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光聽易寒說石門上有詛咒,心中有些忌憚,畢竟詛咒那種東西對於他們了來說是很可怕的。
“咱們這裡沒有人精通巫術,該如何是好?”
易寒心裡也有些擔心,並不知道他的身體有了蠱人之後,任何的詛咒和蠱毒對於他來說,都不起作用。
易寒也有些躊躇,爲了救妻兒他是不怕詛咒,想要上前打開石門的機關,蠱人卻是比他更早一步出手,一拳便將石門震出一道裂縫出來,震得密道內,塵土掉落,不過上面的一層詛咒也被蠱人破壞了。
易寒也有些震驚,蠱人竟然在瞭解他心意之後,自己做出了判斷,原來夜媚兒所說的蠱人有了自己的意識,並不不是假的。
一直以爲只因爲蠱蟲在自己的體內十幾年受自己精血的養護,纔會與自己心心相通,看來日後多溝通。
易寒的這個念頭一起,那邊竟然能夠感受到蠱人傳來的一絲歡快情緒,這應該是股人體內蠱蟲發出的,畢竟那蠱蟲滋養了十幾年,早就心意相通了。
既然是門上的詛咒以經破除,生硬的砸開石門,弄出想動來引起注意,易寒上下找尋開啓石門的機關,巨大的水流衝了出來。
“快,抓住石壁!”
易寒著僅僅的抓住石門,慕容流光握著手中的火把,不讓他熄滅。
譚玄死死地抓住女囚,這是用來替換秦玉拂的女子,絕對不能夠有事。
不多時,甬道內的水漸漸少了,衆人方纔鬆開手。
易寒判定裡面應該是一處水牢,帶著人朝著甬道里面前行,發現裡面果真是一處水牢,可是裡面的水是從哪裡來的,壁上漆黑一片,並未發現有洞口之類的出口,似乎到了這裡就已經是密道的盡頭。
“皇子,該如何是好,難道咱們找錯了地方。”
“稍安勿躁,再找一找。”
他們在甬道里許多時辰,初步推算他們已經在甬道里五六個時辰,即便走出去,再去找你,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易寒閉上眼眸,用內力感知是否是被人設下了結界或者障眼法,許久,感應到蠱人再次傳來喜悅的情緒。
易寒命蠱人去找到出口,但見蠱人朝著右手方,擊開一道裂隙,從裡面掏出一根鐵鏈,蠱人在沒有動。
易寒斷定應該還有第二條鐵煉,看上去更像是一間閘門,上前將他手中的鐵鏈拉住,命蠱人去找另外的鐵鏈。
“這裡很用可能是一處閘門,諸位你躲開便抓住,不要被大水沖走。
一行人的身上已經溼了,不能夠繼續被水泡著,紛紛躲閃,蠱人也已經找到另外一處鐵鏈,兩人同時拉動,巨大的浪翻涌而至,第二波潮水涌了出來。
易寒拉住鐵鏈,一直堅持著,良久,水流漸漸便小,方纔鬆手,“難道咱們真的走錯了地方。”
還是有些不死心,帶著人繼續前行,發現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一處很大的山洞,他們打開的水閘,正好是一處湖泊的盡頭。
易寒大喜,他記得聖殿後面有一處人工湖,他們應該就在人工湖的盡頭,還好他們沒有在第一道石門後撤離。
“看來咱們已經到了聖殿內部。”
他們身上的衣衫都已經溼透了,首先要用內力將身上的衣衫弄乾,還不知道外面是何等時辰。
譚玄道:“應該是而更天左右。”
密道至少在地下兩米左右,纔不會被結界影響,他們是從地下偷偷進來,沒有觸動地上的結界,不會有人發現他們已經到了內部。
易寒悄悄走出山洞,他們果真是在聖殿之內,聖殿燈火通明,守衛並不多,他們很相信結界的力量。
易寒已經將聖殿的地形圖全部記錄下來,知道從西面進入最爲安全,命慕容流光帶著人守在附近,易寒先找到秦玉拂所在的位置。
易寒隱匿氣息躲過巡邏的守衛,一間一間的尋找,終於在靠東免得親殿內找到了秦玉拂,躺在塌上睡得正沉,應該說她是被人封了穴道。
直接將門口的兩名神侍敲暈,進了房間,突然一道紅色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夜媚兒是怕祖父會傷害到秦玉拂,所以暗中守著。
是夜媚兒,易寒知道相信夜媚兒對秦玉拂沒有加害之意,之前的糾纏多半是試探。
“別出聲,很容易被人發現的。”夜媚兒道。
易寒示意他要帶秦玉拂離開,不然天亮以後,他們會將他的妻子實行火刑。
夜媚兒一直在勸祖翁,發現他並沒有收手的跡象,她可以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可是她該如何再弄一個人來複命。
