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冷血市長
一秒記住,
華燈初上,皇家的頂級包廂裡,秦頤梓跟韓奕琛把酒言歡,秦頤璽眉宇間卻明顯有著不耐煩。
他明白大哥拉他來此的初衷,可話不投機半句多,他跟韓奕琛已經(jīng)回不到當(dāng)初了,兩個人差點爲一個女人大打出手。
韓奕琛的態(tài)度相當(dāng)?shù)拿鞔_,“大表哥,我愛晴綸,如果你真心爲我好的話,就讓二表哥放手重生爬坑王全文閱讀。”
從秦安然的口中,他得知了秦頤璽又糾纏上晴綸了。
當(dāng)然秦安然的話裡言間,都是對晴綸的不屑還有貶低,他差點沒能沉住氣。
秦頤璽瞇起眼來,“韓奕琛,你就這麼喜歡穿我扔掉的破鞋嗎?”
該死的傅晴綸,勾引了一個男人又一個,她就這麼喜歡千人壓萬人騎嗎?
韓奕琛聞言,勃然大怒,嘴角浮起冷峭,“你就算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你覺得這樣的勝利很值得炫耀嗎?”
他特別討厭秦頤璽口口聲聲作踐他的女神,若非是他以市長之權(quán)強迫,晴綸何至於慘遭他的凌辱悶不吭聲
。
這話戳中了秦頤璽內(nèi)心深處的冰山一角,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昨晚,明明他成功蹂躪了她,可爲何他卻沒有產(chǎn)生絲毫勝利的喜悅感。
哪怕她達到高氵朝,卻無聲地流淚,緊緊地咬著下脣,不讓呻—吟出聲。
周而復(fù)始,讓他發(fā)了狠,更加變本加厲地撕裂她,懲罰她。
她一次次在痙攣中顫抖,在顫抖中痙攣,如同汪洋中一艘搖搖欲墜的扁舟,垂死掙扎。
他直到離開都沒享受到半點征服她的快感,帶著滿心的抑鬱離開,渾身的戾氣比來之前更濃、更重。
他忍不住唾棄自己,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居然還能讓他產(chǎn)生衝動的慾望。
唾棄歸唾棄,厭惡歸厭惡,但是他卻不想便宜韓奕琛,哪怕遭受凌辱,也要由他來施行。
“我要她的心幹什麼?她還不配。”
秦頤璽冷哼一聲。
秦頤梓聞言,目光染上幾分興味,他這個弟弟,看來要慘了。
明明對人家有意思,卻嘴硬死不承認,或者說,他還沒有正視起自己的心來,以後有的是苦頭吃。
那位小姐,秦頤梓見過一次,可不跟弟弟平日裡交往的那些女人一樣。
有些麻煩的是表弟也瞧上了,兩兄弟都瞧上同一個女人,比較棘手。
就事論事而言,秦頤梓還是覺得表弟更加適合當(dāng)人家的良配,表弟這人至少是識清了自己的心聲,哪像自己的這個糊塗蛋弟弟……
“不配就別擋我路。”
韓奕琛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
。
“你說什麼?”
秦頤璽站了起來,不客氣地掄起拳頭往韓奕琛身上招呼,韓奕琛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雖然拳腳不及秦頤璽,但也要咬牙跟他拼了。
於是,兩個人很快扭打到了一起。
韓奕琛心有怨氣,每拳都往秦頤璽英俊的臉龐上招呼,秦頤璽也一樣恨不得將韓奕琛揍成鼻青臉腫,最後還是秦頤璽看不過去出手分開的兩人。
傷勢自然還是韓奕琛更重,秦頤梓哭笑不得,這兩人還真當(dāng)對方是有八輩子世仇的死敵啊。
秦頤梓這個中間人當(dāng)?shù)煤苁。贿^他料定弟弟跟表弟之間八成關(guān)係也緩和不了極品上神。
因爲他們都對那個女人上了心,只是一個先知,一個未覺罷了。
傅晴綸在冰箱裡找到了食物,一大包乾米線還有些新鮮的時蔬,可能最近有人採購過。
戚擎還真對米線情有獨鍾啊,估計他每個住處都有準備。
她吃完湯米線後,看起了電視,沒想到老天爺都跟她有仇,隨便按又按到了正在播放晚間新聞的江州臺,那個讓她恨得咬牙切齒的男人意氣風(fēng)發(fā)地在視察某個新建成的基地。
他過得可真夠滋潤的,卻把她給推入了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她越看越窩火,怕自己會失控砸掉電視機,換了頻道,是江州財經(jīng)臺。
“傅氏集團總裁傅天澈今日正式宣佈傅氏破產(chǎn),傅氏本來跟江城集團的合作宣告破滅。”
“傅天澈本來想要憑藉女兒與大財閥聯(lián)姻的美夢將永遠不會成真。”
“傅氏祖宅被抵押不日出售,傅天澈明日將帶領(lǐng)妻兒搬出祖宅。”
這則新聞來自一個年輕的女記者的報道,卻將傅晴綸釘在了座位上。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電視熒幕上,哪怕這一則新聞已經(jīng)飛快地播報完,換了另一則了,她依舊維持這個僵硬的動作沒有絲毫的轉(zhuǎn)變
。
傅氏完了,可以想象傅家如今有多兵荒馬亂。
傅晴雅、傅晴雪不知道如今是何種表情,還有她們高貴的母親大人。
傅天澈的心血毀於一旦,不知道他此刻是何種複雜的心境,會不會有想哭的衝動呢?偌大的傅氏被他給敗了,他成了傅家的罪人。
這些明明都跟她無關(guān),但爲何傅家的衰敗,沒有讓她感到半分的愉悅,只是一種近乎殘忍的麻木。
此時的傅宅,的確是燈火闌珊。
傅晴雅跟傅晴雪在高敏芝的臥室內(nèi),一貫極爲注重儀表的母親披頭散髮,正在掩面痛哭。
傅晴雅表情僵滯,傅晴雪低聲陪著哭泣。
“媽,爸說我們明天要搬出去,我不想搬。”
傅晴雪心緒苦悶,宣泄不完。
傅晴雅聞言,身子也是一震,她也不想搬,可不能不搬,若是不搬的話,將會被人強行趕走,更加顏面無存。
傅家一落敗,昔日的那些友人都對她們冷嘲熱諷,變得面目可憎了起來。
一向嬌生慣養(yǎng)的她們,捫心自問,又會什麼呢?將來如何生存?
一想到未來的未知,她便陷入了極度的恐慌當(dāng)中。
高敏芝的哭聲更加悽慘,傅晴雅有些心煩氣躁了起來,忍不住大聲吼道,“哭哭哭,你們除了哭還會幹什麼?吵死人了。”
傅晴雪擦乾了眼淚,頂嘴,“姐,那你會幹什麼呢?”
傅晴雅嗤聲道,“不會也要學(xué)起來,總不能坐吃山空。”
說完,她又懼怕了起來,她到底應(yīng)該學(xué)些什麼呢?以往,她只對吃喝玩樂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