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五章 劉憲兵到龐統點將
“該死!”龐德心中大罵一聲。他剛才只是略略的扣了嘩賊刁,度是降了但卻沒有停下,如此這夏侯淵勒韁回馬一槍,一走一頓,前后就正好湊上。明亮的槍尖眨眼間就晃到了眼前
到底是夏侯淵,出手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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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德這時起刀招架已是不及,只好把身子向外一偏,趁夏侯淵一槍走空,未來得及收槍且身子往前傾斜的當口,用大刀在槍桿上這么一磕。這一槍才算是徹底化解了!
也是夏侯淵久戰力疲,否則的話那一槍龐德那里就這容易的避過,且一槍走空后也不是沒有后續接連。只要攔腰一拿,龐德弄不好就要被掃落在地。然后只是被龐德使刀那么用力一磕,這架子就算是零散了。
夏侯淵趕忙收槍,轉而再向正調整身形的龐德刺去,卻又被龐德用刀架住。兩將馬匹兜了兩圈,一個刺。一個用刀撥開,一個劈,一個用槍擋住。再戰了十四五個回合。夏侯淵知道龐德的大刀難敵,龐德也徹底明白此時的夏侯淵已經快就剩下個空架子了。
于是,一個想抽空當及早脫身,一個想梟了夏侯淵之來揚雪西涼軍屢敗之恥辱。顏良的金刀在夏侯惇左右飛舞之際,突然起盤頭,舉刀向夏侯惇頭頂上直劈下來。
“噸”轉眼就個回合過去,夏侯淵是越加的不及了。曹軍陣前的夏侯尚、朱靈等將是急得直打轉,張鄰屢次要抽身去救皆被魏延給攔住了,反到因為心神慌亂局面上被魏延給占據了不少的上風。
大喝一聲,龐德猛力運刀,應準夏侯淵腦門處就劈了下去。夏侯淵四周已被刀光裹住,左支右絀正窮于應付之際,沒料到剎那間龐德力,大刀刀口已到了頭頂,待要收槍招架,哪來得及,且心中也尋思到了一自己能駕的住么?
龐德這一刀帶起的刀風“嗚嗚”直響,吹得他腦門都涼,可想而知這一刀力道有多猛,自己一雙胳膊都酸的抬不起來了,真要是駕了,那還不是面子活,最終討不了喪命之局。
“龐德,看箭”后陣的夏侯尚、朱靈二人齊齊搶殺出來,這也顧不得什么規矩了。而路招更是彎弓搭箭,對準龐德就是射去,口中還大呼一聲,唯恐吸引不了龐德的注意力。
但這一切都是遠水,它解不了近火。夏侯淵這一急,那是汗毛根根倒豎,心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噤。不過情急之下,夏侯淵倒還真想出了一招逃命絕招來,該是百試不爽。但見他兩只腳從馬腹處一抽。翻身落馬,就地一滾,緊接著又來個“鯉魚飛躍”一躍而起,然后就拖槍飛奔。
說時遲,那時快,幾個,動作卻是一氣呵成,快如閃電。就在夏侯淵翻身落馬之時,龐德的大刀已劈下,不偏不倚,正點在馬背的鞍鞋上。
卻是龐德臨時收了力氣。這武將大都是愛馬成癡,夏侯淵坐下黑馬那是曹操命人從幽并二州數十萬匹戰馬挑選出的神駿,比之姿擁涼州十多年的馬韓二人胯下戰馬也不見遜色,龐德自然是忍不下心殺了去。
曹軍的士兵只見塵土飛揚處。然后隱約可見夏侯淵坐騎之上空無一人,總以為夏侯淵必死無疑。就大叫:“不好了。夏侯將軍陣亡了”
曹軍士們大叫大嚷之際,龐德卻是回過了神來,砍沒砍到夏侯淵他比誰都清楚,側身避過路招射來的一箭,龐德把目一張,戰馬前后已不見夏侯淵的蹤影。“老賊逃命的功夫到不一般!”抬頭一看。在三四丈開外。夏侯淵正拖槍正向曹軍陣上逃去。龐德心頭不由得升起一陣恨意,手下本不著力的大刀猛地向下一戳,恨從心生,力由心,這一刀不但劈碎了鞍鞘,而且砍進了馬背。那匹千挑萬選得來的黑色神駿當場哀鳴一聲,倒在了地上。
龐德收回大刀,兩腿一夾馬腹。戰馬飛起奔沖向夏侯淵追來。心想你兩只腳總跑不過我四條腿的戰馬。即使現在距離曹軍本陣只有七八十丈遠:“追!”
