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聽的一愣,不由訥訥問道:“嫦娥姐,我能做什麼啊,我的任務是暗中保護你。並且在神宮龜始的人出現後,負責跟蹤找到神宮龜始啊。”
“我知道,我的這個辦法不耽誤你的任務,”嫦娥笑了笑說道:“我只需要你跟我演一場戲。然後你就可以繼續自己的任務了。”
“那······你說說看,要我跟你演什麼戲?”我點了點頭問道。
嫦娥對我莞爾一笑,眨了眨眼說道:“你嘛,就演我的男朋友吧。而且,還要演一個人渣男朋友。”
“啥玩意兒?”一聽嫦娥這話,我當時大吃一驚,吐口喊了一嗓子:“我演你男朋友?還······還演什麼人渣男朋友?”
“對呀,”嫦娥一點頭,又是笑瞇瞇的說道:“我是這麼想的,這段時間裡,我已經把這個城市繞了好幾遍了,所以我覺得,我肯定已經吸引到了神宮龜始手下的注意力,只是他們沒有機會對我進行搭訕,但他們一定躲在暗中觀察著我,那麼你不如也扮成一個學生,並且演我的男朋友,然後我們在學校的門口上演一出你拋棄我,而我卻苦苦哀求,卻無法挽留住你的戲碼,如果可以的話,你甚至可以打我,最後揚長而去,這樣的話,我就可以裝出一副傷心欲絕,並且到夜店買醉失魂落魄模樣,我想這樣的話,神宮龜始的人就有一定不會再有戒心,而肯出面對我進行誘拐了,怎麼樣,這個主意不錯吧?”
“這個嘛······”我當時臉上挺爲難的說道:“要演這齣戲也還行,可就是讓我打你,這······這讓我怎麼下得去手,我看這齣戲還是算了吧。”
“不,不能算,”嫦娥一聽,忙搖頭說道:“你必須要打我,這才顯出你的絕情,顯出你是個人渣,這樣的話,神宮龜始的人看到了,纔會有信心來對我進行誘拐,所以這齣戲必須要演。”
“可是,我真下不去手,”我一聽,還是爲難的說道:“再說我手重,我怕打壞了你,而且吧······這鬼子國的話,我能聽懂,也會說幾句,可······可我要一說話,很容易就被人聽出來不是鬼子國的人,對了,還有就是,神宮龜始的人,大多是認識我的。”
“這很簡單,你不是會易容術嗎,你化妝一下就行了,至於鬼子國的話嘛·······其實你不需要多說,你只要表現出絕情,並且對我的糾纏而感到厭煩和惱怒的樣子,最多是罵上兩句鬼子國的髒話就行了,”嫦娥聽了我的話以後,不以爲然的說道:“至於說你的手重不重的,我倒不在乎,別忘了我可是一個老牌特工,對於捱打根本不當回事的。”
一聽嫦娥這話,我就知道,這主意她肯定是想過挺長時間了,要不也不會想的這麼周密,所以我沒了別的話說,只好說了句:“你······真決定要這麼做?”
“當然,”嫦娥使勁一點頭說道:“我們沒有太多時間耽擱了,這段時間你也看當地新聞了,又接連發生了幾起女子丟失事件,如果還不能引出神宮龜始,就恐怕他們會轉移了。”
“行吧,那就按照你的辦法試試吧。”聽完嫦娥的話,我也是著急,只好點頭答應了。
一見我答應了,嫦娥立馬給我找出了一套她負責的那所大學的男生校服,叫我換上以後,我又簡單化妝了一下,感覺只要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我本來面目後,就領著李煒和付義,與嫦娥又去了大學。
不過這一次嫦娥進了大學以後,我就囑咐李煒和付義小心等待,自己也進了學校。
到了大學裡面,找到嫦娥,我倆找個沒人的地方待著,只等又是放學高峰期,我倆才往大學校門外走去。
到了學校大門口,我先嫦娥一步往外面走,剛走出校門,嫦娥就一臉悲痛之色的跑了出來,到了我的身後,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衣服,而且此時眼淚都流了下來,對我用鬼子話大聲喊叫了起來。
早在剛認識嫦娥的時候,我爸就跟我說過,她是一個語言天才,一個人精通七八門外語,對著鬼子國的話可以說是無比流利。我雖說不好,但還能聽懂,就聽她痛苦哭啼的對我喊道:“不要走,你不要走,你跟我說清楚,那你爲什麼不要我,爲什麼要跟我分手,我是哪裡做的不好嗎?你告訴我,我可以改······”
嫦娥這麼一拽著我大喊大叫的,這大學門口本就很多人,立馬引得衆人開始圍觀,並指點著我們議論。
而我也知道自己的戲開始,立刻裝出一副因被人看熱鬧而羞臊不耐煩的樣子,雖然不能說出大段鬼子國話,卻可以對著嫦娥簡單粗暴的吼出一句:“放開我!”
