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冷血市長隨便的下場是一次戴兩
一次么,肯定是需要選擇的。
“隨便。”
對她而言,還真是沒區別。
之后,傅晴綸無數次后悔自己這脫口而出的兩個字“隨便”。
這隨便的下場便是秦頤璽將兩種口味的套套都一次性戴上了,用完了一個又一個,這便是他強詞奪理而來的“一次”。
事后,他擁著累及打著哈欠的她還興致高昂地追問,“你覺得戴一個舒服,兩個舒服還是一個也不戴舒服呢?”
對于這種無厘頭的問話,傅晴綸只能選擇闔眼假寐,然后自我催眠快點睡著。
她的沉默,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黑眸熠熠生輝,自言自語地道,“估計你也不清楚,不如明天我們一次性將三種都嘗試一次,這樣結論不是很清楚了嗎?”
傅晴綸這下不能再若無其事裝假寐了,他這種見縫插針的人,她不鳥他他一定會當真還會給她安上個莫須有的罪名。
“要嘗試你找別人去嘗試,千萬別找我。”
她睜開眼,口味不屑。
秦頤璽倒是并沒有生氣,反而意味深長地道,“這女人啊,都是喜歡口是心非的,你越說讓我找別人去嘗試,這越證明你心里我的地位非常人所及。”
傅晴綸被他這一番曲解惡心得說不出話來了,臉皮厚成他這樣也是需要勇氣的,不是任何人都能成他這樣的。
“睡覺,你再不睡明晚我可就不能保證有空了。”
她也現學現賣威脅道,實在是受不了他的聒噪了。
那個傳言中寡言少語、冷血無情的秦市長,真的是秦頤璽嗎?她表示非常的懷疑,頂住這個壓力是相當的大啊。
第二天,下班前秦頤璽電話來通知要來接她下班,卻被她強力拒絕了。
當初韓奕琛來接她下班引起的轟動還沒有徹底散去,公司里暗地里懷疑她跟戚擎有染的不知凡幾,她可不能再在這個節骨眼上被曝光跟秦市長關系匪淺了。
雖然早就知道她會這般做,極少在女人圈中顏面盡失的秦大市長還是覺得她的拒絕聲有些刺耳。
能讓秦大市長紆尊降貴接一個女人下班的機率是多么的低啊,可偏偏這女人不吃這一套。
不過,秦市長還是跟上回一樣跟小陳借了車去她公司附近探班,偷偷摸摸地尾隨她上的那輛公交車,窩囊透頂,這樣打臉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會告知任何人的。
可這女人下車后遲遲攔不到出租車去皇家讓他還是忍不住沖了過去,制造了巧遇的假象。
這巧遇,在她的眼里,都帶了深深的疑惑,的確是太巧了,不是嗎?
“你在這里干什么?”
他的聲音狠厲,借此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另外還干咳了兩聲,潤了下干澀的嗓子。
“等車。”
傅晴綸忍不住丟給他一個白眼,哪怕他充當了騎士的角色,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感激。
傅晴綸還是聽從了他的建議上了車,在這里上車倒是不會被公司同事撞上,算安全。
在安全領域有車可坐,她不會犯傻,何況兩人去的目的地是相同的。
“你這車哪來的?”
車廂里的氛圍有些尷尬,傅晴綸胡亂找了個話題。
“借來的。”
秦頤璽言簡意賅的回答,讓傅晴綸頗為意外,秦大市長居然還會跟人借車,她不由好奇地多問了一句,“你的車呢?”
“我的車……”他差點忘了自己的目的全盤托出,還好理智拉了他一把,讓他沒把自己齷蹉的意圖給招出來,“送修理廠去了。”
對于他這個敷衍的答案,傅晴綸倒是沒有懷疑,這個話題算是打住了。
秦頤璽在皇家訂了包廂,這是傅晴綸早上就知道了的。
秦大市長是皇家的常客,又是幕后BOSS,對于選擇這個能保有隱私的地方吃飯,她并沒有反對,也沒有深入想過。
她以為今晚就他們兩人來吃飯,沒想到秦市長訂的包廂里有上次見到過的他的一幫發小。
他遠在京都的發小們齊齊到來,他居然連個風聲也沒有給自己透露,這讓傅晴綸心里有些芥蒂,尤其在這其中還有對自己充滿了敵意的秦安然童鞋。
看來今晚,想要安安靜靜吃頓飯是不可能了。
秦頤璽剛才一入皇家就被經理給喊走了,可能有事要商量,他讓自己先過這邊的包廂來,所以此刻她推開門是單獨愣在了門口,遲遲沒有進入。
“嫂子來了啊。”
胡建成跟陳非凡雙雙吹了個響哨。
簡安辰獨樹一幟地一個人品酒,連抬下頭都未曾,宛若當眼前熱鬧的一幕是空氣。
胡蝶倒是友好地沖她招呼,“過來我這邊坐。”
秦安然怒瞪著她,仿佛她要膽敢踏進一步就要上前撲過來找她拼命一般。
……
傅晴綸倒是沒有真去深究這幫人對她的態度,她一直很清楚她只會是秦頤璽的炮友。
嫂子什么的,聽上去諷刺的意味更多。
她還是忽視了秦安然的濃濃敵意,沒有再舉棋不定,而是從容淡定地坐到了胡蝶的身邊。
秦安然還是按耐住了,沒有無禮的舉動,嘴巴倒是沒有留情,“沒想到二哥被豬油蒙蔽了雙眼,還把你這種貨色留在身邊,也不怕惡心到。”
秦安然的冷嘲熱諷,傅晴綸早已習以為常,這整個包廂里的都是人精,也是知情的。
胡建成對傅晴綸的感覺一貫是不錯的,陳非凡跟他又投機得很,兩個人不由爭鋒相對起了秦安然,“若說到惡心,這么多年來我還是深有感觸的,有個人是真把我們的大市長給惡心到了,還惡心了二十多年。”
胡建成輕笑著抿了一口陳年佳釀。
陳非凡趕忙搭腔,生怕自己落后了一步,“不說我們的大市長,在座的你我難道就沒有體會嗎?”
陳非凡不忘把紋風不動的簡安辰給拉下馬,“安辰,你坐著不吭聲也不怕石化掉嗎?”
簡安辰不動聲色地推了下自己鼻梁上架著的銀框眼鏡,淡淡地道,“我聽著呢,你們在說秦安然惡心。”
胡蝶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安辰這人,惹到他便是沒好果子吃,實在太毒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