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煙推開熠想要離開,她要清醒一下,熠卻伸手將她拉住了,梓煙回過身仔細的看著面前的男子:此刻他那似深淵的眼睛,散發(fā)著銳利而溫柔的光芒。高而直挺的鼻樑,豐潤的嘴脣線條分明,性感中帶著陽剛,嘴邊的微笑邪魅又充滿誘惑,藏青色的長衣裹著他那令人噴血的健美身材,寬闊的胸膛像是能容納寬廣的大海,腰間黑色的腰帶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腰型。
熠好像知道梓煙被他迷住了,不禁笑出聲,伸手就將梓煙擁在懷裡:“舞兒,我對你說的話從來都是認真的。相信我,好嗎?”梓煙許久沒有這樣安靜了。也許今日她就該做決定了。
梓煙趁熠享受這擁抱的空,偷親了下熠的臉頰:“熠,等我回來。”說罷就開心的跑出去了。熠癡癡地看著那個背影。他怎麼就迷戀上了她?不知道,他甚至有種錯覺,她們相愛了幾生幾世卻不得在一起。
夜晚梓煙身著一襲白衣站在熠的面前:“熠,你隨我來。”梓煙將熠帶到了一片野花地裡,這裡生長著五顏六色的花,卻不知其名。這是她不久前發(fā)現的。
“舞兒,你想做什麼?”熠好奇地問道。大掌不自覺地就將梓煙的小手包在中間。梓煙自然覺出了,卻沒有反對。兩人在這花叢間攜手向裡奔去。直到到了一處小亭。熠湊近石桌一看,五盤家常菜,兩個檀木杯,裡面是—葡萄酒。周圍由兩盞燭臺照光。
“有請沐邵熠入座。”梓煙彎下腰作邀請狀衝熠說道。這葡萄酒是她前幾天釀的了。熠衝梓煙寵溺的笑了,帶著那份驚奇坐到了石凳上。梓煙也坐在一旁。兩人相視而笑。熠覺得梓煙就是個鬼精靈。梓煙就覺得此刻她是最幸福的人。
梓煙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深呼一口氣,大膽的對熠說道:“沐邵熠,你願意娶銀舞爲妻嗎?無論疾病或是健康,或任
何其他的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的盡頭?”
熠呆愣的看著面前梓煙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了上去,梓煙微閉雙眼享受著最美好的一刻。熠抓住梓煙的手,跪到了地上,深看了梓煙一眼,堅定地說道:“蒼天爲證,我沐邵熠對天發(fā)誓,不論發(fā)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拋棄舞兒,我沐邵熠給舞兒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此生再不娶她女。”
梓煙忍不住流了淚,一生一世一雙人!呵呵,她找這份感情找了多久了,怎麼陰差陽錯的讓這份感情現在纔來。“舞兒,你哭什麼?”熠皺起了眉頭,粗糙的手指擦拭著梓煙的眼睛,可梓煙是越哭越兇。到最後熠只是將梓煙抱在懷裡。
“舞兒,我,我有個東西想要給你。”熠有些尷尬的說。
梓煙擡起頭,熠一眼就瞧見了梓煙哭紅的眼睛:“笨蛋!明天就不漂亮了。”
梓煙一聽偏過頭:“我本來就不漂亮。”
熠呵呵一笑,拉過梓煙:“好,不漂亮我也要定了。”梓煙一聽調皮的吐了下舌頭,站起身衝熠伸手。
熠點了下梓煙的鼻子,就認東西,真是尖,熠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個小銀環(huán),執(zhí)起梓煙左手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梓煙張張嘴又止住了。“舞兒,這是我特意命他國巧匠打造的,據說這是銀的?你,喜歡嗎?”
梓煙看著手上小巧精緻的銀環(huán)戒指,心裡早已激起千層波浪,這不就是vincens拿給自己的那個戒指嗎?只是現在這個戒指明亮許多。梓煙將戒指摘了下來,纖細的食指撫摸著內測的一環(huán)字:天佑吾愛,幸福平安。
“舞兒,這是我讓那巧匠刻上去的,費了不少勁呢!”熠以爲梓煙不喜歡,慌忙解釋道。
“熠!”梓煙伸手環(huán)抱住熠,她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原來這個戒指出自‘熠’的手。片刻,梓煙收拾了一下情緒:“你,你怎麼想起給我這個。”
熠乾笑兩聲:“你在羿府做這葡萄酒時,和心憐的談話,我都聽到了。所以,我就…”
梓煙調侃道:“哦?那麼那時你就喜歡我嘍!”
熠雙手捧住梓煙的臉,在她的額間印下一個吻:“是,從我第一次救你,你就已經吸引了我,你制葡萄酒感謝我,這酒讓我失了心,我卻不肯承認。直到你出現在宮宴上,一曲‘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讓我徹底沉淪了。”
梓煙執(zhí)起石桌上的葡萄酒,柔聲道:“熠,我們就以這葡萄酒做交杯酒,如何?”
熠覺得今日是他最幸運的一天,伸手執(zhí)起了石桌上的檀木杯,四目相對,兩心無猜,只願到滿頭白髮,依舊不離不棄。兩人將‘交杯酒’一飲而盡,卻都不曾移開眼。這樣的對視,使兩人擁有無盡的幸福感。
今夜的月光極柔和明亮,灑在花叢間的兩人身上更富有情調。梓煙鬆開熠,找了處空曠的地面:“熠,讓我爲你跳支舞吧。”梓煙說罷就伸出左腿,腳尖微點,身著飄飄如仙的白色舞衣,輕盈的舞出來,一直舞到熠面前,任衣袂飄飛如精靈般,任柔情綻放萬千,任熠看的如癡如醉。
梓煙盡力的跳著,她從沒有如此用心的爲一個人跳過舞,一舞完畢,熠邪魅的一笑,走向前爲梓煙擦拭汗水。“我的舞兒是最美的!”熠說著就將梓煙橫抱起來,向來時的路上走去。一步步沉穩(wěn)有力,讓梓煙極有安全感。
“舞兒,我這樣就娶了你,你不委屈嗎?”
“不!熠,這樣就夠了,我已經是這玨衎王朝最幸福的人了。”梓煙含笑看著熠。今日種種成爲兩人今後最美好的回憶。只可惜命運弄人。他們的路註定不會好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