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李曉莫這話,我不由自主的就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口,那些傷口其實很淺。也只是剛剛好令我流了血。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結疤不流血了,估計是刀片對我手下留情了。
不過李曉莫的話卻再一次令我無比好奇的一點頭說:“是呀,這也太怪了吧,刀片是怎麼做到的?我根本就沒看到他的手裡有東西。可身上就莫名其妙的多了傷口。”
“既然是刀片的絕活兒。我當然不會知道,別人也不知道,就連當初他因爲把人割傷,被學校知道了。搜遍了他全身,都什麼也沒搜出來。”李曉莫也是一臉疑惑的搖了搖頭。但又思忖著說:“除了他自己,我想也只有陳可心興許能知道。”
聽了李曉莫這話,我點了點頭。既然刀片那麼癡迷陳可心。估計會把自己的這個秘密告訴給她吧。那我是不是找機會跟陳可心打聽一下呢?畢竟刀片很有可能會成爲自己的對手。不搞清楚了他的秘密,我就太被動了。
心裡這樣想著的同時。我又問李曉莫:“莫姐,你還沒說刀片這麼厲害,怎麼會讓汪以坤成爲了學校扛把子呢?而且汪以坤不在了,他卻也只是和高三另幾股勢力齊名,以他的本事,這不應該啊。”
“嗯,刀片曾經爲了陳可心,找上過汪以坤,兩人交過手,最後還是汪以坤輸了,”李曉莫點了下頭,卻又搖了搖頭,笑了下說:“不過我剛纔也說了,刀片這個人很低調,不太喜歡跟人接觸,所以他沒有爭霸校園之心,而汪以坤好交朋友,身邊有很多追隨者,自然就是他當扛把子了。”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又接著問:“可刀片既然只有一個人,爲什麼還會成爲一股勢力呢?”
“這個就和陳可心有關係了,”李曉莫無奈的搖著頭說:“還不是因爲刀片太癡迷陳可心了,願意爲她做任何事,所以陳可心當初有很多麻煩都是刀片給解決的,那會兒也不是沒人要追隨刀片,但他都把這些人推給了陳可心。可以說,陳可心一個女的,能發(fā)展到現在這樣,大部分功勞都是刀片的。但陳可心並不喜歡刀片,甚至是討厭,可她又要利用刀片,就對外宣稱自己和刀片是聯(lián)盟關係,這樣一來,別人自然把刀片一個人看作了一股勢力。但刀片的厲害,所有人都知道,也沒人敢輕易招惹他。”
“難怪了,”我深以爲然的點了下頭說:“當初我就奇怪呢,陳可心就算再厲害,也畢竟是個女人,怎麼就能成爲學校的一股勢力,卻無人敢動,原來是靠著刀片啊!”
嘴上這樣說著,我心裡也在犯愁,一個陳可心就夠讓我頭疼的了,現在又多了個刀片,而且還有一個沒見過的羅漢,想必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人物。
看來,我這爭霸校園之路,還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充滿了坎坷崎嶇呀!
不過我也不是會自暴自棄的人,不管有多少困難,肯定都會有解決的辦法,所以我心裡也在琢磨著,該想個什麼主意來對付以後即將要面對的困難。
至於那個刀片,我對他除了好奇,也有著一種渴望,特別渴望這樣一個人,如果能成爲我的朋友,那該多好。
心裡想著的同時,我和李曉莫也到了我們班的教室門口,正巧陳璐和孫小敏也在門口說話,當時一見到我和李曉莫,她倆就趕緊喊了一聲:“莫姐,陸野。”
我和李曉莫走了上去,還沒開口說話,陳璐先是看到了我的傷,就一臉擔心的對我說:“陸野,你······你這是又怎麼搞的?而且怎麼第一節(jié)課都沒來,我記得昨晚你應該是跟著笑笑出了學校吧?你們······沒發(fā)生什麼事吧?”
