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婳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這兩個孩子的外婆李氏沒能過來,因著王蓉婉的事情,對她的打擊不可能不大,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了解的,自從知曉了王蓉婉的死訊,李氏便一直臥‘床’不起,連兩個外孫的滿月宴,都沒能來參加,候府只過來了王卿淵,柳宜華因為懷孕,也沒有辦法過來,王蓉婳也是許久沒見到王卿淵了,這一次相見,自是有許多的話想與他說,更是有關于候府許多的事情想要仔細問問他。
前頭有林氏與宋氏應酬著,王蓉婳自是不會有什么擔心,跟那王卿淵一同到后堂說起話來,王卿淵也是許久沒見到王蓉婳了,自然也多少知曉了一些關于平王、王蓉婉的事情,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雖然顧惜言對候府隱瞞了一些王蓉婉的死因,但作為候府的幾個主子,哪個不是消息靈通的主,只要稍稍派人查一下,所有的事情還不都是會知曉地清清楚楚。
王卿淵又是歉疚又是心疼地看著王蓉婳,許久才開口說道:“六妹妹,前些日子你受苦了,還好你現在平安無事,不然哥哥我”
“哥哥說的什么話,這事兒本也不關候府什么,是我自己大意了而已。”王蓉婳很快打斷了王卿淵的話語,不想讓他再繼續說下去,畢竟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提起來,只會徒增傷悲,讓活著的人心中不安寧罷了。
王卿淵只是無聲地嘆了口氣,也知曉王蓉婳不想提起此事,便止住了后面的話語,面上的表情卻依然有些傷感,猶豫了許久之后才又說道:“娘讓我來跟你說聲對不起,她說她實在不知以什么臉面來面對你了,是她沒管教好五姐姐”
王蓉婳微微皺了皺眉頭,又對那王卿淵說道:“五姐姐既然已經去世了,那還要計較她什么對錯呢,畢竟她是為了救我而死,陪給我一條命,我還有什么好怨她的呢,你也叫母親千萬不要再有什么心結了,過幾日我就回去候府看望她了,既然死者已矣,她還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畢竟活著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到時候好好勸勸娘吧,或許現在也只有你一個人的話她才聽得進去了。”王卿淵雖然知曉王蓉婳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此刻已經鉆進牛角尖的李氏,并不能很透徹地了解這個道理。
王蓉婳看氣氛陡然間變得有些沉悶,便對那王卿淵微微笑了笑,換了話題說道:“好了,別說這些了,母親那邊我會去勸她的,說說你媳‘婦’兒吧,宜華現在身子還好吧,肚子里的孩子已經穩妥了嗎?”
提到那柳宜華,王卿淵的面上頓時浮現出幸福的微笑,呵呵傻笑了幾聲,才回道王蓉婳:“牢妹妹費心了,她現在還不錯,前幾日大夫剛來看過一次了,說是孩子已經很穩妥了,也不用每日里繼續在‘床’上躺著了,只是我不放心,也沒讓她下‘床’來,她本來今日是鬧著要跟我一起來妹妹的孩子的滿月宴的,只是我怕這宴會上人這么多,又鬧哄哄的,恐會有什么變故,便執意沒讓她過來,這不,臨出‘門’的時候,她還在跟我鬧變扭呢”
王蓉婳聽著王卿淵有些郁悶的話語,卻是不厚道地笑出聲來,曖昧地看著王卿淵說道:“沒想到哥哥也是個老婆奴,對自己的小妻子也是毫無辦法啊,不過宜華妹妹雖然平日里是個溫柔的‘性’子,但其實骨子里可是執拗的很呢”
“誰說不是呢”王卿淵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她什么都好,就是有時候脾氣太拗,我也實在是拿她沒辦法。”王卿淵話雖然是這般說著,但面上卻是帶著濃濃的寵溺表情,顯然是非常疼愛柳宜華的。
王蓉婳依舊是曖昧的笑著說道:“你也要理解一下她,畢竟她現在懷了身孕,‘女’人在這時候的脾氣總是時好時壞的,會想許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畢竟生孩子可不是件輕松的事情,我自己經歷過,就更能明白宜華妹妹的感受了。”
“我自然是明白的,所許多事情我已經很是遷就她了,但只要是對她身子不利的,我都堅決是不會讓她去做的,不僅僅是因為孩子,我也是心疼她。”王卿淵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飽含著對柳宜華深深的疼寵,神‘色’異常溫柔。
