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林巫玄的男子,他抬了抬眼,臉色很難看,什么也沒有說的走開了。````
直到于剛推了推我,我才反應過來,吐了口氣來緩解自己剛才看到的。
“那小子很厲害的,你千萬別去惹他,不然絕對會比那個人慘多了?!庇趧傆行┪窇值恼f。
我看了一下林巫玄離開的身影,心里暗自提醒著自己,千萬不能惹他。
我看了下那個被他打斷腿的男人,最后為他祈禱著,然后跟著他們一起來出了門。
早在我們到來的時候,唐光澤一路上跟我們,說了一些隊伍成員必須遵守的規章制度,而且到時候會指定的裝備給大家。
緊接著,我們所有的人就在唐光澤的帶領下去了一個地方,在那里,早已經有一些人將一些物資搬到越野車,卡車上。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傍晚六點等到了晚上八點鐘,就一直在這里等著,西安的天氣不比廣東暖和,我現在身穿棉衣還是覺得有身體瑟瑟地在抖。
“博士,我們什么時候出?”那個帶著眼鏡的老人忍不住問道。
“還差一個人,等他來了就可以出……”唐光澤淡然說道。
“媽蛋,肯定是哪個龜孫子裝大爺,就會耍這些官架子?!庇趧傇谝慌脏止酒饋?。
又等了半個小時左右,一輛紅旗轎車才姍姍來遲。
一個身穿著唐裝的老人從車上走下來,他臉上一片紅光,一股儒雅的氣息隨之撲來,而且露出來的皮膚猶如女人一樣白皙。
“這老頭絕對不簡單?!?
這種天氣他媽的應該零下七八度了,穿著一件唐裝還紅光滿面,只要腦子沒問題,都知道這老人絕度不像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
“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啊?!庇趧倻喩硪活潱樕系纳窀粤耸阂粯与y看。
我伸手推了下于剛:“喂,這家伙什么來頭?”
“你他娘的?!庇趧偪吹侥抢项^,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似的,詫異不已。
唐光澤見到那老頭來了后,連忙過去,欣喜的說:“大仙,可以出了?!?
然后唐光澤跟那老頭嘀咕了下,也不知道是說了什么,只見那老頭的面色一驚,然后,朝著四周圍掃了一眼,視線落在我身上,頓時間嚇得我夠嗆的。
最后,他們兩個人上了一輛車去。
對于那老頭的身份我什么好奇,自從來了西安后,沒見過唐光澤對誰擺過好臉色的,而這次拖拖拉拉遲到那么久的老頭竟然能讓唐光澤露出笑容來,這老頭不簡單。
“說,你知道那老頭是什么人的?!蔽覇栍趧偂?
于剛滿臉震驚的視線落在那輛車上,帶著一股崇拜的神色,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回神,驚叫了起來:“我以為他死了,沒想到活得好好的?!?
我不禁火大,罵道:“別他媽的磨嘰,說重點?!?
“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人,跟你一樣是被詛咒的人,他本來是偵察隊請來帶路的人,沒想到,最后活著的人是他?!庇趧偯鎺烂C的開口。
“看來關于傳說的事,還是另有隱啊……”
有人突然怪異地說道,我一回頭,看是個光頭,是那個和尚。
“大師,怎么這么你也來了?”于剛一見到那和尚,立馬一副狗腿的笑容。
“受人之托?!焙蜕悬c了點頭,說道。
“大師就是大師,不像我們這些粗人,咱們是為了錢去的,等賺夠了,就回家娶老婆生個娃?!庇趧偤俸俚男χ?,說起話來一堆廢話,也不嫌累。
我覺得有些丟臉,剛想走開就于剛保持了點距離,卻被和尚給叫住了。
“這位小兄弟是?”
“他就一個啞巴,小時候燒壞了腦袋,就不會開口說話了,大師你有什么事就問我吧?!庇趧倽M臉無害的笑容,天真得跟個小姑娘似的。
他娘的,把我說成了啞巴,這貨真會找死。
和尚有些同的看了眼我,開口笑道:“我真好奇,他明明就不是啞巴,你偏要那樣說?!?
