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碰。心里卻在想,陳璐這話啥意思?干嘛還又特意說了這么一句?難道是反話,是想我碰她屁股?
不過我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覺得自己越來越猥瑣了,不管咋說,陳璐都是顏笑笑最好的姐們,我可別老琢磨啥歪心思。
陳璐的個子挺高的,踩到磚頭上,一伸手就能夠著大鼻涕,可她體重自然也要比孫小敏沉的多,所以光憑著大鼻涕肯定沒法把她拽上去。
我就趕緊去抬著陳璐的腿往上頂,可也不知道咋回事,陳璐一直以來都是她們四大美女里最利落的一個人,平時做啥都雷厲風行的,照說上面有大鼻涕拽著,我在下面頂著,她只要雙腳用力蹬著墻,也就上去了。
可陳璐這個時候卻使勁夾著腿不分瓣,兩只腳就跟踩棉花似的,好像一點力氣也沒有,這把我和大鼻涕給累的,廢了半天勁,她也沒能爬上去。
我在下面是最累的,實在有點頂不住了,當時也沒多想,伸手就去拖住了陳璐的屁股,想著只要一用力,她肯定就上去了。
陳璐是她們四個里個子最高的,相對的,屁股也最豐腴,我這手一拖上去,立馬感覺肉呼呼的,真挺舒服。
不過還沒等我有啥想法呢,陳璐突然身子一哆嗦,“哎呀”一聲尖叫:“別碰我······那兒······”
喊著話的時候,陳璐就松開了大鼻涕的手,然后身子就開始往下墜,我一著急,趕緊連腦袋也頂上去了。
這一頂不要緊,好像頂到陳璐那個地方了,陳璐“嗷”的又是一聲尖叫,倆腿一分,直接就騎在我肩膀上了。
我當然感覺壓得慌,就轉著腦袋抬頭對著陳璐喊:“你咋還坐上了?趕緊的,下去呀!”
可我這么一轉腦袋,就蹭著陳璐那地方了,這大夏天的,她又穿了條挺薄的褲子,估計她是受不了了,突然就雙手抓住了我頭發,嗷嗷尖叫著:“你別動,你別動······”
當時我和陳璐的樣子挺狼狽的,這把大鼻涕給樂的呀,坐在墻頭上就哈哈的直拍巴掌,連孫小敏也捂著嘴咯咯直笑。
“別幾把笑了,趕緊幫忙呀!”我氣的對著大鼻涕就罵,他這才趕緊又去拽陳璐,我也不管了,雙手都去拖住了陳璐的屁股,用力的就把她給頂上去了。
折騰了半天,陳璐總算是上去了,我也趕緊踩著磚頭翻到了墻上,然后和大鼻涕一起跳進了學校里面,又分別拖著陳璐和孫小敏下來了。
等都下來以后,我累的呼呼直喘,就沒好氣的對著陳璐說:“你咋這笨呢,翻個墻都······”
可還沒等我話說完呢,陳璐突然對著大鼻涕就問了句:“哪有廁所?”
我們這個位置應該是實驗中學教學樓的后面,大鼻涕指了下教學樓說:“樓里就有啊。”
大鼻涕的話剛說完了,陳璐立馬拉著孫小敏說:“小敏,陪我去廁所。”
說完了,倆人就火急火燎的往教學樓里面跑。
看著倆人背影,大鼻涕撓了撓頭,納悶的對我說:“至于嗎?咋一下來就找廁所,拉肚子了?”
“女人就是麻煩!”我隨口回了大鼻涕一句,卻立馬明白了,昨天我們去雙羊山玩的時候,就聽陳璐跟顏笑笑說過,她大姨媽來了。
難怪陳璐平時挺利索的一個人,今天爬墻這么費勁,兩條腿都不敢分開,估計是怕大姨媽測漏出來吧?
緊接著我又想剛才自己一碰她屁股,她就爛哆嗦了一下,這也不是大姨媽來的反應啊。我知道顏笑笑是一摸她胸脯,或者是蹭她,她就不行了,難道說······陳璐和顏笑笑不一樣,最敏感的地方是屁股,所以一碰就犯勁兒了?
可這也太敏感了,碰了那么一下就不行了?
我要不要哪天再試試呢?
我和大鼻涕等著陳璐和孫小敏,腦子里就胡思亂想著,過了一會兒,她倆才走回來,然后陳璐偷著看了我一眼,臉上通紅,小聲問了句:“接下來咱們要干嘛?”
大鼻涕說:“這會兒還沒下課呢,我帶你們參觀參觀我曾經戰斗過的地方吧。”
說完,大鼻涕就領著我們在實驗中學里瞎繞,有時候到了一個地方,就特得意的說,他在這里打過誰誰的。
繞了一陣,下課鈴就響了,大鼻涕立馬領著我們進了教學樓,這個時候也有不少學生往外走,剛到教學樓門口的時候,大鼻涕就朝著一個瘦高個喊:“桿子,嘛去?”
