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和藏獒玩。”他看著正守在客廳角落的藏獒。
“好。”小豆丁非常爽快的應(yīng)答著。
小豆丁喊了藏獒玩耍,客廳裡只有他跟楊清水了,他邁步走了過去:“媽,溫琳呢?”
他坐於沙發(fā),目光卻是往門口掃過去。
楊清水瞅著他的目光,說:“你問的是像男人又像女人的人?”
“媽,她是女的。”白漠森的視線從門口落向楊清水。
楊清水嘀咕著:“女的,怎麼一副男人打扮?她送晨曦回來的時候,還真把我嚇了一跳。”
頓了一下,楊清水才說:“她該在外頭打電話吧!漠森,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晨曦怎麼昏迷不醒,而且昏迷不醒也不送醫(yī)院?”
望著滿臉的擔(dān)憂的楊清水,白漠森於是把事情跟楊清水說了一遍,楊清水聽完後拍著大腿:“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跟我們商量一下,催眠,這是鬧著玩的嗎?”
白漠森其實是心煩躁亂的,但是還是耐著性著安撫母親:“媽,這點真的是我的疏忽,我應(yīng)該把催眠的後果先了解清楚,而且不應(yīng)該把晨曦留著跟溫靈呆一塊。”
楊清水皺起眉頭:“漠森,這要是醒不過來,那可怎麼是好?”
“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晨曦醒過來。”
縱使這樣,也不能消去楊清水的顧慮,她嘆了一口氣:“漠森,我知道現(xiàn)在的科技發(fā)達(dá),但是催眠這種事,真的是很難說清楚的,那個女人會催眠,人是她弄的,這點她需要負(fù)責(zé)任吧!”
落地玻璃透射進(jìn)來的陽光落在白漠森那張緊繃的臉,他的輪廓在白光下,掩飾不住疲態(tài),濃眉微蹙,深眸憂沉,但他說出來的話是非常的平緩:“媽,這事她肯定會負(fù)責(zé)任的,現(xiàn)在我們最主要的是配合她,讓她儘快讓晨曦醒過來,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楊清水嘆息一聲:“這真是一波接一波,要是晨曦醒來了,你們趕緊結(jié)婚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們再出什麼事了。”
“嗯,媽,不管晨曦有沒有恢復(fù)記憶,我都打算先辦結(jié)婚,她和周庭川的事情再慢慢的查詢也是一樣的。”白漠森不知什麼時候,點了煙,本來是答應(yīng)了夏晨曦戒菸,但是現(xiàn)在,他整個人像被什麼籠罩著,心頭有一股氣流在暗涌著,只能抽根菸壓壓。
在這時,一道腳步聲從門口傳來,他轉(zhuǎn)頭看過去,只見溫靈邁著步伐走了進(jìn)來。
溫靈走進(jìn)來後說:“白少爺,我先回酒店了,如果明天夏小姐還是沒醒來的話,我得做些喚醒她的準(zhǔn)備。”
白漠森面無表情的盯著她:“不用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住我家,直到我老婆醒來。”
溫靈步伐往前一邁,皺起眉頭:“白少爺,你現(xiàn)在是在限制我的行動嗎?”
“溫靈,我老婆是在你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下催眠的,而且還在遊樂場的魔天輪之,不管從哪個方面講,你都沒有任何理由推卸我的要求,再說,你住在我家,我妻子有什麼情況,你才能及時出現(xiàn)。”微仰著下巴的白漠森冷酷的一身強勢,沒有讓溫靈任何退縮的餘地。
溫靈咬牙的點頭,隨後擡頭四周轉(zhuǎn)望一下:“行啊,你家環(huán)境五星級酒店還好,我在你家住下,沒什麼不好,行,那我住下了。”
話落,又說:“不過,我還是需要回去拿一下行旅。”
“你的行旅我會派人去給你取,你在這兒呆著可以。”
這讓溫靈有些乍毛,也不顧楊清水的在場,朝白漠森奔過去,在楊清水以爲(wèi)這個性的女孩是衝過去打自己兒子要起身去拉住她時,已見那身影在白漠森跟前戛然而止,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般,隨著一道吼聲乍起:“喂,姓白的,我只是去取行旅,又不是偷溜走,你有必要這麼不信任?”
“你在趁我不在偷偷給我老婆催眠,我還能給你多少信任?”
提起這茬,溫靈頓時感到人也矮了幾分,氣勢也弱了,運起兩口氣,鼓起兩腮瞪著坐在沙發(fā)擺著法官臉的白漠森,她說:“是你老婆非要讓我提前的,我本想是帶她去遊樂場感受一下坐魔天輪的感覺,然後在催眠的時候讓她順著坐魔天輪的感覺身心分離,可是她非要說昨天晚給她催眠,我想著索性趁著機會在遊樂場給她兩句提醒,誰知道她沒坐過魔天輪,那種感覺讓她一時間停不下來,進(jìn)入催眠狀態(tài)了。”
“你不用解釋,總之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把她給喚醒,不然,你這輩子別想自由。”白漠森的語氣越發(fā)的冷漠。
溫靈學(xué)著男人舌頭掃過牙齒,吐了一口氣,修長的手臂往後揚了揚,之後雙掌對擊:“啊,這麼說你老婆不醒,我得一輩子呆在白家了?”
白漠森沒有迴應(yīng),只是擰著眉凝視她有些發(fā)亮的眼睛,聽著她自言自語的說:“這麼說我要跟你過一輩子了?哦,MyGod,跟白少爺過一輩子,想想也覺的很美好。”說著,溫靈兩手合在胸前,一副花癡的賊笑。
“是一輩子伺候我老婆,當(dāng)下人,懂?”白漠森無情的丟出一句打破了她的幻想,溫靈臉的笑突然僵住,隨後挑著眉,撇了撇嘴說:“你不怕我男女通殺,吃你老婆的豆腐?”
坐著的楊清水頓時擰起來眉頭來,這什麼跟什麼?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惡狠狠的聲音。
“黑子,是他佔曦曦便宜,去咬他。”
溫靈一聽,轉(zhuǎn)身,卻看見一隻壯碩的藏獒正瞪著她,隨後朝她奔過來,溫靈是什麼都不怕,最怕的是狗,因爲(wèi)她還小的時候被狗追咬過,以至留下的心裡陰影讓她見狗怕,藏獒也屬於狗類的一種。
“啊,啊,救命啊!”在藏獒奔跑的同時,她尖叫先跑,藏獒的速度雖然快,但是這是客廳,它被訓(xùn)練過在客廳裡不準(zhǔn)跳,所以速度相對在草坪是慢了幾倍的,被追趕的溫靈鬼哭狼嚎的叫著,坐著的楊清水被吵的伸手捂住耳:“晨雨,你讓它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