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一定年齡就必須要承擔相應年齡的責任,而這個責任當然也包括“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實際上,這是任何人在成為成人的時候都不可推卸的責任,古語有云“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可見,男婚女嫁是千古不變的頭等大事。而大學生這個群體在這方面往往處于尷尬的境地,畢竟,上大學的年齡都已經不小了,但是,在大學那個小交際圈里能找到自己真正愛情的人可謂是鳳毛麟角,因此,相親在大學生中的流行指數也是相當高的,其火熱程度僅僅次于“考碗族”對公務員考試的追捧。
當然,對于相親也并不是說每個人都是心甘情愿地去買單的,其實,大學生這個群體中的大多數人是不喜愿買相親這單賬的,但是,好多事情往往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狀態,面對很多和自己孩子同年齡的人結婚生子、成家立業,當父母的往往會寢食難安、坐立不定,這也是每個中國父母的宿命,從孩子一出生就開始鞍前馬后地為兒女操勞,噓寒問暖、問短問長,巴不得大小事情都為兒女操辦,真是為兒女操碎了心!
而最為讓中國父母掛牽的要當屬兒女的婚姻大事,婚姻大事承載著兒女為祖上傳續香火的重擔,所以,最為讓父母擔心也最為讓父母頭疼的非婚姻莫屬。擔心是因為害怕兒女交人不善,頭疼是因為在婚姻上往往做不了兒女的主。父母們都是“一廂情愿”地為兒女物色對象,把什么體面人物、有錢老板、掌權官人等都相了一個遍兒,但還是達不到兒女的要求,有錢的人往往跟帥哥不沾邊兒,而有權的又往往不是什么白馬王子,老實人不浪漫,而過于浪漫的主兒又不可靠,哎,真是兒口難調,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不過,面對父母對自己的養育之恩,以及父母對自己無微不至的呵護,大學生們并沒有表現得很絕情,他們中有很多人都對父母的要求妥協,要么“卑躬屈膝”,要么“忍氣吞聲”,總之,是一副不反抗、不答應、不表態、不耍賴,見招拆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狀態,不得罪、不惹父母生氣是他們慣用的“殺人不見血”的對抗方式。
當然,如果是平常小事的話,他們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可是,對于相親他們都不會那么麻痹大意、馬馬虎虎、將就應付,父母讓去相親就去相親,可是他們僅僅停留在聽命去相親的層面上,而相親的結果是什么就不敢保證了,當然,大多數的人只是象征性地應付一些父母,去和對方喝喝茶、聊聊天就會出來,不過,也有例外的,有的學生在去相親的路上還一直會大講相親這種方式多么落后、緣分這種東西如何神秘、愛情那些東西多么圣潔,他們高呼不能讓相親這種方式侵蝕了他們對真愛的追逐,還揚言拉風的青春不會被世俗同化,但等他們見到對方后又有些人會說“哦,相親也挺不錯的”,甚至還有人通過相親而找到了自己的命中注定。
是啊!誰說相親不是另一種緣分啊!滾滾紅塵里,茫茫人海中,大千世界上,能不失時機地、對號入座地相親,這本身就是相親雙方的一種緣分。
緣分是美好的、不可捉摸的,那么,它必定會現無影、隱無蹤,以多種形式出現也就無可厚非了,相親,又何嘗不是一種緣分呢?
女人到一塊兒了,除了話多,就沒有別的,一茬接著一茬,像無頭蒼蠅似的,說了這個說那個,沒個頭緒,沒個空隙,就那么天馬行空地聊著。蘇童宿舍的成員在剛一結束假期就開始了“舌戰”,然而,這次舌戰的重點是——相親。
張紅沒什么可抱怨的了,還是寒假里向蘇童抱怨的那些老話,嫌父母太急于求成,還要求那么高,害得她不得不假裝相親,還兩頭瞞,在父母那里說沒有男朋友,在孫楊那里說她父母很看好他們倆支持她自己談對象。她還欺騙孫楊說要找個時間讓孫楊去拜訪她父母。可實際上,她每天都是在參加父母安排的各種相親局,因此,她感覺很糾結,感覺既對不起父母,又對不住孫楊。因為父母為她的事操碎了心,跑前跑后,求爺爺告奶奶地托人幫她介紹對象,可是,她卻只能裝模作樣,千方百計地破壞父母的相親計劃。而孫楊是那么愛她,對她那么好,可是,她卻只能向他撒謊,去和別人見面,雖然她心里是堅持站在孫楊這一邊的,但是她還是不能原諒自己,畢竟自己是在用謊言來欺騙孫楊的真心。站在愛情和親情的兩端,張紅覺得很累,更覺得自己罪不可恕,那些天里她都快要崩潰了。
