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體不好的‘藥’物流入市場,這跟毒品流入市場是同一種危害。
這事情嘛,誰都可以用肯定的口‘吻’來確定了。
畢竟三歲小孩子也知道,自己拉的屎是不能吃的。
作為懂醫‘藥’方面的大夫,怎么會不知道所賣的‘藥’物是哪種成份,對于人是有多大的危害呢。
就像野人說的那樣,她那是淪落為盧生那個臭道士的走狗,為盧生賣命。這樣的人,不是說罪大惡極,但是,那樣的罪也是相當的大。
想想那些被‘藥’物所害死的人,成千上萬的人被折磨而死,心里面難道就不會有負罪感嗎?
有些事情,是不會被原諒的。
我指出這個問題,卻讓那個‘女’鬼沒了話,她緊緊的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估計是我說的話,讓她認識到自己釀成的大錯了。
雖然她是一個美人,我也見過了她之前那滿臉膿血的丑陋模樣,估計這會兒她再美,我也不會有一點兒的心動。我不是一個外貌協會的男人,但是,也不是一個見一個就心動的。尤其是像她這樣的‘女’鬼,我心里可是非常的明白。
人做錯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認識到錯誤并且改正過來,最可恨的那些人,一直執‘迷’不悟的錯下去。
可見,穆棱棱就是其中一個,她錯了幾千年,如今還是在為盧生那個臭道士做事。
守墓,就是她現在的工作。
我心里知道,穆棱棱為盧生賣‘藥’,她早就知道那‘藥’對人體不好,卻還是幫他賣,為的就是能讓她的夫君起死回生。
我無法理解她的想法,做法,一個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活過來呢,再笨的人也知道,尤其是身體上各個部位已經起了紅斑,這特么就是自己鉆進死胡同里出不來了。
“穆姑娘,回頭是岸,錯了可以改,一切還來得及,你也可以投胎繼續向往愛情的?!蔽覄裾f。
然而,我的這句話,卻讓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女’鬼穆棱棱突然就變得十分的狂躁,她滿臉扭曲,扭曲得不成樣子。
雖然已經見識過她那滿臉膿血的面目,我心里面還是有點兒畏懼,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情緒大起。
“不……你們殺了我夫君,我要殺了你們替我夫君報仇……”‘女’鬼穆棱棱瞬間又變回了她之前的模樣,然而這一次,看起來比之前的還要兇狠。
我不禁連連后退了幾步,然后手中的小刀緊緊的握住了,恐怕這一次,問題大了。
我原以為,她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后回頭是岸,可惜,并沒有料想到她會變得更加的厲害。
她一臉血膿的面龐,伸出了雙來,憤怒的朝著我吼起來:“我要你們陪葬……”
野人的速度比我快了點,他手中緊緊的握住匕首就直接沖了上去,‘女’鬼穆棱棱卻猛的朝著他飛了過去,血口大開,一條滴著血的長舌頭,就將野人的身體給包圍住了,‘女’鬼穆棱棱見此,‘陰’森的笑了,她整個身子就落到了野人的旁邊,一手抓住了野人的手臂,狠狠地往一旁摔去,直接給摔倒了石壁上。
野人倒在地上,用手撐著地面爬了起來,還沒有等他拿穩匕首的時候,‘女’鬼穆棱棱又沖了過去,她抓起野人,往石壁上扔去。
我見此,才反應過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用力,猛的就沖了上去,手中的小刀一刺就刺中了‘女’鬼穆棱棱的后腦勺上邊,然后我拿著刀柄,用力的往下劃去,直到‘女’鬼穆棱棱她嘴里發出尖叫聲來,她一轉頭,長長的舌頭就猛的朝著我扇了過來,直接后退了五六步左右,頂住了石壁才停下來,扇得我兩眼發暈,差點就倒在地上去了。而我旁邊的野人已經用手撐著身體慢慢的扶著石壁站了起來,他目光一點兒也沒有氣涅,反而越來越興奮,他伸手將嘴角上的血絲給擦干凈后,拖著‘腿’,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個‘女’鬼穆棱棱走去。
那時候,我也跟著過去了,我跟野人一人一邊,圍著‘女’鬼穆棱棱,我朝著野人打了個手勢,然后,舉著手中的小刀,沖向了她。
‘女’鬼穆棱棱也不是好忽悠的,她張開血口,一條長長的舌頭就將左邊的野人給緊緊的纏著,而我這邊,還沒有等我沖過去的時候,她伸手一巴掌往我打來,打得我雙眼就疼了起來,然后手中的小刀脫落掉在地面上,她伸出雙手緊緊的我的肩膀給抓住,長長的指甲陷入到我的‘肉’里頭,疼得我齜牙咧嘴的,差點就叫娘了。
“媽的,你放開我,丑八怪……”
我大聲罵起來,整個人的面部扭曲得不成樣子了,心里頭卻在想,活該你被盧生騙,活該被盧生利用,活該你被盧生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墓中,活該你見不到你夫君。
之前我他媽的腦子進水了,才會可憐她的,像她那樣做盡喪盡天良的事情,早就該死了,不,早就應該魂飛魄散了。
我雙手用力的推著她的手,一只腳踢向她身上去,企圖能將她踢開來,然而,她一點兒也不所動,雙手依舊是抓得我的肩膀,我感覺到肩膀前有液體流出來,估計是見紅了。
