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童回到家后,父母都大吃了一驚,蘇童在從學校回來之前根本就沒跟父母說,而在以前蘇童從來都沒有中途回家,即便是生病了,蘇童也會自己一個人扛著,忍受巨大的病痛繼續堅持上課,蘇童就是那樣,非常愛學習,不舍得耽誤一丁點兒的時間,更別說請假回家了,課堂在蘇童眼里可是金貴的很,在中文系里,蘇童是唯一一個沒有落過任何一節課的人,為此,同學們還曾經給蘇童起過一個“全勤女”的稱號,這個稱號曾一度紅遍G大。
但父母對兒女的思念是從來都不會被驚詫而代替的,盡管吃驚但是蘇童父母顧不上問女兒回來的原因,他們只是忙里忙外地為蘇童做飯,飯做完之后他們老兩口看著女兒大口大口吃的樣子很是高興,生怕耽誤了女兒吃飯,竟也什么都沒說,還祝福女兒不要說話,要好好吃飯。
吃完飯后,蘇童想要跟父母坐下,好好聊聊天、談談心,但疼愛女兒的老蘇夫婦愣是把女兒趕到自己的房間,讓她先去休息,別的晚會兒再說,真是趕鴨子上架呀。
在蘇童休息的間隙,老兩口才顧得上“議論紛紛”,蘇父很不解地問蘇母:“哎,她娘,你說咱閨女咋這個時間回來了呢?這也每到考試放假呀,你說咱閨女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兒了呀,要不她咋會突然回來?”
聽到蘇父說女兒可能是遇
到什么事兒了,蘇母就罵蘇父說:“呸,你那烏鴉嘴能不能別瞎說啊,咱閨女福大命大,不會遇事兒的。”說完,蘇母還把雙手合十,捧著手閉著眼向老天祈禱說:“老天爺呀,剛才我那死老頭子說的話都不算數啊,他說的全是瞎扯,您千萬別當真啊,求您保佑我女兒。”
蘇父從來不相信什么鬼神,看到蘇母的那表情神態后,蘇父輕蔑地說:“別敬那些神了,你說要是真的敬神有用的話,那么大家都敬神不就得了,還用這么著苦苦奔波勞累嗎?”
蘇母白了蘇父一眼說:“去去去,你知道個啥?神明是賞罰分明的,敬神管用不管用關鍵看你是不是用心和修行夠不夠,平常沒事兒的時候知道感恩,有事兒的時候神明就會保佑的,你別在那兒瞎說。”
蘇父無奈地說:“好好好,我不瞎說行了嗎?哎,咱不是正說著女兒的事兒嗎,別跑偏了,女兒到底是因為什么回來呀?”
蘇母說:“誰知道呢,咱家閨女上大學兩年來從來都沒這樣過,要不,咱給咱那未來的女婿打個電話問問?”
聽到蘇母的話,蘇父一臉不悅,他氣哄哄地說:“啥?你說誰是咱未來的女婿呀?”
蘇母得意洋洋地說:“當然是霍依呀,那小子多好啊,對咱閨女挺誠心誠意的,反正我喜歡。”
蘇父生氣地
說:“別提那個臭小子了,要不是他咱閨女以前能跟我鬧別扭?還好呢,我看是一個禍害。”
蘇母說:“你憑什么這么說?人家小伙子不錯,高高大大的,長得又好看,鼻子是鼻子,眉毛是眉毛的,又會說話,我待見。你要不反對女兒和人家來往,女兒能跟你鬧別扭嗎,你這純屬是自己找別扭。”
蘇父說:“你看你還跟我杠上了,咱閨女經驗少,閱人有限,咱們老輩兒的不得幫著把把關吶,你跟我吵什么吵。”
蘇母不耐煩地說:“好好好,我不跟你吵行了吧?懶得理你我,我去打一個電話問問咱閨女的情況。”
蘇父沒有再爭論什么,這也許就是所有男性的習慣,不愿意把所有的事兒都與女性爭論,男性較女性來說更容易在爭辯中保持沉默,因為男的偏理性,女的偏感性。男的在善于用手腕與對方爭論,女的善于用語言直接攻擊,因為男性天性冷血,女性天性焚情。
蘇母打了一個電話給霍依,可是傳聲筒里傳來的是“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的聲音,蘇母只好結束通話。
蘇母越想越不對勁兒,怎么霍依的電話號碼突然就成了空號了呀?如果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換號這也應該通知家里一聲的,可是他們毫不知情,再加上女兒冷不丁地回家,蘇母猜想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