不過,后來還好,張紅最終被愛情降服,她在相親的時候總是跟對方說我有男朋友了,對方也只好一走了之,可是,這關過了還有下一關,怎么對父母交代呢?張紅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來個好歹來,不過,到最后她也還馬馬虎虎地交了差,她向父母坦白了她跟孫楊的戀情,盡管父母不甚贊成,但她還是一五一十地給父母做了一個交代,也算是一次跟父母徹徹底底地交心、溝通,她說她是不會斷了和孫楊的關系的,無論怎樣她都會堅持到底,她相信他們一定會創造出幸福的,而她的父母卻反對,認為那個人收入不高、個子太矮,根本就不是配不上張紅,可是,在這件事上往往是胳膊扭不過大腿,當事人心意已決,其他人又怎能動搖其心呢,張紅與父母就那樣僵持著,你反對你的,我談我的,到最后也沒分出個勝負來。
萬佳佳則是使盡千方百計才逃脫了相親,她的父親是個退休工人,整天在家閑著沒事兒,她的母親又處于更年期,整天嘮嘮叨叨個沒完,什么事兒都得親自過問,什么雞毛蒜皮的事兒也都要操心,這兩個老人兒每天都待在家里,低頭抬頭、轉過來轉過去都是只有他們兩個的身影,為此老兩口感覺很厭煩,生活這么風平浪靜,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樣子,簡直令老兩口感到窒息。
然而,閑人才會去找事兒干,老兩口經常搶著在家做家務,可是,家務那點兒事兒又不是很多,不一會兒就會被做完,但手一停下來,心就開始感覺空落落的。
直到有一天,老兩口爭著要去街上買菜,可誰也沒爭過誰,最后,二人一起上街買菜了,在回來的路上,二人碰到了隔壁鄰居王大嬸,王大嬸悠哉游哉地在大街上溜達,臉上掛著掩蓋不住的幸福,可把老兩口給羨慕壞了,于是,他們就攔住王大嬸,想要從王大嬸那里取取經,老萬邁著小碎步跑到王大嬸跟前,很好奇地問王大嬸何事讓你這么高興,王大嬸說我當奶奶了,我的寶貝孫子今天出生了,你說這能不讓人高興嗎?之后,王大嬸還說我是來買些補品的,好好讓我那兒媳婦養養身體,她可是為我們老王家立了大功啊!老萬聽后,連連稱是,并祝賀王大嬸家添丁加口!萬佳佳母親也尾隨著老張來到王大嬸面前,聞訊并祝賀之!然后,兩個婦道人家便聊起了家常,她們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子女的婚姻問題,這才提醒了老兩口應該抓緊女兒萬佳佳的婚事了。
老兩口一致認為:一個女人的風花雪月就那么幾年,歲月蹉跎,容顏易逝,女人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在最風光的年齡段里把自己嫁出去。他們眼瞅著女兒一步步跨進二十三四歲的行列,而和她同年齡的人或結婚生子,或婚事已定,至少都不是單節棍了,特別是在街上碰到王大嬸時,王大嬸那因為當了奶奶而高興得意的樣子著實讓老兩口心生羨慕,他們想,要是自己能擁有外孫或重孫該是多么幸福啊,簡直是天倫之樂。可是,現實卻是他們的女兒仍舊還是一個人,于是,老兩口估摸了一陣子后達成共識:目前,當務之急是女兒萬佳佳的婚姻大事。
因此,老兩口就開始奔著一個目標努力,由先前對家務事兒的“你爭我奪”變為如今的“你禮我讓”,兩人總是一起商量對策,希望早日能為女兒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對象,而在這一任務的牽制下,老兩口開始覺得生活很有趣,至少他們現在能有所奔忙。
自從老兩口把萬佳佳的婚姻大事“提到議事日程”上之后,老兩口就從來沒有再閑過,他們整日奔波于各大相親地點,搜集了大量男方相親的資料,他們把那些資料大致地看了一下,還粗略地把那些人分成了甲乙丙丁四個層次,以備日后挑選之用。
寒假一到,老兩口就開始在萬佳佳耳邊碎碎念,總之,萬變不離相親的事兒。萬佳佳則并沒有表現出極大的反抗,她對父母的要求不置可否,而是很客觀、很冷靜地向父母說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打算,她說:“爸媽,我打算考研究生,這是我由來已久的愿望,而考研究生的過程是個很繁忙的過程,我恐怕沒有時間去關注別的事情,我知道你們是等不及了,看著我這么大了還是單身你們很擔心,但是,目前的狀況是我需要安心地為我的未來打拼,用最美好的年華來追求夢想。我不想分心,請爸媽支持我!”萬佳佳說的很是斬釘截鐵,似乎沒有一點兒妥協的意思。但她之所以這樣說是為了用學習來為自己拒絕相親打幌子,她本不是什么愛學習之人,對于考研她也沒有多大興趣,不過,老爹老媽根本就不知道考研是怎么一回事兒,所以萬佳佳就用了此計。