王蓉婳倒沒想到自己以往大大咧咧的哥哥竟也有這般柔情的一面,很是欣慰地說道:“看到你和宜華妹妹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想當初可是我從中撮合你們二人的呢,要是你們現在過得不幸福,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哪里,我還要多謝妹妹你呢,幫我挑了個這么好的媳‘婦’。”王卿淵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黝黑的臉上似乎也染上了一抹紅暈。
王蓉婳淡笑不語,兄妹二人又是閑聊了一會兒,王卿淵便起身離開了,畢竟他心中還一直惦記著柳宜華,也想早些回去哄哄她。
送走了王卿淵,王蓉婳也不想再回大堂去了,還是‘交’給宋氏妥當一些,帶著丫鬟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先是去了平平和安安的房中,看著這兩個小家伙正睡得香甜,這才放下了心來,本還想去看看小寶兒的,但得知他跟那顧凌隼玩在一起還未回來,也便作罷,回自己的臥房去了。
王蓉婳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卻是發現顧惜言已經在房內了,有些微醺地靠在榻上,面‘色’泛紅,想來真的是被那些賓客們灌了許多酒。
“與你哥哥說完話了?”顧惜言看到王蓉婳回來,帶著些許懶洋洋的語氣問道。
“說完了,你怎的這么快就脫身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至少要被那些人再纏著喝好一會兒呢”王蓉婳淺笑著走到榻旁,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顧惜言頗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拉過王蓉婳的手,貼在自己有些熨熱的臉頰上說道:“若不是我裝醉,讓丫鬟們將我送了回來,想來現在還沒能夠脫離苦海呢,就算我有千杯不醉的量,也經不起他們這么個灌法啊。”
王蓉婳順勢吃了把顧惜言的豆腐,入手光滑細膩,不禁有些嫉妒地感嘆,一個男人的皮膚都這么好,讓她們這些做‘女’人的情何以堪啊。
“你現在是大紅人嗎,大家自然都搶著來巴結你了,旁人可還沒有這種待遇呢。”王蓉婳看著顧惜言有些郁悶的模樣,卻還黑心地調侃他道。
顧惜言微微瞇了眼,拉著王蓉婳的那只手突然一用力,王蓉婳毫無準備,猝不及防地就被顧惜言拉了過去,轉瞬又被他壓到了身下。
“婳兒,我發覺你最近對我這個夫君是越來越不尊敬了,看來我是時候要重新調教調教你,讓你懂得怎么好好‘侍’奉我這個夫君。”顧惜言瞇著眼,因酒醉泛著淡淡紅暈的臉龐微微靠近王蓉婳,嗓音低沉而‘迷’離,地讓人禁不住沉醉其中。
王蓉婳因著嫉妒這極度曖昧的氣氛,白皙的臉頰也染上了一絲紅暈,似乎還能聞到顧惜言口中那有些甜甜的酒香,醉了他也微醺了她。
但畢竟是老夫老妻了,王蓉婳也沒有剛成親時那般羞澀了,對著那近在咫尺的人微微一笑,嘴‘唇’靠近他的耳垂旁,帶著些嬌嗔地語氣問道:“那夫君要怎么調教我呢,我可是很期待呢”
顧惜言很少看到如此主動的王蓉婳,微微瞇起的眼里透‘露’出一絲興奮地光芒,趁著王蓉婳靠近的瞬間,就輕輕‘吻’住了她的臉頰,似呢喃般地說道:“一定不會讓夫人您失望的,必須好好調教”
王蓉婳被顧惜言‘弄’得有些癢了,便“咯咯咯”地直笑著,不知不覺間,身上的衣服卻是已經被褪下了好幾件,好在這房中的炭盆燒得很暖和,即使不穿衣服也不會覺得冷,王蓉婳一直覺得男人天生就有一個善于脫‘女’人衣服的本能,即使這古代的服裝,繁復地連她都有些頭疼,但顧惜言卻總能用最快地速度將它們一一去除,而且是只用一只手。
意識微微有些‘混’沌,以往做這種愛做的事時,都是規規矩矩在‘床’上的,第一次在這臥榻之上,還是大白天的,王蓉婳多多少少有些不習慣,但心中卻還有股子莫名的興奮感,讓她的感觀無限地放大。
顧惜言也確實是憋了許久了,再加之又喝了些酒,似乎便更加地興奮了,但她也顧及王蓉婳的身子剛剛才復原,所以手上的動作倒也并不太重,但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卻是讓王蓉婳更加地難受。
王蓉婳主動伸手,輕輕攬住了顧惜言的脖子,身上火熱火熱的,焦灼難耐,貼上顧惜言的身體,又似乎舒服了一些,忍不住地呻‘吟’便從口中流出。
顧惜言的額頭沁出細微的汗水,抱著王蓉婳暖‘玉’一般的身體,幾乎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不知覺地,便加重了力道,在清醒與‘混’沌之間,攀上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