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恆宇一出去,貝爾悅維持在臉上的笑容立刻收斂,一把甩開她的手。一副趾高氣揚地模樣,尖酸刻薄地說道:“沒想到你還真敢來?你以爲你勾當上了寧恆宇,你就有靠山了。我告訴你,你和歐陽靖謙爭,你爭得過麼?”
聽到她的話,花蕊兒都覺得可笑,“我爲什麼不敢來?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又不是長得其醜無比,見不得人。我手上可是有你親手送得請柬。難道你敢送我請柬,還怕我參加不成。”
“還有,我用不著誰給我撐腰,我更沒有興趣和誰爭奪誰?是你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你搶過去還總是擔心患得患失。”
“說的還真夠大義凜然。我告訴你,我什麼都不怕。我看你這笑容還能維持多久,我要你站在離我最近的地方,看著你最愛的男人娶別人。”貝爾悅雙手環胸,咬牙切齒地說道。她倒要看看,花蕊兒這優雅的姿態還能維持多久。
“我看你這個如意算盤打錯了,我現在有了寧恆宇,你覺得我還會把他放在眼裡麼?那樣靠女人窩囊的男人恐怕只有你把他當寶貝。”提到他,花蕊兒滿臉的嫌棄。
貝爾悅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希望從她的臉上找出蛛絲馬跡,判斷她說這句話的真假。
貝爾悅再次試探道:“那讓你全程看著我和靖宇是怎樣步入婚姻的殿堂,讓你親耳聽到他說愛的人是我,你都無所謂?”
“我看著你們交換戒指我都面不改色,我會一直笑著祝福你們。”花蕊兒面不改色地說道。
“我先失陪一下,去個洗手間。”話到說到這個份上,她和貝爾悅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何必和她待在一個空間裡,彆扭了自己。
“你不會害怕,想要
逃走吧。婚禮可是馬上就開始了。”貝爾悅嘲諷道。
“我既然敢說出來,就一定會做到。”花蕊兒沒有理會她的嘲諷,徑直走出去。
“姐,你真的要讓她給你當伴娘啊?”她們說的話,她在門口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爲什麼不呢?”貝爾悅反問道。
“可是……”貝爾寧還沒有說完,貝爾悅就往外推她,“出去幫忙招呼客人。”
“我說你怎麼能住上那麼高檔的公寓,原來是勾搭上了寧恆宇。你口口聲聲埋怨我怪我嫌貧愛富,你還不是一樣?這麼短的功夫你不就勾引了一個小開。”花蕊兒一走出貴賓室到拐角處,便被陳靖宇攔住。嫉妒讓陳靖宇口無擇言,一張口便是讓人心寒的話。
剛纔看到她和寧恆宇走進來,她和他那親密的舉動,對他那溫柔的笑容深深地刺激了他的眼睛,讓他覺得那麼礙眼。這些,原來都屬於他。原來,只有當她屬於別人之後纔會發現愛有多深。失去之後纔會悔不當初。可是,他現在已經不能回頭了。
“你自己齷齪,不要把誰都想得跟你一樣骯髒不堪。”聽到他的話,花蕊兒滿臉的憤怒。
“你爲什麼要來?”陳靖宇真的希望她說對他舊情難忘,想做最後的挽回,乞求讓他回到她身邊。這樣,他的心裡還會好受些。
花蕊兒以爲他是在質問她,諷刺道:“放心,我不會大鬧你的婚禮。我今天來就是想要告訴你,有你我不一定過得好,但是沒有你我一定會過得好。”
花蕊兒的話深深地刺激了他,嘲諷道:“是麼?有了新歡這麼快就忘了舊愛。我以爲你有多愛我,原來也不過如此。”往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陳靖宇今天可是真真切切地體會
到了這句話的真諦。
“你的這句話提醒著我過去愛你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愛你的下場就是被你拋棄,你覺得這樣的愛我要執著多久。”
花蕊兒的話,讓陳靖宇啞口無言。是他對不起她,他還有什麼資格要求她爲他從一而終。
陳靖宇無力地說道:“蕊兒,我們多年的情分,難道見面就這麼劍拔弩張?針鋒相對麼?難道就不能好好說句話麼?”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麼?”花蕊兒反問道。
“蕊兒,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不管我娶誰,我心裡最愛的那個人始終是你。”陳靖宇希望她能明白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變過。
花蕊兒聽到他這麼說,心中沒有起波瀾那是假的。她不假思索地說道:“是麼?既然你愛我,那你現在就跟我走,不要和貝爾悅結婚。”
“這個……”看著他猶豫的模樣,花蕊兒那緊存的一點希望也徹底地破滅了。看來還是她太天真了,纔會以爲他會回頭。
“好好做你的的新郎,以後,不要再糾纏我。我和你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從來沒有遇見過你。”
陳靖宇聽著她這絕情的話,徹底地惱怒了,“你口口聲聲說不糾纏,那向小葵剛從我這裡拿走一百萬又該怎麼算?”
“難道你覺得你的錢花的冤麼?我這些年的青春用一百萬能買得到麼?”到頭來,還再算計他的錢。
看著她從身邊走過,陳靖宇拉著她的手,花蕊兒沒有回頭,用手一點點地掰開他的手,再也沒有留戀地離開了。
手中的溫度消失,陳靖宇知道他徹底地失去她了,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他們之間再也沒有可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