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好暈。”梓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粉色的紗帳,牀邊掛有散發著絲絲香氣的香囊
“呦!”姑娘醒來啦!一股刺鼻的香味飄進梓煙鼻中,看到牀邊坐下一位風情萬種的女人,臉上妝很豔。
梓煙咳嗽了聲問道:“請問這是哪?”
“呵呵,姑娘,這可是京城最大的青樓—翠苒居,以後你就要叫我伍媽了。”
梓煙一聽,驚呼出口:“妓院!我怎麼到這來了?”
女人的臉色一變,冷笑一聲:“呵!怎麼?還瞧不起這!伍媽告訴你,既然到了這,你就給伍媽老實呆著,伍媽可是花高價錢買的你,若你還是滿身的刺,那就別怪伍媽把你的刺一根根拔掉!”
梓煙將頭瞥向一邊,唉!還是儘早學些武功好。媽媽見梓煙還是這冷性子,尖聲嚷道:“龜奴,給我拿鞭子來。”
那女人身後的女子都嚇得瑟縮到一邊,媽媽的鞭子可是厲害的很。唯有一女子身著緊身的紅裝,突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滿臉的嫵媚,柳葉眉一挑,聲音能酥到人的骨子裡。
“伍媽,妹妹剛來還不懂事,媽媽別生氣,您消消氣,我來教教她。”梓煙依舊不言語,冷眼看著眼前的紅衣女子,果然是有些姿色。
“妹妹,姐妹們剛來時都像你這般,聽話些,還少吃苦頭。伍媽可不似那些客人們會憐香惜玉!若妹妹真有本事,就找個官爺,讓他贖你出去,你瞧妹妹長得也不錯,也就比我差些,我叫牡丹,是這翠苒居的花魁。”剛要走出門的伍媽聽牡丹這樣介紹自己,只是掩嘴輕笑,眼裡也透著驕傲,是的,牡丹有著資本!
梓煙看不慣牡丹那不屑的表情,起身下牀,轉了個圈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端起桌上的茶杯殷入口中,勾起37度的微笑:“牡丹,我告訴你,別拿那種不屑的眼光看我,你還不配!”
周圍的姑娘和
伍媽都爲梓煙的話詫異,說牡丹不配!真是好大的口氣,周圍的姑娘心裡也有絲竊喜,平時牡丹仗著是翠苒居的花魁,一味的欺負她們,現在終於來了個女子能替她們出氣了。
牡丹頓時怒火中燒“啪!”一巴掌打在梓煙臉上,在翠苒居誰敢不把她放在眼裡,就連媽媽都敬她三分,不只因爲她是花魁,更因爲她是堡主的人。可這丫頭是哪冒出來的,敢這麼和她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
梓煙捂住臉:“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憶梓煙,牡丹,你會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
梓煙又像是要證實些什麼,輕聲說道:“伍媽,今晚我要與牡丹打擂臺,我要讓她輸的心服口服!”伍媽一聽笑的似朵花,這兩個人鬥得越激烈,她掙的錢可就越多。
銀舞倚在牀上,凌亂的髮絲帶給她頹廢的美,梓煙的門被緩緩打開進來一個大約十二歲的身著紫色衣裳的小丫頭,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這樣好的女孩怎麼就到了吃人不吐骨頭的翠苒居。
“xiao姐,這是你讓訂做的兩件衣服,樣子尺寸都是按您要求的。還有這凝脂膏,xiao姐塗在臉上,可以消腫。”小丫頭微微一笑嘴角兩邊暈出兩個梨渦。
梓煙看著小丫頭手上的衣服,走下牀拿起托盤上的衣服,一件純蠶絲的白色衣裳,撫摸起來涼爽舒適,而另一件是一身皮衣,上衣恰巧打在肚臍的上面,而下身又是一個超短的小皮褲,梓煙心想這翠苒居的辦事效率還真不錯,這身皮衣能做成這樣也不錯了。
梓煙見小丫頭看見那皮衣臉紅的樣子,勾起了37度的微笑:“你叫什麼名字?”
“回xiao姐,奴婢叫心憐。”
梓煙衝心憐笑道:“好一個心憐,真是我見猶憐。”
心憐笑不露齒,明顯經過了良好的訓練:“xiao姐,取笑心憐了。”
梓煙執起心憐的手隨口說道:“哪日,若我有能力了,定會把這翠苒居拆了,這青樓毀了多少女子的大好年華。”
“xiao姐,這萬萬不可,翠苒居是動不得的,這可是望川堡的產業啊!”梓煙聽罷不禁疑惑,望川堡?不就是向她提親之人創辦的?
天上皓月當空,銀河宛然可見,而翠苒居燈火通明,各公子哥甚至皇室中人特來此尋樂,熱鬧非凡,男女相擁而坐,嬉笑打罵,管絃聲交叉入耳,今日翠苒居貼出了告示:今夜牡丹姑娘與梓煙姑娘打擂臺。
這一消息一傳十,十傳百,這不翠苒居已經人山人海了,大有將房頂架起來的趨勢,伍媽在樓上看的是心花怒放,她好像看到有很多的銀子在向她飛來,於是扭著“碩大”的屁股下樓去了。
“各位爺,靜一靜,今天我們翠苒居剛來了個姑娘,揚言要與牡丹打擂臺,哎呦!各位爺都是常客,咱們牡丹在兩年前一躍成爲我翠苒居的花魁,別的姑娘也都是心服口服。現在…”
臺下的人們紛紛起鬨“伍媽,快開始吧!我們等不及了。”
“伍媽,你說的我們都知道,就想見見那梓煙姑娘什麼樣?”
伍媽樂呵呵一笑,今日可真是日進斗金啊!堡主一定會賞她的!“各位爺!這可急不得,規矩還是要講的。牡丹和梓煙就在這翠苒居一決高下,各位爺的桌前有筆墨紙硯,各位爺投票選出今日的花魁,第一場比的是‘歌曲’”
二樓的梓煙聽了憂慮道:“不知道,放出這樣的消息,熠會不會聽到,會不會來救我!唉!”
二樓的一個單間內,有一男子坐於桌前,執一杯美酒,送至嘴邊一飲而盡,而眼睛從未離開臺下的兩個臺子,左手不自覺的摸向桌上的那把清絕劍,此刻劍上的藍寶石散發幽深的光芒。
“憶梓煙,是你嗎?”熠默默地嘆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