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好辦呢?”我聽的愣怔了一下說:“小白,上次咱們?nèi)ゾ刃πΦ臅r候。一點計劃都沒有,完全是我已是衝動找了你們?nèi)サ?,而且笑笑又被她爸給鎖起來,外面有那麼多保鏢看守著,咱們不還是成功了嗎?這次我可是經(jīng)過仔細(xì)研究過的,再加上你的絕技。應(yīng)該會萬無一失纔對啊。”
說完這話,我又把要救撒小冷的計劃仔細(xì)跟尚小白說了一遍,又問:“怎麼樣,是不是挺完美的。你只要負(fù)責(zé)把撒小冷給帶出迪廳就好。”
“你這計劃我也說不出什麼毛病,”尚小白想了一下說:“關(guān)鍵是我這邊和上次不一樣啊。咱們救笑笑的時候。我只負(fù)責(zé)開鎖。後來幫你拖住保鏢就可以了,把笑笑帶出去的是你,而且你們是硬闖出去的。但這次你是要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一個大活人給帶出那個迪廳,這卻不好辦啊。”
“那到底是什麼地方爲(wèi)難,你儘管說?!蔽颐τ终f道:“反正咱們還有兩天的時間準(zhǔn)備,應(yīng)該可以解決的?!?
“主要就是要在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把一個大活人帶走。而且還是一個沒什麼功夫的女人,”尚小白麪有難色的說:“那個舞王迪廳我也是去過的,裡面什麼情況我都清楚,門口肯定是有人守著的,我總不能帶著人硬闖出去,而那裡的窗戶又非常的高,根本就和天窗差不多,我要爬出去沒問題,可你說的那個撒小冷能做到嗎?”
“呃,應(yīng)該······沒問題吧?”我琢磨了一下,說:“畢竟撒小冷會跳鋼管舞,她也不是那些特比柔弱的女孩?!?
“爬牆和跳鋼管舞是兩回事,”尚小白搖著頭說:“再說,迪廳的窗戶都在明面上,我?guī)е鲂±渫吓?,誰看不到???”
一聽尚小白這話,我也犯愁了,不由著急的撓著頭說:“那怎麼辦?我都已經(jīng)通知撒小冷,會帶她走了。”
看我著急,陳可心也對尚小白說:“你再想想,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尚小白想了一下,搖頭說:“除非是還有其他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出口,但這需要我親自去迪廳觀察一下地形,興許可以找到吧?!?
一聽這話,我趕緊點頭說:“好好好,那小白你趕緊去找啊,爭取在這兩天的時間裡找到?!?
“那行,我這就去那邊看看?!鄙行“滓膊皇且粋€墨跡的人,立馬點頭答應(yīng)了。
離開了天臺,因爲(wèi)尚小白行動大多自己一個人,所以也沒讓我跟著,獨自出了學(xué)校。
尚小白足足在舞王迪廳附近觀察了兩天的時間,但最終給我的答覆卻是,依然沒有找到可以帶撒小冷離開迪廳的出口。
可是邵森泉卻已經(jīng)通知了我,要我把兄弟給他帶過去。
我急的直抓頭,尚小白看我確實著急,最後只好一咬牙說:“其實,也還有一個辦法把撒小冷帶出去,只不過你就要遭罪了?!?
一聽這話,我忙問:“你快說,到底什麼辦法?”
“你不是說那迪廳裡還有秘密客房嗎?”尚小白點著頭說:“這兩天我曾爬上迪廳樓頂觀察過,發(fā)現(xiàn)上面有排風(fēng)口,我想,也只能打那裡的主意了?!?
“排風(fēng)口?”我一聽,不由納悶的說:“這東西能有什麼用?”
“排風(fēng)口也算是出口,”尚小白點著頭說:“一般這種地方都是連著衛(wèi)生間的,所以我可以從排風(fēng)口鑽進(jìn)去,你只要和撒小冷去了衛(wèi)生間,我就可以把她帶上樓頂,然後再用繩索將她帶離迪廳。”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卻又不解的問道:“可是,我要遭什麼罪?”
“你想啊,你既然是邵森泉的小弟,那麼撒小冷在你的面前丟了,邵森泉會不懷疑你嗎?”尚小白笑著說:“那麼你自然是要受點罪,讓撒小冷把你打昏纔對邵森泉有個說辭吧?”
“哦,就這個啊,”我一聽,立馬搖著頭,無所謂的說:“沒問題,咱們受的傷還少嗎?腦袋挨一下不怕什麼的,只要能把撒小冷救出來就好。”
“那好吧,那咱們就這麼準(zhǔn)備著吧?!鄙行“讓ξ乙稽c頭說。
和尚小白商量過以後,當(dāng)晚我就領(lǐng)著兄弟們?nèi)ヒ娏松凵?
