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鴻前去鐘粹宮報平安時便看到惠妃正在和榮妃德妃宜妃商量著胤褆的婚事——胤褆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歲了,在古人這里就算是成人了,所以這門婚事早就定好了等胤褆回來就辦——旁邊還有不少妃位以下的妃嬪陪著。幾個女人互相打趣著倒是熱熱鬧鬧的,至少是慰藉了惠妃無聊的心情——除了皇太子,不管是大包子還是小包子這個暑期都被康熙打包帶去了暢春園,伊爾根覺羅氏則為了待嫁而被送回家,幾位公主則要忙宮務(wù),所以惠妃實在無聊的緊。
看到鳴鴻,惠妃忙問胤褆的去向,當聽說胤褆去了毓慶宮時,惠妃心里雖然有幾分異樣,但還是非常高興的——大兒子跟太子處好關(guān)系什么的最好了,
毓慶宮后面的有一個非常大的浴池,引得是溫泉的水,終年都是溫溫?zé)釤岬模瑴囟确浅_m宜,胤褆把自己和胤礽身上扒光后便跳了進去。
一進了池子,胤礽便躲到一邊,半倚靠在池沿,抬了抬下巴:“先把自己拾掇利索了再來伺候孤。”
胤褆無奈,只好在一旁清洗自己。不過他洗得雖然是自己,可眼光一直往胤礽身上瞟,而且清洗的的手指一寸寸劃過胸肌腹肌,那動作完全不像是清洗,反倒像是愛撫。
胤礽瞇了瞇眼,干脆用胳膊一撐,坐到池沿上,把自己的整個身子從池水里拉出來,左腿搭在右腿上,右腳輕觸水面,勾唇笑著,大大方方地給胤褆看。
操,再忍爺特么就不是男人了!胤褆也顧不得再清洗了,一個飛身就要撲上去。
胤礽跳進水里閃身躲開,游到另一邊探出頭來:“你別玩了,趕緊洗!”
胤褆加快手上的速度,洗得差不多時再次上前,好在胤礽這次沒有躲。
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對方——起反應(yīng)了。
胤褆眼里是憋不住的笑意,開玩笑道::“爺出去半年,太子爺該不是沒找人紓解吧?”
沒想到胤礽一揚下巴,高傲地承認了:“哼,你知道就好!”
胤褆心中一突,反倒愣住了,好不容易開口時聲音竟然有些干澀:“你……真的沒碰別人?”
——像他們這樣的天家皇子,根本不相信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是不可能為了一個人而做出什么守身如玉的蠢事的,胤褆他自己在軍中不方便便罷了,胤礽卻能在毓慶宮那么多的鶯鶯燕燕中抵住誘惑,他又怎能不動容?
胤礽一揚眉,難掩憤惱的神態(tài)中更多的是嚴肅認真:“難道孤還會用這樣的甜言蜜語哄你么?你為皇長子,孤為皇太子,孤尊你敬你也愛你,既然你我如今已是這種關(guān)系,孤自然不會再與旁的人有何牽扯!這一點孤還是能做到的。”
胤褆的心里簡直熨帖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心情激動地幾乎口不能言,他所能做的,就是再次緊緊地將胤礽抱在懷里,深深地吻上那張說出令人如此感動的話語的唇。
暢春園里,康熙正聽著胤褆的親兵回稟蒙古之行的結(jié)果和收獲,便聽到屋外傳來一陣爭吵聲,抬手示意那名士兵暫停,又對一旁侍候的梁九功使了個眼色,對方便出去領(lǐng)了一個小太監(jiān)進來。
那小太監(jiān)一進來便哆哆嗦嗦地磕頭跪下:“奴才辦事不利,求萬歲爺恕罪!”
“外頭發(fā)生什么事了?”
“回萬歲爺,是三爺,三爺說有要事要見萬歲爺一面,奴才說了萬歲爺您現(xiàn)在在忙,可是三爺說此事事關(guān)太子爺,非要見您一面!”
“事關(guān)太子?”康熙尋思了一下,還是讓人宣胤祉進來。
沒想到胤祉一進來就撲跪在康熙跟前,拽著對方的衣擺,一副快急哭了的模樣:“汗阿瑪快回京救救太子二哥吧!兒子聽說大哥持劍闖進了毓慶宮,恐太子有難啊!”
康熙先是一驚,立刻轉(zhuǎn)頭問那名報信的士兵:“你過來朕這里回稟軍情,那你主子呢?”
那士兵對皇家事并不了解,對眼前發(fā)生的事情也有些懵懂,聽到康熙問便老老實實叩頭答道:“屬下隨主子進了城便分開了,所以也不甚清楚,不過看主子走的方向倒像是宮里。”
難道老三說的是真的?康熙先懷疑了一下,而后又想到老大老二最近的關(guān)系挺好的,應(yīng)該不會有事,便給梁九功使了個眼色把胤祉扶起來,難得和顏悅色地安慰道:“你大哥和太子感情甚篤,太子哪里會有事!再說了,太子那是什么身份,老大他肯定是不敢對太子怎樣的,你這真是瞎操心!不過老大持兵進宮倒真是愈發(fā)膽大了,等朕過兩日回了宮必治他的罪!”
