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龍!”我和李曉莫一起喊了一聲,就飛快的朝著趙紋龍跑了過去。
此時的趙紋龍還很虛弱,躺在床上看了我和李曉莫一眼。卻只是對著我倆勉強笑了下。說不出話來。
“紋龍,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誰干的?”我連忙抓起了趙紋龍的手,帶著憤怒與焦急的喊了起來。
不過趙紋龍動了動嘴。卻似乎沒有力氣說話。但旁邊一個護士卻嚴肅對著我和李曉莫說:“現在醫生正為病人檢查,請你們不要打擾。先請出去等候。”
一聽護士這話,我和李曉莫只好又走出了病房,然后看著醫生把趙紋龍頭上的繃帶解開了。檢查了一下,眉頭一皺就對護士說了一句:“傷口加深破裂,需要縫合。立刻推去手術室。”
旁邊兩個護士一聽。忙點頭就把趙紋龍抬上了行動病床往手術室推。
我和李曉莫自然也跟著到了手術室的外面,無比擔心與焦急的等待著。
還好縫合傷口沒有用太長的時間。等趙紋龍再被推出來以后,醫生說他的頭上縫了七針,暫時有些輕微腦震蕩,但不會有什么大礙。
聽了這話。我和李曉莫才稍微放下了點心。再次回到病房,看著依然虛弱的趙紋龍,我又心疼的問了句:“紋龍,感覺怎么樣?能說話了嗎?”
趙紋龍輕輕點了下頭,低語了一句:“能。”
“那你快告訴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誰干的?”我一聽,立馬怒聲又說:“你放心,哥一定幫你報仇!”
“我······我也不知道······”趙紋龍臉上也帶著仇恨,卻又無奈的說了這么一句。
“什么?誰打了你,你怎么會不知道?”我聽的愣了下,不由一臉詫異的問。
“今天早上,我······我還在睡覺,”趙紋龍又虛弱的對我說:“突然有人用被子蒙住了我的臉,我什么都沒看見,本想······反抗,可還沒等我有所······反應,頭上就······就接連被打了幾······幾棍子,我······我就暈過去了,是醫生趕到,才醒過來的,可究竟是······是誰干的,我······沒看到。”
“我艸尼瑪!”一聽這話,我當時就氣的大罵了起來:“別讓我知道是誰干的,要是讓我知道了,不廢了他,我陸野誓不為人!”
聽著我咒罵,李曉莫不由思忖了下對我說:“陸野,該不會是······夏瑞澤吧?會對紋龍下手的,也應該只有他了。”
一聽李曉莫這話,我也強自壓下了脾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以后,想了想說:“我也覺得應該是他才對,可又覺得不對勁兒,如果是夏瑞澤的話,憑他的身手,完全沒必要對已經有傷的紋龍做這種偷襲的下流手段,因為就算紋龍沒傷,也根本不是他對手啊,更何況,他不是應該在精神病院嗎?”
“對了,笑笑昨晚不是找他爸去了嗎?”李曉莫連忙提醒我說:“你趕緊給笑笑打個電話,問問她,夏瑞澤究竟在沒在那里。”
聽了李曉莫的話,我也才想起來,趕緊給顏笑笑打了電話。
沒一會兒的功夫,電話接通了,我趕緊問顏笑笑:“笑笑,你快說,夏瑞澤到底在沒在精神病院?”
我這突然的一句,把顏笑笑問的似乎愣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我的話,過了一會兒才對我說:“陸野,你咋問的這么急?是出什么事了嗎?”
“紋龍今早被人偷襲,腦袋又縫了七針,”我怒聲說道:“馬勒戈壁的,紋龍也沒看到是誰干的,可我想除了夏瑞澤,不會有別人。”
“不可能吧?”顏笑笑卻趕緊對我說:“我現在就在精神病院呢啊,昨晚我就問我爸了,他說夏瑞澤確實被關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我也是不放心,所以今天就讓我爸帶著我一起來看看,剛剛你打電話之前,我還在夏瑞澤的單獨病房外面看呢,這家伙在里面吃的好,喝的好,看起來還挺開心的樣子,怎么可能跑去打紋龍呢?”
