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沒對我做什么事情,這綁起來的樣子,像是沒做什么事情嗎?
難道是要殺了我,才叫有事情嗎?
真他媽的蛋疼。
把我綁起來的人,原來是他們村子里頭的長老,難怪了。
鐵布里也知道這事情的,那么,茴兒當然也快知道的了,她休息個兩天,估計明天就知道我被他們關(guān)起來了,我只要再等個一天就可以了。
山高皇帝遠的地方,我叫冤也沒有人理你的。
想到這里,希望明天茴兒趕在他們將我遣送回家前知道,一知道肯定會救我出去的。
我相信茴兒肯定反對他們送我回去的,她之前也是同意我的做法的。
半夜,我整個人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吵醒了,我猛的就睜開了眼睛,四周圍幸好不是很暗,因為窗外的月光能照射到小柴房中,隱隱約約的我看到窗戶外頭一個人影急促的閃過。
我的心猛的就提了起來,他們這么快就行動了嗎?想把我當成豬直接運出去嗎?天都還沒有亮呢。
突然間,我覺得不對勁,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人可不止一個的,絕對會要兩個人以上才能抬著我走的,難道是他們改變了主意,想直接殺了我,更省點事情。
想到這里,我渾身打了個冷顫,感覺到這要是真的話,恐怕也是難逃此劫。
難道,我真的就要像電影里演的那樣,被人殺人,隨便挖個坑埋了也沒有人知道。
下一秒,那個人猛的就打開了門,悄悄的就摸了進來,他走路的聲音很小聲,等我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時,我心中大喜。
只見他伸手放在嘴巴里,示意我別激動。
我點頭,心里想到,這下絕壁有救了,鐵布里這么晚過來,肯定是來救我的,這不用說的,說不定還是茴兒讓他來救我的呢。
事情到了一定的地步,我就會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
鐵布里將我嘴上的那團布拿掉后,將我手腳上的繩子用刀割掉溝,挨在我的耳朵旁,小聲的開口說:“跟我走,快點。”
我起身,跟著鐵布里的身后走出了小柴房,接著是出了個院子,鐵布里帶著我走到墻壁上,旁邊有一顆樹,他伸手指著那棵樹,說:“爬上去,然后跟著我。”
他說完這話,兩三下就爬上了那棵樹,她的身手敏捷的跟只猴子似的,一下子就爬到了樹上,再沿著往墻壁外的那一根樹枝爬過去,他一手拉著樹枝,往下看了看我,用眼神示意我趕緊爬上來。
我雙手抱著樹,用腳蹬了幾下,一下子就爬了上去,沿著鐵布里爬過的痕跡爬向了那根樹枝上,慢慢的。
緊接著,鐵布里已經(jīng)從樹枝上往墻壁那一頭跳了下去,我立馬就爬到那兒,低頭一看,心里撲通跳了下,那墻壁足足是有三米高,這黑不溜湫的跳下去,哪知道下面會不會有石頭呢?我遲疑了下,只見鐵布里站在那個地方,指著自己腳下,示意我往下跳,然后,他往后走開了幾步遠,等著我跳下去。
我吐了一口氣,然后,仰起脖子,往下一跳,雙腳成功落地,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的時候,我整個人就猛的倒在了地面上去。
由于前天的腳被林巫玄踢過,估計腿上的韌帶,還沒有完成復位,這下,從三米高的地方跳下去,雙腳就這么一沉,不痛才怪呢。
鐵布里連忙過來將我扶了起來,他低聲的開口說:“沒事吧,有事也要趕緊離開這里先。”
我咬了咬牙齒,然后搖頭,硬著頭皮說沒事。
緊接著,我們兩個人趁著月光,拐過一個巷口,在往左一直拐過去,然后拐了兩個小巷口,我就看到了熟悉的地方,這是走向河流的那個地方,我心里有些疑惑,我還以為會去鐵布里家里呢,或者是茴兒家里去呢?倒沒有想過會直接拐到這河流上來。
我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站在那兒。
鐵布里的舉動很異常,他帶我來河流這里干嘛?
估計鐵布里是察覺到我停下來沒繼續(xù)走了,他回頭過來,朝著我說:“趕緊走,東西都在那兒了。”
不過,他說完這話,連忙就閃身往一個塊大石頭上奔過去,我正疑惑著,走了兩步過去,只見鐵布里身上背了知道背包,看起來沉甸甸的,手里也提著一個很大的背包,我認出那是我的背包,還有用黑色的布包起來的越王勾踐劍。
我走了過去,鐵布里將手上的背包跟越王勾踐劍扔給了我,他低聲的開口說:“我們得速度點,被發(fā)現(xiàn)就來不及了。”
我接過背包,跨在了肩膀上,把越王勾踐劍直接往脖子上一跨,跟上了鐵布里,心里頭十分的疑惑,如果他是要我離開的話,那么他怎么也背著一個包呢?他背上的那個包,看起來裝了不少東西呢。
鐵布里一邊走,一邊跟我說:“這一次,我也要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哈赤普,我感覺到他還沒有死的。”
我整個人震了下,然后問他:“你為什么這么確定呢?”
據(jù)我所知,鐵布里對村子里頭的禁地,是有著無限的畏懼,他一直不敢進入那里去,就是心里頭有一種恐懼感。如今,他卻想進去了。
這怎么回事?
難道只是單純的想找哈赤普嗎?
現(xiàn)在距離哈赤普去那里的時候,應該是沒有兩年,也有一年半了吧。
如果連哈赤普都還活著的話,那么于剛他們肯定是還在遠古生活中的。
鐵布里聽到我這樣問,他猛的就停下了腳步,面色有些遲疑,然后他繼續(xù)往前走,邊走邊說:“我不是肯定,而是他真的還活著。一個月前,我收到了他寄給我的東西,那個東西是他娘給他的玉佩,他說過,就算乞討都不會賣掉玉佩的,不管是什么情況,這玉佩,我沒有見過他離開過脖子的,而且,他還讓人帶了一句話給我,要想他們的話,就去禁地去找他。”
鐵布里說這話的時候,我注意到他說話的語氣是非常的激動的,好像他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一樣,給人一種非常真實的感覺。
我抓住了鐵布里的手臂,然后激動的問:“那他說的是不是我的朋友他們啊,我就知道他們沒那么快死的。”
像他們在遠古生活中當野人的時間,也有一年多了,這恐怕過得非常的不好吧。
鐵布里拿著有些古怪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只聽他皺眉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朋友他們,但是,我肯定的是哈赤普已經(jīng)干上背叛族人的事情了,恐怕他是勾結(jié)到什么壞蛋了,他居然把他母親留給他的玉佩都摘下來了。”
“他真的做了那種事情的話,恐怕連我都無法勸說他的。”鐵布里的聲音變得有些小,底氣不足的模樣。
“做哪種事情?”我有些好奇。
“就是背叛族人的事情。”他咬著牙齒,有些憤怒。
“那你打算怎么辦?”我問他。
像背叛族人的這件事情,在一個民族中來說,是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
嚴重的可能是死亡而告終背叛,輕一點的是直接被拉入黑名單。
鐵布里吐了一口氣,他放下了自己的背包,然后背包里拿了把手電筒,然后,抽出了一把刀。
“我不知道能不能原諒他的所作所為,我只希望他能停止下來,懺悔自己的行為。”
我動了動嘴巴,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如果我有仇人的話,恐怕也會直接就殺了。
有些事情不是說過去就可以過去的,即使嘴上不說,但是心里依然是有芥蒂的。
“去年,你們走的路線,是了被人修改過,很多很多未知的危險都阻攔你們,也歡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