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量了幾句就各行其事,而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厲與凌麗。
趕往這間平房的上千人越來越近,跑在最前面的是薛浪、蒼鷹、穿天等人。可是他們剛跑到一個拐彎處時,突然,一個身影跳了出來,拉住了他們的去路。
只見這人喘著粗氣,滿臉是血,對著所有人道:“快…快誅殺大逆不道的賊子…”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厲。
蒼鷹趕緊上前,扶住滿臉是血的蕭厲,迫切道:“少爺,你這是怎么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蕭厲喘著粗氣,說話都很費勁,用手指著身后,斷斷續續:“夜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他是龍組之人,聯合那個賤人正與老板大戰,要誅殺老板,毀滅我們暗靈。娶小姐都是他的陰謀…”
一聽這話,在場的都大吃一驚,蒼鷹根本就不相信,畢竟他可是見證過夜與小姐的刻骨銘心的愛,夜怎么會利用小姐。當下顧不得那么多,越過蕭厲,直奔那平房而去。
身后的薛浪等人同樣不敢遲疑,畢竟這事太不可思議了。等所有人走后,蕭厲嘴角出現一抹邪笑。隨即派了一個殺手去通知小姐,讓她趕快來這里。
這邊,快速奔跑到山頂,平房外的薛浪、蒼鷹等人停在了距離那道木門五米的距離之外。
只聽屋里傳來那個賤人的聲音:“夜,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快走,要不然等一下那些人趕上來,就來不及了。”
聽著這話的蒼鷹、穿天已經身后的那些殺手,個個面目猙獰。手緊緊的握著拳頭,雙眼充滿血絲,就像一頭野獸,要撲進去,撕碎里面的那對狗男女。
可就在這時,凌麗從門里全身是血的走了出來,哪知道剛跨出一步,見到無數的殺手在外面,當下又退了進去,緊緊的把門關上。對著里面的夜焦急道:“你看,我叫你走,你不走,現在他們已經把出口堵住了…”
可是里面卻沒有夜的任何聲音。在外面怒火中燒的殺手們,有好幾次就要沖進去,都被蕭厲阻止了:“大家不要貿然進去,那個賊子實力太強悍,我們只有等他出來。要是不出來,就炸死那對狗男女,現在我已經叫人去準備**。”
“族長絕對不可能殺老板,一定有什么誤會…”薛浪看著在場的人大吼道,畢竟在他看來,老板是宋氏的后人,而族長也是獵血者,現在又是老板的女婿,根本就不可能殺老板,再說如果要殺的話,早殺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薛浪,我知道你和那個賊子關系很好,不止是你,就是蒼鷹他們也是一樣。但是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事實就是事實。如果不相信,等一下等他們出來,一切就真相大白。”蕭厲言詞激烈,已經認定了夜是賊子。
就這時,屋里又傳出了凌麗的聲音:“夜,老板已經死了,你用不著在閣下他的頭顱吧,這樣的話,只能激起外面那些人的怒火。到時我們就逃不走了。”
外面的人一聽這話,當即大吵大鬧,要沖過進去趴了夜的皮。可還是被蕭厲阻止,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盤,只聽他對著屋里喊道:“你們已經無路可退,自己走出來,我們可以給你們一個全尸,如若不然,讓你們粉身碎骨。”
蕭厲的話剛落,人群中就傳出宋亦憂的聲音:“我爸怎么了?我爸怎么了…”
人群中分開一條道,讓小姐與仇雪兩人通過。蕭厲轉身,攔住宋亦憂:“憂憂,別擔心,我們會救出你爸,殺了那個禽獸不如的賊子。”
“到底怎么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宋亦憂抓著蕭厲的胳膊,激動起來。
“小姐,你不是被凌麗抓起來了嗎?你為什么還安全的在這里?”薛浪狐疑起來。
宋亦憂憂沒有說話,只是把目光望著前面的那間平房,而仇雪則道:“你說什么啊?我一直和小姐在一起,怎么會被人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聽了這話的薛浪心一驚,已經知道了那個報信的殺手說謊,隨即把這件事的前前后后依依給仇雪說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白色的平房傳出凌麗投降的聲音:“我投降,你們不要殺我…我再不要和這個惡魔一伙…”
蕭厲眼珠一轉,呵斥一聲:“賤人,識相的放了我干爹,要不然,定把你五馬分尸。”說完就準備讓人攻進去,畢竟他知道現在是時候了。
忽然,“砰”的一聲,那道木門破碎開來,凌麗的身影從屋里呈拋物線被擊飛出來,重重的摔落在蕭厲面前。剛一落地門,就對蕭厲做了一個只有他們兩人才懂的暗號。
蕭厲當下一腳踩在凌麗的身上,命人把她捆綁起來,在行處置。可就是這時,突然一聲嘶嚎從屋里傳出:“…岳父…”
聲音震破蒼穹,讓所有人耳膜生疼。聲音停止,所有人的目光只見到屋里一個身穿白色禮服的男子癱軟在地背對著他們。而且地上還有血跡。
看著這一幕的宋亦憂,顧不得那么多,掙脫開蕭厲的手,沖進了屋里。進屋的她,當下腦子一陣眩暈,穿著婚紗的她“撲通”一聲跪在了一具無頭尸體上。
眼里的水霧急打轉,抽抖的肌肉,嘶啞的喊出:“爸…爸爸…”