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夏晨曦收到楊部長的指派,需要去維美公司的閱讀室查一些維美公司近些年的銷售方案記錄。
等到夏晨曦從閱讀室出來,已經是午餐時間了,接待她的工作人員邀請她去員工餐廳用餐,可夏晨曦想著她現在的身份不適合,于是拒絕了,她去了維達附近的一家餐廳解決。
因為下午還要查閱,所以午只能在維美呆著到下班了。
夏晨曦一個人坐在餐廳的某個角落,靜靜的享受著她的午餐,吃到一半的時候,傳來‘嘀嘀’兩聲,是手機有信息來了,拿出來一看,是白漠森發來的信息。
“午很忙,還在外面應酬,你在吃午餐?”
看著短信短短的幾個字,夏晨曦的嘴角卻是噙著淡淡的笑意,莫名的有種幸福感,有人在關心她午吃沒吃飯,于是右手擱下筷子,低頭復回編輯著字。
“在吃。”然后附餐桌的照片,編好后,點了發送。
兩秒,電話響了,是白漠森打過來的,夏晨曦嘴角的彎度更彎了,有些迫不及待的按下接聽鍵。
白漠森:“在外頭吃?”
“嗯,今天楊部長讓我去維美的閱讀室查資料,在維美附近的餐廳。”
“一個人?”
“不然你想幾個人?”夏晨曦反問。
那頭突然輕笑了,夏晨曦明白,白漠森無非是介意那天老傅總說的讓她當他兒媳婦的那句話而已。
“放心吧!沒有老傅總,也沒有別人,我自己。”
“好好吃飯,吃多點,長胖點。”
“你喜歡胖的女人?”
“按你此時的身體程度來說,我還是較喜歡胖一些。”濃濃的關心言于表,夏晨曦自然甜蜜而笑。
兩人自是說了一些話,最后結束時,白漠森說。
“下午你還會公司么?還是直接從唯美回家,我去接你。”
對于白漠森的話,夏晨曦也沒拒絕,只說小豆丁放學前半個小時。
她想,這么早白漠森應該沒有時間,但是沒想到他應,知道了,掛了電話,笑意更深了,突然間想起早白漠森的那句,昨天是我過了。
白漠森這貨在跟她道歉,一個高高在的男人竟然跟她道歉了。
最后她下車時,白漠森鄭重的回應她那句:“你昨天說那句話,是不是在告訴我,你體力好,是因為常緞練?”
白漠森說:“我一直吃素好多年了,你倒說說我怎么常緞練了?”
聽到那一剎那,夏晨曦是吃驚的,意外的。
其實對于白漠森說這些年都沒有找女人,夏晨曦是懷疑的,他不是在哄她?畢竟一位血氣方剛的壯年男人,怎么能頂的住生理需求?可是她明白,白漠森這種男人不屑在這種事對她撒謊的。
對了,好友林瀟瀟也說過,他有一張禁Y的臉,想到白漠森并沒有在外頭亂找女人,除了高興還是高興,雖然不清楚他以前有沒有過女人,但在碰她之后沒找女人已經是潔身自好的男人了,能在那方面控制自己的,其他方面自然不會差。
這么想著,夏晨曦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這個不是那個夏晨曦嗎?她吊著咱們的白男神,然后背著白男神跟著白男神的兄弟搞暖昧,這種女人太可惡。”
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在西餐廳響起,夏晨曦抬起頭,只見一撥人走了過來,都是一群女人,氣勢兇兇,看著這群人的氣勢,夏晨曦皺起眉,直覺不好,但是她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坐著看走過來的人。
那幫人停在夏晨曦的餐桌前,兇神惡煞的指著她的鼻子罵:“你裝純騙我們白男神,不是生了一個猴子嗎?有什么了不起,是女人都能生。”
說著,拿起餐的水往夏晨曦臉倒,在這時,一道怒呵聲。
“住手。”
所有人轉身尋著聲音望過去,只見一個英俊的男人的走過來,在那群人跟前停住,雖然外形給人的感覺是那種溫溫暖暖的好男人形象,并且身材例和五官精致度僅僅只是白漠森差那么一點而已,可是此時的目光卻是極其的凌厲冰冷的看著那群人。
那道冷成一座冰川的目光在眾的臉劃過,極為不屑的說:“只要你們今天動了她,別想從我的餐廳走出去。”
英俊男人一句簡單但卻有震懾力的話在拿著水的女孩子的心里蕩起一片漣漪,看著夏晨曦的眼神有了片刻的遲疑。
而一同前來打扮的像是小太妹的女孩,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時間不知所措。
她們的出現,已經引來餐廳其他賓客的側目,紛紛交頭接耳:“你們擔心什么,又沒打她,潑個水還能負法律責任?”
突然,人群里不知是誰突然說了一句話,這些都是十幾歲的小女孩,缺乏法律知識,聽了這么一句,頓時來了雄心,拿著杯子的那個女孩是果斷的往夏晨曦臉潑過水去。
一直注視著個女孩的夏晨曦,見她動作時,身子一歪,水這樣越過她而潑在了她身后的賓客身。
“擦,哪個不長眼睛潑我水。”一道粗吼的聲音帶著一腔怒火在餐廳里響起,隨著一個長得分外槐梧的男人站起身,轉身面朝那群十來歲的小姑娘。
男子身穿黑色馬卦,結實的兩膀是標準的肌肉男形象,頸白晃晃的黃金項鏈,手臂顯眼的刺青,兇神惡煞的目光讓人意識到這個男人不好惹。
“我是要潑她,是她躲開了,才會弄到你身的。”那潑水的女孩戰戰兢兢的解釋著,目光畏畏顫顫,此時,夏晨曦已經從位置站起來了。
餐廳里所有的人都停下動作,先行看戲。
“你意思是我也要躲了?”男子粗亢的嗓音透著肅殺之氣。
那女孩低著頭,擺著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小心弄到你的。”
“簡直是找死。”話落,男子粗暴的將手的碗丟了過去。
‘啪……’
碗直生生的砸在那女孩的額頭,頓時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