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挨了自己老子一腳,強(qiáng)忍住沒說話,而是更迅速的猛吃猛喝,一副吃飽了好跑路的既視感。
神化氣到內(nèi)傷,桌底下,踩著他的腳往死里捻著,這下子,神奇忍不住了,再忍那腳都得廢了,他俊顏扭曲,嘴里嘶嘶的吸氣,“爹,我是你親生的不?”
神化瞪著他,“你要是不吃青菜就是老子種地挖的!”
神奇,“……”
神化親自給他夾過來,威脅道,“吃不吃?”
那趕鴨子上架的畫面不要太美好啊!
溫暖不忍直視,心里又覺好笑,這熊孩子是要鬧哪樣?吃她一口做的的菜怎么了?能毒死還是怎么滴啊?真不知道他在倔強(qiáng)個什么勁!
其他人也是一副難以理解的神色。
神奇則有種被逼上梁山的悲憤,“爹,我真的不想吃!”
“為什么?”神化咬牙。
神奇黑著臉,半響決絕的憋出一句,“我就是想吃肉,所以把素戒了!”
聞言,神化面色卻詭異的變了變,盯著他又問了一遍,“想吃肉?”
“是!”像是要驗證他的話多么可信,神奇忙夾了一筷子紅燒肉大口吞咽下去,吃的那叫一個氣壯山河。
神化眼眸閃了閃,表情奇異的放松下來,嘴里懶洋洋的道,“嗯,想吃肉好,男人就得多吃肉,又不是出家了,自然是要開葷的。”
這話說的……
神勇反應(yīng)過來,意味不明的呵呵了兩聲,“原來小三兒開竅了呀,都惦記著吃肉了呢,只是想吃就直說唄,還搞得這么隱秘含蓄、一波三折的,玩你猜我猜我猜猜呢?”
神奇一臉懵逼,他的話是不是被曲解了?不然為什么他聽不懂?只聞到了一股邪惡和奸情的味道?
神圣漂亮的眼眸眨啊眨,一本正經(jīng)道,“吃肉多了容易上火,三弟,我可以理解你欲求不滿的怨念,血氣方剛嘛,大家同病相憐,可你也不能如此偏執(zhí)啊,一言不合就戒素,那我和二弟怎么辦?”
神奇再遲鈍,聽了這番話,也明白過來了,頓時俊顏漲的通紅,“大哥,誰欲求不滿了?誰偏執(zhí)了?我就是把素戒了,怎么就……”
神圣一臉了解的打斷,“我懂,我懂,都是男人,你不用這么反應(yīng)過度……”
“我……”神奇悲憤莫名,還想解釋,神圣卻不給他機(jī)會的又嘆息著道,“別說了,說的越多,暴露的越多,唉,還是學(xué)學(xué)你二哥吧,明明惦記著吃肉,可吃肉前必先吃一口青菜,悶騷的如此不動聲色,也委實是一種境界啊!”
自始至終沉默而優(yōu)雅進(jìn)食、不參與這一場戰(zhàn)爭的神往美男無辜中槍了,舉著筷子的手一頓,絕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懊惱,“大哥,嘴下留情。”
他好像沒得罪他吧?
神圣裝聽不懂,是沒得罪,可你長得美就是一種罪過。
神奇因為二哥也被拖下水暗暗松了一口氣,好歹不是他一個人當(dāng)槍靶子了,他麻利的把碗里的最后一口飯吃掉,抹嘴起身,就要開溜。
姬風(fēng)華啪的一聲,放下筷子,“坐下!”
“娘,我吃完了!”
姬風(fēng)華哼笑道,“你這么急著吃完是想起還有什么事兒沒干吧?”
神奇剛想裝傻,神化就替他開口了,一副恍然的語氣,“喔,想起來了,小三兒的圣賢書還沒抄寫呢。”話落,對著溫暖囑咐道,“兒媳,你可莫要忘了監(jiān)督他才好。”
“爹……”神奇大急。
神化壓根不理他,期待的看著溫暖。
溫暖淺笑著點頭,很是配合,“好。”
神化很滿意,又道,“這死小子野性難馴,欠收拾的很,兒媳無需心軟,只管調(diào)教,我給你撐腰,他要是敢不聽,我來罰他!”