他媽的,怎么這么大力的。
如果小刀沒掉的話,我絕對會一刀往她眼睛里刺去。
我一腳又一腳的踢著她的小‘腿’,然而,她卻滿臉‘陰’冷的笑著:“盧仙人果然是神仙,他料想到你們會勸說我的……”
“我呸……”我忍不住的呸道:“狗屁神仙,錯了不知悔改,難怪你會死,難怪你會變成這丑模樣……”
“你再一句污蔑盧仙人的話,我立馬就掐死你……”‘女’鬼穆棱棱突然大吼起來,神‘色’瘋狂。
一旁被舌頭纏住的野人根本就無法‘抽’身出來救我,看來只能是自己想辦法了。
然她手中的東西也越來越重,我聽見咔咔的一聲,好像是骨頭錯位的聲音,伴隨著著聲音,肩膀上就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我怎么也不服氣,憑什么那個做盡喪盡天良的壞事的盧生臭道士救被她稱為仙人,要是這樣的話,老子早就是仙人了。
“我呸……”我忍不住的朝著她臉上吐了水口過,這一口水黏在她臉上,她先是一震,整個人就徹底的就瘋了,她松開手將臉上的口水給猛的擦拭著,嫌棄的吼起來:“你竟然把口水吐我臉上來……”
早知道吐口水能讓她松開我的手,我就噴她滿臉了。
重新得到自由的我,連忙就將彎身撿起地面上的小刀,準備往她腦袋上刺去的時候,野人那頭被那條舌頭纏住得好像是快要死了,于是,我立馬就沖著野人那兒去,然而,野人睜開了眼睛來,他見到是我,他嘴里氣喘吁吁的大叫著:“把我的匕首撿起來,剁她就像剁菜一樣,只要將她腦袋砍中就可以……”
我從地面上撿起野人的那把匕首,走向了野人那,野人見此,大罵起來:“你他媽的,別管我……感覺對付那個正主……”
我沒有聽他的話,舉起手中的匕首,唰唰唰的將那條舌頭砍去。
他自己都已經快被那條舌頭給‘弄’死了,還惦記著殺那個‘女’鬼,一般的人不是該說救我的嗎?雖然殺掉‘女’鬼是非常重要,但是我也不會分不清楚哪邊更重要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野人遭到別的攻擊。
被一陣陣風吹來,那條舌頭就像清脆的‘肉’似的,被我用匕首碰了那么幾下,軟軟的就攤在一旁。
野人沒有了束縛,整個人就重心不穩,直接倒在地上,見到這樣,我立馬就朝著‘女’鬼穆棱棱走去。
‘女’鬼穆棱棱還在用手擦拭著自己的臉頰,我心中不禁有些詫異,不就吐了口水嘛?至于這樣嗎?你他媽的還用舌頭纏住老子,‘舔’老子的臉,我他媽的都沒有說什么,真是丑鬼多做怪。
我悄悄的‘摸’著過她身后,似乎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的靠近,我舉著手中的那把匕首,借助整個身體的力量,一個巨大的飛躍,朝著‘女’鬼穆棱棱的后腦勺而去,生生的將手上的匕首按進了她的后腦勺那兒,一個用力,便貫穿了整個腦袋。
原本我還打算想‘抽’出匕首再刺一刀的,可是,還沒有來得及‘抽’開,‘女’鬼穆棱棱的整個身體便顫抖著,隨著那恐怖的尖叫聲,一同落在地面上。
我整個人被她一推,重重的摔到了地面上去,噗的一口鮮血吐出來來,看著地上躺著的‘女’鬼穆棱棱掙扎著,雙手不停的往自己的后腦勺‘摸’去,可一碰到匕首后,卻瞬間干枯了。慢慢的,整個‘女’鬼變成了干枯的髏骷頭。
最后,看不見‘女’鬼了身影了,地上只躺著那把匕首。
我萬分驚恐的看著那把匕首,不敢去撿回來,因為剛才的情景?!砟吕饫饩谷凰懒?,不不不,確切的來說又死了,這一次死是投不了胎,因為她變成一縷煙散開了。
那把匕首是什么做的,竟然有能夠將兇狠無比的‘女’鬼給剁成渣。匕首的厲害,讓我頓時間就有了種崇拜的之‘色’。
想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撿起它吧,如果發生事情的話,早就發生了。
我躺在地面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走到野人那兒跟前,蹲下身子,一看,這家伙,昏倒過去了。
緊接著,我拖著野人,使勁全身力氣,將昏倒的他,搬到了石壁邊上,讓看著石壁,躺著。
我順便幫著他做了個簡單的全身檢查,都沒有發現傷口,只有‘腿’上的那個傷口。
呃……幸虧還有呼吸,不然,這陵墓還要自己一個人,那有多寂寞呢,有多孤單呢。
接著,我罵咧咧的將把那把匕首放在他身上,轉身去找自己的小刀了,找到小刀后,我看著石壁坐了下來。
剛坐下沒多久,我就注意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了,
‘女’鬼穆棱棱已經死了,為什呢我們兩個人還是在原來的位置上呢。
假如是‘女’鬼穆棱棱搞得鬼,‘女’鬼一死,我們自然而然就可以回到剛才的祭臺那兒,可是,他們還在這里。
大戰了這么恐怖的‘女’鬼穆棱棱后,怎么還是被困在這里頭。
莫非這頭‘女’鬼,根本不是正主呢,那么搞鬼的是哪一個呢?
,我假設了幾個可能xing的結果:一是被莫名其妙的移動了空間。二是同樣是空間被移動了,只不過是時間空間。這兩個都不怎么可能,那么就只剩下第三個了,鬼打墻。
我們走不出這里,原因是被鬼抓‘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