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說是有一對窮父子,父親問兒子想不想娶世界首富的閨女,兒子冷笑的和父親說:天方夜譚。父親找到了比爾蓋茨提親,比爾蓋茨說追求我女兒的成功男士眾多,你介紹的人有什么優(yōu)勢。父親說他是世界銀行副行長。比爾蓋茨笑著接受了。父親又去找世行行長,說我給你們推薦一位副行長,行長說我們已經(jīng)有很多副行長了,不再需要副行長,父親說那個人是比爾蓋茨的女婿,行長默許了。于是,兒子當上了副行長,娶了首富的女兒。
在我看來,穆子卿就是做了這樣一筆交易,明明什么都沒做,紅云斛就自己跑到他手里來了。
這簡直是讓人憤慨的一件事。我毫不懷疑,穆子卿要是生活在現(xiàn)代,憑他的腦子,絕對可以成世界首富。
我看向穆子卿,那貨正微微笑瞇了眼看著我。
我一下子撲到他身上去一陣狂親:“穆子卿你怎么這么厲害你怎么這么厲害你怎么這么厲害!”
穆子卿輕笑著抱住我。將我放到床上:“現(xiàn)在才知道我的厲害?昨晚上是誰哭著說我那么厲害的?”
我羞紅了臉,床現(xiàn)在對我來說是個危險的地方,尤其是有穆子卿在的時候,這危險簡直是以億計的翻倍。
我連忙從穆子卿的胳膊彎里逃出來,然后轉(zhuǎn)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所以你是怎么說服莊后的?畢竟……”
我斟酌了一下,以最委婉的方式道:“畢竟她是北?的皇后,權(quán)勢滔天,她怎么會怕你一個大文的人對她有什么不利?”
換句話說,就是你跟人家說不動人家人家就信你。你一沒權(quán)二沒勢,人家憑什么相信你有那個本事動她?
穆子卿輕笑一聲:“首先,我有動她的本事。”
然后他看向我,輕輕吐出剩下的半句話:“其次。跟莊后談判,我憑的是我穆公子的名聲。”
我汗顏:“就憑著你的名聲,人家就信你?”
穆子卿點點頭:“那是自然。”
我沒有聽過穆子卿的名聲,自然不知道他在旁人眼里是個怎樣奇怪的存在,但是只聽他這么說,我就覺得這個人得多牛逼哄哄的,才能隨便一句話就有這樣的效果。
穆子卿將我重新拉到床上,輕輕一推,我沒穩(wěn)住身體,一下子倒到床上,穆子卿覆過來,溫熱的呼吸吐在我的臉頰,我嚇得連忙推了推他:“你起來……我,我跟你說昂。軒楊還,還沒回來,這屋里也沒個,沒個信得過的人守著,被,被人家撞見了的話,多,多不好。”
穆子卿抬起頭笑著看我:“誰說軒楊沒回來?”
“啥?”我愣住,“軒楊回來了?什么時候進宮的?我怎么不知道?”
穆子卿噗嗤笑道:“不過是將馬車趕到別的地方而已,我們都在這宮里睡了一覺了,你覺得軒楊回不來?”
“可是……我沒有看到他啊,”我撇撇嘴道,“他回來了的話,去哪里了呢。”
穆子卿揉揉我的頭發(fā):“自然是在暗處守著。不然你真的以為我這么放心,在北?皇宮能睡得著?”
我白他一眼:“是哦,你昨晚上睡了嗎?”
你昨晚上分明拉著我做了一晚上運動好咩!土扔莊才。
穆子卿“哦”了一聲。我的腎上腺素瞬間爆滿,還沒來得及懊惱自己怎么這么不長腦子,耳垂就被穆子卿一口含進嘴里。
“嗯……”我扭曲了一下身體。
“離晚上尚早,不如我們來做點比等待更有意思的事?”穆子卿在我耳邊輕笑道。
我連忙求饒:“我,我覺得,嗯……”腦袋當機,想不出好的話題。
突然間靈光一閃,我腦子里出現(xiàn)一個絕妙的主意:“你餓不餓,要不然我們下去吃點東西……”
呵呵。
事實證明,這并不是一個安全的話題。
“我自然是餓了,”穆子卿低喘道,“未兒真是貼心啊……”
說罷,我身上的外袍已經(jīng)被褪了下來。
我欲哭無淚,貼心你個大頭鬼。
你說你這么縱欲,這才幾個時辰就忍不住要再來一次,這以后腎不好了可咋整,現(xiàn)在年紀輕輕的火氣旺盛,可以后就難說了啊,老娘這后半輩子的幸福呢,你丫能保證得了嗎你。
“腎不好了?”穆子卿低笑,“未兒放心,為夫既然做了你的夫君,腎的問題,未兒就不必擔心了。”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竟將心里想的說了出來。
“我……”不等我說話,唇便被吻住,穆子卿開始動作起來。
這個陽光明媚的午后,我被折磨的很慘。
事實證明,禍從口出這句話,絕不僅僅是一句耳熟能詳?shù)氖煺Z,這是多少前輩用血淚總結(jié)出來的教訓,不管什么時候你都得記著啊。
很久之后。
外頭的天色暗下來,我縮在穆子卿懷里哼哼:“你起來給我擦洗擦洗。”
穆子卿磨蹭了半晌才從床上爬起來,被子了頓時只剩下我一個人,有些空曠。
穆子卿穿好衣裳,沒一會就端進水盆來。
我紅著臉任他給我擦拭,心里忍不住想,這整天一盆一盆的水端進來,人家外頭的看了得怎么想。
穆子卿給我穿好衣裳,讓外頭的小卓子進來將晚飯擺上。
“一會兒入了夜,我們便去莊后那里,”穆子卿一邊給我夾菜一邊道,“不知為何,她非要見你一面。”
“好,”我點點頭,“可能是聽說了我博學又睿智,想要見識見識我吧。”
穆子卿贊同的點頭:“對。”
我苦笑的看著穆子卿,你丫還真是……
吃過飯,宮人進來收拾干凈,穆子卿看了看天色:“快亥時了,我們該去莊后那里了。”
我點點頭配合的往外走,穆子卿將我拉住,從里頭拿出一件大氅來給我披上:“夜里風露大。”
我看著他無奈道:“都初夏了。”
“初夏又怎么,你忘了自己的身體了。”穆子卿理直氣壯道。
尼瑪現(xiàn)在想起我的身體了,剛剛折騰我的時候你怎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