溫暖還未接口,神勇就撫掌笑道,“這個好,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呵呵呵,堅定兩人感情的時刻到了……”
溫暖,“……”這都什么奇葩思維?
神奇一臉抓狂的想要去撞墻的表情。
神圣喃喃道,“三弟這是要被玩壞了啊,好羨慕……”話落,又問神往,“二弟,你也羨慕吧?”
神往保持沉默是金的優(yōu)點。
神圣無奈的搖頭,“看看,又悶騷上了。”
神往還是不語,端的是好定力。
見狀,神勇有點著急,“圣兒,要不你給你弟弟開點藥吃吧?”
“嗯?什么藥?”
“吃了能跟你一樣熱情似火的藥就行。”
神圣噎了一下,然后笑吟吟的道,“這個倒是容易,只是形似而神不似,我怕暖兒和二弟都無法和諧愉快呀,再者,傳出去也會影響二弟的男子魅力。”
說白了,就是不開。
神勇輕哼了聲,“跟你爹一樣。”
吃的兩個弟弟死死的,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多謝二叔夸獎。”
神勇翻了個白眼,不想說話了。
飯吃到現(xiàn)在,也基本上結(jié)束了,姬風(fēng)華推開面前的碗,做總結(jié),“行了,既然都吃飽了,就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這話一出,對神奇來說就是特赦令,雖然抄寫圣賢書生不如死,可比起暖床,還是要好點,那女人沒有提,是忘了吧?還是在醞釀?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想著趕緊跑。
神化卻拉住他,“跟我走。”
“干,干什么去?”
“去我那里搬著盆花。”
聞言,神奇頓時臉黑了,“搬花?”
他有那個閑心嗎?
神化看著他那副不開竅的蠢樣就眼疼,一巴掌招呼上去,“你是不是豆腐腦啊?你嫂子不是要監(jiān)督你抄書嗎?搬盆花給你嫂子看著,省得無聊都不懂?”
這是情調(diào)啊,怎么就是看不出來呢?
神奇不說話了,再說下去,指不定他老子又想出什么招數(shù)來折磨他。
神往起身往外走,姬風(fēng)華倒是沒攔著。
神圣拉著溫暖的手也站起來,“暖兒,娘說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是不是該給你暖床去了?”
聞言,神奇眼睛頓時一亮,大喜。
溫暖卻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慢悠悠的道,“我還得監(jiān)督小三兒去抄書呢。”
“這樣啊,簡單,咱們一起監(jiān)督他,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抄的又快又好。”
“也好。”
神奇頓時臉苦的像是吃了黃連,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說的是不是他?
神化卻有些不樂意,好不容易給兒子爭取了機(jī)會,老大這是要摻一腳?
他正琢磨著要怎么辦,忽然神出鳥飛了進(jìn)來,聲音亢奮的像是吃了藥,“好消息,好消息,姚家大爺又生病了……”
溫暖無語,這算什么好消息?
某些人卻是精神一振,盯著神圣眼眸灼灼起來,唯獨神奇如臨大敵。
神圣本歡愉的表情徹底僵死,“你說真的?”
神出鳥激動的撲棱著翅膀打轉(zhuǎn),“千真萬確,病的還很厲害,急需大公子去拯救,哈哈哈,你又睡不成媳婦兒了,我又治愈了……”
神圣磨牙,“我都說了,我從來沒想過給鬼沒當(dāng)紅娘。”
神出鳥傲嬌的扭頭,擺出一副你又忽悠我的不屑模樣,“我不聽,我什么都沒聽到……”
神圣,“……”
神化笑了,“圣兒,你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吧。”
神勇也落井下石的催促道,“是啊,圣兒,趕緊收拾收拾,姚家離著咱們家可遠(yuǎn)著呢,你又不喜騎馬,這一來一往的,嘖嘖,一晚上就過去了哈。”
神圣感覺到了周圍森森的惡意。
神奇熱情的毛遂自薦,“我騎馬帶大哥去吧。”
神化一巴掌又招呼上去,“你閉嘴,抄不完書,老子讓你嫂子把你當(dāng)馬騎!”
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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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覺天天都在打情罵俏,捂臉,妹子們看膩歪了沒?渣渣還沒出來,英雄都沒有用武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