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軍隊介入讓現場情況一下變得撲朔迷離起來,隨著這個被她同伴稱為密狐的女人跟黑風衣男子兩人順著粗繩子將落下來,兩人背靠背持黑色手槍將槍口一邊對著劉衛三人一邊對著千盡跟蓮夜。
“趕快救人啊長官,這里有人受傷了!”見到了軍隊的人出現,心急如焚的劉衛擔心地上奄奄一息的這個白手女人,可是卻收到密狐的槍口精準的指著,一臉冷漠的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個白手女人,旋即對著耳機里面說了幾乎后,便有兩個軍人從上面滑下來,仔細檢查了一番白手女人這才安心的將其抱上去。
“我知道你們兩個的身份,現在不是說廢話時間,我給你們一條路,馬上離開這個地方,不要對地上的這個家伙有什么企圖,那樣才能保住你們的性命。”黑西裝男子早就將槍口瞄準被千盡跟蓮夜,目光瞥了瞥兩人身旁那個倒在地上的怪物。
“哦,是這樣呀,大叔,看來你真是不懂姐姐我的風情呀,既然你知道我們的身份,那你就應該知道,我們會乖乖的聽你的話么?”蓮夜抽著香煙,扭了扭性感的臀部,身材火辣的她微低著頭,含情脈脈的看著黑風衣男子。
“啪!”
幾乎在同時,從蓮夜的手中發出一道白色的小物體射向黑風衣男子,而黑風衣男子也是防備到了,毫不猶豫的扳動扳機,一顆子彈打出在空中與蓮夜的一根香煙碰撞在一起炸開來,香煙的煙絲跟子彈后前的落在地上。
“不要再耍花招,等下我會讓你看到你自己的**!”黑風衣男子冷冷的望著一臉嬌媚的蓮夜在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白皙如玉的手臂,頗有公然勾引。
“馬上退后靠近墻壁,不然我就要開槍了!”
說完黑風衣男子雙手緊緊的握著手槍朝千盡跟蓮夜大步走了過來,絲毫沒有任何畏懼之色。蓮夜望了一眼身旁的千盡,千盡的臉上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跟他沒有什么關系。
不知道是觸碰到了什么,蓮夜跟千盡面對著持槍走過來的黑風衣男子慢慢的往后退卻著,蓮夜的目光卻依舊看了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蟹嘴獨眼,嘴角微翹起。
黑風衣男子逼退了蓮夜跟千盡,走到蟹嘴獨眼的面前,似乎看到這樣的怪物有些震驚還是另外的感嘆,令他稍微停頓了片刻,但卻依舊警惕十足,麻利的從黑風衣后掏出一根粗的繩子來,將蟹嘴獨眼那對血紅的利爪綁住,然后綁住蟹嘴獨眼的全身,一只手持槍對著蓮夜跟千盡,另一只手拖著繩子將蟹嘴獨眼生生的在地上拖著走到滑繩子旁邊系在滑繩上將蟹嘴獨眼。
一旁的密狐也是趕緊走到黑風衣男子身邊,不過持槍依舊對準著劉衛三人,使得三人只能乖乖的站在原地。
密狐捂著耳朵上對講器說了幾句,旋即綁住蟹嘴獨眼的滑繩開始慢慢往上面拉由軍人,地面上那個突然出現拿著木酒桶的彪形大漢已經被軍人們的子彈不知道掃射到那個地方了,但是軍人也是有所傷亡。
千盡跟蓮夜兩人目光望著蟹嘴獨眼慢慢的升上去,讓黑風衣男子有些意外的是居然這兩人沒有動**,心中對兩人的警惕更加提升。
“你們三個馬上順著這個滑繩上去!”密狐對劉衛三人比了比另外一條滑繩,有些男子漢般渾厚的音說道,讓人聽了……簡直就是一個冷酷的女漢子,事實上,她的這個形象在劉衛三人看來就已經是。
沒有猶豫,劉衛三人走到滑繩旁邊往上攀爬著,雖然比較吃力,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攀巖運動。
“喲,你們不打算逮捕我們么?這可不像是你們的作風噢。”蓮夜媚聲的說道,一雙水靈靈直勾人魂的雙眼望著黑風衣男人。
“啪!”
