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阿曼歌德少校拿著一支沖鋒槍對著天空掃射了一陣,在路邊的法國人難民中引起了一陣女人的尖叫和小兒的啼哭。
“所有人聽我的命令,都到公路的左邊去,我數(shù)十個數(shù),如果在十個數(shù)后還站在公路右邊的一律以機槍對待。”阿曼歌德少校殺氣騰騰的操著一口半生不熟的法語開始了倒計時。
見到歌德少校是來真的,那些法國難民們連忙向公路的左邊靠了過去,他們可不想激怒這些穿著一身“乞丐裝”的兇神惡煞。
穿著迷彩服的歌德少校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那些法國的難民們劃入到了奇裝異服的行列,反而是頗為自得的看著秩序井然的公路。
他率領(lǐng)的清道夫部隊是鄭光的隨身三寶的第一寶,專門負(fù)責(zé)干臟活。
這一次偉大的副元首閣下給清道夫部隊的任務(wù)是掃清通往巴黎的道路,順便在難民中制造恐慌。
歌德少校憑借著他那高達(dá)一百八的智商聽出了副元首的弦外之音,清道夫部隊的真正任務(wù)是制造恐慌,維持交通秩序才是自己順便要干的事。
回頭看了看開過來的坦克,歌德少校和幾個手下走到了路的左邊,不一會,一支坦克縱隊就從他們的右邊開了過去,看著從身邊隆隆駛過的坦克,歌德少校滿面猙獰的用法語向路邊的難民喊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法國政府已經(jīng)拒絕了德國提出的和平談判的提議,他們要把戰(zhàn)爭進(jìn)行到底,你們見到法**隊之后,最好讓他們馬上投降,否則的話,德**隊的五千輛坦克會把巴黎碾個粉碎,讓你們一夜之間回到石器時代。”
歌德少校一張嘴,德**隊的坦克就變成了五千輛。
那些法國難民們帶著一種驚恐的目光看了看歌德少校,又看了看正從身邊開過的坦克,然后就默默的低頭趕路。
“看看我看到了什么?一個天使?”歌德少校指著路邊驚喜的嚷了起來,他的幾個手下舉目望去,看到了一輛驢車。
歌德少校攔住了那輛驢車,把手伸向了驢車上坐著的一個身穿白裙的小姑娘,那個小姑娘看起來只有三四歲的模樣。
歌德少校伸出手去想要抱一抱那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姑娘,沒想到那個小姑娘看到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大漢向自己撲了過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坐在驢車上的少婦馬上抱著小姑娘轉(zhuǎn)過了身子,只留下了一個背影給歌德少校。
見到歌德少校騷擾自己的女兒,趕車的青年眼中先是閃過一絲怒氣,隨后又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長官,請你高抬貴手。”說著,他從身上掏出了一包香煙遞給了歌德少校。
“我不抽煙。”歌德少校用手背擋開了香煙,“這是你的孩子?”
“是,長官。”
“哦,你的女兒長的很可愛,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抱抱她而已,”歌德少校解釋道,說著他從衣兜里掏出了幾塊水果糖放到了那個青年的手里,“這幾塊糖給她吃吧。你們這是要到巴黎去?”
“是,長官。”青年答道。
“巴黎馬上就會被我們的幾千輛坦克碾碎的,如果不想你的女兒受到傷害,到了巴黎之后馬上離開,不要在那里多留一分鐘。”歌德少校說道。
“好的,長官,謝謝你的提醒。”
“你可以走了,有這么一個可愛的女兒是你的幸福,再見。”歌德少校向青年一家告別到。
看到歌德少校的一番做派,他的幾個手下紛紛搖頭不已,他們都知道,歌德少校也有一個這么大的女兒,他每天都把女兒的名字掛在嘴邊,所以一見到小女孩歌德少校就有變身怪大叔的傾向。
“上車,上車,前面的交通還等著我們?nèi)ナ柰兀銈兊膭幼骺煲稽c。”騷擾完了男青年一家,歌德少校帶著他的手下坐上了卡車向巴黎方向開了過去。
就在歌德少校沿騷擾小女孩制造恐慌的時候,鄭光接到了赫爾曼戈林裝甲師師長奧伯斯坦的電報。
“奧伯斯坦已經(jīng)和法國人見過面了,雙方約定五月十六日停戰(zhàn)一天交接那些難民,我們的計劃進(jìn)行的很順利。”鄭光拿著電報笑著說道,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好。
“閣下,您這樣做真的會管用嗎?我看我們還是直接在飛機上裝上炸彈,然后把法國人的外圍陣地轟個稀巴爛,這樣更能起到恐嚇的作用。”巴赫少校說道。
“那樣做太野蠻,不符合我們文明之師的形象,而且航空炸彈太貴,成本比精神炸彈高出很多,而且效果還不好,總之,相信我沒錯的。”鄭光很有自信的說道。
“法國人要是戰(zhàn)斗到底我們該怎么辦?”巴赫少校問道。
“到時候再說。”鄭光說了一句很不負(fù)責(zé)任的話。
……
“在戰(zhàn)爭中最受傷害的始終是平民啊!”戴高樂看著從身邊經(jīng)過的一群群難民感慨的說道。
“是啊,將軍。”他的副官薩科齊說道。
“德國人竟然會主動要求停戰(zhàn)一天,你說他們究竟想要干什么?”戴高樂不解的問道。
得到了弗拉維尼帶來的情報后,法軍最高統(tǒng)帥部果斷的給戴高樂下達(dá)了撤軍的命令,戴高樂立即帶著部隊比來時快一倍的速度退回了巴黎,在巴黎的東北郊區(qū)開始組織防御。
當(dāng)天傍晚,戴高樂遇到了第一批德**隊,是赫爾曼戈林師的偵察營,為首的一名空軍中將自稱是赫爾曼戈林師的師長奧伯斯坦,他要和法軍總司令談判。
得到魏剛的允許后,奧伯斯坦被帶進(jìn)了巴黎,一番會談后,雙方約定五月十六日停戰(zhàn)一天,德軍好將手上的法國難民移交給法軍。
知道了這個消息后,戴高樂有些吃驚,德國人表現(xiàn)的實在是太過文雅了,不符合宣傳單中的野蠻形象。
“他們可能是不想被指控殘害難民吧,他們畢竟也要顧忌國際輿論的壓力。”
“或許吧。”戴高樂不置可否的答道.
“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多少人在德國人的手上,明天一天到底能不能移交完?”薩科齊說道。
“我認(rèn)為應(yīng)該可以移交完,否則德國人不會只要求停戰(zhàn)一天的。”
“明天一天我們能夠調(diào)多少軍隊來巴黎?將軍。”薩科齊問了一個他很關(guān)心的問題。
“我們更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是德國人明天一天能夠調(diào)來多少坦克?”戴高樂憂心忡忡的說道。
事情比戴高樂想象的更嚴(yán)重,五月十五日夜里,在德國一方,坦克的馬達(dá)聲響了整整一夜,巴黎地區(qū)的法軍也聽了一夜,戴高樂整晚都是輾轉(zhuǎn)難眠,德國人一個晚上到底調(diào)來了多少坦克?不光是他,法軍總司令魏剛也在思考同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