易寒示意他們已經準好了一個替身,是一個死囚犯,夜媚兒只能夠默許易寒帶走秦玉拂,不過她想要問明白一件事情。
“你們是怎麼進入聖殿?”聲音壓得很低,幾乎是耳語。
“是從人工湖進來的。”易寒附耳道。
“人工湖水乾涸,就會被發現有人闖入,你們走吧!我會想辦法將人工湖的水蓄滿。”
易寒對夜媚兒還是感激,知道她發誓效忠夜隱,能夠幫助她們,已經很難得。
“易寒不願欠人,你既然幫了我,只要我能夠做到,不違揹我的原則。那一個條件的許諾還作數。”
“你從後面走吧!不容易被人發現。”
夜媚兒掩飾易寒抱著秦玉拂離開,看著易寒抱著秦玉拂從三樓躍下。
夜隱沒有睡,將夜媚兒沒有睡下,“媚兒,怎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雖然是夜裡,有夜色掩蓋,還是害怕他們被發現,直接奔著祖翁奔了過去,“媚兒睡不著,想要出來吹吹風,祖父,可不可以不要害了那名女子,可是一屍兩命。”
“斬草除根,如果那個人沒有蠱人,祖翁早就將他出去。”
易寒隱約可以聽到兩人的談話,抱著秦玉拂與慕容流光兩個人悄悄離開,將易容好,用來替換的女子留在樓下。
夜媚兒用盡瞭解數來拖住夜隱,見時辰真的不早了,便回房睡覺。取了秦玉拂平日裡穿的衣衫,躍下樓。
見一名女子躺在地上,果真容貌與身形都與秦玉拂十分的相似,不過肚子上幫的是包裹。
將人扶起披上衣衫,抱在懷中,她要想辦法將人送到房間裡,就聽到頭頂上夜隱喝道:“媚兒,就知道你想救她,還不將人待會房間!”
夜媚兒嚇得幾乎魂都要被嚇了出來,看來祖翁只是誤會她要救秦玉拂母子,“求求祖翁,繞過這母子吧!”
“媚兒,你也十六了,到了該嫁人的年紀,這個女人不死,你哪來的機會!”
夜媚兒總算明白祖翁的用意,是想用自己來捆綁住易寒,就像當年用姑姑來捆綁皇上。
夜媚兒承認她是對易寒有些好感,卻沒有達到非他不嫁的地步,更不屑去爭去搶,拆散別人的婚姻。
此時他並不爭辯,既然易寒已經將秦玉拂救出去,必定會帶著人連夜出逃,到時候祖翁的如意算盤就落空了。
抱著假的秦玉拂回到房間,名人好生守著秦玉拂,見夜媚兒回了房間,方纔離開,相信他已經想通了,畢竟人都是自私的。
夜媚兒回到房間睡不著,她答應了易寒要爲他講人工湖蓄水,不就不會有人發現,有人曾經來過。
悄悄的去了山洞,發現山洞內空無一人,水閘也已經關閉,夜媚兒啓動蓄水的水車,此處的人工湖並不大,只需要兩個時辰就可以將湖水蓄滿,那時候天也已經亮了,易寒帶著妻兒應該已經離開了。
易寒一行人回去的路途要比去的時候快得多,走出密道只時天也已經快亮了。
易寒已經命人準備好行李和馬車,他還要留下來收拾殘局,若是夜家的人知道他走了,定會派人追殺。
易寒打算讓譚玄護送秦玉拂回傾城山,譚玄知道易寒的身份後,已經不是從前那般隨便,而且慕容流光和皇上已經下過命令,他將權利輔佐易寒。
如今好不容易將秦玉拂救出來,不能夠再讓她母子與自己犯險,與秦玉拂告別,解開秦玉拂的穴道。
秦玉拂想要掙扎,卻看清來人,“夫君,拂兒就知道你會派人來救我們母子。”
易寒將秦玉拂抱在懷中,很捨不得與他分開,卻是不能不這樣去做。
“拂兒,我會命譚玄護送你回傾城山,咱們夫妻會暫時分開。”
當初易寒就像送她回傾城山,她知道易寒留下來多半是爲了他的父親,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他很捨不得,這是爲了大局考慮,她也很想自己的孩子,不過有一件事她必須要將清楚。
“拂兒也想澤兒,可是附耳發現夜隱與巫神殿有很深的淵源,似乎有著很深的仇恨,她拿走了拂兒身上的巫神殿的令牌,父皇身上的詛咒巫王一定能夠解除,不如拂兒先去苗疆找無心婆婆,再回傾城山。”
“傾城山到苗疆大約一個月左右的時日,如此安排等拂兒回到傾城山,應該差不多到了臨盆的日子,那時候夫君應該已經回到傾城山,只是附耳一路上都要在路上顛簸。”
“父親身上的詛咒不解除,夫君總是掛心,如此咱們走的也無牽無掛了。”
“這世上只有拂兒最懂爲夫,顧全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