毛巾,擦著濕漉漉的身體走回臥室,勉強站穩身子的喬初夏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這是話里有話,在警告自己嗎。她不敢想了,同時,心中又浮現出淡淡的無奈和自嘲。

虧她在剛才還為他擔憂,為他難過,以為他如今乖張暴戾的性格是因為小時候受過侮辱,和自己的遭遇有幾分相似,甚至圣母般地竟有些憐惜他。而事實證明,野獸就是野獸,它們永遠沒有人的思想,更沒有人的善良。

她走到洗手池前,擰開水龍頭,雙手接了些涼水,輕拍在自己臉頰,努力鎮定冷靜下來。

她還沒有徹底暴露,她還沒有輸,她還要繼續這樣人格分裂一樣地活下去。

醒來的時候,天都是大亮的,十天以來每天都是如此,大概是來例假使得身體異常疲倦,這些天來,駱蒼止一反常態地沒有太過苛責喬初夏,除了依舊限制她的自由,不許她和外界聯系之外,倒也沒對她冷言冷語。

事實上,白天的時候他幾乎不在別墅里,只有夜深時才會回來,等到她這個月的月事結束后,每晚都會折騰折騰她,而她即使不配合,也不會多做抗拒。

喬初夏乖巧地幾乎足不出戶,最多在午后的時候坐在別墅的花園里坐一會兒,喝茶曬太陽,身邊不遠處每分每秒都至少有兩個持槍的人看著。

早上照鏡子的時候,喬初夏居然驚訝地發現,鏡子里的女人不僅沒有蒼白憔悴,反而呈現出一種吃飽喝足的饜足神態,臉色紅潤,一身白嫩,像是一株水分滋潤的花兒。

她自嘲地看了幾眼,自語道:“還真是一個沒心沒肺,雜草一樣的女人!”

說完,她便走開,再沒看一眼。

她掀起床墊,手不停地往里摸,摸到一個小紙包,慢條斯理地打開,一層又一層,疊得很薄,打開來,里面是幾粒白色的藥片,她捏起一個,想想不放心,又捏了一個,兩個一起扔到嘴里,抓過水杯來,仰頭咽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忽然開了,推開門的是駱蒼止,他恰好看見了喬初夏吃藥的這一幕。

聽到門響的喬初夏,轉過頭去,眼睛里顯然有一瞬間的慌亂,但是很快,她就鎮定了。

沒什么好怕的,不是么。她只是在保護著自己。

可是駱蒼止飛快地走過來,一把搶過她手里的紙包兒,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你以為這是什么?毒品?”

喬初夏退后一步,抱著雙臂,冷冷地看著他,唇角緩緩勾了起來。

毒販子的女人吸毒,這可真是最好的搭配了。

見她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駱蒼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他走得很急,門都沒有關,外面傳來他下樓的腳步聲,亂得一塌糊涂,聽得喬初夏好想笑。

就算是她吸毒了,那又怎么樣,以駱蒼止的財力,難道還養不起一個癮君子?可惜,他不了解她,她絕對不允許,自己依賴任何一種東西,就連咖啡可樂一類的,她都是不喝的。

可是,很快,駱蒼止就回來了,只是這一次,他的怒意更熾,他一腳踢在門上,門板生生凹進去了一塊,想起昨晚上兩個人還靠在門上的恩愛繾綣,那個凹處此刻看起來就更加可笑了。

駱蒼止走近喬初夏,將手心攤開,上面孤零零地躺著幾枚藥片,他手上有汗,那藥片就像融化了似的,濕乎乎一團兒。

“從什么時候開始吃的?誰給你的?”

他強忍著,一字一句。

喬初夏昂起頭,不在乎道:“從跟你在一起就開始吃了,是我自己帶的,我藏在內衣里。我不想懷孕,更不想懷你的孩子……”

“啪!”

一聲巨響,隨之,喬初夏的左邊臉立即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掌印,她的頭甚至被打得狠狠歪向一邊!

“喬初夏!我要弄死你!”