這時候曹軍陣前的士兵也見到了夏侯淵的身影,棄馬拖槍逃回,形象固然不佳可好歹是保住了條性命。當即驚亂的心神有位置穩定了下來。只是敵將還在拍馬窮追,夏侯淵依舊是生命危險。
“殺,都跟我殺上去“”路招對準龐德又放了一箭,他的是兩石硬弓射程比起一般步弓手的弓箭要遠上不少。放箭之時,路招大聲叫吼著,一萬曹軍聞聲立刻奔涌向前。而已經沖出陣去的夏侯尚、朱靈二人,更是可著勁的打馬奔上,,
夏侯淵拼命地逃,但畢竟人不如丐,眼看龐德就要追上了。幸好夏侯尚馬快,就在龐德快要追上夏侯淵的辰光,飛馬攔住了龐德。
只是夏侯尚二三把式,對付一般戰將還湊合,面對龐德卻也是白給的。他一槍刺向龐德,無論是力道還是度比起之前的夏侯淵來那都差了不止一個檔次,被龐德揮刀一覽就輕易撥開。龐德順勢一刀揮出。夏侯尚雙手持槍一個橫架,勉勉強強是頂了過去,卻也被震得兩臂麻,身形還在馬背上猛地一挫。晃了兩晃。見勢不對,撥馬就要退出戰圈。卻叉被龐德搶先了一步。大刀一插膽彼砍向了夏侯尚。
聽到“呼呼”的大刀破空聲。夏侯尚臉色都變了顏色,背槍豎在腰間死命的一檔,就感覺一陣巨力從腰部傳來,然后整個身子宛如被后是被汽車撞到了一樣,凌空倒飛了出去。
龐德再想向前去追,可惜時間已經不及,落后夏侯尚一步的朱靈揮舞著大刀已經殺下。
對于朱靈這個老將,龐德事前還是有幾分輕視的,畢竟他聲名雖然不顯。然而一接手,龐德神色就有了一絲慎重,朱靈武藝不低于馬岱。
這人本是袁紹帳下之將,從軍數十年的老將,當年也曾與淳于瓊、高覽等人并列。在袁紹曹操二人未翻臉的時候,袁紹遣一眾將領來助曹操攻拔徐州陶謙,朱靈因敬服曹操,言:“靈觀人多矣,無若曹公者,此乃真明主也。今已遇。復何之?。是以就此投效其麾下,連這他所帶領的三營北軍也大多歸了曹操。
因為這件事曹操對他很是贊賞,可沒過太久的時間,到了建安五年,曹操以他與路招二人監督劉備討伐淮南袁術,結果二人監視不成反被劉備奪了兵權,二次占據了徐州。從此朱靈連同路招是再無獨立領兵的權力了,而且為的朱靈還被曹操深惡之。
只是朱靈被曹操深惡之,卻多年來依舊活的好好地,職位雖然不高卻在曹氏集團落下了一副好聲名“遂為好將,名亞晃等地位僅次于五子良將。也是一件怪事。
龐德先與夏侯淵大戰了一百多個回合,氣力有所下降,現在接到了朱靈,公平一戰數十回合之后倒也不難再勝一陣夏侯尚太小兒科了,可現在的情形已經是不允許他公平一戰了。在城下列陣的曹兵已經要蜂擁而上了!
龐德身后,高昂的呼殺聲此起彼伏,在路招指引曹軍涌上的同時,龐統一聲令下,聯軍三萬步騎也在第一時間內奮勇奔出。
兩軍在城下一場混戰,及到午時,各自鳴金收兵!
夏侯淵單挑的落敗,標志著敵我兩軍的陣前斗將告一段落,除非曹軍中這時再蹦出來一個武力值九十點以上的人物,否則這鼻前斗將,那也就沒必要在進行下去了!
