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的羅狂,在回到新房之后,看見了正以淚洗面,暗自神傷的大小姐季媛媛。
“你哭什么?我比不上他嗎?”
聞言,季媛媛抬頭,粗鄙的看了他一眼后,不屑的冷哼道:
“匹夫,張狂,讓人惡心!”
“你!”
聞言,羅狂頓時大怒。垂在身側的手掌,被他捏得緊緊的。
差一點他就忍不住,想要一拳揍死這個蠢女人了。
但洞房之夜,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今后,還怎么在土門閥子里混呢?
想到這里,他強壓住心中的怒火,一臉冰冷的看著季媛媛。
“你知道嗎?從來沒人敢忤逆我,就連你爹都不行。但今日,你卻啪啪打我臉,我告訴你,把我惹毛了,后果非常嚴重。”
面對陰臉冷語的羅狂,季媛媛慘然一笑。
反正自己心已死,活著也沒什么意思。如果這個男人,真能把自己殺了的話,那正好,也隨了自己的心愿。
既然連死都不怕了,那自己還怕什么?
反正爹爹不顧自己的意愿,那么至于土門未來的結局如何,那可就跟自己沒有半點關系了。
在他將自己圈禁,并且用食物來威脅自己就范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再是自己的爹爹了。
為了未來,就能舍得犧牲自己的閨女,這種爹爹,不要也罷!
想到這里,季媛媛站起身來,迎面走向羅狂。
土門里的人都怕,他就連爹爹也恭維他,但是自己不怕。
“呸!你就是個惡魔,你要真是男人,有本事就殺了我!匹夫,老賊,厚顏無恥!”
說完后,她還將一口芳香老痰,吐到了羅狂的臉上。
好家伙,自羅狂自立起,這還是唯一一個,敢如此侮辱他的人呢。
這事要是傳回地球,絕對會震驚整個地下城。
這姑娘,絕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但他羅狂,可比老虎還兇殘!
在愣神片刻后,羅狂一把抹掉了臉上的口水,怒極反笑起來:
“真有趣,你是第一個敢如此對我的人。就連四杰之一的天之驕女葉南城,她都不敢如此對我。
好啊好啊,真是太好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殘忍!”
這段話,羅狂全程幾乎都是咬著牙齒,硬生生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熟悉羅狂的人都知道,他一連說三個好啊,這就表明他是動了真怒。看來不用鮮血澆灌,是平息不了他的怒火。
“女人,我是不會讓你死的,那樣太便宜你了!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不然,你恐怕不知道我的手段!”
說罷,他大袖一甩,就要憤然離去。在行至門口前,卻又詭異的停了下來。
“女人,你知道什么叫絕望嗎?我會讓你刻骨銘心的,嘿嘿!”
說罷,他推門離開,留下了呆如木雞的季媛媛。
見他走了,季媛媛突然如釋重負的嘆息了一聲。
慶幸,十分慶幸。
沒辦法,她的心里,始終放不下那個小書生,要不然她也不會如此作死啊。
現在的慶幸,未來的后悔。此刻,就已注定了季媛媛那悲慘的結局。
沒辦法,千不該,萬不該與羅狂硬碰硬。畢竟這個家伙,是沒有下限的。
要是她能順從羅狂,也不至于結局如此悲慘呢,可能這就是命吧…
這一邊的羅狂,在憤然離去后,立刻招來了地下城的精英。
“你現在回地下城去,給我把“情藥”拿來。還有你你你,你們三個,去把季媛媛的相好,那個書生給我綁過來。
記住,一分一毫都不要傷他,我要給他看一場大戲!!!”
“是!”
四人領命退下。
四人走后,羅狂獨自站在屋外,仰望星空。
說真的,本來他并不想為難這個大小姐,娶她只是暫時的,主要是為了那個名頭。
所謂的洞房,也只是為了裝裝樣子,她若抗拒,自己可以不睡她。
畢竟這女人和葉南城比,還是差得十萬八千里。就連地下城那些青色的小果子,都比她強。
自己吃過好肉,嘴很刁了。像季媛媛這樣的菜肴,他還真瞧不上眼。
但如今,自己身為男性的尊嚴,竟然被她給狠狠踐踏了,這真是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啊!
精英辦事效率很快,沒一會兒工夫,藥品和人員通通帶到。
此時的書生,已經被精英們給綁成了個粽子。
除了眼睛外漏,鼻子能呼吸外,身軀及四肢,皆被綁了個嚴嚴實實。
見狀,羅狂滿意的點點頭。
“小東西,你叫什么名字?”
“呸!粗鄙武夫,下流之輩!”
“喲,這就下流了?那一會兒會更下流!”
聞言,羅狂咧嘴一笑,露出了嗜血般的殘忍笑容。
“回老大,他叫夏吉,是一個考了三次,依然名落孫山的廢人。”
這時,一旁的精英,立刻替他答道。
“原來如此,是廢人吶,還真是名副其實!”
“無恥匹夫,蒼髯老賊,正義會來臨的,你會后悔的!”
“呵,一會兒我讓你哭!”
見狀,羅狂冷笑一聲。
“把他嘴巴給我堵上,我要讓他眼能看,耳能聽,還能呼吸。給我好好看著,好好聽著!”
“是!”
…
四個精英做完這一切后,不用羅狂囑托,立馬主動退了出去,不再打擾他的事情了。
“嘿嘿,小子,你看過春天來臨,忙著生下一代的動物嗎?今天,我給你示范示范,不用感激我。
記住,這將是你人生寶貴的一課!”
說罷,他一把抓起書生,就像拎小雞一樣,將他拎到了新房內。
見到這一幕,季媛媛都愣了。
她眨巴兩下眼后,終于認出了眼前這個,被綁成包子的人,就是自己的心上人啊。
見狀,她趕忙飛奔過去,想要給他松綁,但半路卻被羅狂給截了胡。
“你放開我,賊人,賊人!”
被羅狂的大手扯住衣領,任由季媛媛如何撕扯,都逃不開羅狂那如山岳般的巨手。
沒辦法,她的體重比書生還輕。羅狂單手拎書生,就如同拎小雞似的,更何況是她呢。
無視她的扭動掙扎,羅狂將藥品強行給她服下。
這種藥品里,包含了一定的線性能量藥劑,所以即使在瘋狂的過程中,也不會因為缺少力量而癱軟下去。
“你…你給我吃了…什么?”
“好東西,你會求我的!”
“無恥,卑鄙,小人!”
“是啊,你不都知道了嗎?
既然說我無恥,那我就無恥給你看。既然說我卑鄙,那我就卑鄙給你看。既然你想要小人,那我就呈現給你看!
沒關系,你可以盡情發揮,也可以發揮到極致,因為還有觀眾呢!”
“你…你…”
聞言,季媛媛繃不住了,徹底哭了出來。
現在這一刻,她感到了害怕。
這個男人,極度危險!
時間剛過半分鐘,藥品的效能,就立刻發揮了出來。
一股難以言明的奇怪感覺,瞬間便在季媛媛的體內,開始游走了起來。
一分鐘后,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自主動了起來,與之相對的思想,也變得不受主觀支配,全部駛向了極端。
一分半后,她徹底迷失了。
思維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卻控制不住的想要。
就這樣,一幅春天來臨,萬物復蘇的春景圖,就這樣在新房中悄然上演。
當然,主角沒有春天萬物那么多,只有兩物,外加一個能看能聽,卻動不了,更說不了話的旁觀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