對于駱蒼止這樣的男人來說,他幾乎在此之前,從未想過“制造”出一個流淌著自己血脈的生命來,在他看來,沒有一個孩子是主動求著父母來到人世間的,那么也就沒有必要在自己都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負擔起另一條生命的未來。

他想,要是自己有一天真的失手了,要么被同行干死,要么被警察抓走,那就隨便找一個女人,留個他駱蒼止的種兒。

但是,當真的看見喬初夏在吃避孕藥,他的憤怒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這什么藥?干什么用的?”

剛才他沖下樓,抓來一個女傭,那女人的父親是當地的赤腳醫生,還念過一年當地的護校,平時別墅里誰有個頭疼腦熱都找她。

“好像是避、避孕藥……”

女傭哆哆嗦嗦地仔細看了看那個藥,又掐了一點兒粉末兒在嘴里嘗嘗,哆哆嗦嗦地猜測著。

駱蒼止一下子就懵了,他還納悶兒,為什么自己從來不做措施,但是喬初夏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咝!”

喬初夏被打得一愣,臉頰上滿是火辣辣的疼,駱蒼止打起人來實在很有一套,平時那手心摸起來軟軟的,好像女人似的,可一旦動手,就跟長了倒刺兒一樣,恨不得扯下來一塊肉。喬初夏抽抽嘴角,面部肌肉立刻輕微地抽搐了幾下,她輕輕伸手一摸,剛碰到,就疼得一咧嘴。

駱蒼止這一巴掌下去,完全沒有控制力道,他看見她紅腫的半邊臉,霎時有些后悔,可是,再一低頭,看見那黏糊糊白花花的一手藥片,他的悔意頓時蕩然無存。

“怎么,懷我的孩子令你受屈了?還是,你覺得我的種子配不上你高貴的子宮?”

他上前一步,惡狠狠地一把扯住喬初夏的長發,在手掌上繞了兩圈,猛地將她拉到自己眼前,看著她頭皮和嘴角同時疼著,精致的臉上不停哆嗦。

她不吭聲,很清楚,自己一張嘴,說不出好聽的話來,只會讓局勢更加失控,除此之外別無可能。

而駱蒼止見她抿著嘴不說話,更加惱怒,是么,這個女人連辯解都懶得了,還真是,寡情,薄情得很!

“好,好!你不說,我來說!喬初夏,你是不是根本就忘不了你那些老情人?嗯,我來猜一猜,你在我身下時,腦子里想的是誰?是那兄弟倆兒還是那個毛都沒長全的臭小子?怎么不說話?難道我還滿足不了你么?!”

他一邊吼著,一邊用力摳著她的大腿,纖細的大腿被他按出來一道道印子,有些地方甚至已經開始破皮流血了。喬初夏很疼,但是她沒有出聲,忍到后來,從這種痛苦里她居然得到了一些另類的快樂來,她想自己真的是墮落到了地獄里頭去,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女人了。

她閉上眼,被駱蒼止搖得來回晃蕩,在他一口氣吼完后,她才逼迫自己慢條斯理地開口道:“你非要那么侮辱自己,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不是你說的那么一回事兒。”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沒克制住,她難得地現出了京音,在最后那個兒化音上。原來,人在緊張的時候,確實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聲音。

與駱蒼止的氣急敗壞相比,她簡直就是置身事外,其實,喬初夏到現在也不知道駱蒼止在發什么瘋,他這樣的男人,永遠重視感官享受,叫他做措施是幾乎不可能的,那么自己又做錯了什么?一旦她不小心懷孕,在這個她全然陌生的地方,且不說醫療衛生能不能跟得上,這里是緬甸,是個信奉佛教的地方,不能隨意打胎,她怕報應,因果報應!

