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嫵媚身材扭動著來到他的面前,她穿得也很火辣,超短牛仔褲配上露出肚臍眼的T恤,踩著小高跟,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但現在卻不是他產生不該有的那種情欲的時候,他的額頭上不斷的涌出豌豆般大小的冷汗,胸口的疼痛不得不讓他捂著胸口,臉色蒼白。
“為什么……”他癱坐在地上仰起頭看著她。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為什么?”
蓮夜有些愜意的給自己點上一支煙,送進嫣紅的嘴唇里,允吸著。
“是的,我知道……”他的語氣有些低下,疑惑問蓮夜“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殺了他的?”
聞言,蓮夜輕笑了笑,道“那你覺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一切我做的很完美,做的很好,不可能發現的……”突然,程零一驚,道“難道是小區的那個年輕門衛把我的行蹤告訴了你?”
“我并不知道有什么門衛。”
“不是……那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她問。
“相信……可是,我不相信他還能化作鬼告訴你!”
“你可以不相信,你也不需要相信,你現在只需要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你已經死了!”
蓮夜雙媚眼之中閃爍著兇戾之光,一把匕首悄然握在她那雙芊芊玉手之中。
“你殺了我,就不怕鯊戮也會殺了你?為了那么一個沒有用的廢物,你根本沒有任何的必要,我喜歡的是你,我只是看不慣你的心中有他,我哪一點比不過他?”
程零有些慌張的忙說道,蓮夜舉起的匕首已經在空中,就快要朝他刺下來。“關于鯊戮的態度,你放心,你死后,我會取代你的一切在他身邊,至于關于魏爽,你沒有任何評價他的資格,你能有今天的地步,錯就錯在你殺了不該殺的人,現在,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刻!”
蓮夜厲聲說完,匕首毫不猶豫的朝程零刺下來。
猛然,程零一個滾閃往一側,躲過了蓮夜的一刀,有些出乎蓮夜的所料。
一刀不成,但很快,蓮夜就反應過來,繼續朝程零刺過去。
現在的程零就像是一頭肥豬一樣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翻滾躲閃著蓮夜的攻擊,左拐右轉的終于讓他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吼一聲拼盡全力朝巷子外面跑過去。
蓮夜也是跟了上去,一個轉身出了巷口,程零已經跑去了大街上面,自己本打算也沖上去的時候,警車哇唔哇唔的亂叫著來到了這里,沖下來大批警察,見此,蓮夜不得不恨恨的咬了咬貝齒,收起匕首,轉身離開了這里。
大街上程零瘋狂的跑出了一段距離后,才招手攔下一輛的士,安安穩穩的鉆了上去。
“先生你要去哪里?”
“錦繡小區。”
的士司機不再說什么,發動車子就走,一路上程零透過玻璃車窗看到外面幾乎全都是警察的身影。
十多分鐘后,的士來到了錦繡小區,隨手扔給的士司機一百塊,快步走下的士,門口的門衛還是那個老頭,在專心致志的看報紙,似乎并沒有發覺程零走了進來,等他抬起頭的時候,門口已經空無一人。
程零知道,蓮夜也會回到錦繡小區里面,外面自己的藏身之所可能被蓮夜盯上了,不能出去,從她的話語中看,似乎連鯊戮都已經為她做主了,現在的自己可以說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但是現在自己來到錦繡小區,卻是最安全的地方,這里既是蓮夜的住處,自然不會想到自己還會來到這里,同樣,這里也是葉素的住處,她們兩人之間僅僅只是相差一層樓而已。
他捂著胸口走上樓梯,樓道里很安靜,沒有人。
經過蓮夜跟魏爽的房間,發現防盜門緊緊的關著,程零附耳在門上聽了聽,房間里面也很安靜,蓮夜沒有回來。
他突然有這樣一種想法,鮮血淋漓的魏爽會突然拉開防盜門一手將自己給拖進去。
