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流,蠻王孟獲之妻成了他人榻上之伴,從這以後,馬超和祝融夫人如同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馬超與祝融夫人夜夜行魚水之歡,雖然一直有人放風、警戒,但還是被孟獲的手下察覺。
六天後的晚上,孟獲望著下方瑟瑟發抖的蠻兵親衛,一雙眼睛射出濃烈殺氣:“那賤人今晚又去了?”
那蠻兵親衛不敢隱瞞,如實回道:“回稟大王,夫人……”
“哼,那賤人何時去的?”
“酉時!”
“如今何時?”
“亥時!”
“至今未歸麼?”
“未,未…曾…”
聽到這個答案,孟獲臉色變得極爲猙獰,一拔腰間佩刀,手起刀落將那蠻兵親衛砍成兩半,血液飛濺到孟獲臉上,讓他好似一個露出獠牙的惡鬼。
稍稍平息心中怒火,孟獲招來胞弟孟優以及心腹朵思大王,冷聲說道:“二弟、朵思,你們近來應該也聽到了,祝融那賤人和馬超賊子勾搭的傳聞吧?”
“他們這隊姦夫淫婦竟敢夜夜笙歌,視本王於無物,本王若不將他們擊殺,實在難泄心頭只恨。”
“你們兩個聽著,回去後暗暗擇選心腹,明天晚上子時,便動手將那對姦夫淫婦擊殺。”
“明天晚上,本王要親眼看到那對姦夫淫婦的首級擺在本王的帥案前!”
孟優和朵思大王對視一眼,臉上齊齊露出驚色,他們確實聽說了馬超和祝融夫人的傳聞,但卻無法確認真僞。
想到馬超和祝融夫人的背景,孟優不由勸道:“兄長切莫衝動,茲事體大,如果有什麼誤會,只怕劉備和祝融部落都不會善罷甘休!”
“是啊,馬超和夫人都不是泛泛之輩,如果沒有重兵,恐怕很難將他們擒下,可一旦大舉動兵,又容易打草驚蛇,還請大王從長計議。”朵思大王也出聲附和。
孟獲怒火更盛,咬牙切齒地喝道:“狗屁的從長計議,本王早已派人暗中監視這對姦夫淫婦,怎會有假?”
“哼,如今證據確鑿,再耽擱反而容易生出事端。”
“二弟,你可先帶一部兵馬去將祝融族人全部拿下,而本王則和朵思親自帶兵去擒拿馬超和祝融這對姦夫淫婦!”
對於孟獲的這個安排,孟優覺得太過張揚,容易壞事,於是再次勸道:“兄長莫急,小弟這裡有一道計策,或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這對姦夫淫婦擒殺!”
“哦,二弟竟有妙計,那快快道來!”孟獲有些迫不及待。
“兄長明天可以設下酒宴,邀馬超那廝前來,到了宴席,我們頻頻向他敬酒,等他喝得大醉,兄長便砸杯喚出伏兵,這般一來,馬超豈有不死之理?”
“祝融那賤人呢?”
“兄長貴爲南蠻之王,等誅殺了馬超,便可率軍將祝融族人全部擒下,沒了依仗,祝融還不是任由兄長處置?”
“好,二弟心思縝密,就按二弟說得辦!”
馬超的大帳內!
一番‘激戰’過後,馬超赤著上身,露出一塊塊好似鑌鐵般的肌肉,那濃郁的陽剛之氣,女子見之,難免迷醉。
祝融夫人蜿蜒的蛇驅用衣裳蓋住,如同玉脂般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腰上、腿上隱隱有著火辣指印。
祝融夫人神色迷離,嬌喘微微,殷紅小嘴或張或閉,甚是誘人。
“郎君,奴家,奴家還想要嘛!”
祝融夫人嬌聲起時,一手纏上馬超的脖子,另一手則緩緩向下移動。
這個時候,馬超一手抓住祝融夫人向下移動的柔荑,臉色鄭重道:“先莫要胡鬧,我有要事和你說!”
“奴家如今慾火焚身,有什麼要事竟比奴家還更緊要?”祝融夫人媚眼望著馬超,有些情難自禁。
“今天孝直過來尋我,說孟獲那廝發現你我茍且之事,這事不可大意,否則你我都要死於非命!”
“哎呀,那隻‘野豬’發現了又如何?如果他敢作惡,奴家便替你撕了他,然後讓你做這南蠻之王!”
“哼,事關緊要,你我如果不先發制人,必成砧板魚肉,你我還需商議一番!”
“奴家身子難受,飢渴難耐,如果要談事,你得先將奴家治好!”
半個時辰後,雲散雨歇,帳內一片狼藉。
祝融夫人一邊替馬超整理衣裳,一邊開口問道:“郎君要與奴家商議何事?”
“你這小妖精竟明知故問,自然是如何剷除你家男人!”
“不知郎君可有計策?”
“我確實想到了一計,不過……”
“不過什麼?”
“這計策需要你冒險!”
“郎君先說來聽聽!”
“你回府後,尋一良機,在孟獲飯菜裡下毒,一旦孟獲身死,你便以火爲號,我看到後,便會暗聚兵馬以雷霆之勢,將孟獲爪牙孟優、朵思剷除。”
“郎君這計策雖然不錯,但孟獲、孟優、朵思在蠻軍中的威望極高,他們一死,怕是會引發大的動亂。”
“夫人不必擔憂,除掉孟獲、孟優、朵思三人後,夫人大可宣告全軍,就說孟優聯合朵思想要篡位,至於證據,他們人都死了,捏造證據豈不容易。”
“郎君大才,奴家可是仰慕得很……”
“哈哈哈……”
計策定下,兩人又是纏綿一陣。
到了黎明時分,祝融夫人匆匆回去各做安排。
就在馬超帳內,命軍士召來其族中心腹來見。
而就在祝融夫人離去後不久,法正匆匆進入馬超的大帳:“孟起,我之前交代的事情,你可安排妥當?”
馬超獅目微瞇,淡然回道:“我已將計策告知祝融,她現在唯我馬首是瞻,想都沒想,便答應按計策行事。”
“好,好,好!”法正撫掌大笑,連道三聲好,隨即又是安撫馬超道:“孟起爲了完成這項使命,犧牲頗多,這事陛下都記在心裡,等南蠻落入大漢掌控,陛下必會記孟起首功,重重酬謝!”
“孝直謬讚,如果沒有孝直的妙計,這事便無法辦成,若論首功,當歸屬孝直!”
馬超雖然說得客氣,但一絲陰鷙卻從眼眸內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