因爲(wèi)人太多,邵森泉並沒有讓我把兄弟們帶去迪廳,而是帶去了當(dāng)初第一次見過他的那個燒烤大排檔。
這大排檔地方大,又省錢,所有的兄弟們坐下以後,我自然是把跟了邵森泉,並且要所有人從此都聽從邵森泉這些話給講明瞭,然後又請邵森泉爲(wèi)大家訓(xùn)話。
來之前,我就已經(jīng)對兄弟們講明瞭這次的真正目的,所以兄弟們都沒二話,一個個都裝出了擁護(hù)我的決定的樣子,朝著邵森泉一聲聲喊著老大。
邵森泉能徒增這麼多手下,實力自然無形中壯大了許多,肯定是高興的很,一晚上都是咧著大嘴在樂,也喝了不少酒。
其實我也看出來了,邵森泉沒打算把兄弟們帶去舞王迪廳,畢竟我們這麼多人過去,肯定要影響了那裡的生意。
但如果不去的話,我就沒法救撒小冷,所以趁著邵森泉高興,又喝了很多酒,我就建議他說:“泉兒哥,你看兄弟們都這麼擁護(hù)你,你是不是也請兄弟們,去咱們舞王迪廳嗨皮嗨皮?。俊?
“這個嘛,”邵森泉雖然喝多了,卻腦子還清醒,猶豫著說:“這麼多人都去迪廳的話,那裡的生意可就耽誤了,你知道這一天的進(jìn)項是多少錢嗎?恐怕不妥啊?!?
我腦瓜一動,連忙又說:“泉兒哥,我的意思是,也不用所有的兄弟們都去,只要帶我那些平時管事兒的兄弟們?nèi)ヒ娮R見識就好,你看怎麼樣?”
當(dāng)時趙紋龍、楊楓彥他們這些主要的頭目兄弟都與邵森泉在一個桌上,立馬一個個朝著邵森泉投去殷切的目光,連聲懇求著要邵森泉帶他們?nèi)ヒ娮R。
特別是王丹這貨,最擅長的就是溜鬚拍馬這一套,一臉巴結(jié)諂笑的說著:“泉兒哥,你看我們兄弟們以後就都跟著你老人家了,我們心裡高興啊,而且我們也都知道泉兒哥你最主要的一個場子就是舞王迪廳,那以後我們少不了要在那邊幫你做事吧?你看是不是就帶我們?nèi)ネ嫱妫彩煜な煜すぷ鳝h(huán)境,以後也好爲(wèi)泉兒哥你盡心做事???”
聽了我們的話以後,邵森泉想了想,終於點頭說道:“好吧,老子今天確實高興,那老子就帶你們幾個去見識見識。”
聽邵森泉終於答應(yīng)了,我們自然是興高采烈的簇?fù)碇凵腿チ宋柰醯蠌d。
到了迪廳以後,大傢伙進(jìn)了隔間,邵森泉自然是又把小妹兒叫上來,一人一個,再次喝酒歡愉。
喝了一陣,又到了撒小冷鋼管舞表演的時間,我趁著邵森泉高興,又求他讓我和撒小冷去客房。
本來我以爲(wèi)邵森泉會滿口答應(yīng)的,可哪想到我剛一說完了,他卻一搖頭,對我說:“不行不行,陸野,不是哥不想讓你開心,實在是今天有些特殊情況,那邊的客房裡,其中一間住著一個特別重要的客人,這客人喜靜,我不敢打擾,要不然的話,爲(wèi)啥我一開始都沒把兄弟們往這裡帶呢?”
我聽的一愣,也不知道什麼任務(wù)能讓邵森泉這麼小心伺候著,可要是我不和撒小冷去客房,那解救她的計劃就泡湯了,所以我趕緊給兄弟們遞著眼色,讓他們拼命灌邵森泉酒,又可憐巴巴的說:“泉兒哥,你看你也知道我對撒小冷的心思,這兩天可是想死我了,你就答應(yīng)了我吧,打不了我和撒小冷進(jìn)了房間悄悄的幹活,不發(fā)出聲音不就行了。”
我這話說完後,兄弟們也都忙替我說話,又是一輪酒下了肚,邵森泉終於醉醺醺的點頭說:“行吧,老子答應(yīng)了,不過陸野,你一定不能出聲,還有就是,今晚弄完了就不能住在這兒了,我那客人說過,只想一個人住在那二樓,不許其他人住的。”
我心想,這是什麼人,這麼大的架子?。?
可估計我也不會認(rèn)識,就趕緊對著邵森泉點頭答應(yīng)了,然後等撒小冷跳完了舞,就迫不及待的出了隔間。
撒小冷跳完舞后,自然會被邵森泉的人帶去房間,所以我就一個人往那裡走,可是等我進(jìn)了小門,沿著樓梯上去以後,突然一個房間門口有人正開門往裡走。
我本來沒太在意的瞥了一眼,可就是這麼一瞥,當(dāng)時我就猛的停住了腳步,無比震驚的在心裡喊了一聲:“難道是我看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