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襲警
“衡少,外面來了好多警察,說是接到現報說我們這里有違禁品。”李澤上前來報告。
“讓他滾出去,也不看看這里都是什么人。”歐陽庭看著鐘離衡陰郁的臉色,敏感地意識到什么,有點煩燥地罵道。
“可是……外面圍了好多記者……”李澤在鐘離家多年,深知其中的利害關糸,不敢貿然阻攔。
鐘離衡前段時間因為要壓下李秋瞳的事,已經得罪了不少媒體。如果這時候給她們抓了把柄,被說以權壓人大肆渲染的話,對鐘離家影響會非常不好。
“真是晦氣。”歐陽庭也知道這時候再攔的話,反而會讓各方媒體多方猜測,到時亂寫反而不好。
李明誠走開,拿出電話吩咐人跟各媒體老板交涉。
鐘離衡眼睛通紅地瞪著蕭蕭,那樣的眼神恨不得殺了她一般。蕭蕭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還是被他拽住了手腕。
“衡。”歐陽庭及時拉住他,警察隨時會沖進來,他真怕鐘離衡不理智地鬧出人命。
綠萍局促不安地站在陽臺上,臉色也不是很好。
這時廳內傳來不小的一陣騷動,不少穿著警服的人闖了進來,把人都聚集到大廳里,立馬進行了一番搜查,場面變得混亂。
鐘離衡始終沒有松開蕭蕭,他目光盯著那些現場的警察,捏著她手腕的力道收緊再收緊,仿佛隨時都會捏碎似的。蕭蕭痛得額角滲出冷汗,她咬著唇未吭聲。歐陽庭站在鐘離衡旁邊,警察在場,深怕他會失控似的。
李明誠和凌云上前跟警察交涉,偏偏為首的人是個年輕警官,剛剛調來J市不久,且也有些背景,所謂初生牛犢不畏虎,根本不買兩人的帳,兩方僵持不下。
沒過多久,搜查的警察停了手,報告:“張警官,并未找到任何可疑物品。”
張姓警官初來J市急于立威,又心高氣傲,聽說沒有找到證據,就說:“那就全部請回去協助我們調查。”
他是新來的,但手下那些警察可都不是。他們深知現場這些人非富即貴,哪個跟局里沒有一點關糸?當場臉色就變了,一時遲疑沒有應著。
“出了任何事我擔著。”那張警官面子上掛不住,有些氣極敗壞地嚷。
那些人知道他背景不凡,上級都另眼看待,就怏怏的執行命令去了。但是李明誠等人聽說要接受調查,這簡直是一種侮辱,自然都不肯合作。
兩方正在唇槍舌劍地交涉,鐘離衡突然踹了裝蛋糕的推車,未切的八層蛋糕轟然倒蹋下來,接著砸中了高腳杯堆起的香檳塔,周圍的人都尖叫著退開,還是有不少人波及到,其中有個正在香檳塔下取樣品的女警被壓在下面,當場昏迷不醒。
有個警員在張姓警官的身邊耳語了幾句,那張警官便以鐘離衡公然襲警為由要將人帶回警局,宣布其它人可以暫時回家,但要隨時準備協助調查。兩個警察無奈地上前來,他們都知道鐘離衡的身份,很客氣地對他說了個請字。
鐘離衡冷笑,很緩慢地松開了蕭蕭,她的手腕已經不止是淤青能形容的啦,整整腫了一圈,那塊血肉看起來極為駭人。他臨走前側目看了她一眼,眸如深海,深沉難辨。
蕭蕭心上一痛,幾欲搖搖欲墜。
“衡少。”李澤跟了上去。
“馬上聯糸律師。”李明誠凝重地出聲。
幸好Andy也在現場,這才回過神來,馬上電話聯糸鐘離衡的私人律師。
警察雖然沒搜到東西,但是猶不死心,接著封鎖了宴會廳,把客人都清了出來。蕭蕭隨著人流出了廳門,李秋瞳突然沖過來,揚手就給了蕭蕭一個耳光。
“你這個賤人,你憑什么這么陷害衡。”她氣得渾身哆嗦地指著蕭蕭大罵,簡直恨的咬牙切齒。
蕭蕭本來一天都沒進食,被她打了這樣一下,身子趔趄著倒地上,一邊的臉頰腫得老高,唇角都流出血痕來。
周圍站了許多的人,但沒有人同情她,看著她的眼神既憤恨又厭惡。里面有些人不明就里,表情也是無動于衷。
“不要臉的賤人,衡真是瞎了眼,你怎么配呢。”李秋瞳一勁地罵著,高跟鞋不留情地朝著她身上招呼。蕭蕭也不避,竟沒有覺得很痛,或者再痛也比不上心里的悲涼吧。
“秋瞳。”還是李明誠拉住了她。這里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李秋瞳還是要注意外界影響。
而此時的鐘離衡已經出了海星商務會所的大門,攝像機的閃光燈此起彼伏地閃著,記者從四面八方蜂擁上前。雖然有警察將人隔開,仍阻止不了那些記者的采訪。李澤上前來擋在鐘離衡面前,如臨大敵。
“鐘離先生,外界傳言若雅集團暗中經營非法藥物,您對此作何回應?”
鐘離衡眼神一凜,嚇得那個記者退后了一步,臉色有點蒼白。但更多的記者擁了上來:“鐘離先生,據說前段時間李秋瞳曾服食違禁藥品自殺,是從您的住處提供的,是否確有此事?”
“鐘離先生,有線人爆您在生日聚會用違禁品招待來賓,現場極其奢華糜爛,你這樣的作風是不是有損在外界的企業良好形象?”
“鐘離先生,聽說若雅旗下的地產公司因為經營不善已經負債十億,是不是真的?”
“鐘離先生,剛剛負傷送醫的那名女警是不是您打傷的?這樣做是不有些以權壓力?認為鐘離家可以只手遮天?”
提問一個比一個大膽,一個比一個尖刻,一個比一個不堪,鐘離衡始終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由李澤等人護著做上自己的車,前后警車戒備著去往J市公安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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