那個叫桿子的一看到大鼻涕,立馬挺高興的喊了一聲峰哥,就跑過來了,然后問:“你咋過來了?”
“有點事,”大鼻涕說著,就給我介紹,說桿子是跟著他的兄弟,也挺能打的,又對桿子說我是他發小,讓他管我叫野哥。
看的出來,桿子挺尊敬大鼻涕,趕緊喊了我一聲野哥,然后又問啥事。
大鼻涕就把他拉到個沒人的地方,說:“哥在現在的學校遇上點事兒,已經跟對方約好點兒了,今晚就開干,你去把能叫的兄弟都叫上,準備好了家伙事兒,晚上跟我走一趟!”
我開始看桿子那么尊敬大鼻涕,就琢磨他肯定二話不說就能答應,可哪想到他聽完了,臉上就挺為難的說:“峰哥,這恐怕不太好辦呀。”
“艸,你說啥呢?”大鼻涕一聽,眼睛就瞪起來了:“咋的,我不在實驗了,說話就不好使了唄?”
“不是,”桿子有點慌,趕緊說:“峰哥你都被開除好幾個月了,現在學校啥情況你不知道,我們說了也不算呀。”
“能啥情況?”大鼻涕一聽,有點納悶的問:“老子被開除前,都給你們打好基礎了,你們說了不算,誰說了算?”
“是······臧哥······”桿子低著頭,不好意思的嘀咕了一句:“他現在是高一老大。”
“誰?臧世樂?”大鼻涕一聽,眼睛瞪的溜圓,然后一把就薅住了桿子的衣領,破口大罵:“還哥?哥你麻痹呀!他尼瑪都被我打住院了,咋還成老大了?”
桿子嚇的直哆嗦,我趕緊拉了一把大鼻涕說:“大鼻涕,你先別急,咋回事?”
“罵了隔壁的,我就是打了臧世樂被開除的,”大鼻涕氣的臉直發青:“咋還tm他成了高一老大了?”
桿子這時候趕緊小聲對大鼻涕說:“峰哥,當初咱們打臧世樂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后來你被開除了,他出了院以后,就挨個找我們,結果······我們都被他給收拾了,也是沒辦法,就只好都跟著他了。”
我聽完了以后,也就大概明白了,估計當初大鼻涕打那個臧世樂的時候,就跟劉雄他們打我倆一樣,是仗著人多,不過人家臧世樂肯定也是有兩下子的,結果大鼻涕一不在,就重整河山,立地成王了。
這樣一想,我就琢磨今天來實驗的事要泡湯,趕緊對大鼻涕說:“那怎么辦?”
“不用管,”大鼻涕對著桿子說:“你們盡管跟著我走一趟,有我在還怕了他臧世樂?”
不過桿子趕緊搖頭說:“峰哥,不是我們不愿意跟你走,你想呀,你畢竟已經不在實驗了,現在臧世樂是老大,我們都得聽他的,不然,我們以后還咋混?再說······臧哥對我們也挺好······”
“我tm對你們不好嗎?”大鼻涕立馬瞪著眼睛罵了一句。
“好呀,”桿子一哆嗦,又說:“峰哥,你也別為難我們,我們也難辦······”
我這時候又趕緊勸大鼻涕,說畢竟他不在學校了,桿子他們要是幫了咱們,以后在實驗確實沒法混。
陳璐和孫小敏也都說,要不就算了,再想辦法。
可大鼻涕根本不聽,突然說了一句:“走,老子去找臧世樂。”
我們趕緊拉著大鼻涕,勸他說,別惹事,別自己學校的事情沒擺平,又惹上實驗,那時候兩頭都顧不上。
大鼻涕這才氣的呼呼喘著粗氣說:“那怎么辦?都已經跟劉雄約好了,晚上總不能就咱倆去挨打吧,老子丟不起這個人。”
這個時候桿子突然又說:“峰哥,其實我覺得你倒是可以和臧哥談談,興許談好了,你倆能握手言和,沒準兒他能答應帶我們去幫你。”
“可能嗎?”大鼻涕不信的說:“老子把他打住了院,他能跟我和好?”
“真沒準,其實臧哥這人還行,”桿子趕緊點頭說:“要不然他也不會讓我們跟著他不是。”
我也琢磨是個辦法,就對大鼻涕說:“要不就試試吧,其實我覺得你們應該也不算啥大仇,不就是為了爭老大嗎,你現在都不在實驗了,他已經當上老大了,你倆的仇也可以解開,不都說多條朋友多條路嗎?”
我說完了,陳璐和孫小敏也都直點頭,大鼻涕還是不答應,我們又勸了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對桿子說了句:“那你去把臧世樂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