但是,正是由于老兩口對考研的不理解,所以才不明白考研的重要性,因此,在聽到女兒說要考什么研的時候,老萬就一臉嚴肅地駁斥道:“學習是頂要緊的,但,這跟學習沒啥子關系嘛,不就是讓你搞個對象嘛,你瞧瞧你都多大了,老閨女了,等不起了,這次我絕不會再像你上中學搞對象時那么攔你了,娃子大了,該成家了。”老萬邊說邊從抽屜里拿出那些相親資料,以供女兒篩選。
萬佳佳從父親手里接到那些資料,并象征性地瀏覽了一下,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她看到老爸老媽用紅筆在那些資料上很認真地進行了一番勾勾畫畫,而最有意思的還是老爸老媽對那些人的分級上,老兩口對于那些有固定工作且長相老成、沉默寡言的“慢性格人”歸為甲級,把那些有錢而人品還可以的人歸為乙級,把那些人品很好但是是窮光棍的人列為丙級,把那些長相不穩重,確切的說是長相很出色的帥哥歸為丁級。萬佳佳感覺很可笑,父母的分級竟然和自己的截然相反,要是她自己分級的話她覺得自己肯定會把甲乙丙丁倒過來寫。
老萬很奇怪地看著女兒,他不知道女兒因何事而發出如此笑聲,于是,他就正色厲聲道:“佳佳,你笑啥子嘛,你說你啥時才能認真點兒啊?”老萬邊說邊嘆氣。
而萬佳佳還是捂著肚子大笑,過了一會兒她終于笑夠了,她這才向老萬回答道:“爸,我不是不認真,只是你們的分的等級太搞笑了,竟然跟我的分法完全相反,您說我是你們的女兒嗎?怎么我跟您二老的意見一點兒都不合呢?”
聽到女兒這樣調侃,老萬瞪了女兒一眼,還斥責女兒說:“閨女,咋說話呢?你就是俺們親生的閨女啊!別瞎扯!”然后,他還吹胡子瞪眼兒地向萬佳佳說明了分級的緣由。
老萬說了一大堆方言,簡直是晦澀難懂,外人根本就聽不出來,不過,他說的大致意思是:看男人不能看外表,而要看這個男人的城府,話少的人必定有容人之度,正所謂“沉默是金”,另外,話少的人必定胸有大志,穩定、踏實是這類人的最大特點,而這類人再加上有固定工作這個條件的話,那就可謂是“人中之龍”。而有錢的人能使人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這樣就不會讓人為生計擔憂,這類人是女人不可忽略的追求,當然,這類人絕不能是那些淪喪道德、沒心沒肺的,還必須得有一定的人品。至于窮光蛋,關鍵不是看他有沒有人品,而是他絕對不能放入首選的名單里,因為誰也不想讓孩子吃苦,和窮光蛋搞對象只能是吃苦的命。而那些長相不可靠者就更不能讓他出來“禍國殃民”了,因為那些人最靠不住,拈花惹草就是他們的習慣,寧愿單身也不能讓孩子在那樣的人身上浪費青春。
并且,老萬還一再強調:“我這么大歲數的人了,閱人無數,吃的鹽疙瘩比你吃的米都多,我們是看不錯的。”
萬佳佳則不以為然,她說:“都什么年代了,你還用你那老觀點看問題,過時了,我們這一代就喜歡帥哥,再說了,帥哥也有例外的,哪有像你說的那么夸張,誰說帥哥只會拈花惹草啊?還有,那些長得一本正經的老成男人八成都是心理變態,要不怎么還是光棍啊?另外,窮光蛋也不能被排斥,他們也有追求愛情和婚姻的權利,他們中也有很多人是很不錯的,如果能找到真正愛情,金錢、權勢、相貌等等一切都是無關緊要的,瞧瞧你們,分的等級都是那么的迂腐與勢利。”
老萬這時更怒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女兒會跟自己這樣對抗,因為女兒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很順從的,性格也很慢,從來都不會頂撞父母,甚至連大聲說話都不敢,這種性格用萬佳佳家鄉的方言來說是“肉”、“擰”。可是,老萬分明覺得眼前的女兒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了,特別是自上大學以來,女兒敢大聲說話了,也敢跟自己頂嘴了,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因此,他很生氣地說:“你是咋了?說話跟吃了火藥似的,咋逢誰嗆誰呢?這種脾性很夠嗆!咋能說爹媽迂腐呢?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好啊!”