密狐突然朝蓮夜開了一槍,只不過這一槍是打過蓮夜的頭頂打在墻壁上面,“再這么廢話的話下一槍我就不會打偏。”
蓮夜一愣,若無其事的點上一根香煙來,似乎剛剛那一槍……
“我們也走吧黑虎,以免節外生枝呆久了。”密狐扭過頭來對黑風衣男子說道,黑風衣男子被密狐稱之為黑虎,咋一聽上去,感覺像是到了某個動物園之中兩個人的名字,不用明說,這或許只是一個他們兩個人的代號而已,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這樣。
黑虎跟密狐兩人順著滑繩子往上攀登者上去帶著從上面摔下來的兩名軍人,雖然有些吃力,但是卻還是能夠撐得住帶著一個人的體重,而還在下面的千盡跟蓮夜還是沒有絲毫動作想要出手的痕跡,千盡微微笑了笑望了望還在抽煙的蓮夜,兩人往后慢慢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等到上了第一層劉衛才發現,整個場面已經被這些突然出現的軍人給控制住,劉衛三人剛剛上來就被至少三把不知名估計是***對準著,比他們所拿的仿制AK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只要一有不尋常的舉動那就會被這些國家力量給干掉,劉衛三人連話都沒有說,只能呆呆的看著,而劉衛則是看到一旁的那個白手女人正被兩名身穿白大褂透著迷彩服的軍醫診治,這才安下心來。
那個蟹嘴獨眼已經被軍人重重包圍了起來,顯然已經當成了重點保護的對象,就像大熊貓,不過,似乎連大熊貓都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待遇,這些軍人的突然出現難道就是為了保護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
關風夏雷猜想之間,黑虎跟密狐兩人抱著兩名受傷的軍人上來,將傷的軍人安排好之后,密狐跟黑虎走到劉衛三人面前,黑虎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沒有看三人,密狐眉頭微下垂的打量了劉衛三人一番,旋即說道“你們三個等下跟著我們一起,記住不要耍什么花招知道么,否則你們的腦袋就不會掛在身上!”
這個女人字里行間無不透露著一股霸氣,一身黑色的風衣下應該是很苗條的身材以及冷漠的心吧。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吧,以免夜長夢多。”密狐走過來對正抽著煙的黑虎說道。黑虎輕點下頭,扔掉手中燃燒了一段的香煙,指揮著這些真槍實彈的軍人帶著那個蟹嘴獨眼居然往東城大廈樓上走去,前面幾個軍人開路,中間的軍人帶著蟹嘴獨眼,黑虎在前面,密狐在后面,劉衛三人跟那幾個軍醫帶著受傷的軍人以及白手女人躺在擔架上最后面,雖然不知道這些軍人要帶著蟹嘴獨眼跟自己三個去哪里,但是卻總歸在國家的庇護下。
一行人直接來到了東城大廈的九樓樓頂,是九樓的最樓頂,整個樓頂是一個巨大的平面,剛上來就能感受到一股很強的風伴隨著轟隆轟隆的聲音。