這話一落地,我立馬就沖了上去,一把就將于剛給撲倒壓在了地上,狠狠地的罵道:“我警告你,我忍你很久了,你他娘的小時候把腦子燒壞了,到現在還是個啞巴?!?
我一拳朝著他的臉打了過去,特么就被躲開了,他的臉色也不好看,他還是掛著一臉無害的笑容:“陳老板,我錯了還不行啊,那是開玩笑的。”
最后,我放開了他,氣沖沖的往車里又去。
于剛爬起來跟在我身后,不停的說:“我都說我錯了,我以后不說你是啞巴了。”
一上車后,于剛整個人變了變,他挨在我耳朵小聲的說:“你小子膽子真肥,那禿頭是在套你的話,我幫了你一把,你小子什么都不知道,他媽的瞎搞。”
于剛說話這話,坐在車里頭,掏了一本書仔細的看了起來。
我一看,他媽的,竟然看成人漫畫。
心里卻想著,于剛剛才說的話,那個是少林寺的武憎,看樣子從他剛才的那句話可以看得出來,他對那個偵察隊的傳聞有些了解,估計也對詛咒有些了解。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就像上了賊船似的,周圍都是一些未知的人,我不了解他們。好像每個人來這里,都是知道那么一點兒況的。
想要了解他們,肯定得通過坐在隔壁的話嘮子于剛了,他知道的事比我多。
于是,我放低了身段子,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幸好這貨也不是愛計較的人,他沉默了下,話甲子刷的就打開了。
“那個少林寺的武憎法號為天云大師,據說會鐵頭功之類的武功,具體是不是真的就沒有人知道。總之,你別去惹他,你別看他表面上給人的感覺很好,我告訴你啊,他這人很記仇的,比玄哥還要記仇,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
于剛小聲的開口,看來他是有些畏懼那和尚的,怪不得不讓我開口說話。
我想起來了前幾個小時看到的況,心里忍不住一寒,穿黑色衣服的林巫玄,絲毫不留的弄斷了人家的腿,連眉頭也不皺下。
“不過,我倒是不怕那禿頭,他頂多只是記仇了點,只要不惹他就沒事,我最怕的是那個玄哥。”于剛說起林巫玄的時候,身體忍不住的顫抖了下。
“玄哥那是貨真價實的鐵板子,特種兵出身,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沒有在這條路上走下去,但是,據說他成了雇傭兵,有一次活動,他一個人干掉了對方十幾個特種兵出身的人,成為了身價最高的雇傭兵。我覺得,博士請他來,價格肯定比我的高出很多,但是,價格高也未必能請到他?!?
一個人干掉十幾個特種兵出身的人?那是得多厲害才能把那些干掉。一瞬間,我突然覺得全身冒出了冷汗來,這他媽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殺人機器?
難怪于剛說他上了賊船的。
那么,林巫玄來的目的也就是為了錢的,但是我覺得好像不是那么簡單。
事看起來很簡單,那就代表著隱藏的那部分肯定有什么天大的貓膩。
跟著于剛瞎扯了幾句后,車子慢慢的開了,一路上他們都是沿著一些土道開,沿途的地方都有接待,倒是沒有多少人會注意到他們這支隊伍。
這兩天,除了吃喝拉撒的時候停下來歇息一陣子,其他的時間大家都在全速趕路。
連續挨了幾天,總算是到了那沙漠的邊緣處,哪怕是相隔還有一段距離,但他們依舊能夠在這個簡陋的招待所里,感受到黑夜之中沙漠那股刺骨的冰寒。
半夜,我被尿憋醒,摸身起床來走出了招待所,去放水,往沙漠前頭走了一會兒去,準備脫褲子的時候,招待所那頭的兩個人影頓時間嚇了我一大跳,把尿都憋回去了。
由于招待所那門口有燈,我看到了林巫玄跟那個穿唐裝的老頭,站在一塊。
半夜三更的,不睡覺,跑出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