龐德一口大刀敗夏侯,也算是給西涼軍出了口惡氣,雖然沒能臨陣斬殺,但把夏侯淵逼到落馬而逃,也是削盡了他的顏面了。
大軍回到營中,再賀了一場;以祝龐德之功。可則祝功酒喝了之后。一班子人就有的撓頭了。現在夏侯淵已經是敗了,斗將也不用再想了,那剩下的就要看攻城拔塞了。可眼下曹軍步騎四五萬人馬屯住在城中,不要說己軍現在了七萬步騎,那就是再加上稍后一步趕來的劉憲本部,這也才十萬人。
用十萬人馬來攻這上姚城,可是有的撓頭。那即使能從北面突破上邦,士卒傷亡也絕不會到那里去了。如此大的傷亡。西涼軍承受不起,劉備軍同樣也承受不起。眼前的這些兵馬,可是劉備軍據守涼州的本錢,一戰拼個精光,那怕是連渭水北岸都過不去了。
馬騰、韓遂心中有數,曉得龐統在上邦城內留下的必有后手,可其間究竟是什么,二人不知。
龐統環視了一眼帳內數十將校。微微一笑,言道:“諸位將軍盡可放下心,待到我軍后續人馬趕到。不日既可攻破了敵軍。”他終究是沒有說得出。
如此時間一轉就過了三天。到了第四天也就是聯軍圍城的第六毒下午,劉憲督兵終于是趕到了上邦城下。
如此不算渭水北岸的萬五兵馬,七萬劉備軍三萬西涼騎兵,共十萬步騎大軍悉數到位。
“諸位請看,就是這兒了”。
隨著劉憲引軍的到來,攻城自然也就成了不可不談的話題。劉憲是早就得過龐統消息的,知道他的后手所在。這次到了之后,就是安心聽命行事。在天水,龐統下的功夫要遠比劉憲來得多,情況也更為的熟悉,所以這個兵馬調度權還是有龐統掌控。
指著眼前盧個深不見底的走洞。龐統滿臉掛笑的向馬騰、蒂遂等一眾將領說道。這里就是他的后手所在。
從馬忠坐鎮上邦城時,這個通道就開始著手挖掘,本來只是作為一個圍城時期內外聯系的一個通道。畢竟最初時的計劃,馬忠是要率部死守上邦的。
然而隨著戰況的一系列變化。這個通道所賦予的含義也在慢慢生著改變。直到龐統最終敲定下計劃,這個通道的義務已經遠遠拋離的原先的目的。
“諸個將軍,此通道可直通城內的一處民宅,而此處民宅就距離城中府庫所在不遠,并另有通道直通府庫內部”響鼓不用重錘擂,龐統相信自己的這句話足以讓所有人明白。
這么小的一處單人通道對于攻城的意義并不會太大,畢竟敵軍有步騎四五萬人馬,防守上邦城池的同時戎警全城也不在話下。
而一處民宅也不可能裝得下太多的兵馬,撐死了也就一千來人,根本就成不了大事。最多就是讓夏侯淵、張鄰緊張一眸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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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處民宅若是靠近府庫那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這處民宅中還有暗道直通府庫內部。
“正好一把火燒了曹軍糧草!”韓遂身邊一將驚喜的叫道。
劉憲望了去一眼,不認識。不是五部將之人也不是閻行,但站位卻緊貼著韓遂,該是他的親衛將令。不過人認不認識都不耽誤他臉上露出的笑來。早在曹軍抵近隴縣的時候,留守上邦的王靈等將就已經用足夠多的錢財從上邦城中諸多居民手中強行買下了他們幾乎全部的口糧,便是城內那些的所謂士家大族也同樣如此,只留給他們半個月的糧食。
如今轉眼間都過去了十天時間。城內還在的百姓手中相比糧草已經不多。曹軍所攜帶的糧草軍資若真被一把火從里面給燒了,那上邦城根本就不用去打,夏侯淵、張鄰自己就會引兵跳出來。
“城里已經傳來過消息”龐統臉上帶著微笑,接著說下道,“曹軍所有的糧草軍資,約十萬擔糧草全部都儲存在上邦城中府庫。”