“啊!你干什么……”

喬初夏一聲尖叫,因為就在她剛剛說完話的時候,她被駱蒼止用力拉扯到了衛生間里。她剛剛才洗過澡,里面還霧蒙蒙的,鏡子上布滿水汽,空氣里還有洗發水和浴液的味道,腳下全是水,濕漉漉的,他用力一甩她的手,她沒站穩,一腳跌在馬桶邊上。

抓著她的頭發,駱蒼止瘋了一樣一把掀開馬桶的蓋子,將她的頭往那里按,一只手撬開她的嘴。

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喬初夏想也不想,一口咬住,駱蒼止的手指剛好伸了進去,劇痛從指尖傳來,他卻沒動,只是咬著牙,繼續翻弄起她的口腔。

咬得很用力,不多時就有濃濃的腥氣傳來,叫人想吐,喬初夏終于忍不住,松開牙,干嘔起來。而那塞進嘴巴里的手指,并沒有借此離開,反而變本加厲地往嗓子眼兒深處探去!

“嘔……”

胃里空空如也,大清早被這股腥膻的味道嗆得淚流滿面,喬初夏抱著馬桶蓋,死命地干嘔著,只能吐出來一些半透明的水來,里面還有些沒來得及消化的白色藥沫兒。

駱蒼止就是想叫她吐出來,他瘋了一樣摳著喬初夏的嗓子,手指恨不得塞到她的食道里去,不僅如此,還拼命挖著那脆弱的口腔黏膜,刺激得喬初夏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恨不得將內臟都吐出來。

終于,她全都吐干凈了,胃液,膽汁,一股腦都出來了,整個人像是脫水了一般,脫力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雙臂軟軟地扒著馬桶,掙扎著按下沖水鈕。她閉上眼,她吐得眼淚止也止不住,鼻涕也跟著起哄,一張臉像是泡在水里似的,慘不忍睹。

駱蒼止終于將沾了血水和嘔吐物的手指從她嘴里掏出來了,擰開水龍頭洗干凈了手,食指上,兩排清晰可見的牙印兒,稍微一擠傷口,還有新的血珠兒涌出來。

他冷笑一聲,彎腰將她整個人挪到花灑下,也不管水的溫度是否調好了,大力旋開,嘩嘩的水流澆到狼狽不堪的喬初夏身上,她一開始還躲了一下,到后來實在沒有力氣,倚著墻壁閉上眼睛。

她的逆來順受并沒有叫駱蒼止得意起來,他很憤怒,至于沒什么憤怒,他沒有時間多想,他一想到,自己也許可以和她有個孩子,聰明,漂亮,卻被她不停地暗中吃藥給扼殺了,他就想掐死她,這個殺了他孩子的狠心女人!

直到駱蒼止認為,喬初夏已經被沖洗干凈了,他才關上水,將她抱起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拽下一條干凈的毛巾,給她擦干。

“你不是不想懷孕,尤其不想懷我的孩子么?很好,那我就不停地做,一直做到你懷上為止!”

他冷酷地說著,邊說,便褪去衣衫,早上的男人,精力原本就旺盛得可怕,更何況是,處于暴怒中的駱蒼止。

喬初夏掀開一直緊閉的眼皮,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這才一挑眉毛淡淡道:“你這是要露出本性了么?”

是啊,之前的百般呵護,萬般寵愛,一旦挑戰了他的尊嚴,超過了他的底線,溫柔和溺愛就全都不見了,換成了殺戮和折磨,這就是他的真實樣子吧。

駱蒼止一愣,動作頓住了,似乎沒有想到,喬初夏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著他驚愕的表情,喬初夏抓緊了身邊的床單一角,望著天花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繼續道:“那個Miya,不僅愛你,想必也幫你做了很多事兒吧,估計也有幾年時間了。不過就是你覺得她是叛徒,是吳楚的人,你就殺了她。而我呢,對你的利用價值不過就是那份地圖,你現在也拿去了,我壓根就不想跟你搶什么,就連分一杯羹也是從來沒想過的。現在,我在外人面前也把你需要的戲碼全都演完了,我又知道你太多的秘密,那么,你是不可能叫我全身而退了,既然必須死,我是不是可以自己選一種死法?”