“不是夏瑞澤?”我被顏笑笑的話說的又蒙住了,然后又對顏笑笑說:“那好吧,就這樣吧,你去看夏瑞澤,可小心點兒。”
“放心吧,”顏笑笑對我說:“我壓根沒露面,只是我爸進了病房和夏瑞澤說話。”
“那就好,就這樣吧。”我一點頭,把電話給掛了。
掛了電話,我朝著李曉莫搖了搖頭,她在旁邊也都聽到了,臉上也是疑惑不解的說:“這就怪了,會是誰干的呢?”
李曉莫這話剛說完,我倆又同時眼睛一亮,異口同聲的說了句:“王丹和嚴濤!”
“快,給璐璐打個電話。”李曉莫緊接著又對我喊了一聲。
我忙又要撥號,可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正是陳璐打過來的,我趕緊接聽了,對著手機就問:“陳璐,我問你,王丹和嚴濤是不是出來了?”
“是呀,”陳璐忙對我說:“王丹和嚴濤是昨晚十二點被放出來的,我也是今天跟著我爸去了警局,才知道的,這不就趕緊給你打電話了嗎。”
“怎么會大晚上的給放出來?”我一聽,忙又問:“這好像不合理吧?”
“不清楚,昨晚我爸在家,從他那知道王丹和嚴濤還沒被放出來,我也就沒給你打電話,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所以今天就跟著我爸一起去了警局,結果才知道他們晚上就被放出去了,”陳璐猜測著說:“我估計是他們家里托了誰的關系吧,反正我爸知道這事以后,也挺生氣的。”
“好,我知道了。”等陳璐說完了以后,我不由沉聲說了這么一句,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后看著李曉莫咬牙切齒的說:“沒跑了,王丹和嚴濤出來了,一定是他們倆干的。”
“嗯,沒錯,”李曉莫也點了下頭說:“這倆人也不傻,特別是那個嚴濤,更是鬼精的很,他們知道自己叛變以后,你肯定要收拾他們高一,也一定能猜得到,你會把高一交給紋龍,所以他倆干脆再一次來偷襲了紋龍,這樣紋龍暫時就出不了醫院,而他倆還是能繼續帶著高一的人跟你對著干。”
“這兩個王八蛋,我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我又是咬著牙怒聲吼了一嗓子,然后又看向病床上的趙紋龍,對他說:“紋龍,你先養傷,我這就幫你報仇去!”
說完,我又對李曉莫說了句:“照顧好紋龍。”
也沒等李曉莫說話,我就一扭頭,跑出去病房。
一直跑出了醫院,上了一輛出租車以后,我又給楊楓彥打電話:“楓彥,給宿舍的兄弟們都召集起來,等我回去。”
楊楓彥雖然不知道我要干嘛,但還是立馬答應了,而我也一路趕到學校,剛走上我們高二年紀的寢室樓層,就見楊楓彥已經領著一大群高二混混站在了樓道里。
“野哥,兄弟們都召集齊了,”楊楓彥一見到我,就忙對我說:“咱們要干嘛?”
我一點頭,怒聲吼了一句:“跟我去高一樓層,去把王丹和嚴濤這兩個犢子揪出來,老子今天要弄死他們!”
“王丹和嚴濤出來了?”楊楓彥先是愣怔了一下,但馬上一點頭,就揮手招呼著兄弟們跟在我的身后,一群人殺氣騰騰的就直奔高一寢室樓層。
王丹和嚴濤也是住校生,那么他倆要是從警局出來了,應該會回學校才對,而且除了學校,我也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他們。
更何況趙紋龍竟然在醫院里又被補刀,這也把我惹的怒到了極點,壓根也沒去多想。
到了高一樓層,我大手一揮,就對著兄弟們喊了聲:“把所有門都給我踹開,找出王丹和嚴濤,要有其他人敢抵抗,給我往死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