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慮跟不考慮都沒有區(qū)別,把車停下來,聽話。”白漠森盡量使著軟語,不想再激化他和夏晨曦之間的關(guān)系。
“可我現(xiàn)在不想停車下去,你別一直逼著我的車。”夏晨曦才不吃白漠森這臨時的套路,決絕的回應(yīng)道。
“晨曦,你別這樣好不好,聽我的,從車下來,坐我的車。”白漠森依然很有耐心的對著夏晨曦說道。
“我怎么樣了,我不想聽你的話,因?yàn)槲抑奥犃四銕状卧挘阋詾榭梢噪S意對我怎樣了嘛?”
白漠森隨后話也不想多說,直接開著車子靠了過去,夏晨曦被白漠森的舉動嚇得趕緊將車子倒退然后剎住車子。
停下車后,夏晨曦整個人趴在方向盤思索著,白漠森確實(shí)幫過她很多,而她卻沒給過白漠森什么。
一個男人這么費(fèi)勁心思的為一個女人做了這么多事情,能圖些什么?
無非是兩個原因,一是愛情,而是身體。
愛情,他們之間一開始不是愛情,之后也不可能無緣無故,那么突然的產(chǎn)生了愛情,至少她不是,所以,對于白漠森而言,無非是圖她的身體而已,白漠森對她的渴望從來沒有過任何的掩飾,但是白漠森也表明過,他不喜歡勉強(qiáng)別人,那也是說,白漠森之所以做這么多,無非是想以后他們的每一次,她都是出于自愿,這樣白漠森才能得到滿足。
如果想要跟他完全隔斷關(guān)系,那只有讓白漠森得到滿足,否則她永遠(yuǎn)都擺脫不了白漠森的玩弄。
白漠森坐在車子,夾著煙蒂的手搭在降下來的車窗面,目光沉沉的望著夏晨曦那一邊。
夏晨曦平靜了幾分鐘,她知道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誰也回不去,況且小豆丁還在家里等著呢,雖然有童管家的陪伴,但是太晚還沒回去小豆丁好害怕了,隨后便拿下包包從車走了下來。
白漠森將車開離夏晨曦的車旁,夏晨曦拉開副駕駛位置的車門坐了去。
坐進(jìn)去以后,夏晨曦沒有看白漠森,但是白漠森卻開口說道:“你把車鑰匙拿來,讓助理開回去。”
夏晨曦沒想到白漠森的司機(jī)助理也在車,瞬間回頭看了過去,頓時感到無的尷尬。
司機(jī)助理倒是看得明白,便笑著說道:“夏小姐,你的車我?guī)湍汩_回去。”
夏晨曦也沒有說什么,將手的車鑰匙遞給了白漠森的司機(jī)助理并開口致謝:“那麻煩你了。”
“夏小姐你言重了,一點(diǎn)都不麻煩,白總其實(shí)更緊張你沒這么晚開車不安全,還是我來吧。”
“哪里來的那么多話,趕緊下車。”白漠森不愿意讓第三個人再在他和夏晨曦之間,厲聲訓(xùn)斥道。
隨即白漠森的司機(jī)助理便什么話也不再說了,低著頭拿著車鑰匙酒下了車,隨后看著白漠森的極黑色豪車消失在街角的盡頭,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老板果然霸道任性,也不怕嚇到夏小姐。
不過白漠森的司機(jī)助理是看出來老板是完完全全的陷進(jìn)去了,只是夏小姐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名門名媛,這樣的女人想要嫁進(jìn)白家,白家的人能同意么?
但不管同不同意,現(xiàn)在他還是趕緊把這輛車給開走吧,而且開走了,還不能讓夏小姐在找到了,這老板最近交給他的差事也是十足的不好干啊!
車子開出去好長一段路來,夏晨曦自車以后,半句話都不曾開口說過,只是靜靜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別過頭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
又過了一會兒,白漠森率先開口打破了沉寂,冷聲說道:“一個晚沒回,給我擺臉色,別的沒學(xué)會,這個管老公和老公吵架的仗勢倒是學(xué)的不錯,嗯?”
夏晨曦望著車窗外,沒有搭理白漠森的話,雖然她想的都很明白,但是心底里確實(shí)是不生白漠森的氣,只是不愿意搭理他而已,過了一會兒才說道:“白漠森,昨晚你說給我時間考慮的,我覺得我不需要再考慮了,現(xiàn)在我可以答復(fù)你。”
“怎么,聽你這語氣和擺出來的這架勢,是想跟我分手?”白漠森依然正視前方開著車,只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眉毛微微挑起了一些。
“其實(shí)我們從來沒有真正開始過,怎么算的結(jié)束?”夏晨曦語氣淡的有一些無力,正是這句話讓白漠森的臉色聚冷。
“沒有開始?你怎么還狼心狗肺起來了,難道這段日子你認(rèn)為都只是在演戲而已?”白漠森越說語氣越發(fā)的冷利起來。
“這段日子我挺感謝你的,最起碼你沒有讓我覺得我過的生活不是人的日子,收留我們姐弟倆。”
“夏晨曦,你看看你現(xiàn)在說的都是些什么話?”
“我知道你對我的好,我心里都記著,所以你也別沖動,我們好好聊一聊。”
“既然你知道我對你的好,好好的跟我過下去。”白漠森從善如流的堵死夏晨曦的每一句話。
夏晨曦皺著清眉,看著前方滯了一會兒說道:“再過幾個月,等期限一到,我?guī)е坑觌x開。”
“夏晨曦,我家人你都見了,你現(xiàn)在卻要跟我說離開?你要去哪兒,嗯?”白漠森的語氣不怒自威,帶著某種壓迫感。
夏晨曦皺著清眉,想著,破罐子破摔吧,便冷語道:“那是你逼我去見的,再說了,那也是契約里的一項(xiàng)義務(wù),要不然你找人假結(jié)婚做給誰看。”
白漠森抬起手來捏了捏眉心,車速慢慢的放緩了,慢條斯理的說了一句:“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只有逼迫你才能讓你聽從我的話,那好,有一樣?xùn)|西應(yīng)該會讓你覺得你我之間是真實(shí)的存在感情的。”
夏晨曦轉(zhuǎn)頭看向白漠森,黑暗之,街影燈光一閃一閃的打在白漠森的側(cè)顏,堅(jiān)毅有型的輪廓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之下,看起來有一些不真實(shí),夏晨曦心頭一怔。
有一樣?xùn)|西?
“是什么東西?”夏晨曦驟然的脫口而出道,同時腦海浮現(xiàn)出某種可能性。
夏晨曦真的好希望,白漠森真的能證明他說所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