“畢竟城里面除了校場也就數那里最寬裕,干燥、通風還有特意供糧草儲備的倉庫”龐統說話間已經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糧草被焚,夏侯淵就等于是失去了堅守上邦的憑據,為了保存實力必然會趁著剩余糧草尚存之機趕緊撤回雍州,如此也就是只有陳倉渭水道一條大路可走了。
“可以放心的來講,我軍之后一戰所要做的就是如何在上邦城東數十里之內打掉曹軍的妾力。”大軍在側,有如此后盾龐統說起話來自然也就不用太過客氣。而他所講的也確實是照實說話而已。
在曹軍深入陳倉渭水道之前。那幾十里的范圍之內,打掉夏侯淵部的主力。這樣的認知。不僅是現在的聯軍諸將所認同,在火燒糧草之后夏侯淵、張自同樣也會如此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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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畢竟是有四五萬步騎兵馬。聯軍雖然是兩倍于你,卻也不能真正的去硬生生的拼一場。如此的話即使殲滅了夏侯淵部,其所造成的兵力耗接也不是現在的劉備軍和西涼軍所能接受的。
只能一點點的剪枝除葉,等到時機到了這才一擊折斷敵軍的主干。
劉憲對上邦東側一帶的山形地貌并不熟悉,手中也沒有那里的詳細地形圖,所以幾日來腦子里并沒有想出什么適宜的法子來。但龐統不一樣,估計從曹君入甕的那一日起,他就開始琢磨著今天這一步該怎樣去走了。他的肚子里,肯定是有了一套完善的作戰計策。
一眾人轉回營塞,龐統當即就遣派鄂煥、王平所部七千無當飛軍,快向陳倉渭水道移去。著他們帶足口糧,不在狹道外圍阻截而入陳倉謂水道之內。
無當飛軍善行山路,其部將士又多慣于淡獵,至上部分口糧,命其部沿渭水河谷而行,補給不缺進軍自然也就不成問題了。
然后就是西涼軍,三萬西涼軍分作兩部,馬騰軍兩萬人馬駐守上邦城南,韓遂軍一萬騎則在城北巡視。龐統還特意吩咐二人,但有曹軍騎兵馳出,立刻避讓不與之交戰。這兩部巡巡南北二方,那不過是做個。樣子給曹軍看。
上邦城北是渭水,城南是高山密林。夏侯淵便是明知道聯軍在東面設伏,他也斷不可能引兵望南北方向突圍。
之后劉憲、魏延、關平等將一一吩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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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將去后,單留劉憲、龐統二人。
“士元兄,你就不怕那二人殺馬而食,舉城苦守。”
龐統一手上指,道:“天不與之。豈人力可回!”
朱靈字文博,清河郡觸縣人,最先依附于占據翼州的袁紹。清河人季雍以郎城背叛袁紹而投降公孫瓚,公孫瓚遣兵往守筋城。袁紹遣朱靈攻之,但朱靈家人都在城中,公孫瓚便將朱靈母弟置于城上,誘呼朱靈。朱靈望城涕泣道:丈夫一出身與人,豈會復顧全家室!于是力戰拔城,生擒季雍。然而朱靈一家皆死。另一層面看這也為日后朱靈降曹解除了后顧。
建安二十五年,曹不繼承魏王位。連續大封群臣,提張遼為前將軍。張鄰為左將軍,徐晃為右將軍,同時也封被他老子革職的朱靈為后將軍,能和五子一并提名是對朱靈一生征戰功勞的最大肯定,曹不做五官中郎將前后不是隨軍就是鎮內。對封賞外姓將領,功勛、能力是最有說服力的。后曹不代漢稱帝,封朱靈為觸侯。詔曰:“將軍佐命先帝。典兵歷年,威過方、邵,功逾修、灌。圖籍所美,何以加焉?聯受天命,帝有海內,元功之將,社稷之臣。皆聯所與同福共慶,傳之無窮者也。今封喻侯。富貴不歸故鄉。如夜行衣繡。若平常所志,原勿難言。”朱靈請求封高唐侯。
正始四只,幕靈與曹真等十九位已故先臣被共同祭祀于曹操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