“是呀,是呀,”孫小敏也忙點著頭對我說:“還有笑笑今天也沒來,我和璐璐都覺得挺不安的,陸野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陳璐和孫小敏說完了話以後,李曉莫也一臉好奇的詢問我:“對,陸野,剛纔碰到陳可心的時候,她爲什麼會說你和笑笑已經散了,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跟我們解釋一下了?”
“啥?”再聽李曉莫這話,陳璐和孫小敏又是一驚,異口同聲對我著急說:“陸野,你快說,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
昨晚發(fā)生的事,我本來也是要跟她們三個說的,好讓她們也幫著想想辦法,此時正好三個都在,也免了我一個一個的說,就一點頭,想起笑笑被關起來,一臉苦悶的說:“昨晚······確實發(fā)生了很多事,而且很大,很難解決,所以我現在都一點主意沒有。”
這話說完,我就把昨天跟著顏笑笑出去,再到她最近一直在幫夏瑞澤,最後被顏京山發(fā)現我們的事,被關起來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這麼長時間以來,又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和顏笑笑的姐弟關係,對眼前這三個女人來說,已經不是一個秘密,所以我沒有刻意的隱瞞,也只是沒把我爸後媽和顏京山他們三個大人當初的那些不堪往事說出來。
說到最後,我又愁眉苦臉的說:“事情就是這樣了,本來只是我和笑笑搞對象的事,到後來竟然發(fā)展成了爭奪笑笑撫養(yǎng)權的問題上,笑笑已經被她爸關起來了,而我昨晚也被我爸打了一頓,不許我和笑笑在一起,你們看該咋辦?能不能幫我出個主意?”
我的話說完了以後,三個女人個個目瞪口呆的,面面相覷,老半天誰也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孫小敏才長呼了一口氣,一臉爲難的說:“這······這事咋會變成這樣了?如果說,只是你和笑笑的事被家長髮現了,那大不了就是家長說啥,你們就聽啥,然後繼續(xù)地下情也就是了,可現在要爭什麼撫養(yǎng)權,這種事可就不是咱們孩子可以參與,插得上手的了啊。”
“是呀,這還真是一件不好辦的事,”李曉莫也爲難的點著頭,卻也安慰了我一句說:“陸野,你也別太著急了,我想你爸媽也不能眼看著笑笑的撫養(yǎng)權被搶走吧?他們也會想辦法的,只要······只要笑笑的撫養(yǎng)權還在笑笑的親媽手裡,你倆的事,應該就還有解決的辦法。”
“對呀,對呀,”陳璐也趕緊點頭說:“如果說,真的要打官司的話,我可以找我爸和我媽,畢竟他們都是警察,認識很多律師的,可以介紹給你爸媽。”
“對,還有我,”孫小敏也忙點頭說:“我爸也有私人律師,也可以介紹給你爸媽。”
聽了陳璐和孫小敏的話,我卻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別了,這種事本來就不能讓太多人知道的,怎麼可以再告訴你們爸媽,再說你們的家長又怎麼會管我們家的事,而且······這要是真的打官司的話,還不知道要打多久,這段時間難道讓笑笑一直被關著嗎?又或者,她爸趁這段時間,把笑笑給藏起來怎麼辦?”
我一說完了,三個女的也都愁悶的點著頭稱是,可一時半會兒的,誰也不可能想出什麼像樣的好主意,最後陳璐無奈的對我說了句:“要不······我們三個每天輪流去笑笑他爸家去陪她,也許笑笑她爸不會阻止我們去吧?這樣的話,一是可以給笑笑寬寬心,安慰安慰她;二是,我們也可以隨時知道笑笑他爸會有什麼動態(tài),要是真的有什麼不對的,也能第一時間通知你和你爸媽知道。”
陳璐這話說完了,我們都是連連點頭,說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這時候上課鈴響了起來,我們就要各自回班,當我正和陳璐要走進教室的時候,突然身後有人喊了我一聲:“是野哥嗎?”
我們都是朝著喊話的人看了過去,我一看那人不認識,就問了一句:“你誰呀?”
“嘿嘿,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那人對我笑了下,又說:“不過我大哥卻叫我來跟你說,他想和你聊聊,正在樓頂天臺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