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道鮮豔的口綻放在阿疏衣服上。
她一個後仰,柔韌性極好的身驀然翻遠,阿疏不可思議的看著胸前的裂口,再擡眼時殺氣沸騰。
不得不,她認真起來了!
“阿疏,回來。”秦樓月淡淡開口,嗓音低沉。
她不甘心一跺腳,但還是乖乖退回秦樓月身邊。
江火暗自後退,半隻腳懸在空中,一轉頭就是萬丈深淵。
“江火,你會輸,把孩交給我。”上百人氣勢洶洶對上一人,秦樓月脣邊笑意淡淡,不仔細看還以爲是錯覺。
“好啊,想要?自己來拿!”江火面不改色,笑瞇瞇解下繃帶,拎著毛團懸在半空。
“你敢!”阿疏怒喝出聲,天知道他們爲了這孩花了多少功夫!絕對不能讓這女毀了!
阿疏擡頭看向秦樓月。
秦樓月面色從始至終都是涼涼的,就像這夜。
“開條件,孩給我。”
“好啊,”江火把孩抱在懷裡,笑靨如花“你我和你身邊的女誰更美?”
“你更美。”
此話一出阿疏勃然變色,一雙美眸瞪向江火,轉頭向秦樓月的目光卻似悲似喜。
“哈哈哈,你對身邊人尚且無情,我又怎能相信你!”完江火眼神輕蔑向後一躺,整個身如炮彈墜底,一眨眼便不見了!
阿疏見這人連命都不要臉色不好看。
“給我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話江火跳下去瞬間心裡暗道不好,原以爲可以借峭壁裂巖踏腳鑽進去,可她環顧四周。
除了溼滑的巖石,上面爬滿苔蘚,根本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
烈烈寒風吹的青絲飛舞,江火面色冷酷,她掏出匕首,單手灌入內力。
“嗤——”
那僵硬溼滑的巖壁如豆腐般被切開,刀刃深深扎進石頭上。
她太腳一蹬,身驀然半空一扭,左手一抖甩出極細的銀絲精準纏上匕首。
快準穩!
只是剎那間,江火便如蜘蛛似得晃盪在巖壁上,上不見頂,下不見底,漆黑一片。
江火咬牙掏出匕首,雙手交替付力往上爬,在不遠處有棵細弱的松樹,但應該勉強承受住她二人。
松樹輕顫,江火心坐在上面,凝眉深思,這困境該怎麼破?
忽視她腦袋閃過皇后的面容,臨走前曾給過她巴掌大的檀木盒,可以救命!
她迅速掏盒,打量裡面橢圓形東西,似玉非玉摸起來還是溫熱的,皇后是蠻疆人,擅長蠱術,那些應該和蠱術有關嘍?
一想到裡面可能是軟軟的蟲,江火就一陣不適,連忙放回去。
突然,一束微光破殼而出,就像雞破殼似的,從橢圓形裡鑽出一隻斑斕蝴蝶。
江火頭頂畫下三道黑線,蝴蝶能救命?餓的不行的時候吃麼?江火一陣惡寒。
只見那蝴蝶震翅瀲灩,瞬間迎風而長直至半個人那麼大!
即使見慣生死的江火,卻也沒什麼有這蝴蝶來的神奇,直瞪大了眼睛。
皇后果然神奇!
蝴蝶飛舞,歡騰幾下後匍匐在江火腳底,她猶豫的踩了一腳,和堅實的地面什麼兩樣!
江火面色一喜,真是幸運之神光顧,如此困境也能被她解開!
江火乘著蝴蝶一路搖搖晃晃飛向遠處,落腳的地方亂石嶙峋也不知什麼地方,而蝴蝶也化爲虛影消散了。
江火可惜的看了看空盒,要是能重複利用多好,往後遇到危險就跳崖!
她笑了笑,抱緊富貴往山下走,這種奇能異術做出來想必也不容易。
她想的沒錯,這塊蝶蠱是皇后手上最後一個,製作過程是逆天的存在。
與此同時金陵皇宮的鳳殿裡。
正在和月牙兒話的皇后驀然咳出一口血來!
“娘!你怎麼了?”月牙兒神色緊張,白手帕不停給皇后擦著。
皇后臉色蒼白,語氣有點不穩,盯著月牙兒眼睛道:“江火可能出事了,她用了蝶蠱,不到生死關頭那丫頭不會用的。”
月牙兒立即屏退所有丫鬟,關上大門。
“那姐姐現在怎麼樣?娘你有沒有事?”
姐姐那麼厲害的人究竟誰傷了她?!
月牙兒皺眉。
“你姐姐安全,我也沒事,現在和你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皇后緩了緩道。
“那些暗衛……孃親和爹爹需要……而且”月牙兒臉色複雜,孃親一直想把暗影交給她,可她除了輕功什麼都不會!如何帶好他們?
皇后彷彿看出她的擔憂道:“他們任務是保護你,不是你保護他們,你想幫助江火麼?想不給他們添麻煩的話,就收下!”道最後已經面色嚴肅不可推卸。
“可是……”
“沒有可是!”
“嘭!”
正在兩人爭執間,緊閉的大門被猛的踹開。
病殃殃的皇帝走了進來……
他還是面色青黑,細瞇眼如刀劃過月牙兒臉頰,那般的容貌讓他忍不住毀掉!
“朕的好皇后啊,許久不曾來看我了,換我來好了。”他不在意的笑笑,眼裡仍是柔情蜜意。
月牙兒被嚇得低頭立刻退到一邊,現在在宮裡的身份暫時是丫鬟。
“還不上茶!”病秧皇帝怒喝,中氣十足!
“皇帝!你這是做什麼!”皇后叫他吼女兒也不幹了,捧在手心裡的人怎麼能被其他人隨意對待!
“哦?不過丫鬟罷了,來人,拖出去斬了!”
“住手!”皇后怒極三步作兩步放在月牙兒面前,“你這是發什麼瘋!”
被呵斥的侍衛站在門口不知該進還是出……
皇帝見此更是一口血噴出,蒼老的臉上狠厲無比:“殺了她!”他手指向月牙兒。
月牙兒被他盯上後全身冰冷,彷彿被毒蛇纏上,還沒等她逃開,只見黑影一閃,她嬌嫩的脖瞬間被扼住!
黑影恭敬站在病殃皇帝身後,手裡扼著月牙兒脖。
“放……開…”月牙兒感覺呼吸困難,一張臉憋的通紅。
“給本王住手!”
突然一聲爆呵聲從門口傳來,緊接著兩股凌厲勁氣直襲黑衣人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