她說得很慢,聲音也不大,甚至有點兒前言不搭后語,可是卻字字句句如銅鑼一般敲在駱蒼止的心頭,等她說完,他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

原來,自己的種種保護,在她眼里不僅一錢不值,還骯臟到了如此的地步,好啊喬初夏,你長能耐了,能看透“人心”了!

駱蒼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近變得“溫柔多情”了,以至于一個身邊的女人都敢爬到自己頭上教訓一番,他怒極反笑,哼笑了幾聲,一開始是假模假樣地笑,后來他居然真的發自肺腑地大笑出來!

他笑得太嚇人了,喬初夏本來已經做好了被他霸王硬上弓的準備了,大不了便是被撕裂被玩壞,這些她都不怕,可是,他現在的樣子她是真的害怕了。

“你笑什么?”

她終于忍不住,蹙著眉頭問出來,一說話,臉上的傷還在疼,她立刻飛快地閉上了嘴。

出人意外的是,駱蒼止居然開始撿起床上散亂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傳回去,他一邊系著扣子,一邊冷笑著看著她,那樣子就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我笑我覺得好笑的。喬初夏,你是個蠢到極點的女人,以前我不明白,為什么連一個十幾歲的小崽子都能把你吃得死死的,現在我懂了,因、為、你、蠢!”

他穿好了衣服,又恢復了平素的神采奕奕,除了手指上那不為人注意的傷口,似乎在這間房間里,什么特殊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沒有一個女人在被人說“蠢”后能夠保持平淡的神情,喬初夏也不例外,她可以自己罵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白癡,但是這話從駱蒼止口里說出來,她覺得刺耳,是莫大的諷刺。

冷笑一聲,她回敬道:“謝謝你的評判!”

說完,她就拉過床單,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閉上眼。

駱蒼止似乎走到了床頭,在她身邊駐足停留了一會兒,幾分鐘后,門響,又被重重關上,腳步聲遠去。

喬初夏迷迷糊糊地再次睡著了,只是睡得很不踏實,夢里面出現了一個個胖墩墩的肉球兒,一邊淌著口水一邊伸著蓮藕似的胖胳膊,喬初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母性大發,總想上前抱一抱,親一親,可是每次她的手剛一碰到那孩子,孩子就變成了一個個氣泡兒,像是被她戳破了,消失不見了!

她害怕了,想趕緊醒過來,不斷跟自己說這是做夢,可就是醒不過來。畫面再一轉,是駱蒼止的臉,神情很憂傷,一遍遍地重復著,我要孩子,我要孩子……

到后來,喬初夏也像是魔障了似的,一遍遍念著,我要孩子,我要孩子,剛一出聲,她卻猛地醒了過來,額頭上都是冷汗。

擁著床單,她慢慢坐起來,靠在床頭,望著窗外搖曳婆娑的高大樹木,忽然陷入沉思,是的,要么趕緊死,要么好好活。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累瘋了,一直在修女明星的全文,不過辛苦還是值得的