想到這兒,他自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不停留在這里,繼續往上爬去,那是葉素的樓層房間。
敲了敲門,程零在門外等候著,他不知道葉素會不會出去了。
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門開了,葉素的面容出現在他面前。
“你在流血?發生什么事了?”看到程零的胸口染紅了大片,臉色蒼白憔悴,葉素忙問道。
“快去給我找消毒的紗布跟酒精來……”
葉素攙扶著程零走進客廳,躺在沙發上面。
“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葉素擔憂的問。
程零搖頭否決道“不去醫院,這里就是醫院。”
剛進門的時候,程零的鼻子就聞到了一股香味。
很香,跟上次一樣的香味,那是葉素在廚房煲玉米排骨湯。
他的肚子不知不覺竟然有些餓了。
葉素將他扶躺在沙發上面,然后轉身進房間東翻西找起來。
那股香味很濃,自從程零進了這里,鼻子里面全是那股香味。
片刻,葉素為程零找來了紗布跟酒精,為程零脫去衣服,右肩膀處的一個口子正流出鮮血的血液來,想到這里程零不禁有些不爽,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用煙插成這個樣子。
葉素又弄來一盆熱水為程零擦干凈傷口的血痕,用酒精涂抹在傷口處,然后用紗布抱住,看似簡單,但卻弄了葉素一個多小時才算完成,她也是一頭汗了。
“葉素,謝謝你。”程零握著她的手,對她柔聲說道。
葉素笑了笑,蒼白的臉看著程零,道“別那么說,你先躺著好好休息,不然的話傷口可能會感染的,我去洗個澡先。”
“嗯,去吧。” 程零親了親葉素的臉頰。
葉素轉身進房間,找好衣服,然后轉身進浴室。
“哎……葉素。”
“怎么了?”正要進浴室的葉素停住腳步,回頭看程零。
“我肚子有些餓了,能不能……”
“噢,我正在煲湯,還沒有熟呢,等我洗完澡就做飯。”她說道。
“嗯,好,我等你。”
葉素轉身進浴室,程零在沙發上都能聽到浴室里面的水滴聲嘩嘩。
他則靜靜的躺在沙發上面,雙手抱著頭,思索著自己接下來應該怎么辦,他想給鯊戮打個電話,但又不想,鯊戮已經對自己不相信了自從上次的事情,若不是自己還能對他有做事的作用的話。
忽然,他的思緒正在思索間,目光落在墻壁上掛著的一副畫上面。
他認識,那是著名的蒙娜麗莎的微笑。
畫中的那個女人嘴角微微上揚,確實是在微笑著。
他的目光跟她的目光對峙在一起,她的雙眼似乎是活的一樣有某種靈性。
這幅畫是什么時候掛在這里的,程零不記得這個墻壁上面有這樣的一幅畫。
房間里面忽然變得很安靜從他的思緒到現在才感受到,甚至連葉素洗澡的水聲音都聽不到了。
很安靜。
只有墻壁上的蒙娜麗莎在看著他。
他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視線卻一直跟墻上的的她那雙眼睛對望著。
他走到墻壁前,微仰起頭看著蒙娜麗莎,看的更為清楚。
而她,似乎也看得他更清楚。
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你站在那里看什么呀?”
葉素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程零扭過頭來,葉素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站在浴室門口,一只手拿著毛經抹著濕漉漉的黑長發,有些疑惑的看著程零。
“哦,我在看這幅畫,你洗完澡了?”程零笑了笑,說道。
“洗完了呀,你也喜歡蒙娜麗莎的畫嗎?”葉素問。
程零搖搖頭,道“不,我不喜歡。”
“哦……我去做飯,你先躺下來休息。”
說著葉素走進廚房,洗完澡連坐都沒有坐一下。
程零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聊的打開電視機看,有些讓他失望的是,電視機里面什么都沒有除了雪花,葉素告訴他說電視機已經壞了,還沒有去修。
關了電視,程零坐在沙發上面抽著煙。
很快,葉素在廚房就做了一桌子的可口飯菜,當然還有那誘人香味的排骨煲玉米湯,程零一連喝了好幾碗。
“咚咚……”
正當程零跟葉素吃飯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兩人愣了,看著那張門。
程零眉頭微調,沉聲道“你的朋友來了?”
