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初原新婚之後,他變得不再那麼忙碌,每天不管有多忙都會回家陪月瑤吃飯,月瑤也十分喜歡現在的生活。
這日,月瑤回家看望父母。
“女兒,最近如何,爲人婦的感覺怎麼樣?”林夫人拉著月瑤的手說。
“娘,夫君他帶我很好,每天不論多忙都會回來陪我一起吃飯,不像爹爹,一忙就不見人影了。”
“哈哈哈,這孩子,真是有了夫君就忘了爹了,看來呀,爹是被初原賢婿比下去了。”林松一旁聽著,笑著說。
“那有,父親慣會取笑女兒。在女兒心裡爹爹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月瑤走到林松身邊,拉著林松的手,撒嬌似的說。
“夫人吶,你看看咱們的女兒,都嫁人了,還跟小女孩一樣。”
“就是,瑤瑤啊,你已經嫁人了,要考慮一下傳宗接代的事情了。雖然說,初原不是長子,可是二十二歲膝下猶空,畢竟不太好啊。”
“娘,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啊!”月瑤有些不好意思。
“女兒啊,你娘說的沒錯啊,自古以來,不孝有三無後爲大,難道你願意讓初原背上這不孝的罵名嗎?”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跟爹孃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這樣,爹這裡有一壺補酒,你帶回去,給初原喝。”
“爹”月瑤有些不情願。
“聽話,爹爹這是爲你好。”
迫於無奈,月瑤只好將酒拿回家。晚上初原回來,見飯桌上多了一壺酒,不由得感到吃驚。“夫人,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平素不是不喜飲酒的嗎?”
“這,我今日回家,父親專門讓我把這補酒帶回來給你喝的,說是你今日勞累,要好好補一補身子,才能,才能,才能”剩下的話,月瑤有些難以啓齒。
“才能早生貴子,對不對?”初原小聲在月瑤耳邊說道。
月瑤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哈哈,你不必不好意思,這是人之常情嘛,他們老人家也是想早點抱孫子。”
“對了,今日有幾封給你的信,都放在書房了,你且去看看有什麼要緊的。”月瑤說。
“那好,就依夫人,爲夫先去看看。”說著起身前往書房,他邊走邊回憶著那日初薇臨走之前說過的話:提防林松。月瑤是不是林松的眼線呢,不可能,月瑤不會害他,可是林松爲何要借自己女兒的手來害自己呢?又或者,那有可能不是毒。
初原在書房中看到了桌上放著的信,其中就有初薇的來信,和送給他夫婦的平安符。看著初薇的信,初原猛然想起她留下的凝香丸,隨即在匣子裡取出一顆服下,然後拿著平安符去找月瑤。
“你看,薇兒給咱們求的平安符。”初原打開手掌,將平安符奉到月瑤面前。
“還是小妹心細,她和博宇去哪裡了?”
“他們去荊州看沈太傅了,那是我們父親和卓伯伯、陸伯伯的老師。”
“可真羨慕他們,可以去自由的遊歷大好河山。”月瑤的眼睛發亮,露出羨慕的神情。
“夫人,我”初原看著月瑤充滿期待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歉疚。
“夫君,你不必介懷,有你在身邊就夠了,你就是我最美的風景啊。”說著,給初原倒了一杯補酒。
初原也絲毫沒有顧忌,一飲而盡,說“以後如果有機會,我就帶著你,還有我們的孩子一起回江南,好不好。”
“有你的地方就有家,有你在,去哪裡都好。”月瑤依偎在初原懷中,輕聲說道。
幽靈谷中
“王上,事情都辦好了,現在荊州城內已是流言紛紛。”
“很好,那喻初原呢?”
“王上放心,屬下已經將藥讓他喝下,不過屬下不明白,這藥到底有什麼作用?”
“這藥本身並沒有什麼毒性,但是以後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王上,那喻初薇那邊是不是?”
“不必,咱們可以再看看。”
博宇和初薇離開了荊州,前往初薇的家鄉江南。
“博宇,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怪怪的啊?”初薇看著博宇莫名其妙的表情,好奇地問。
“哪有,我很正常好不好。”博宇一本正經地回答。
“就有,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初薇,我,我緊張。”
“緊張?這是什麼意思啊,爲什麼要緊張啊!”
“要去你家,見你父母,我作爲未來女婿第一次上門,當然要嚴陣以待呢。”
“誰說一定要嫁給你呀。”
“誒,紅絲帶都繫好了,你跑不掉了。”
“是嗎?那就追上我再說,追上了就答應你。”初薇策馬飛奔。
“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後悔啊。”博宇大聲應和道,一路窮追不捨。
二人在不知跑了多久之後,博宇終於追上了初薇。他雙腳用力一蹬,身體一躍,坐到初薇身後,雙手從後面抱著初薇。“夫人,有禮啦。”博宇在初薇耳畔說。
“不準你亂叫。”
“好好好,爲夫遵命,絕對不會惹夫人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