“不是的!”胤祉還是急得不得了,連禮數(shù)都忘了,“大哥說不準是假裝跟太子二哥好呢。兒子看得出來,太子二哥是真心想跟大哥修好,可大哥怎樣就不知道了!實際上,兒子有一次還看到太子二哥身上有些奇怪的青紫。只有大哥跟太子二哥走得近,必是大哥弄出來的!汗阿瑪,您就帶兒子回宮吧,沒事便罷了,萬一真發(fā)生點事就來不及了!”
康熙再次驚到了,難道老大一直在朕面前假裝與太子兄友弟恭,實際上卻一直跟太子作對么?可看兄弟倆的樣子也不像是假裝的啊。不過胤祉的表情實在太過可憐,康熙本也就準備這兩天回宮,再加上他也是有些好奇胤褆從蒙古回來,第一件事不是來暢春園向他回稟軍情,反倒是進宮做什么,便答應(yīng)了胤祉的請求,傳令下去,即刻準備回宮。
胤褆把胤礽在溫泉池子里草草地吃了一頓,緩解了半年的饑渴,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又把胤礽抱進屋里,放到床上,美美地又吃了一頓。
胤褆把胤礽抱在懷里,看著對方白皙柔韌的身體上紅紅紫紫的吻痕,心里有莫大的成就感,伸手握住胤礽的手,放在唇邊緩慢地親吻——他從來沒有如此慶幸自己可以把這個人抱進懷里,這個幾乎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弟弟就這樣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為所欲為,明明是那么驕傲的一個人,愿意雌伏的理由不過是在乎罷了。
胤礽累得有些犯困,但還是努力睜開眼,看著對方溫柔注視的眼神心中一動,努力撐起身子,湊上去親了親胤褆的眼睛。
胤褆由著他親夠才把人按在懷里,拍了拍后背:“剛剛累壞了吧,先休息休息,睡一會。”
“不想睡。”胤礽搖搖頭,仿佛印證他的話一般,眼睛閃亮亮的,果然是一絲睡意也無,在胤褆懷里動了動,手順著胤褆的腰線摸下去,然后在前面停住,笑瞇瞇地握住。
胤褆差點跳起來,粗喘了兩口氣,好容易平息下來平息下來,才抓住胤礽的手,環(huán)在自己腰間,親了親對方的額角,又把人埋進懷里:“別鬧,睡會!”
“都說了不想睡!”胤礽一下子甩開胤褆的手,直接翻身坐在胤褆的腰上,俯□叼住胤褆的唇舌來了一個長長的深吻,又故意壓了壓屁股底下重新精神起來的小東西,意有所指地笑道:“快別憋著了,想要就趕緊的!”
胤褆瞇了瞇眼,看著身上的胤礽,那略顯稚嫩的白皙身體上的情愛痕跡讓他的眼里劃過一絲暴虐的欲.望,很快就被他壓制下去,然后不懷好意地挺了挺下.身,“要不太子爺自己來?”
胤礽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恢復(fù)常態(tài),眉頭一挑,嘴角一勾,故作輕佻地伸手抹了一把胤褆的下巴:“自己來就自己來,看孤不把你榨干!”
胤礽說做便做,略略抬起屁股,一手按在胤褆胸膛上穩(wěn)住自己,一手抓著那根東西對準自己后面,然后控制著胯部慢慢往下坐。
雖然之前已經(jīng)做過兩次,j□j已經(jīng)有些濕潤,可這到底不是接納之處,所以還是有些困難,胤礽強忍著被撐開的痛楚,堅定地往下坐著,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
兩人此時都緊盯著那處,完全沒有注意到屋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眼看胤褆拿東西已經(jīng)被吞進去了一半,門突然被人推開,一道飽含怒火的威嚴嗓音隨之響起:“你們在做什么!”
“啊——”胤褆胤礽同時發(fā)出了似痛苦似歡愉的j□j聲——
原來剛剛胤礽一驚,支撐的手一滑,一下子坐了下來,而胤褆同樣受驚,下意識地坐起身來,小腹緊緊地擠壓了一下胤礽豎在兩人中間的東西,雙方共同用力,胤褆的那根霎時間被整個吞了進去,并且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溫暖j□j的j□j讓原本受驚已經(jīng)有些萎了的陽.物再次精神抖擻起來,兩人瞬間爽的要死。
然后才一齊看向那個熟悉的聲源處——
那身閃亮亮的明黃龍袍差點沒把兩人嚇得再次萎了——
“汗……汗阿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