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千呼萬喚始出來,一直就只做動作沒說話的獻小姐難得開了金口,而且還是本著辯證的邏輯思維說了幾句:“男人之中,應(yīng)該還是有相對來講有情義重信諾的人的。”
嗯,說的對,如果沒有“應(yīng)該”和“相對來講”這樣的字眼的話,就更好了。
“話雖如此……”千呼萬喚始出來,一直就只做動作沒說話的獻小姐難得開了金口,而且還是本著辯證的邏輯思維說了幾句:“男人之中,應(yīng)該還是有相對來講有情義重信諾的人的。”
嗯,說的對,如果沒有“應(yīng)該”和“相對來講”這樣的字眼的話,就更好了。
“那也是沒有主見、沒有能力的家伙!”這好像往茶杯里加酒之后也沒喝多少嘛,怎么一副耍酒瘋的樣子?這到底是喝高了還是喝高了啊,林家仁現(xiàn)在真為他的手下們待會兒的境地感到遺憾,當然前提是卑彌呼豎著從這道門里走出去,否則就該他們?yōu)樗械竭z憾了。
某些人就是沒有禍水已經(jīng)東引而且還是引到了自己身上的自覺,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貧嘴。卑彌呼搖晃著她那頭箍裝飾的腦袋,一步一晃地在場地內(nèi)走著,一雙迷離的眼就那么直勾勾地盯著在場的唯一男人,也就是她們的批判對象,目下正在努力消除自己存在感、盡量低調(diào)的林家仁。
別,不要,饒了我。林家仁連續(xù)用了三個詞語來形容他此時此刻的心情,這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的卑彌呼,一副嬌艷欲滴外加柔弱動人的模樣……該不會是要打人了吧?
不是林家仁想法奇葩,而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家女王的巨掌直接就拍在了他肩上,連跑都沒可能,啪啪啪,連著三下可沒把林家仁的骨頭給拍散:“比如你這屬下,林家仁。”指名道姓的時候,少年心叫完了,雖然沒有明著打過來,但這樣豈不是會被玩的尸骨無存?
卑彌呼變掌為指,對象還是林家仁:“恐怕就是兩者聚齊之輩,可以作為你屬下的代表之一。”
“此言差矣!”林家仁都還沒覺得有什么,反正就是隨便一說圖個樂子,等她走了他還是該干嘛干嘛,何必去計較一時呢。可是尚香姐直接就跳出來反駁,這倒是非常神奇的事情:“家仁他,是不同的那個。”
“啊?”連趴著的南宮琪都被這句聲音不大的話給震醒了過來,更別提其他人了,尤以林家仁為最,這貨連舌頭都卷不回去了。
像是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尚香姐迎著眾人奇怪的目光又補了一句:“我指的不同是,我在他身上看不出對權(quán)力的野心,甚至對帶兵打仗或是出外公干完全不積極,連錢財也是交由管家(穎兒)打理,更別說至今未有應(yīng)允一門婚事……我的意思是,這壓根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樣,簡單點說不能把他當做男人,也就是說……總之,我信任他,就像千雪信任你師傅一樣信任他。”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亂七八糟的,權(quán)力金錢美色這三者真要說有林家仁不在乎的東西的話,估計也就只有權(quán)力了,后兩個誰搶跟誰急的肯定的……真是沒想到自己在尚香姐心目中是如斯高大,男人的毛病一個不沾,只是順便被當成了不是男人這件事就有點悲催了,不過好在俺也是受信任的不是?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話還算是能夠接受吧:“主公,我可以謝恩了么?關(guān)于剛才你給我的評價,算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鼓勵和贊揚么?”林家仁深怕自己還在夢中,連忙甩了自己一個耳光,在確認過痛感之后,趁著節(jié)奏還新鮮弱弱地問了一句。
“嗯,你當仁不讓地接受吧!”尚香姐接過了卑彌呼的接力棒,在林家仁另一邊的肩膀上同樣拍了三下。
場地內(nèi)再次響起“啪啪啪”的聲音,卑彌呼卻有點迷惑,借著酒勁又跟尚香姐對吹了三杯,然后極盡其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個性微微瞥著林家仁道:“武功奇差、油嘴滑舌,我還真看不出來他哪兒值得信任了?”
喂喂……林家仁心道這都酒后吐真言了吧,你就是這么對待把你拉出火坑的救命恩人的?果然女人翻臉就是翻書啊……不過,看著你這熟臉通紅不說服尚香姐就不舒服的樣子,還是算了吧。
“這個人!”尚香姐也是不甘示弱,用仿佛小孩子的玩具遭到鄙視一般的心情跟卑彌呼干上了,加之她本身就有點偏執(zhí)近乎于六親不認的某方面特色,于是也跟著吼了起來:“救過我的命!還不止一次!”
“身為屬下,這是本職,應(yīng)該的而已。”
“他還勞心勞力地發(fā)展會稽,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咱們這兒的變化!”
“可我住的一直都是那個地方,生活還是那么糟糕。”
“可是你們要飯的時候得到的會不會越來越多?”獻小姐果然是幫理更幫親,涉及到面子問題了,就得出來說話。
“這個……我沒研究過。”是啊,身為女王吃的不能差到哪兒去,舉個例子的話,假設(shè)她每天要吃10錢,那么當天要到了10錢也好還是100錢也罷,她吃的還是10錢……
“所以說,不要對未來救我差點死掉,而且還對會稽做出重大變革的他這樣,那不公平!”尚香姐的辯駁擲地有聲,哪怕只是純粹的聲音大,也足以震懾住本來就不太清醒的卑彌呼了。
“完全沒看出來他還有點作用,要不咱也借來用用?”卑彌呼故作驚訝地看了林家仁一眼,后者一報還一報以更夸張的表現(xiàn)手法回敬了他一個驚訝的冪次方之后,又將這種驚嘆乘以2看向了尚香姐。
尚香姐正一副讓林家仁恍如隔世、似曾相識燕歸來、雨打芭蕉浮萍飄的神情。對了,貌似自己的玩伴在電腦桌前炫耀著從某某網(wǎng)游中得來的極品裝備的時候,就跟尚香姐這個表情如出一轍、毫無二致啊——這是病,得治,我有藥你要么?此刻的林家仁心中除了汗以外,就剩下內(nèi)流滿面了,前者是被無語的,后者是被稍微感動的,起碼他還是一件值得炫耀的東西吧,雖然方式有點特別……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林家仁就是一種載體,一種此時不用更待何時的背景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