老萬的聲音很大,以致于有些聲嘶力竭,萬佳佳母親看到爺倆這么“水火不容”,也不好再去判斷誰對誰錯,一上來她就先數落了一番萬佳佳,因為她擔心老萬會被氣到,老萬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不能受刺激,再說,讓女兒去相親是為女兒好,分的等級也是為女兒考慮的,不能老由著女兒的性子,不能讓她那么挑肥揀瘦的,老人的閱歷是不用明說的真理,萬母認為自己的看法是不會出錯的,所以,于公于私,她都覺得該說說女兒。
可是,對于萬佳佳來說,父母所謂的經驗和閱歷都是老套、迂腐的化身,但,面對父母兩個人的責備她又覺得百口莫辯。因為不能跟父母講理,親情之間本來就沒有道理可言,有的只是家長的權威和孩子的服從。
而萬佳佳并不想服從,至少她不想絕對地去服從父母。于是,她就試著跟父親溝通,她說她不想相親,想好好學習。
可是,老萬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答應,盡管萬佳佳是好話和歹話都說盡了。在老萬看來,這件事已經不單單是女兒相親不相親的問題了,而更重要的是象征著自己作為一個家長的權勢和威望,他覺得剛才女兒對自己的反抗簡直是讓他的威望跌到了谷底,這使他很不爽,他覺得自己已經被女兒打敗過一次了,不能再甘拜下風了。所以,為了樹立自己的權威,他對女兒的要求是一否再否。
萬佳佳最后也答應父親去相親,但并不是她的本意,之前她在遭到父親的否定時也曾跟父親理論過,可是遭到了母親的白眼兒,隨后,母親還把她叫到屋外,一再提醒她老萬患有心臟病,讓她說話注意點兒,別老頂撞老萬。而當這些擺在萬佳佳面前時,萬佳佳的路似乎只有一條,那就是接受相親。
不過,萬佳佳也不是“省油的燈”,接受歸接受,她還是使盡渾身解數地去讓相親泡湯。
于是,每逢相親,她就故意遲到,放人鴿子;有時還讓相親的對象幫她找工作,說是現在的大學生找工作很難,讓人找一個工資高、干活少、輕巧而又順心的工作,找到了就保證會嫁給對方,她這癡人說夢的說辭令人望而卻步;有時,她還會隨便找個人兒跟人搭訕,故意氣走對方;甚至,她還獅子大開口,給人要聘金要的很多,說是如果有人給她用稱稱三斤三兩的百元大鈔,她就會答應與這個人結婚,她故意把條件開的極高,讓人望而生畏,可是,人總不能為了找媳婦兒而把自己弄得破產吧。
所以,一直以來萬佳佳也沒相中一個對象,特別是那些在父母眼中是甲級的人選早就被萬佳佳的“大獅子口”都pass掉了。萬佳佳這個“偽相親”簡直是如魚得水,沒有被任何人發覺,直到有一天,當父母來相親大聯盟“探班”時,萬佳佳的“偽相親”計劃穿幫了。
那天,萬佳佳照例去相親大聯盟等待著和父母安排好的人相親,一到那里,萬佳佳就“故技重施”,當然,她的“大獅子口”最終嚇跑了對方。可正當萬佳佳沉浸在勝利的喜悅里時,老萬的一聲怒吼制止了萬佳佳的所有得意。
老萬斥責女兒不知好歹,不知道體諒父母的一片苦心,還對萬佳佳的這種“故意行為”表示很強烈地譴責。
萬佳佳當然不能對著父親去承認自己是故意的,她狡辯道:“您不是怕我受苦嗎?我這不是再找條件好的嘛,他們都不符合所以就不行,怎么又成我故意搞破壞了呢?”萬佳佳還喬裝著很委屈。
老萬皺著眉頭,指著萬佳佳的鼻子說:“不是故意的?有誰會在相親的時候還跟來來往往的旁人故意那么親熱?你還好意思說,閨女家家的,我都替你害臊。”
萬佳佳還是一味否認,她說那只是她的一個異性朋友,根本沒有什么。
老萬則大發雷霆,他覺得女兒不僅膽子大了,而且還知錯不改,他覺得必須得壓壓女兒的陣勢,因此,面對女兒的再次反抗,老萬表現得極度霸道,他命令女兒老老實實地相親,不準再用她剛才的那套方法,而更重要的是他們還要旁觀女兒相親的過程,親自監督,以免被女兒蒙在鼓里。
可是,這時,相親冊里的名單已經所剩無幾了,萬佳佳用她那“大獅子口”迅速殲滅了很多人。不過,為了自己的權威,為了管教女兒,老萬還是不拋棄不放棄任何機會,他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最后兩個人身上。
然而那兩個人就是萬佳佳曾經搭訕過的人,所以,剛一開始相親對方就提出不行,因為再不正經的男人也不喜歡不正經的女人,一見面就跟人搭訕該是多么輕浮的女人啊!
所以,老萬最后的希望也成了泡影。
不知是天意還是巧合,總之,萬佳佳最后逃過了父母布下的“相親網”。因為,相完親之后也就結束了假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