所以定制印刷開通了,在此打個廣告,精修+刪改+定制獨家肉肉番外=定制書

純成本價銷售,就是為了叫大家少花錢,我頂著各種壓力,沒賺一分錢,還倒搭了不少

這么說真的不是矯情,因為定價高了網站也賺錢。我這樣成本價銷售,最不開心的就是網站,因為作者和網站都賺不到錢

還望喜歡范大小白的領導們捧個場

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1親愛的你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了2以愛之名勒索悲哀地無處藏匿1人人都佩戴著一張面具你我均無例外2一二愛恨情欲里的疑點盲點呼之欲出那么明顯2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2那個惡毒的夏天令人驚慌失措1一七要么趕緊死要么好好活用我邪惡的內心自私地困住你的身體2用我邪惡的內心自私地困住你的身體2一三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1一五今夜請叫我盡情占有你2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2一六我們做個游戲沒有愛情只有交易以愛之名勒索悲哀地無處藏匿2一三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1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2那個惡毒的夏天令人驚慌失措1這世上只有兩種人被騙的和騙人的2以愛之名勒索悲哀地無處藏匿1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3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1一六我們做個游戲沒有愛情只有交易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4用我邪惡的內心自私地困住你的身體2一五今夜請叫我盡情占有你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1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1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3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1用我邪惡的內心自私地困住你的身體1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1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3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2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3一二愛恨情欲里的疑點盲點呼之欲出那么明顯2一三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1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2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1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2人人都佩戴著一張面具你我均無例外1用我邪惡的內心自私地困住你的身體1人人都佩戴著一張面具你我均無例外1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2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2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1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2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2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1一七要么趕緊死要么好好活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3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3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1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三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1男人女人的最適宜關系一個愿打一個愿挨2男人女人的最適宜關系一個愿打一個愿挨2那個惡毒的夏天令人驚慌失措1以愛之名勒索悲哀地無處藏匿1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3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3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3一二愛恨情欲里的疑點盲點呼之欲出那么明顯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2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2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2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4親愛的你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了1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2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1一二愛恨情欲里的疑點盲點呼之欲出那么明顯2人人都佩戴著一張面具你我均無例外2那個惡毒的夏天令人驚慌失措1那個惡毒的夏天令人驚慌失措2一三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2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4一六我們做個游戲沒有愛情只有交易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1一九他的離開抹去她心里的全部痕跡1一二愛恨情欲里的疑點盲點呼之欲出那么明顯1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2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2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1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1人人都佩戴著一張面具你我均無例外1男人女人的最適宜關系一個愿打一個愿挨2
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1親愛的你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了2以愛之名勒索悲哀地無處藏匿1人人都佩戴著一張面具你我均無例外2一二愛恨情欲里的疑點盲點呼之欲出那么明顯2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2那個惡毒的夏天令人驚慌失措1一七要么趕緊死要么好好活用我邪惡的內心自私地困住你的身體2用我邪惡的內心自私地困住你的身體2一三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1一五今夜請叫我盡情占有你2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2一六我們做個游戲沒有愛情只有交易以愛之名勒索悲哀地無處藏匿2一三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1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2那個惡毒的夏天令人驚慌失措1這世上只有兩種人被騙的和騙人的2以愛之名勒索悲哀地無處藏匿1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3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1一六我們做個游戲沒有愛情只有交易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4用我邪惡的內心自私地困住你的身體2一五今夜請叫我盡情占有你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1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1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3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1用我邪惡的內心自私地困住你的身體1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1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3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2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3一二愛恨情欲里的疑點盲點呼之欲出那么明顯2一三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1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2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1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2人人都佩戴著一張面具你我均無例外1用我邪惡的內心自私地困住你的身體1人人都佩戴著一張面具你我均無例外1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2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2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1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2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2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1一七要么趕緊死要么好好活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3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3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1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三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1男人女人的最適宜關系一個愿打一個愿挨2男人女人的最適宜關系一個愿打一個愿挨2那個惡毒的夏天令人驚慌失措1以愛之名勒索悲哀地無處藏匿1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2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3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3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3一二愛恨情欲里的疑點盲點呼之欲出那么明顯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2有人像痰無關痛癢有人像癌殃及性命2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2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4親愛的你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了1一○誰不是用傷口交換一個不確定的未來2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1一二愛恨情欲里的疑點盲點呼之欲出那么明顯2人人都佩戴著一張面具你我均無例外2那個惡毒的夏天令人驚慌失措1那個惡毒的夏天令人驚慌失措2一三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2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4一六我們做個游戲沒有愛情只有交易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1一九他的離開抹去她心里的全部痕跡1一二愛恨情欲里的疑點盲點呼之欲出那么明顯1一八復仇永遠不是一條直線是一片森林2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1一一罌粟花綻放的時候也在傳播著一種毒2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1一四歡迎你來到屬于我的世界1人人都佩戴著一張面具你我均無例外1男人女人的最適宜關系一個愿打一個愿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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