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榮,你走慢些……”姜浩宇一邊小聲的叫道,一邊又加快了腳步,看著她那趔趄的腳步,生怕她會把腳給崴了。看著在雨中橫衝直撞的她,更擔心她會不小心受涼感冒了。
聽到他的聲音,葉欣榮不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越走越快,甚至有些急。姜浩宇看出了她的意圖,她想要逃避他。
姜浩宇放下架子,不顧及周圍人的眼光,跑步奔向她。穿著高跟鞋的葉欣榮畢竟沒有長腿的姜浩宇走得快,更別說人家用跑的了,三下五除二便追上了她。
姜浩宇拉住她的手,將她慢慢地轉身,看著她滿臉淚痕,姜浩宇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他分得清她臉上的不是雨水,是能閃花人眼睛的淚水。他的話真的惹她傷心了,他真的是過失之言,並沒有針對誰的意思。
姜浩宇把她摟緊懷裡,在她耳邊耳鬢廝磨,柔聲說道:“榮榮,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那麼武斷,不該那樣護短,更不該那樣說你的好姐妹。”
“你這樣說葵,我的確生氣。但是,我更多的是害怕,我害怕當你面臨抉擇的時候,不能像歐陽靖謙那麼決絕,你會拋棄我。”葉欣榮說完這些話,全身在他的懷裡瑟瑟發抖。只要一想到這一點,葉欣榮感覺照耀自己的太陽消失,那她的世界真的只剩下無休止的黑暗,她該如何過活?
原來他的幾句話,就會給她造成那麼大的不確定,既然愛她,那就要給她承諾。
姜浩宇扶住她的雙肩,一字一句地說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絕對會放棄任何東西,和你廝守終老。我的全世界都是你,如果失去了你,我的世界坍塌了。其他的東西還有什麼意義。”
葉欣榮動容了,感動了,緊緊地投入他的懷抱裡,哽咽聲不斷從他的肩頭傳來。
姜浩宇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還真是一個可愛的傻女人。
“貝少,怎麼去了這麼半天?不會上廁所的途中遇到心儀的對象,忍不住,激情了一把……”
“呵呵……貝少就是魅力四射,不知道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想跟他共度良宵……”
看著這羣阿諛奉承,滿嘴油腔滑調的紈絝子弟,貝斯諾心中莫明地煩躁起來,冷冽的聲音傳來,“都給我滾……”
“貝少,是不是在女人那裡受了氣,告訴我們是誰,我們這就給你抓過
來,大刑伺候……”
“只要貝少消氣了,隨貝少怎麼折騰,我們都奉陪……”另一個人狗腿子地說道。
貝斯諾一個犀利的眼神投射過去,聲音比先前更冷冽,“聽不懂人話,是吧?”
貝斯諾一頓一句地說道:“給……我……滾……”
看著他鐵青的臉色,冰冷的眉眼,知道他是真的動怒了,那一羣人不敢再說些什麼,都紛紛衝著他點點頭,溜得比兔子還要快。畢竟誰都不敢摸老虎屁股,更何況這是隻怒氣沖天的老虎。
貝斯諾抓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猛地仰頭,就不斷地往自己嘴裡罐去,液體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滴落在他白色的襯衫上,印出了一大片白色的印記。
“諾,你這是何苦呢?”寧恆宇站在門口,勸說道。
“怎麼,還沒有看夠我的笑話,我都躲到這包間裡自怨自艾了,你還追著不放。”貝斯諾憤怒地把手中的酒瓶子往地上一扔,表示出對他出現在這裡的強烈不滿。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向小葵的爸媽去世了,放過他們,也放過自己吧。”寧恆宇猶豫再三,還是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貝斯諾突然狂笑起來,用手鼓起了掌,那掌聲在寧恆宇耳朵裡聽著卻是那麼刺耳。
貝斯諾接下來的話,讓他的心涼了一半。他也明白多說無益。貝斯諾現在根本就是無可救藥,不可理喻。
貝斯諾冷嘲熱諷地說道:“呵呵,怎麼報應這麼快就來了。我看還有多少人會因爲他們在一起,遭受無妄之災。”
貝斯諾嘴上說著憤恨的話,心裡面卻悲傷起來。當他看見向小葵那痛不欲生的樣子,以爲會笑得很開心。可是,當他咧嘴笑得時候,才知道那是滿滿地滄桑,他想笑,卻笑不出來。
他想就這麼算了吧。可是,看到向小葵和歐陽靖謙站在一起的時候,他心中濃濃地恨意越燒越旺。他報復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不停地叫囂。他就是見不得他們好,哪怕現在發生這樣的悲劇。
寧恆宇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相信這些話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寧恆宇指責道:“那是兩條活生生的生命,你怎麼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怎麼能冷靜地說出那麼殘忍的話。你怎麼會變得那麼冷漠自私。”
看著寧恆宇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貝斯諾
嘴角一撇,露出一抹輕蔑的笑,“我本來就這樣,你到現在纔看清楚我是這樣的人啊。”
寧恆宇不想在和他多說些什麼,轉身欲要離開。可是,貝斯諾接下來的話徹底激怒了他。
“怎麼?你這麼幫著向小葵,是因爲她支持你追求花蕊兒。你還真是天真,向小葵無非是想替花蕊兒肚子裡的孩子找一個爸爸。你這還沒有怎樣,綠帽子戴地卻挺有滋有味。替別人養孩子還挺甘之如飴。”貝斯諾的話就像是一根根細細的針扎進了寧恆宇的心窩,雖然看不見傷口,卻真實存在的。
寧恆宇握緊拳頭,快步走到他身邊,拳頭擦著他的嘴角打到了右邊的臉頰上,頓時嘴裡的血腥味充斥著他的感官。媽的,短短的幾天,他先後被兄弟倆給打了。
可是,貝斯諾忍住了,沒有還手,說道:“這邊要不要再打一拳。”
“難怪你得不到幸福,難怪你沒有人愛。你都不會爲別人考慮,只要你自己不痛快,你就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陪著一起痛。這麼自私的你,根本就不配得到幸福。”寧恆宇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出了包間。
貝斯諾盯著那扇緊閉的門,自言自語道:“沒人愛就沒有人愛,你以爲我稀罕啊。有我在,你以爲你們能心安無事地過著小日子。”
貝斯諾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簡單交代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別怪我心狠,這些都是你們逼我的。”貝斯諾的嘴角綻放出一抹嗜血的微笑,眼睛裡面露殺光。
“葵,葵……”看著不斷向她走來的女人,貝斯諾醉的迷迷糊糊。即使恨她,但是潛意識裡還是渴望得到她。
“帥哥,你怎麼喝的這麼多啊。我不是什麼葵啊,我是玫瑰啊。我是過來伺候你的。”玫瑰操著嗲聲嗲氣地聲音說道。
“滾,我就要葵,其他人我誰都不要。”貝斯諾把桌子上的酒瓶子一把掃到地上。
嚇得玫瑰屁滾叫流地爬了出去,她還指望從他身上狠狠地撈一筆,如今看他這麼兇狂,她可不想掙錢不要命了。
“向小葵,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你要把我折磨得這般痛苦,憑什麼我要這麼狼狽。我偏偏不信,沒有了你,我便活得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遭樣。”還沒有等玫瑰握上門把手,貝斯諾把她一把拽了回來,推到在沙發上,毫無感情地發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