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遇到危險時候,爆發出恐怖的能量,我就是這樣,奔跑的速度跟只兔子一樣,身后的那只黑白豹子緊追不舍。
跑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我看到前面出現了一條河流,林子里不好跑,有草木,跑起來老是看不著前面的東西,于是,我選了到河流那去,然后,跑到河流的時候,才發現前頭沒路了,這是斷崖來的,下面是一個水潭,底下還是很高跟高,足足有快二十來米右右,嚇得我頓時間就停下了腳步,正遲疑著要不要跳下去的時候,身后的黑白豹子,就快要撲倒我的時候,我想也沒有想的就往下跳了。
“啊……”這么高,比跳蹦極還要刺‘激’,畢竟身上并沒有任何的保險措施,下面要是有石頭,老子他媽的就翹翹。
估計那只黑白豹子見我跳進水里,會氣得張牙舞爪的吧。
幸好,下面全是水,而且很深,整個人一下子就沒了水中,我緊緊的憋住氣,映入眼簾之中是清澈的潭底,然而,我整個人都在水中,卻感到水潭中好像一股熱流在緩緩流動,潭水的溫度比正常的水溫要高出很多來,原本清澈見底的潭水變得‘混’濁起來,水中不斷冒著水泡,向水面翻騰。我猛的睜開眼睛來,在水中向四面張望,潭中黑呼呼的一片的,光線很暗,但依稀還是可以看到周圍的巖壁、水草和水中的浮游生物。
一般來說,水有溫度發熱,那水底肯定會有火山或地殼運動遺留下的地熱源,不過看周圍土層深厚,植被茂盛,不像是地熱高發區域。
我連忙緊緊的憋著氣,雙‘腿’擺動,如游魚一般向潭底潛去,只覺得越是往下潛去水溫就越來越高,潛了十多米之后,雙手觸及軟軟的淤泥,看來已經到潭底了。此時,潭水的溫度已經非常燙人,如同浴室里的熱水池一般,這么高的溫度不要說魚會被燙死,就是人在下面久了估計也會被烤熟。
我正想往上游的時候,卻發現在潭底靠近巖壁的一側那頭,好像有一個大‘洞’,潭水在那邊不住翻涌,估計水里的熱流就是往那‘洞’口里散發出來的,模模糊糊之間,絲絲水線向箭一般向外面散‘射’開來。潭下黑忽忽的,那‘洞’口如同一張巨獸張開的大口,正向外面噴吐著濃煙。
太詭異了。
水潭底下,竟然有個冒熱氣得‘洞’。
我的身體在水底實在熱得吃不消了,再繼續呆下去的話,恐怕會沒命的,于是,我憋足全身力氣,雙‘腿’一擺便朝著水面游去,接近水面時,用力將身體一扭,整個人頓時就縱出水面,我立馬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我爬上岸邊的時候,看著四周圍茂盛的植被,再看看這潭水,心里疑‘惑’得很,潭底的那個‘洞’口為什么會冒著熱‘浪’呢?那個‘洞’口該不會是我的幻覺吧?
我心想是這樣想著,于是,身體一扭,又翻身潛入水中,這一次入水,卻發現水中突然停止了暗涌。
我一下子屏住呼吸下潛了十多米到達潭底,仔細的向剛才的巖壁望去,剛才看到的不是幻覺,黑忽忽的巖壁上真的有一個‘洞’口,現在已經停止了向外噴吐熱‘浪’,靜靜地反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于是,我將身體一轉向‘洞’口游去,到了近前,伸手忽然‘摸’到一根硬硬的東西,低頭一看,原來一根鐵棍,才發現‘洞’口原來被一扇鐵柵欄緊緊封住。
我用盡全身力氣拉了拉那扇鐵柵欄,發現非常結實,每一根鐵‘棒’都很粗,‘洞’口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在灌木叢的某個水潭底下,竟然有著這樣一個隱秘的‘洞’口,實在是太令人驚疑了。
我心里十分的疑‘惑’不解,然而,就在這時候,突然一股熱流從‘洞’中急速噴涌而出,熱‘浪’的暗涌立馬就將我的身體給裹起來,身上的皮膚,臉上頓時覺得一疼,隨即開始火辣辣地發燙,身體被水流沖得急速后退。
我心里猛的一驚,急急忙忙扭身擺動雙‘腿’,趕緊就向水面游去。
我爬上岸來,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驚恐萬狀的盯著這個詭異的水潭。
底下的‘洞’口,分明就是人為,那么,會是誰把‘洞’口給用鐵柵封住呢?‘洞’口里面有什么呢?