九樓樓頂上停著兩架迷彩直升機,更加準確一點的說是兩架很大的運輸機,只是有兩個直升機的螺旋槳在瘋狂的扭動著風轉動著,兩架運輸機上面沒有任何標志,似乎在這里等了很久了,劉衛三人并不知道這兩架運輸機叫什么,或者也沒有興趣想要去知道,現在只關心的是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在黑虎跟密狐兩人的指揮下將受傷的白手女人跟兩個軍人抬上其中一架運輸機,并且讓劉衛三人也跟了上去,帶上幾個軍人持槍,不知道黑虎跟那個運輸機里面的飛行員說了什么話后,密狐便將運輸機的門關上了,飛行員冷冷的說要劉衛三人坐穩,顯然馬上就要起飛了。
透過玻璃窗,劉衛看到外面的黑虎跟密狐兩人正指揮著將那個蟹嘴獨眼的家伙給抬上另外一架運輸機上面,顯然是隔離了劉衛他們,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現在,劉衛的心里更多想的是這個昏迷過去的白手女人,聽軍醫說白手女人已經擺脫了生命危險,現在已經在打著自己所不知名的點滴水。
“咻咻……”
“啪啪……”
從樓頂的另外一側,如小流星一般直接飛過來兩支香煙,雖然密狐跟黑虎反應的很快立馬掏出槍來將這兩支白沙煙給打爆在空中,但是在兩人的旁邊站著兩名軍人慘叫一聲手中的槍落在地上,噗通一聲倒在地上,連迷彩帽子都摔了出來。
在這兩名軍人的咽喉處,插的不是煙,居然是兩張撲克牌,鮮血正透著撲克牌流往地下。
黑虎跟密狐兩人驚愕片刻,旋即密狐大聲命令所有的軍人進入高度戒備。
劉衛三人所在的這部運輸機似乎加大了發動力的動力轟隆隆的更為高速的轉動著螺旋槳開始慢慢的離開水泥地面。
“臥槽這個人怎么這樣子,外面的人出了事情居然都不去幫忙!”關風有些看不慣的說道。
“不要管他們了……”劉衛輕聲說道,目光依舊瞄向外面。
“黑虎,你先帶人離開,這里我來給你掩護!”
意識到不對勁的密狐連忙對黑虎說道,可是黑虎卻堅決搖頭不同意,要讓密狐先帶人離開這里,一時間兩人居然發生了爭執。
“既然都這么喜歡這個地方的話,那么就全都留下來陪吧,斗牛已經開始了,不過還缺少旁人押注可是一件掃興的事情。”
伴隨著這道比較蒼老的聲音而來的是從空中順風飛過來的撲克牌,撲克牌的瞬間相當準確的扎在黑虎密狐兩人身旁的五名軍人咽喉,幾乎沒有任何抵抗,五名軍人便被這五張撲克牌奪去了性命,身體癱軟的倒在地上,眼中的恐懼停滯在最后的那一瞬間撲克牌插進自己的咽喉……
五張撲克牌上的點,居然是四張K跟一張Q,按照斗牛的話這就是金牛了了,只是現在似乎沒有人注視到牌上的點。
一下子喪失了五個軍人,在對方看起來似乎是那么的柔弱無比。
而劉衛三人所搭乘的那架運輸機已經告別了這里,升得越來越高,往不知名的遠方搭載著轟隆轟隆聲而去……
他的手中正拿著一副撲克牌隨意的玩弄著,叼著一個黑色的煙斗,或者說有些不習慣抽現代的卷紙煙的緣故,灰色的T恤搭配著有些寬松的馬褲,雖然不怎么顯然但是還算比較干凈,手上戴著好幾串佛珠,一臉的大黑胡子密密麻麻的圍著他的嘴巴走了一個圈,嘴唇卻比較厚,再加上他人本就有些黑,咋一看上去嘴唇就像是被燙傷了一樣紅腫,剪著一個小平頭,平頭后卻是留著一竄清代的人才留下的長辮子,現代可以說是這個人的小辮子,一對小眼睛,圓臉,說實話還是有些比較丑,但卻有幾分打扮潮流,從外表年紀來看他應該過了五十了,不過顯然他卻更為蒼老比這個年紀。
“牌加煙,賽神仙,我尊貴的蓮夜小姐,我說的可對么?” 他一臉笑瞇瞇的看著身旁正抽著不怎么貴的白沙煙的蓮夜,兩人不知不覺都已經站在一起,只不過,一個太丑,一個太美。
在這個組合的面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