“不,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放開的,”嫦娥又是一副楚楚可憐,又悲天憫人的模樣,對著我哭喊:“我對你那樣好,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可你爲什麼不要我,你是喜歡上別的女人嗎?她是誰,她到底是誰,那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因爲嫦娥這麼一喊,圍觀的人立馬都對我投來了嫌惡的眼光,並且又是議論紛紛,大多在說我是一個花心的人,說我是個人渣什麼的。
那麼這時候我當然要做出一副無比氣憤的樣子,使勁就甩開了嫦娥的手,又是快步往前走,而嫦娥立馬衝上來,又是把我給抱住了,苦苦哀求我。
我琢磨著我的戲到這裡也該結束,當即猛的一回身,揚起巴掌。“啪”的就給了嫦娥一個大耳光,當即就把嫦娥給打的坐倒在地,然後我又惡狠狠的對著她就罵了一句鬼子國的經典髒話“八格牙路”,隨後腳下不停的大步走開。
當然了,我也並沒有走的太遠,只是到了一個路口一拐,見左右沒人了,就停了下來,然後又在巷子中七拐八拐的回到了學校附近的李煒付義蹲守地點,與他倆匯合到了一起。
“我去,野哥,你下手夠狠的。”一見到李煒和付義,這倆貨就對我來了這麼一句。
“少廢話,工作需要。”我瞪了他們一眼,就朝著學校外看去,並問了一句:“嫦娥姐怎麼樣了?”
“嫦娥姐真是影后級人物,”李煒伸手一指說道:“這不嘛,還在那兒演呢。”
我這時候也看到了,嫦娥被我打的坐到地上以後,就壓根沒起來,依然是那痛不欲生的模樣,坐在地上哭泣著,那樣子真是讓每個人看到都會生起不忍可憐之心。
不過嫦娥哭了一陣子,卻未見有任何人到她的跟前說話,於是嫦娥就慢慢的站了起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開始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我去掉了自己的易容,自然是和李煒付義遠遠地躲在暗處跟著嫦娥,這一跟就跟到了天黑,卻還是沒見有人與嫦娥搭訕。
這時候嫦娥走到了一個夜店外面,她看起來像掉了魂一樣的朝著夜店看了一眼,就慢慢的朝著裡面走。
爲了免於被人看出蹊蹺,我和李煒付義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也才進來夜店。
一見夜店,裡面無比昏暗,只有那舞池裡那光彩斑斕的轉燈可以視物,我們三個仔細找了一圈,發現嫦娥正一個人坐在個角落裡喝酒,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已經喝了三瓶啤酒了。
不過我知道嫦娥作爲一名特工,酒量還是很驚人的,所以也不會太擔心,和李煒付義也找個地方坐下,一人要了一瓶啤酒。
嫦娥三瓶啤酒喝完後,依然無人與她說話,這時候就見她又臉帶無比淒涼的慢慢走進來舞池,然後在人羣中開始瘋狂舞動,一副大肆發泄的模樣。
終於,也就在嫦娥正跳的忘乎所以之時,我突然發現有兩個人也走進來舞池,並且一邊跳動著,一邊朝著嫦娥慢慢移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