是日本人?
我一邊擦著身上的水,渾身冒出熱氣,心中驚疑不定。我仔細的回想了下剛才餓那個‘洞’口處的鐵柵,一根根很大的鐵‘棒’,看起來是經過‘精’心處理過的,那個鐵柵若是要搬到下面去的話,恐怕要‘花’費一定的人力吧。
鐵柵起到什么作用呢?
防止進入到里面的‘洞’里嗎?還是防止熱‘浪’的排出,但是鐵柵根本無法將熱‘浪’隔絕。
這樣想著的時候,也想不出個究竟來,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陣的狼嗷聲,越來越遠,應該是狼走遠了。
他們估計是進了那個日本人的‘洞’‘穴’里頭躲避狼群的,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我心里一急,連忙就尋找著上去的路。
這下面是成斷崖類型的,要想上去,只能從旁邊的那些灌木,估計抓住樹木,應該能爬上去的。
扒開了草叢,發現腳下有一條不是很寬的小路,路上都長滿了草,看來應該就是野獸之類經常爬走的路,自然而然就形成這小路。
我爬到一半的時候,聽到了于剛那貨的聲音,好像在說:“那小子該不會給狼吃了吧?你沒看到那里一堆血……”
緊接著,jason分析起來說:“他應該還活著,那堆血不是人的,而且旁邊的骨頭也不是人的,那是一頭豹子。”
“該不會給狼刁回窩里去了吧?”于剛驚恐大叫。
“你他娘的才被刁回狼窩里去。”我氣得連忙就罵了句,老子就那么沒用嗎?雖然沒跟狼起正面沖突,好歹我也是從狼爪下逃走的人,要是被那畜生搞到,早就吞下肚子了,還會留著到狼窩嗎?
“陳醋……”
“陳越松……”
他們興奮的大喊起來,我連忙就應道:“你們站在原地等我,我馬上就過來了。”
聽到我的回應,于剛又喊了幾句:“他娘的你小子跑哪兒去了?”
我爬到頂的時候,扒開了草從來,看到他們每個人都新增了一些傷口,我驚訝的叫了起來:“你們跟狼群打起來了?”
他們一見到我從草叢里爬出來,也松了一口氣,于剛跑過來,一巴掌甩到我的肩膀上,得意的說:“還以為你被狼吃了,沒想到你比我們還要瀟灑,你是不是跟狼有一‘腿’啊,它怎么沒把你‘弄’死‘弄’殘的,真是怪了。”
“呸……”我忍不住的呸了句,然后問:“你們是怎么回事?怎么全破相了?”
看著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掛彩了,而且那臉上的傷口不像是狼爪抓傷的,狼要這一抓,沒來得及躲開的話,恐怕連眼睛都會‘弄’瞎。
于剛‘摸’了‘摸’自己的臉龐,然后嘆了一口氣,惋惜的說道:“老子這帥氣的臉蛋又添了幾條傷疤了,也不知道以后泡妞,人家妹紙怎么看……”
“狗屁,你滾一邊去。”我壓住想揍他的沖動。
然后只聽jason‘摸’著腦‘門’,嘿嘿的笑著:“跑的時候太快了,被路旁的草打傷的。”
打傷的?這么牛‘逼’,他們臉上那一條一條小小的傷疤,傷痕并不是很傷,整體看起來,有些嚇人。
“他狗娘的,這些草也不知道是什么,都長刺了,后面一堆狼追著,哪里還顧得上這些啊。”于剛咒罵了句,臉‘色’并不好看。
然后,從他們的話中我才知道,他們躲進了那個日本人的‘洞’‘穴’里頭,生起了一堆火后,那些狼在外面遲疑不決,不停的徘徊著。
不知道從哪里沖出來一群豹子,然后兩種動物開始了互相廝殺,獵捕大戰。
不用想,那個場面是有多震撼了,估計比我看到的白狼跟‘花’紋豹子的廝殺要‘精’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