葉素搖搖頭,道“我今天沒有約朋友過來啊。”
敲門聲還在繼續,似乎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程零放下筷子,將自己的那副碗拿在手中。
“你的房間里面只有一個人。”
說完,程零走到了拿著碗筷跟自己的衣服,走進了廁所,輕輕關上門。
葉素會意的點點頭,放下碗筷走到門前,開門。
“你是?”
葉素開了門,蓮夜站在門外。
………
房間里,正在翻看《劍蜀》的夏雷頭都有些痛了,接連看了那么久的時間,毫無頭緒在書上面,根本就沒有找到有76跟42數字有關的法術記載,或者有一種可能,是自己還沒有看通這些內容。
“76……42……什么意思啊這是?”
夏雷有些沮喪的往后倒在床上,有些頭暈眼花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不停的看了這么久的時間。
“小雷,快出來吃飯。”
夏雷媽媽在房間外叫他。
“哦,來了。”
簡易的中餐就母子兩人坐著,夏雷媽媽做的是夏雷喜歡吃的一些菜。
“小雷,你怎么了?看你的樣子有什么心事?”
吃飯間,夏雷媽媽問愁眉的夏雷。
聞言,夏雷也不隱瞞,將自己正在思索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媽媽。
“父親的那本《劍蜀》上面根本就沒有關于這樣的記載,我覺得會不會是我搞錯了方向,其實與蜀山的道術沒有關系。”夏雷分析道。
夏雷媽媽說道“小雷你的猜測也許是對的,我記得你的父親生前跟我說起過有關數字與人的出生日期有關聯的事情。”
“真的?”
夏雷就像一頭受驚的豹子從椅子上竄了起來。
夏雷媽媽點點頭,道“沒錯,到現在我都能記得,這個就是你父親蜀山的道術中一種,只不過你父親說過,這種法術在蜀山是屬于禁術,不允許蜀山弟子私下修煉,違規者是要被驅逐出蜀山的。”
“有這樣的事情?那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蜀山道術?”
夏雷的眼中盡是射出興奮之光,他已經沒有這個心思吃飯了。
同樣,夏雷媽媽也是放下碗筷,解釋道“這種道術名叫九陰陽起,你父親說這在蜀山是絕對的禁術,這種道術是用來復活死去的人的邪惡道術,必須找齊九九八十一個出生年月日的人,不論那女老少都可以,再跟這個已經死去要復活的人的出生日期以及死亡的時間有相同吻合得上,這個九陰陽起才能進行。”
“果然是八十一個人!”夏雷驚愕道,又問“那這個九陰陽起如果找到了八十一個人的話要怎么做才可以完成?”
夏雷媽媽繼續說“要在想復活的那個人死亡的那一天同一時刻,將這個九九八十一個人全部殺死,就像是給神靈祭祀一樣,才能從地府從新召回死去的那個人的完整靈魂跟肉身以及所有的記憶,就是死而復生。”
“原來是這樣……我說怪不得我找不到在劍蜀上面,原來那兩組數字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死去的人的生辰日期跟死亡日期了。那我父親他是不是真的見過這種道術成功過真的能救回死去的人?”夏雷吃驚道。
“這種需要犧牲那么多人的歹毒道法是被蜀山命令禁止的,你父親也從未見過這種道術真正的實行的。”
“小雷,你要記住,現在的你是繼承了你父親的意志,遇到的這種歹毒的九陰陽起事情你不能不管,匡扶正義,救難危民,是你背負起你父親的責任!”
夏雷媽媽語重心長的對夏雷說道,作為母親,她的心中原本是不希望兒子再接手他爸爸的事情的,這些年含辛茹苦將夏雷送上大學,希望他遠離他父親的那套,可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一樣,該來的,還是會有。
作為母親,她也只能默默的支持兒子。
“是,媽媽,我一定不會辜負父親給我的重任!”
夏雷咬牙重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